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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局局長黎楝國指,警察因應情況轉壞,以防暴裝備保護自己,以及應付場面。可是,今天(九月二十七日)晚上在中信天橋上的防暴裝備,以及防暴警察的行動,已讓人懷疑,政府故意濫用防暴裝備,主動恐嚇及傷害示威者,跟群眾聚集的狀況一點關係也沒有。

首先,中信天橋為何會出現防暴警察?今天傍晚七時許,我到達中信大廈天橋。當時,天橋由統一中心至中信大廈之間,若有二、三百人左右,多為二十來歲的年青人。當時人群根本談不上集會,人群相當悠閒地往來,沒有人喊口號,更沒有組織者,只有糾察維持秩序。根本沒有任何衝擊,更談不上「暴」,沒有防暴需要。

突然之間,十多位警察出現拉動鐵馬,引起在場人士緊張。接著七時半左右,大批防暴裝備的警察從中信大廈走出來,手持盾牌在中信大廈入口形成防線。而有從中信大廈出來的市民說,他們被警察趕出來。警察最初沒有解釋原因,只不停驅趕市民往統一中心,後來只說,天橋現在是「警察行動區」,所以市民要離開。與此同時,警察亦把中信大廈向添美道的入口封鎖。

圖:警早上七點強力驅離位於公民廣場側的示威者

(獨媒特約報導)警方今晨七點在無警示情況下突擊清場,出動防暴警察推撞位於立法會公民廣場側停車場通道的示威者,並多次用「大支裝」胡椒噴霧和全身盾牌驅趕在公民廣場聲援的巿民,多人倒地受傷流血。警方武力清場的消息整晚在網絡傳播,巿民、議員、和不同團體在天光開始就陸續到場聲援,物資接連送到政府總部。佔中發起人戴耀廷、陳健民及天主教香港教區前主教陳日君到場與示威者一同坐到最前線,表明今日雖未是佔中時機,但會留守到最後一刻。警方在下午一點半,作第二次清場,將昨晚闖入公民廣場的抗命者全部抬走。學聯及民間團體在下午三點召開記招,宣佈成立「支援學界全民抗命聯合陣線」,將留守至所有被捕者釋放,又宣佈今晚八點全民抗命集會。

林煥光「路過」上班被截停

圖:昨晚示威者以身體和平抗爭,最常見的畫面是高舉雙手

五點幾已返家,睇新聞,發覺 NOW 新聞比較正常:

一)起碼會用「公民廣場」呢個名,而唔係 Cable 咁一味話「政府總部東翼前地」;

二)NOW 會將警方出動防暴隊擺頭,到三條至講學生早前衝入公民廣場;Cable 則開始就話「市民衝擊......前地」(前者從未用上「衝擊」字眼);

三)NOW 會報學聯「重奪公民廣場」嘅理念,即本來開放俾公眾嘅地方,點解依家會被政府封閉?「重奪」本屬於市民嘅地方又何罪之有?

再講,就算係「衝擊」,都係因為你起咗九呎高嘅圍欄封住廣場;若果好似以前咁冇遮冇掩,開放俾公眾集會,學生又何需「衝擊」?

老實講,我在場嘅成晚都不知幾和平,只係如呂秉權所講「每隔一陣就嚟個『高潮』」,但每次高潮都係警方發起,唔係無端端噴胡椒噴霧,就係無端端衝擊集會嘅市民(佢哋呢啲就真係衝擊喇);「高潮」之間,其實我哋都係靜靜坐喺度休息。我幻想如果警方全部撤退,淨返集會人士在場,個集會早就自動散檔,洗搞到依家都未搞掂?

仲有,全程集會都有學聯學生或義工主動向我哋派水派乾糧,又提醒我哋自行評估法律風險、如被補後要 send SMS 去邊個電話同留低乜嘢資料,又合力幫「中椒」嘅市民洗眼,都不知幾溫情洋溢,何「暴」之有?

(獨媒特約報導 9:00am)「公民抗命,無畏無懼!」昨晚罷課集會尾聲,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在台上,宣佈重奪公民廣場,數百人衝入廣場,警方出動胡椒噴霧阻止市民進入。但仍有近200人成功進駐廣場,場外市民則在添美道兩邊等多個通往公民廣場入口,舉高雙以身體阻止警方增援。千人徹夜留守抗爭,目前仍有過千人在公民廣場內外公民抗命,向政府說不。

警未有預告下使用胡椒噴霧

昨晚罷課集會尾聲,黃之鋒在台上宣佈公民抗命,重奪被政府以高牆封鎖的公民廣場。數百人經公民廣場兩邊閘口進入廣場,並拉倒鐵馬旗杆中心鐵馬坐下。警方初期增援不及,在未有警告下使用胡椒噴霧,及後才出示紅旗警告。學民思潮召集人在進場過程,被指襲警,以手扣被捕。他在衝突中鼻上及手踭受傷,及後送律敦治醫院治療後再轉送香港仔警署。警方在不斷增援下成功關閉公民廣場大閘,圍困於200名於廣場內的示威者。

筆者9月27日凌晨趕到政總「後罷課集會」現場、四時前離去,僅綜合十一點觀察和說明,冀求讓更多即將醒來的香港人,明白多達數千名年輕的學生與及前去加入的市民,刻下在政總為香港人爭取民主的狀況。

1. 學生和市民在受傷:現場唯一可見的暴力與有人受傷,是警察用警棍攻擊只原地停留的學生和市民,以及警察持續不斷地用胡椒噴霧讓年輕人面部嚴重受傷。

2. 雨傘和水:因此,在現場的話,會見到不斷有後排的學生和市民,將雨傘和一瓶瓶的水傳到跟警察距離最近的人群;雨傘是為了減低胡椒噴霧射出時的傷害,而水是為了緩和痛苦。雖然如此,還是見到不少年輕人在被噴到後,表情極痛苦。每隔一陣,警察就會不斷地噴胡椒噴霧,企圖令人群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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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於星期一發起罷課,至今已經是第五日。學生已經嘗試過不同方法表達對普選訴求,亦嘗試與梁振英對話。我們於星期一要求梁振英於48小時內與罷課學生對話,但梁振英並沒有出來面對市民;於星期四,學生以及市民四千人遊行到禮賓府,緝拿梁振英,放低一枝筆、一本簿、一張櫈,要求兌現競選承諾不果。我們一直使用理性溫和的方式要求對話,梁振英卻由始至終都無動於衷。

重奪公民廣場 公民應有之義

故此,學聯以及學民思潮於9月26日發起「重奪公民廣場」的行動,目的在於回歸屬於人民的地方,行使和平集會的自由。公民廣場一直是屬於人民的地方。由反國教運動、到電視發牌事件等等的社會運動,市民都透過這個廣場表達意見,連結公民之間的連繫。然而,今年7月,政府以「提升防禦能力」為理由,於公民廣場加建三米高的圍欄,並宣告一般人士於夜晚不得內進。所謂「提升防禦能力」,正顯示政權赤裸裸地以強權抵制人民的聲音,打壓社會運動。政府面對民意不但不正視群眾,反而把公民廣場圍起,這種做法沒有任何的道德基礎,只是自恃掌握武力而實行的措施,是一種制度暴力。

警察襲擊市民 兼製造暴力假象

(獨媒特約報導)罷課進入第五日,中學生加入行動,有1,500人參與全日罷課,下午4時後有更多同學放學後加入學民思潮於添美道舉行的集會,截至6時有3,000人。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指,罷課人數遠超出學民預計。黃認為中學生罷課要冒的風險比大專生高很多,面臨學校處分,亦可能會被家人責罵,但都願意站出來,令人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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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金鐘添馬公園連日舉行「罷課不罷學」公民講堂,總不乏嶺南大學文化研究副教授陳允中身影。上午在青山公路嶺大授課後,他便隨即趕到金鐘,四處觀察、拍照,雙目閃爍著孩子般的純真、理想,儼如一名樂在秋季大旅行的諸事小孩。然而他卻是「公民講堂」的爸爸之一,以半鹹淡的廣東話統籌著各個課堂的單位,全為著支持學生「strike for learning(因為想學習,所以罷課)」,把台灣爭取民主的經驗播於香港,讓民主成為港人的信仰。

諸事民主 不受地域所限

2003年3月,陳允中第一次踏足香港,面試科技大學一份教職。跟著學者大隊走著走著,他忽然聽到學生吶喊口號,隨即滿心歡喜地離隊,「哇,校園有示威啊好興奮!」。怎料上前一看,才發現誤會了這些校內的迎新、換莊活動。那一行,他只留了一星期便回到美國工作。

同年12月27日,他收到科大收職取錄通知來到香港,知道1月1日有針對2007年普選行政長官的遊行,他便決心要參與,「睇一啲報紙冇講嘅嘢」,去了解香港。「所有社會最大的矛盾,會爆發呢,一定係呢個城市最大的特徵。所以呢,了解呢個地方,一定係去最弱勢的地方,最多矛盾的地方,去了解呢個城市。」這是他城市研究的方法論。

民主情人 – 何式凝(香港大學社會工作及社會行政學系副教授)

「爭取真普選難,還是尋真愛難?」

何式凝在公民講堂上,向台下學生與市民拋下這條問題。得出的結果是:舉手贊成爭取真普選比尋真愛難得多。

筆者坐在第二排,直覺地舉手贊成尋真愛比爭取真普選難得多,然後被何式凝戲謔是否在情路上受過太多傷害,全場不禁失笑。

與同性戀男朋友糾纏廿多年,喜歡過有婦之夫,何式凝的情路從不平坦。與筆者一樣,她也認為尋真愛的難度比爭真普選大得多,幾乎是不可能的挑戰。朋友的提醒,讓她開始思考,在情路上不斷跌倒的痛苦,大概對面對民主運動的困難會有一些啟示。

以尋愛心態抗爭

尋真愛雖然難,但她從沒放棄,仍然嚮往在愛情裡找到幸福。爭取民主,她認為同樣要用永不放棄的心態,如同尋愛。「你愛一個人,差唔多可以為佢死,既然真愛咁難我哋都去做,用呢種心態去爭取真普選,一定有更多力量。」但現實中,愛情很多時都是殘酷而徒勞的,以尋愛之心爭取真普選,是否難免一拍兩散,最後徒勞無功?「係呀,都有可能係一世都爭取唔到。但係我哋唔會接受只係咁樣囉,我覺得一定嘅改變係有可能嘅。」面對抗爭,何式凝依然抱有在情路上煉成的打不死精神。

心中有周融 

(獨媒特約報導)中大校長沈祖堯說,大學生是應該浪漫的。罷課今日踏入第五天,除以大專生、中學生為主外,當然也有各階層響應聲援。添馬公園草地上,一幅幅書寫大字訴求的布帛散落在公園的攤檔間或播放著音樂,學生、市民或坐或站,或許在細節上各有分歧、背景亦不盡相同,但他們卻在同一個地方,凝視、傾聽主台上的講者,追求同一個夢想,這何嘗不是一種浪漫、慷慨。罷課第三晚的晚上,筆者遇上曾為紅衛兵的老先生、身為全級唯一罷課學生的梁同學、已移民美國仍選擇回港的溫小姐,與任教大專院校的葉先生。

曾當紅衛兵 陳先生:小學生罷課也支持

陳先生已經退休今年六十六歲,1972年來到香港,親身見證過上世紀六十年代,那個大多中國人均陷入苦難與迷亂的文革年代。「我以前當過紅衛兵啊……為什麼下來香港?我經歷過那些制度、那種社會,就是覺得(中共)不妥才跑下來!」陳先生壓低聲音,說自己就是親眼見過中國共產黨的暴政,才申請移居香港,雖然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仍不太開放,但自港督麥理浩上場後,大推福利政策、改善社會民生,使陳先生深感仍有民主的香港與內地殊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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