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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過去一年,各界為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而提出的方案不知繁幾,其實爭拗的核心只有一個:中央不願接受某一類人當特首,所以有人想盡方法替中央減低「風險」。各種方案可歸納成兩類:第一類是「閂門方案」,將中央不屬意的人選拒諸門外;第二類是「開門方案」,容許中央不屬意的人選有當特首的可能。解決爭拗只是一念之差:中央政府是否有胸襟採納開門方案,從而讓一個它不屬意的人可能當上特首。

依據國際標準普選特首固然是基本法賦予香港人的公民權利,縱使要權衡利害:採納開門方案,容許香港選出一個中央不願接受的人當特首,符合香港利益,符合中國共產黨利益,更符合國家民族的長遠利益。

當今香港的政治形勢很清楚,市民累積了多年對普選特首的期望,一旦期望落空,相當一部份人會走上用行動抗爭的道路,而抗爭的第一步是以「和平佔中」為首的公民抗命。公民抗命將會是香港社會發展的一個分水嶺,因為此前的民主運動都是在體制內進行,但此後的抗爭會在體制外進行,即使依然以和平途徑抗爭,但目標是衝擊體制,直至體制轉型為止。

香港市民心裏明白:閂門方案包含政治篩選,開門方案才是公平普選。「和平佔中」爆發的關鍵並非有多少香港人能容忍閂門,而在於有多少香港人堅持開門。

九巴於8月25日將會開辦兩條新巴士線,分別是T270及T277,都是由上水開往九龍的晨早特別線。T270由上水往尖沙咀;T277則是由上水開往東九龍。現時九巴已經有路線分別由北區前往尖沙咀及藍田,何解要多此一舉開新線?

以一找三的還債哲學

今次開辦新線之舉,可以說一場九巴的公關表演。其實自九巴於去年推出北區巴士重組計劃以來,以華明邨作為多條往九龍區路線的轉車站,除了華明邨一帶的耳民是非常受惠以外,上水一帶以及鄉郊的居民,未有真正受惠,從石湖墟一帶外出的時間,未有減少。

北區巴士重組,在一定程度上逼本來已沒甚麼選擇的上水居民進一步改用東鐵。然而,港鐵多線超負荷的問題,在過去一年,被炒得熱烘烘。雖然運輸署繼續厚顏無恥的大賣電視廣告,宣傳巴士路線重組的好處,更以鐵路網絡擴展為重組巴士服務的理據。當然,筆者明白,從上而下加快進行巴士重組,是寫在行政長官的《施政報告》裏的,運輸署只是在執行上意。(由此可見,梁振英有幾離地)

在鐵路問題未能一時三刻解決之際,運輸署只好硬著頭皮,與巴士公司討論如何疏導乘客,作為重災區之一的北區,當然是鐵路線「源頭減人」的好對象。不論哪一間巴士公司,在過去的十多年裏,凡要開辦新路線,運輸署每每要求巴士公司從其他路線抽調資源,而非直接增撥資源來處理。

在參與反對東北發展計劃運動的一年裡,在衝擊和直接行動以外,我和一群充滿熱誠的年青組織者朋友在古洞村,嘗試以不同的方式在村裡進行長期的組織工作。這班朋友基於學生身份的局限,而我們亦有不少人未曾接受過社工組織訓練,得出的實際效果和理想有段距離。因此,我們必須嘗試尋找並實踐,在傳統的組織方式以外的更多可能性。在這過程中,得到的經驗必須要被記錄和檢討,再找出更好的路向。

組織工作的想像

我們對組織工作的理解很簡單,組織者應該是村民的同行者,而不是幫助者。在社區發掘村民的需要和進行動員,長遠而言能夠成為社區發展的堅實力量。而組織者必須要有長期組織的心理準備,因為組織工作不是短期工作,而是需要有人極長期地深入跟進社區需要,推動社區網絡的發展。

組織工作就是要推動社區自身的發展,所以組織者更期望看到村民有自行組織和行動的能力,而不單純只是動員村民去集會;終極的目標是進行社區營造,村民通過持續的集體行動,共同面對社區危機和議題,解決問題之餘也創造共同的生活福祉,建立村民彼此之間和村民與社區環境的緊密連繫。

組織工作對運動的重要性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網上由網民上載的影片,拍下港鐵職員進入路軌救「未雪」的片段。片段所見,職員進入路軌的時間不足一分鐘,行為亦更似「驅趕」多於「救援」。片段亦證實港鐵前日(8月21日)的聲明再次「講大話」,職員並無「嘗試抱起狗隻」,狗隻亦無任何掙扎,港鐵聲明中的「職員受傷」疑是子虛烏有。上載該片段的市民又表示,小狗並非如港鐵所言「匿藏在月台底部」,情況安全,於是讓列車進站。而是在「未雪」仍留在路軌範圍時,列車重新由兩邊進站並響按,小狗受驚才躲進月台底部。

趕狗非救狗

片段全長約2分鐘,為當日小狗「未雪」進入路軌範圍的情況,片段可見兩位身穿反光衣的港鐵職員進入路軌範圍。然而與港鐵昨日聲明中的「職員隨即進入路軌範圍,嘗試將狗隻抱起帶走,但過程中因狗隻掙扎,一位港鐵職員受傷。」說法不符。

編輯室周記:從「未雪事件」看港鐵霸權

唐狗「未雪」在上水車站被列車輾斃,港鐵在事發後被踢爆講大話,多次前言不對後語。更令人髮指的是,有指港鐵為了避免延誤過多而需要通報運輸署,而放棄救援。香港今天除了有領匯霸權外,還有港鐵霸權。

不論是「一分鐘解決咗佢」,或是「四分鐘解決咗佢」,這些都不符合情理。難怪有網民諷刺香港人就像「未雪」,而「一分鐘解決咗佢」同樣可套用在發展新界東北上,「快手通過咗佢」。香港已經甚麼都沒有,只講求效率及發展,這個城市窮得只有錢。

不少港人仍會把港鐵叫作地鐵,改不了舊時的稱號。但地鐵和港鐵的分別在哪裡?分別就是港鐵從兩鐵合拼後,更進一步講求效率和股東利益,從而做成妄顧公眾利益和安全。另外,那些甚麼可加可減機制就不要再談了。

港鐵近年對列車延誤的通告已多番延遲公佈,筆者不少朋友也是從 MTR Service Update 這個 Twitter 得知港鐵事故,因為官方的態度就是拖得就拖。而每當發生事故時便會提供所謂的回贈優惠,提供接駁巴士等等。港鐵早前更大賣溫情廣告,甚麼一家四口都是地鐵員工、粉絲儲了多年車票等等。這些公關技巧,都不及今次事件的效果,港鐵的形象可說是一舖清袋。

圖:USP 社媒

我所住的地方附近放了漁護署的捕貓籠。於是,某天下午,我拿著愛護動物協會CCCP計劃的單張,到管理署與職員面談。

「你好。」我臉上掛著微笑,「我是附近的街坊,最近我在停車場看見放了捕貓籠。想來管理署也是接到投訴才聯絡漁護署。」

「是呀,」她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有車主投訴,貓老是躲在他的車的車底下,有時又跳上車面,弄花他的車。」

「我明白的,」我依然微笑著,「一般管理署都不會主動捕貓,通常都是應付投訴而已。我這裡有些資訊,或許能幫得上忙。管理署其實可以聯絡愛護動物協會,他們會找這一區的義工幫忙,替貓安排絕育手術。」

職員接過單張瀏覽。我繼續說:「坦白說,投訴人要的是一個交代而已。這裡向來有貓,你也捉不了這麼多。你告訴車主說已聯絡動物機構,也就回應了投訴了。」

「對呀,其實放捕貓籠在這裡,不管是否捉到貓,車主看見了,就順氣了。」管理署職員說。

「貓到了漁護署,其實是死路一條。」我補充。

「那我也沒辦法呀,我打份工。」

我保持友善,「所以,這些資訊就是讓你多一個選擇。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聯絡愛協,他們安排義工也需要時間。」

「下次先啦,」她說,「今次我報了漁護署,交了差;下次再有投訴我找愛協吧,我不管他們甚麼時候來,反正我做了我的事就完了。」

【影片: http://goo.gl/22TYV8

香港肌健協會主席劉偉明、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張國柱、街工區議員黃潤達將聯同一眾殘疾朋友,於8月23日中午12時齊集添馬公園一同進行「冰桶挑戰」。是次行動目的旨在引起大眾對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ALS,亦稱「漸凍人症」)患者之注意外,亦希望引起公眾關於整體社會政策對殘疾人士支援不足的關注。

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ALS)目前並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患者將面對全身肌肉萎縮,由指頭漫延全身,直至肺腑、喉嚨及舌頭都癱瘓。不能動、不能說、不能吃,連呼吸都需依賴儀器,神智和感覺卻保持清晰。但因為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ALS)屬於罕有病的一種,過往大眾並未對此病有深入認識。

圖:〈小狗〉By KaiserKS @ UnitedSocialPress

曾經跟動物親密共處的人,必會知道,牠們都有感覺、思想和記憶,是另一個立體而溫熱的生命。貓比狗聰明,而狗又比貓具有更強烈的感情。

8月19日,一隻小狗闖進港鐵路軌,站裡職員把列車暫停幾分鐘,驅趕不果,便直接駕車,把狗撞死了,然後打電話讓有關部門把狗的屍體撿去,列車又恢復正常行駛。

殺掉一隻狗、一隻貓、一頭倉鼠、一隻牛,其實,跟殺掉一個人,其實沒有很大的分別,不過,殺動物並不需負上法律責任,所以,怎樣殺、如何殺、什麼情況下才殺,以及要不要殺,就非常赤裸地呈現人心。

當他們站在月台上,眼巴巴地看著一列巨大的列車快要輾過狗無辜的眼睛時,有沒有想過,狗在面臨死亡時的恐懼、怨恨和無助?而狗也有狗的社群,換句話說,已死的狗也有在等待牠的生活伙伴,夜裡,在某個時間點,牠沒有回去,牠們終於都會發現,牠或許永遠無法回去。

一顆很壞的種子,落在地鐵職員、死去的狗、狗的同伴、旁觀而愛莫能助的人的身體裡。

要是他們並沒有職員的身份,也沒有從上而下的指命,而且只有一個人,或許誰都不會決定要把狗殺掉。只有在職責和「正常運作」大於一切的情況下,而群體又把責任攤分,活生生的性命才會成為「異物」,必須把牠從路軌上剷除。

圖:逾百人晚上到達上水站集會。

(獨媒特約報導)港鐵列車於星期三(8月20日)輾斃誤入路軌的小狗「未雪」,昨午(22日)約百人於港鐵總部集會抗議。請願人士聯同立法會議員毛孟靜與港鐵高層進行會面,最後達成初步協議,港鐵承諾會成立專責小組調查事件並在1至2星期內公開報告提交政府、會為事件致、及改善有關動物闖入路軌的指引。晚上更多市民加入集會,數百人乘港鐵前往上水站悼念小狗,沿途獲市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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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港鐵車務總監金澤培向「未雪」的照片獻花及致哀。

港鐵道歉 承諾跟進

「一生人一次」、「火車頭」和「星際漫遊」,是經常於迎新營出現的「房Game」,幾乎所有大學生都玩過。而三大房Game當中,本人只曾參與做火車頭的帶領者,對火車頭這個遊戲,自然有較深的體會。我體會到,這遊戲是真實、無情而且可怕。

火車頭是什麼?簡單來說,就是枕頭「虐打」遊戲。新生首先要蒙著眼進入一間黑暗的房間。進入房間後,新生要接受各種無理的要求,例如向上捉緊不存在的扶手,一邊不準你出聲,一邊要求你答問題。

而設定的問題,多數是要新生先介紹自己,然後問新生自己有什麼優點,認為身邊的人如「組爸」、「組媽」如何,再要他們短時間內做一些「二選一」的抉擇。答錯或未能做到帶領者的要求,自然會受到被人用枕頭打的懲罰。那麼,答對或做到要求呢?通常同樣難逃一劫。因為這時候對與錯皆出自主持人的口,可以隨時更改。

最後,他們要新生回答他們在玩什麼,正確答案是他們在玩新生自己。但新生經常答錯很多次才能答得出這問題,所以又要經過一輪枕頭「虐打」。完成遊戲後,新生可以加入戰團,留在房內,拿起枕頭,準備打下一個入房的新生,由受害人成為毒打團的一份子。

一個曾在學生會「上莊」的好友和我分析,火車頭就是一個帶出權力不對等下社會不公平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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