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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勞工及福利局長張建宗昨天在報章撰文,再三重申僱員最低工資條例實施後,每月收入不應低於條例實施之前,而且僱主不可以單方面更改僱傭合約,逃避支付最低工資的責任,如果僱主違規,僱員可以向勞工處投訴。他又希望勞資雙方「透過溝通和協商,尋求共識」。局長想像的香港,大抵是僱員僱主權力相稱,低薪打工仔跟護士醫生一樣,受不住工作壓力時會遊行開記招發聲。他不願承認低薪基層民眾無權無勢,沒有集體談判權,議價能力往往最低。大僱主組織明目張膽提議僱主不計算休息日和飯鐘錢,小僱主只能抱怨不斷加租,卻難以集體要求地產財團減租。

當然,不敢對抗加租的,還有住宅租客。除了在金融海嘯短暫下調外,私人住宅租金在2003年後節節上升,部分呎租已超越1997年,而且跟通脹互相攀比,受影響的遍及各階層民眾。為了方便闡述,我將租客分為兩類,一類是租住在籠屋、板間房和劏房等,統稱不合適住房租客;另一類是租住一般私人樓宇,統稱私樓租客。

隨時被搶掉殼的蝸牛

聽說中聯辦文體部的郝鐵川在新浪微博上說,國民教育就是要「洗腦」,趕忙到新浪圍觀,郝先生的微博如是說:

关于香港中小学的德育及国民教育,有人说是“洗脑”,只要看看美、法等西方国家这方面的制度,就会看到这种必要的“洗脑”是一种国际惯例;有人说要培养中 小学生的批判意识,但国际社会通常做法是在大学培养批判思维意识,而不是中小学;有人说德育及国民教育不要听中央政府的,但那还叫国民教育吗?

其實我一直對國民教育=洗腦的說法很有保留,正如離太朗所說,這是一場意識層面的戰爭場域,離太朗還教了大家不少招數去打這場仗。當然,要進行這場戰爭,必要的條件是開放的空間,大家對「洗腦」的憂慮,並不在於內容,而是在於老師是否有自由去引導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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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美孚居民今日(5月10日)召開記者會,右為出席記者會的港大教授姚松炎

(圖一) 地下隧道網絡圖 (取自“Central Government Offices Historic and Architectural Appraisal”)

「歷史現場」(history at site)的意思是過去曾在某處發生過很重要的歷史事件;雖然已成歷史,現代人為該處注入新生命、增添新用途,甚至改變其原本的建築結構,但歷史的脈絡和佈局依然存在,場地本身已經包含著很多歷史和文化。香港政府以「保育中環」消滅開埠以來的山城佈局,很多富有歷史和文化的遺跡都要該路給商業發展。本文第一部分先討論中環政府山地下隧道的背景和保存的重要性。第二部分則分享我2010年暑假在德國柏林參加「地下的柏林」導賞團(“Berlin from Below” Guided Tour)的經驗,這個導賞團是我參加過無數個導賞團中最深刻的一個,就因為德國一個民間組織把歷史和場景融合,把第二次世界大戰避難者在防空洞的生活呈現給後世,為歷史多添一個面向。

中環政府山地下隧道

剛剛結束的新加坡國會大選,被喻為歷來最激烈。87個議席中82個有競爭,只有由「國父」李光耀領軍的丹戎巴葛集選區(「集選區」是多議席選區,其中一位候選人必須為少數族裔),因反對黨錯過了提名時間而自動當選。為了親身了解新加坡這次「分水嶺」選舉的實況,我特地在競選期最後兩天到當地觀察競選活動。

5月4日下午,我抵達新加坡,在酒店放下行李後就前往工人黨在阿裕尼集選區在烏比路草地舉行的造勢大會。當日下午新加坡下了一場大雨,不少地方水浸,舉行造勢大會的場地亦不例外,滿地泥濘和水氹。雖然如此,但出席大會的人數仍然眾多,估計有數千人,更有支持者在草地蓋上膠地毯,方便參加者進入。大會開始後,候選人輪留發言,由於新加坡是多種族國家,即使是佔大多數的華人,都說不同方言,所以候選人通常都會以兩種或以上語言演講,例如是英語配馬來語,或普通話配閩南話等。每當候選人用方言發言時,都會獲得說那種方言的支持者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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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孚新八期前石油氣庫住宅地盤現址。

資本主義世界的制度總是有利於資本累積,而有錢人總是得到更大的制度保護。有錢人可以玩得起昂貴的法律遊戲,隨便出律師警告信以至提出民事起訴;有錢人亦較有條件利用不同地區的公司法制、會計制度和稅務系統,有時為了隱藏身份和資訊,有時為了降低支出。美孚新邨第八期前石油氣庫興建二十層高住宅的計劃,兩年來一直被律師和會計師織造出來的商業迷宮保護着,外界雖然一直盛傳發展商祥達發展有限公司與新世界發展有關,但至今拿不出證據。本網記者查考一星期,終於確定兩者有關係──持有祥達的神秘海外控股公司,幾乎肯定是由新世界發展或與其相關人士控制。

地產霸權進軍南丫島!雅居樂及建旺合組的博寮港有限公司,正式向城規會申請,在如今一片翠綠,居民只在十人左右的南丫島南部的東澳及榕樹澳,興建900個豪宅單位、一楝設有120個房間的酒店,並在海面部份建設避風塘,供500艘遊艇停泊。計劃規模之大,是超乎想像的,整個計劃佔地853,520平方米,足有125個標準足球場之大。陸地的部份達423,520平方米,南丫島分區規劃大綱圖的原有規劃為「農地」、「自然保育區」及「海岸保護區」。海面的部份則為430,000平方米,發展商申請更改為「綜合發展區」(沒錯﹗海面都可以搞的!)。如獲通過,政府的訂定的規劃用途,原來在地產霸權下不過是一紙空文。計劃完成後,整個南丫島南部幾乎都被發展商私有化,對於生態亦造成無可挽回的改變,危及寄居於南丫島的瀕危絕種生物盧文氏樹鞋及同樣珍貴的綠海龜。

我有一種感覺,這幾年會是一個重整,甚至改變一些既定關係的過渡,一個我們暫時不太肯定是禍是福的新世界就在不遠處。

上星期六出席「艾未未作為方法?」討論會,坦白說,聽不到多少「艾未未方法」,倒是讓我感到,艾未未這個胖子,不只示範了當代中國藝術家如何介入公共事務,又不至於再次成為官方政治工具(廖偉棠語),也同時激化了香港原來已有的勢頭。一群可以稱之為「藝術公民」的香港散兵游勇,雖然還未能好好地把道理說清楚,但已步履蹣跚地走出不一樣的身影。

規劃詞彙的發明

聽幾位香港朋友說起,很少市井小民會理解「地積/地積比」(plot ratio)這概念。是的,我同意,就像在台灣的用語稱之為「容積/容積管制」,若不是近兩年因台北都市更新祭出各項容積獎勵辦法,一般人衡量住家或購屋,使用的語彙往往是「呎價/每坪多少錢?」「多大面積?」「區位好不好?離地鐵站近不近呢?」城市規劃以「容積/地積」來設法度量「發展潛力」,還設法規劃控制,每一個抽象名詞對於市民都相當陌生難懂。

城市發展強度管制術

編按:綠色和平及後發出公開信回應,文章見

反核不能半反核,因為生命不能用來議價,人民有不被代理的自由

反核是基於核電是一個收買人命、打殘全球生命的科技——它原始(連廢料也不能處置,除了用來做核武器和更高輻射毒性的鈈核燃料);它複雜而龐大(牽涉大量無法監察、處處可出紕漏的儀器及管理問題);它無法處理嚴重意外(人類怎能應付大量輻射進入空氣、土地、水體、人體、生態系統?)。

所以反核就是愛生命的人義無反顧、不能妥協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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