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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公民力量成員退黨參選 批新民黨「太紅」

(獨媒特約報導)泛民主派撞區,建制派也會撞區。前公民力量社區事務主任、中學教師勞越洲,以獨立身份在沙田區議會松田區出選,挑戰公民力量現任區議員鄧永昌。勞越洲指退出公民力量是不滿與新民黨合併的決定,批評新民黨「太紅」、葉劉淑儀「開始有獨裁者的影子」,稱自己今次參選被建制派形容是「自殺式」行為。

出生於內地的勞越洲擁有濃厚的建制派背景,大學畢業後即加入有建制派背景的公民力量,勞形容自己為「幕後軍師」,並曾多次為公民力量其他成員劉江華、龐愛蘭、鄧永昌助選。他在2014年退出公民力量,稱是因不滿公民力量被新民黨「收編」,今次更以獨立的身份出選,挑戰曾經一度的戰友的鄧永昌。

勞越洲的爺爺原是新加坡華僑,文化大革命後來到香港。勞越洲本人則在內地出生,他指自己不喜歡共產黨,「愛國愛港不等於愛共產黨,自己並不認同共產黨對香港的處理方式」,認為香港值得擁有真正的普選,普通市民應與李嘉誠手上的選票等值,大學年代他亦參與了2003年反對廿三條立法的遊行。不過他卻因參加了一個學會,而與建制陣營拉上了一段長達8年的關係。勞越洲2006年大學畢業後便加入公民力量,他形容是一個「陰差陽錯」的決定,原因是當年他連「公民力量」和「公民黨」也分不清楚,只因有朋友「搭路」才加入該黨。

風起的變革日:社區公民與區議會候選人的約定

早前共15名區議會候選人宣佈支持《社區公民約章》運動、並會通過出選,把其中所倡議的「命運自主 社區開始」精神,帶入議會、帶入社區。

究竟《約章》有何獨特之處、會令這班候選人願意支持?不是參選已算身體力行了嗎?其實,若果一如以往只是參選,因循的只是舊有的「政治代理人」模式--由選出的區議員去代為爭取權益,服務得好就下次投他票。在過程中,市民並沒對社區需要和議題加深認識,更枉論明白自己對社區原來是有擁有權(ownership)、「有say」的。不錯,區議會行的仍是代議制,而《約章》就是希望打破這種舊瓶新酒模式。

野豬・槍口下的求存者

近月,接連有多宗野豬傷亡的新聞報導,包括三宗交通意外導致四隻野豬被撞至傷重死亡,另一宗為非法捕獵,兩隻野豬更慘被獵殺死亡,「野豬出沒注意」瞬間成了近期的熱話。野豬 一直以來被指破壞力強,甚至具有攻擊性,更是野豬狩獵隊口中「會撞死人」的兇殘暴獸,亦是很多人視牠們為桌上肉食而被非法捕殺,相反, 野豬傷人的事件卻幾近乎零。

隨着新界土地被急速開發,野生動物的棲息地不斷收窄,社區與郊野之邊界也變得模糊,令以往一直活在深山不見人的野豬也漸漸變成了社區的住客,與市民的接觸也較以往多,有如我們社區的貓狗般,每天在這片彈丸之地艱難地找個容身之處,努力的求存。新界土地漸趨城市化,居民與野生動物近距離接觸自然大大增多,市民應要學習如何與動物為鄰,接納與包容。城市從來也不是人類獨佔的地方,不論貓、狗、猴子、野豬也好,牠們都是社區的持份者,理應獲得尊重及保護。再者,野豬並不是傳聞中的洪水猛獸,牠們甚至可說是溫純膽小的儍豬,因恐懼而下毒手奪取其生存權利,是自私與不文明的舉動。

原來泛民可以大勝區議會

1. 我想你在區議會選舉投票。

2. 建制派能夠壟斷區議會的席位,並不是因為所謂的蛇齋餅糉,而是泛民支持者沒有出來投票。我們來比較2011年區議會選舉和2012年立法會選舉中,泛民和建制候選人的得票數字。以中西區為例,這兒的所有選區在2011年都有泛民候選人競爭,較易和立法會比較。在2011年區議會選舉,泛民總得票是18,195,建制總得票是23,766。到了2012年立法會選舉,泛民總得票是29,028,建制總得票是27,931。兩組數字一比較,泛民在區議會少了10,833票,建制卻只少了4,165票。很明顯,問題不是建制在區議會選舉的票特別多,而是很多泛民的支持者往往只會在立法會選舉投票,在區議會卻不會。這才是泛民輸掉區議會的真正原因。

3. 現屆的中西區區議會當中,15個民選議席泛民只得4席。但如果每一位願意在立法會投泛民一票的選民,也願意在區議會當中投泛民一票,按照立法會個別票站的數字,可推算出泛民應得席位其實是13席,足以完全壟斷中西區區議會。放眼18區,同樣做一次推算,泛民本來可以在17區當中成為大多數,其中3區可全掃所有席位。再說一次:這件事沒有發生,不是因為蛇齋餅糉太強大,而是泛民支持者沒有出來投票。

內地棄嬰反映雙性人的壓迫

G點電視綜合報導】內地媒體早前報導,山東公園發現棄嬰,檢驗後證實是雙性人。事件正正反映內地雙性人正面對著不同層面上的壓迫。

早前,中國山東省淄博一名牛姓男子行經淄博人民公園,發現草叢裏有一個棄嬰。一名婦人掀開嬰兒被子查看後,認為是個女嬰。警方找來醫護人員為棄嬰作身體檢查,發現嬰兒身上除了長有黑色素斑外,還出現我們俗稱雙性人的第二性徵不發育。

香港首位公開雙性人身份的細細老師指出,中國過去二十多年在一孩政策的陰霾下,很多雙性人嬰兒可能因而逝世。細細老師分析,內地雙性人面臨的情況大致可分為兩個大範疇:貧窮地區的雙性人出生後,可能因為性別「缺陷」而被遺棄,甚至被殺害; 經濟安穩地區出生的雙性人可能會被家人帶給醫生去「治療」,進行性器官糾正手術。此舉不但使年幼的雙性人身心受創,而且自己抉擇性別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細細老師續說,隨著人民經濟條件改善,部分雙性人嬰兒得以活下來,現在都長大至十多歲至廿多歲了。由於暫沒雙性人有勇氣和條件作出停在性別界限中間的抉擇,他們希望更改性別身分,當中大多數都是想改成男性,以滿足社會對男性的優越性的推崇。然而,某些雙性人的外貌與證件相差太大,使他們難以找到工作,因而成為赤貧的群體。

街頭宣揚豚保 遊客:從不知海豚來源 海豚表演只為娛樂

廿多名動保人士和義工昨日在銅鑼灣街頭宣揚反圈養的理念,吸引途人駐足。

在滿布派發免費飲品和化裝品的繽紛歡樂的銅鑼灣街頭,一條血染海豚模型可謂大煞風景。廿多名動保人士和義工昨日在記利佐治街擺設攤位,展示多張海豚被殘忍圍捕的圖片,向途人宣揚保育海豚、反對海豚表演的訊息。連年在海洋公園門外示威,卻被與遊人阻隔,這次他們決定走入社區,親身接觸市民和遊客。組織者更擬於下月底前往台灣出席豚保會議,分享和交流行動心得。

「對於海豚表演,我可能要再思考一下。」來自深圳的鍾先生獲知海豚表演背後的殘酷真相後。

鍾先生第二次到香港旅遊,海洋公園一直是他想到訪的景點,雖然這次未有成行,但他早前已遊覽過深圳當地的海洋世界,對海豚表演不會陌生。被問到觀賞海豚表演有何實際意義,他就坦言,

「坦白說是沒有意義的,只是為了娛樂目的。」他形容海豚表演只是一項娛樂活動,觀賞的時候未有想過太多,也從不知道海豚的來源。

協辦今次活動的香港海豚保育學會成員陳泰臣(Taison)向鍾先生展示日本太地町血色海灣的照片,解釋水族館對海豚的巨大需求,正是每年數以千計野生海豚被殘殺及販賣的原因。

「是不是有人工繁殖的?」鍾先生反問道。Taison繼續向他闡釋人工圈養環境對海豚的傷害。

沙田4區公民力量自動當選

(獨媒特約報導)區議會選舉提名期已於10月15日結束,沙田「地膽」公民力量去年與新民黨合併,今屆沙田區38個選區中,新民黨/公民力量於17個選區派人參選。另外,沙田區共有4區只有1人報名參選,均為新民黨/公民力量的成員。

17人參選 12人爭取連任

公民力量於1993年由當時8位沙田區議員成立,劉江華為其中一名創黨成員。2014年2月12日, 新民黨宣佈與公民力量結盟,當時公民力量19名區議員均加入新民黨,令新民黨區議員由原來12名,大幅增加至31名。

公民力量於沙田起家,大部分的區議員皆任職於沙田選區,18位區議員中(龐愛蘭於2015年退出)有13位為沙田區區議員,其餘為西貢區議員。

本年的區議會選舉中,沙田38個選區,共有84人參選,有17個有公民力量成員參與競選 ,其中12人為現任區議員。當中有4個選區無人競爭,4名競逐連任的公民力量成員料將自動當選,包括第一城選區的黃嘉榮、愉城選區的梁家輝、田心選區的潘國山及愉欣選區的姚嘉俊。

壟斷非必然 黃學禮指有得打

上屆沙田區議會選舉有6個選區屬自動當選,當中包括3位公民力量成員、1位民建聯、1位自由黨及1位獨立人士。今年只有一位候選人的共4個地區,均為新民黨及公民力量成員。

建制候選人要求強硬肅清露宿者  露宿者:我們也是人

(獨媒特約報導)有地區人士近月發起簽名運動,要求當局「肅清」深水埗的露宿者問題。該名地區人士香明孝已報名參選南昌西選區。獨媒記者向他查詢時,香表示要在其選舉經理陪同下才接受訪問,他們更反拍攝記者。他們均強調露宿者問題嚴重,影響區內的治安及環境衛生,有必要借助政府部門的力量「清除」露宿者。

該區現任議員民協衛煥南則將矛頭指向政府,他表示已多次向政府提出安置露宿者的建議,只是政府一直「嘆慢板」,無意著手處理才令問題惡化。有露宿者在星期五晚發出公開信,直指有政客在選舉期間,為求注目而主張驅逐露宿者。他們又表示,實在無法負擔高昂得荒謬的租金才要露宿街頭。

梅酒香自甘寒來—— 是枝裕和光影世界

《海街日記》所呈現的是一個女性的世界,箇中男人的角色與其責任是缺席的,不論身分是丈夫或是男友,他們都似乎是無用無能,無法照顧愛護伴侶,最後,分手收場。三姐妹又回到祖屋,她們口中的女生宿舍,是姊妹們最自在快樂溫暖窩,無論外面風吹浪急,回到家猶如泊靠避風塘。三人自小相依成長,父親有外遇離開母女們,母親大概受不了打擊無力照顧而遺下三女給婆婆照顧,四個女性共同生活,長女幸自小擔起重任,身兼母職,照顧兩妹,性格獨立堅強,對自己和別人都要求高。這個似曾相識的角色,跟《無人知曉》的大哥身兼父母職責一樣堅強,從小撐起一頭家。後來,父親的葬禮成為三姐妹與同父異母的妹妹鈴相認的機緣,從此這個在鎌倉的家多了一個成員四妹鈴。

接下來,四姊妹走下去的生活可能跟我們一樣,平淡之間時而擦起微妙變化,有些人離開,有些人放棄所愛,選擇跟家人守在祖屋繼續生活,只有一樣東西在這個家始終不變,那是屋旁的梅樹,每年當造姊妹們都摘下草梅,用針拮在果皮上的,一個個小孔拼起來就是她們的名字「千」、「乃」、「佳」等等,這儼然香田家的重要儀式,跟花火祭一樣重要,一瓶瓶盛著梅酒的玻璃罌,她們都記下年月日,這個是前年浸的,味道恬淡;而放在最深處的一瓶是十年前婆婆浸,她們對每一口梅酒,都珍而重之。

港人留尼泊爾3個月助災民 自資出書訴說「沒有走不了的路」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並非處於板塊邊緣,即使市民一年或有一、二次感覺到地震,但從來不會受到威脅。8年前到澳洲讀書和工作的港人張邨文,今年4月往尼泊爾旅行的途中,卻遇上80年一遇的7.8級大地震。不過他沒有退縮,本著「沒有走不了的路」的精神,在當地逗留了3個月,並自發成立了Shelters Up Nepal(SUN)計劃,至今已經為約4,000個災民提供救災支援。今天,邨文已經回到香港,但仍盼望以一本相片故事集籌款,繼續支援災後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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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德滿都滿目瘡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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