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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雨傘下,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每一個佔領區,尤其是在運動初期和每一次大型衝突期間,到處都是黑壓壓ㄧ片的人頭,即使你約定了朋友在佔領區見面,也不是容易的事,甚至乎你從Facebook知道認識的朋友在你身旁,在到處是人的旺角和金鐘仍然會看不見對方,但我在佔領區卻有很多奇妙相遇,已經很多次了,我都「被指定」不斷遇到某些連自己都會覺得意想不到的人。

有一天,當我在佔領區拍攝畢業照時,有一位廿多歲的女記者走來想跟我做訪問後不果,坐下來跟我閒聊,她跟我說9.28警方放催淚彈當天在現場做採訪,有一位包着半邊臉的男人,跑向她幫她戴眼罩和口罩,然後拖着她避開旁邊的催淚彈,放了一支水在她的背包後,吩咐她小心安全便跑了。這位記者很可愛,她形容畫面就像戰爭電影中的愛情片段,但之後幾十天她再也沒有重遇他了。

我是磁場很特別的人,後來某一天,我在旺角看到有人圍圈聊天,聊9.28的經歷,9.28時未回到香港的我於是也坐下來聽故事,怎料當中有一位廿多歲的男人提到他遇到一位女記者,而他形容的畫面跟我遇上的那位女記者所說的是exactly一樣,就連報館名字也是一樣,只是之後幾十天他再也沒有重遇她了。

可惜的是,我沒有留下萍水相逢的二人聯絡方法。

奇遇記不只是發生在別人的故事裏,也發生在自己身上。

香港故事:《香港早期的葡萄牙人》

去澳門,如果不想逛賭場,大可去觀看葡萄牙建築,感受葡國文化。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在香港感受葡國歷史文化?其實,葡萄牙人曾經三次,大批來到香港發展,留下不少重要建築。這些建築大家就算無看過,都會聽過他們大名。可惜的是,香港歷史少講,葡國人亦無提,這些有趣的歷史就慢慢消失在繁囂的社區中。


16世紀的屯門海戰,竟然由明朝軍隊取勝。

首先要說的是,葡萄牙人一開始目標就是香港,不是澳門,更曾在1517年佔領屯門!後來,明朝與葡萄牙軍隊在1522及1523年於屯門海面交戰,葡萄牙大敗而回,只好退而其次,在1557年租借澳門,正式定居。後來1842年香港開埠,當時在澳門的英國駐華商會辦事處搬至香港,其中有一部份是葡國人,成為第一批來港的葡萄牙人。


從地圖可見,葡萄牙人曾經過印度、馬六甲、印尼、孟加拉,故葡萄牙人精通多國語言。

【專訪】兩屆澳門足球先生梁嘉恆殺入大埔:希望可以走得更遠

(獨媒特約報導)足總早前宣布成功向政府爭取繼三年前的鳳凰計劃後,另一推動本地足球計劃,名為《力爭上游──萬眾一心》的5年計劃書,資助額約為每年約至少2,000萬港元。今季為改革後的首屆超級聯賽,但入場人數更不增反跌,香港足球該如何走?獨媒繼上次訪問港足年青球員陳肇鈞後,今次找來另一位年青球員,繼續看足球,看年青人的出路問題。

九十後大學生足球員 邊讀邊踢不容易

大埔運動場最近迎來了一位澳門人。他的名字叫梁嘉恆,剛剛過了人生第22個生日。年僅18歲便當上澳門足球先生,梁嘉恆坦言有壓力。「我身邊的朋友常常都會『鞭策』我,他們都希望我不要驕傲。」「很多人都會話,呢個邊個嚟咖?」梁嘉恆表示,雖然曾兩度當選澳門足球先生,但仍希望能繼續保持謙遜的心,得到更多人的認同。

銅鑼灣是去是留?

(獨媒特約報導)三個佔領區之中,以銅鑼灣面積最小。盛傳警方會於本周一併清除金鐘及銅鑼灣佔領區,面對佔領者熱情漸褪、政府冷處理,至今仍堅持留守的銅鑼灣佔領者對於運動前景又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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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阿Yan

不主動撤離直至政權回應

文化監暴批監警制度崩潰 促設獨立委員會查雨傘運動個案

(獨媒特約報導)文化界監察暴力行動組昨日(12月8日)與監警會會面,向會方提出有關雨傘運動的多項申訴,包括使用過度武力、拘捕過程不公及不人道等,有多名受害者現身說法。會面後,文化監暴斥監警會並無盡力監察,會上更多次以權責限制作推塘,逃避責任,他們認為監警制度已失效,將直接去信約見警務處處長曾偉雄,並要求設立獨立委員會調查有關雨傘運動的個案。監警會秘書長朱敏健指未來清場會否派監警委員,要視乎警方能提供多少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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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監警會秘書長朱敏健(右)接收文化監暴請願信。

逾千宗投訴個案 僅一成「須匯報」

反思國際化與英語授課──專訪許寶強教授

訪問:彭嘉林、黃浚煒 文:彭嘉林

香港社會一直強調「兩文三語」,但明眼人都知道,中文受重視的程度遠不及英文,這種情況在處處強調國際化的大學更甚。大學的授課語言長期被英文壟斷,學術寫作也往往以英文優先,這種情況是否健康?對教育與社會又有什麼影響?嶺大學生會編委會有幸在今年2月邀請到許寶強教授,跟我們談談大學語言政策、國際化以及中文的學術書寫。

編:現時嶺南大學的授課語言政策是怎樣的?

許:現時大學除了中文系、翻譯系這些課程外,除非個別學系特別申請把一些科目轉為中文授課(需要充分解釋這些科目的特色為何適用中文授課),絕大部份的科目的官方授課語言都是英文。不過,學科的授課語言政策也有一個switchable option,就是當全班沒有非本地生,而老師和大部份學生都有共識,就可以轉用中文授課。然而,爲了避免影響學生的意向,老師被規定不能在第一課討論這個問題,而投票也要用暗票進行。此政策源自陳坤耀任校長的時代。過去,嶺南長久奉行雙語教學,直至陳坤耀上任後才改成英文授課為主。然而,新授課政策曾引起學生反對,當時陳校長曾出席論壇參與討論,最終產生目前的妥協方案──在英語授課的基礎上加上switchable option,政策一直運行至今。

最後的自由野

一直到離開後看有關的報導才知道今年原來是最後一年的自由野,明年起西九動工便要停辦。可惜的是,最後一屆的自由野卻沒有留給我特別深刻的回憶,或者說,和去年相比,那種自由的感覺消失了。

去年的自由野,因為天雨的關係有不少活動被臨時取消,加上在十二月舉行,寒風凜洌(今年的十一月的確是比正常熱,請正視全球暖化),我撐著雨傘到場,發現到來的市民大大減少,但可能因此反而空間感大增,讓人更容易投入藝術的氛圍。

回陳茂波:研究郊野不如先研究你自己

一個對土地使用認知缺乏的發展局局長,一直有不同民間團體或院校邀請你出席關於土地開發的公開論壇,你卻一一拒絕。潛藏良久,差不多到明年一月施政報告,然後你就開始在電腦前寫BLOG推銷開發綠化帶及郊野公園,是怕不熟書被當面質疑嗎?

就那篇「缺乏土地 如何安居樂業?」的網誌,本土研究社有以下 “Do’s and Don’ts” 的提議,懇請陳茂波局長還公眾對公共政策基礎事實的知情權。

(一)請訂立棕土優先政策和公開政府土地列表數據

民間一直不乏聲音,倡議政府在開發土地發展時,應採用「棕土優先」策略 (Brownfield First Strategy),先用現有約800公頃的已破壞土地—「棕土」,避免開發鄉郊「生地」。但一直以來,政府只以業權複雜、對營運者有影響,或基建配套不足等藉口回應。

絕食的「國際標準」

這幾天,在報紙上讀到勞醫生關於絕食的言論【1】,興之所至,故此對絕食作了一些研究。

勞醫生在文中提到,有學生在絕食時喝下葡萄糖水,是大話精,不算絕食,應為說謊道歉。但醫學上對每一種病況,都有深入的定義,要證明學生的不是「真」絕食,就先要看看,絕食的「國際標準」。

原來,世界醫學會(World Medical Association)在早年已為絕食下了定義【2】。
1)絕食必需要是自發的;
2)絕食者的頭腦必須清醒,並以絕食作出訴求和抗爭;
3)絕食需為72小時以上;
4)最重要的,是絕食方式,除了清水外,還可以包括鹽、礦物質、和糖。

回顧過往世界各地的絕食者,不少都會在不同階段服用糖分和補足劑,以延長實際抗爭的時間,爭取成果。事實上,就連多次進行絕食的甘地,也曾在絕食時將檸檬汁和鹽加入清水【3, 4】,以維持血糖和避免電解質失調。如此看來,學生的絕食,的的確確是真絕食。然則,勞醫生對絕食的定義,又有是否合乎國際標準?

開發展郊野的犠牲與真象

圖為被發展威脅的豐樂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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