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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政府新聞網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全國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昨日「視察」發展局,在政府新聞網facebook專頁上載相片及影片中,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向張德江展示大嶼山發展藍圖的模型。模型顯示當局擬在交椅洲及喜靈洲填海,該模型從未在4月底剛結束的「大嶼山發展公眾參與活動」諮詢中向公眾展示,守護大嶼聯盟成員兼離島區議員郭平批評,當局在諮詢期及向區議會交代計劃時,均從未展示具體模型及交代具體填海範圍,質疑是否欺騙香港市民。本土研究社成員林芷筠認為發展局是蓄意隱瞞資訊,首階段諮詢應當無效。
沒怎麼睡的一晚,最終可在山坡、在石柱上掛橫額,讓張德江這個沙士兇徒認真的「看看」和「聽聽」我們的聲音。雖然力量不足,但我們還是要堅持到底。
在山坡上等待良久,把橫額掛上,誰知掛得早了十分鐘,警察趕到。結果,有十多個警察包圍我,總警司在我手中搶了手機後,四周的警員更撲向我,將我的頭壓在地上,雙手帶上手扣,並指我涉嫌「阻差辦公」,將我帶返青衣警署扣留九小時。
我既無攻擊性武器,亦未曾動武,只是掛一張橫額,又何苦要使用暴力傷害我呢?狗吠是因為懼怕,警員向我動武也近乎此一原理,因為他們害怕,他們害怕孭鑊,因此非常緊張,何時何地見到不如意的就當成為保安區,立即制伏示威者,打壓示威自由。
張德江既來香港,他一下機就說要看、要聽、要講。我想問,如果警察禁止我們掛橫額,要平息所有異議,試問張德江可以看甚麼聽甚麼呢?他可以看到警察的水馬陣,聽見警車四處響號,但這裡不是正常的香港。
如果張德江放膽,他大可以走入社區,了解居民訴求,若然不是,那麼來港的目的就只有講,只有訓示。一帶一路尚未有任何效益,就已經滋擾居民,令地盤停工,工友吃苦,張德江還有甚麼好講?不如早早返中南海反省一下,為甚麼港英時代英女皇來港可以四處走,而張德江來港卻只能困在灣仔中環。
香港政府一直不讓網媒擁有與傳統媒體一樣的採訪權,立法會還算好,網媒可以拿臨時證。至於獨立記者,則在任何官府機關及場合都幾乎是完全無權進入。往外看,台灣的獨立記者及網媒也在爭取立法院的採訪權,最近台灣朋友告訴我,民進黨控制的立法院即將會從善如流,包括獨立記者內都很可能獲得採訪權。
至於媒體控制嚴苛的中國大陸,有採訪權等於沒有。一位大陸媒體工作的朋友告訴我,近年令人關注的新聞內容,幾乎都要靠體制外的獨立記者了。
(獨媒特約報導)2003年非典型肺炎肆虐香港,奪去了299人的生命。時任廣東省委書記、現全國人大委員長張德江今天抵港,張於2002年底沙士爆發時下令封鎖疫情,令沙士於本港大規模傳播。新民主同盟將添馬公園變成「墳場」,要求張德江為當年隱瞞沙士疫情道歉。
新同盟於添馬公園草地上設置近100個白色十字架墓碑,代表299個於沙士中死去的香港人。該黨大埔區議員關永業指,張德江一落機已觸動香港人神經,更稱他「將紅事變白事,將沙士變做自己嘅功蹟」,並要求張德江就隱瞞疫情向香港市民道歉謝罪。
關永業又指在運送十字架途中,曾遭警方攔截,批評「警方動用過份警力去招待和平示威」。現場所見警方佈防嚴密,每個出入口有至少3個警員駐守,沿路亦有不少警員站崗。
被問到會否再有行動,關說會趕發聲明給予媒體,並在行動時會和警方溝通,因「警察都係普通市民。」
圖:紅土社區達人
(獨媒特約報導)自己社區,真係可以自己規劃!「紅土社區達人」上周六(5月14日)在「倚南窗:香港基層劏房實況展覽」舉辦「土瓜灣春田街民間規劃方案」規劃體驗工作坊,約30名市民參與。工作坊參考了荷蘭「Play The City」,透過地圖和建築模型,並把發展條例、建築規定簡化成遊戲規則,共同規劃社區,令沒有相關知識的市民也能輕鬆參與。
雖說是「遊戲」,但是製作過程卻是相當認真。所有模型和地圖都是由建築師按比例畫出,並以土瓜灣庇利街的重建計劃作為遊戲藍圖,參加者需要按此區域的人口、收入分佈、附近基建來設計社區。
一說起城市規劃,大家都會聯想到一疊厚厚的諮詢文件、冗長的公聽會,少點耐性看資料也不行,一般人都難以參與這些規劃。「想令居民參與社區規劃,但要認識一些規劃條例是很高門檻的。不過,如果有一些模型做輔助,便可以令街坊都能參與,透過遊戲來規劃社區,會容易讓他們參與城市規劃。」這次工作坊的策劃人之一廖思銘說道。
香港文學生活館在何鴻毅家族基金「藝術·改寫香港─本地文化藝術資助計劃」支持下,展開了「我街道·我知道·我書寫」社區書寫計劃,分別向十八位本港知名作家、參與文學館跨界文藝社區創作班的學員以及社會大眾徵集關於街道生活感受的文學作品。結集作品的網站www.writinghk.org(下稱「我街道」),以GOOGLE MAP為載體,知名作家與素人巿民共同書寫,象徵著香港人以社區街道記憶,構成一個寫作的共同體。
本土研究社的青年學者陳劍青指出,我們經常發現身邊存在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物,因此互相共同參照是很重要的,「我街道」的方式接近「參與式地圖」,由多人一起共同建構。他本身居於舊區,近來覺得需要建構關於舊區街區研究的「城巿地景學」:「我住的油麻地街區規劃是長方形的,整整齊齊,而旺角的新區如現在的大角咀,地塊就相對大好多。」他並指出,新界有好多「無名街」,也值得去發掘書寫,「文學以個人角度去看,可有很多微細生活體驗的餘地。」
連日來我們以僅有的人手翻查、核對大量《政府公報》和澳門基金會的資助名單,希望透過更完整的數據,讓公眾了解澳門的「社團經濟」是如何養成的,再然後「社團政治」是如何在大是大非面前反智地為當權者護航,成為其保護傘,這種共生的關係多年來不斷侵蝕澳門。
這個每年手握數十億公帑的小金庫,如何變成特權階層的私人提款機,從那一言帶過的「年度計劃」中,外界無法看清部分社團獲批上千萬資助的合理性;澳基會有部分資助更是沒有刊登公報,仍然留在暗角中。 「失億」事件只是說明,一億一億阻下去只是徒勞,只有制度改革才能帶來改變。
圖中是近5年20個政治背景雄厚的大社團從澳基會獲得的資助,需要強調的是,這並不代表社團該年度獲得政府資助的全數,因多個部門、司長辦或政府基金都是資助來源。以青聯為例,除了澳基會,今年首季在社文司辦公室獲得110萬資助。從公報中,我們無法了解這些重覆資助的緣由。更值得公眾關心的是,除了社文司辦公室的資助有登公報外,上至特首辦、下至局級,還有相當多隱型提款機,這條數市民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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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鴉片戰爭使香港因禍得福,避過了近現代中國的政治大動蕩。
文化大革命五十年前爆發時,我年紀小,不真的懂得是甚麼一回事。但我這個在香港出生的華人,頭一次回老爸的老家上海,就是文革的高潮期1967年。
從尖沙咀火車總站乘車北上,到了羅湖過關,像到了另一個世界。在大陸海關接受檢查時,那些關員的眼神好像都是在捜查敵人似的。
坐上火車,要花30多小時才會從廣州到達上海巿的北站。也記不起火車出發了多久之後,擠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原本只能坐硬座車卡,途中擠滿參與串連的人,不光在車廂通道上坐個滿滿,連接近車頂放小型行李包的架上,也躺臥著人。從車窗往外望,不時會見到一些年青人組成的巡行隊伍,手臂掛著紅圍巾,一路遊行一路喊口號。
有些時候,火車停站後,會有一些穿上解放軍服裝的人跑上來,拿著紅色的毛語錄帶領我們唱革命歌曲和喊毛語錄。因此,到火車後來快抵達上海時,甚麼「大海航行靠舵手」,「幹革命靠的是毛澤東思想」我已是朗朗上口了。
列車所過之處,不時也見到偌大的革命語錄寫在田野間、建築物之上。「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取萬難,爭取勝利。」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表示,行管會今早接納秘書處建議,下屆立法會發放傳媒工作證,將不再區別媒體性質,網媒亦可申請。
曾鈺成指,秘書處參考其他議會安排,建議下屆立法會會期開始,不論印刷媒體、電子媒體、網媒,只要是合法註冊團體,主要從事新聞報導業務,以及會到立法會綜合大樓採訪,撰寫原創報導,就符合資格申請工作證。但曾未有透露是為有發證數量上限,指秘書處會再公佈具體詳情。
有需要經常到立法會採訪,並會定期刊登立法會新聞的媒體,可申請「現屆通行證」,整屆會期適用。如果只於個別情況到立法會採訪,可申請限時一天的臨時證。
現時網媒只可申臨時證
根據立法會秘書處指引,現時本地主流新聞媒體可申請長期工作證,包括每周至少出版5天的報章、每月至少出版1次的新聞雜誌、電視、電台、根據《本地報刊註冊條例》註冊的新聞媒體。
目前網媒到立法會採訪,則只可申請臨時工作證。然而現時只需要提交媒體網址,並證明曾採訪立法會新聞或訪問立法會議員,便可申請臨時證,不必一定是合法註冊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