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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暑假將盡,驗毒期近─周日獨媒的離線沙龍「驗毒,還是不驗毒?——有關『校本驗毒計劃』的爭議」,男女老少的來了四、五十人,把獨媒辦公室擠的水洩不通。同日樓下書店的「香港記者北上採訪狀況與大陸傳媒政策」,請來了被公安「不合理」懷疑藏毒的Now TV首席記者黃嘉瑜現身說法,也是人滿為患─越想越是荒謬,則關於人身自由,一則關於新聞自由,竟同樣借毒成雙,成為公權力長驅直入的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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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南方部落重建聯盟」於20090823上午召開「部落老人要回家」記者會,本文的書寫內容,則主要源於記者會前兩天,在鳳山、旗山,與那瑪夏鄉自救會和南方部落重建聯盟的接觸,主要以他們的意見、我對會議的觀察、討論過程激發的想法整理而成,但由於不是專訪,無法以採訪的方式呈現。書寫的目的,是儘速的傳遞南方的組織困境與實況。

﹝翻譯﹞齊澤克:貝盧斯科尼在德黑蘭﹝下﹞

原刊London Review of Books Vol. 31 No. 14,未看翻譯上半的朋友請到這裏

巴迪烏﹝Alain Badiou﹞提出如何區別兩類﹝或者應說是層次﹞民主中的貪腐:第一類「經驗上的貪腐」﹝empirical corruption﹞,即是我們通常對這個詞的理解,但第二類源於民主的形式本身,此形式怎樣將政治退約成私人利益的討價還價。這個區別顯現於,當一名誠實的「民主」政治人物在打擊「經驗上的貪腐」時,同時間卻維持了另一種貪腐的正式空間。﹝當然,也有反過來的,即政治人物為了「善之獨裁」﹝dictatorship of Virtue﹞而行「經驗上的貪腐」。﹞

新界發展概念詞典 —— 略記《新界變陣》研討會內的前沿討論

(上圖引自Hong Kong Industrialist)

  新界不僅是近年來政府及發展商目眩神往之境,也成為了很多概念的實驗場,各群體試圖透過論述新界發展,從而得到認知上的澄清、利益上的捍衛或政治上的爭奪。在7月18日於香港浸會大學地理系舉行的《新界變陣》研討會的討論中,百多位參與者連同四位認知各種新界問題的講者(規劃署副署長梁焯輝、長春社理事長熊永達、中國商業中心主任陳文鴻及菜園村支援組成員朱凱迪),共同生產了一籃子有關當下新界大規劃發展的概念與視野,嘗試切入正在爭議得如火如荼的新界發展。如能把箇中重點討論深入整理與議論,將有助我們構想新界的未來。

新界性別工程

左翼佛教.與香港社運(採訪﹕陳曉蕾)

(原載2009年8月19日 佛門網:http://mingkok.buddhistdoor.com/cht/news/d/1598

這晚的佛教講座頗不尋常,黒壓壓擠滿了灣仔艺鵠,來的卻多是熱心社會運動的人們。題目「左翼佛教」擲地有聲。

由反戰反獨裁的越南一行禪師提出,席捲東南亞,觸發印度佛教賤民解放運動、斯里蘭卡佛教反殖民運動、緬甸佛教反殖民及反軍政府運動、泰國佛教社會主義及反軍政府運動……這股積極介入政治、改革社會的宗教力量,來到香港了嗎?

講者前中大哲學系助理教授劉宇光搖搖頭:「只有當佛教是國家的軸心力量,才有力去改革社會,香港沒這種力量。」

不再個人

劉宇光本身研究傳統的唐三藏哲學,2001年才開始對左翼佛教感興趣。

試回應馬嶽教授的文章(「總辭公投」泛民可以贏什麼?8月11日 明報)

早前馬嶽教授寫了一篇文章(「總辭公投」泛民可以贏什麼?8月11日 明報),認為泛民的五區總辭變相公投,是會令泛民處於不勝之地,質疑泛民不能於這次運動贏得什麼。筆者現試回應馬嶽的觀點。

民調根本不能取代公投

馬嶽教授稱對「總辭公投」的第一個懷疑是:這樣做想證明什麼?他於文中說香港一向有六成多的市民支持盡快實行雙普選,以及泛民於選舉中亦多次過半,泛民實無需要總辭變相公投去証明有人民的支持,可況民調已顯示相關的民意支持。

上星期,家貓小說急病走了。臨走前幾小時一直在診所陪著她,本來決定跟她一起打這場仗,但看見她的痛與惶恐,最後阻止醫生為她插喉急救,看著她心臟慢慢的停頓。 

心裡很難過,尤其是過去五年,小說一直陪著我在家裡工作,她的缺席就像一個很大的洞,使這個家處於惘然的狀態。 

獨媒進入五周年

不過,每天仍舊處理著案頭的工作。儘管有數不清的事情要辦,仍然慶幸自己不用進入 My little airport 「邊一個發明了返工」的狀態(見獨媒電視頻道),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並養活自己。 

不經不覺,獨立媒體(香港)自04年組隊埋班以來,已運作了五年,第四屆會員大會即將舉行。一直以來,我們都希望有更多個人或小團隊,以 DIY 的精神,搞自己的媒體。其實,過去幾年亦有一些集體的網誌出現,但隨著社會性網站和微博的出現,以至多媒體的興起,新媒體的資訊傳遞越來越分散與個人化,網絡動員雖此起彼落,資訊的整合、分析,卻仍舊依賴主流,儘管大家都批評它們在「河蟹」的脅迫下,表現「事事旦旦」。 

劉保禧:〈林夕‧佛學‧愛情〉

(原載2009年8月12日 佛門網:http://mingkok.buddhistdoor.com/cht/news/d/1422

林夕、填詞與佛學

「我寫詞,在時裝學角度而言,即是好多條line,我現在主力鑽研的叫『佛line』,1998年我為了王菲寫了〈守望麥田〉、〈百年孤寂〉與〈開到荼靡〉,都是嘗試用佛家精神,solve戀愛的問題,很難流行,希望日後糖衣再放多一點。」 林夕在2004年接受訪問時如是說。這條佛line,漸漸成為林夕詞作的一股主流,無論是直接說理的〈難念的經〉、〈觀世音〉,還是借以談情的〈人來人往〉、〈愛情轉移〉,佛學的意味均十分濃厚。

林夕援佛入詞是近十年左右的事。他在一次訪問提及,以佛學來填詞源於1998年自己經歷的一場大失戀,湊巧他要為之填詞的王菲也經歷婚姻問題,於是林夕開始以新的手法書寫:「我想了很久,一個人可以怎樣保護自己,想了很多道理,後來又寫了《給自己的情書》。之後開始睇佛經,發現它和我之前想的道理類近,佛的主旨是如何解脫痛苦。」 起初林夕的詞只是碰巧與佛理相通,經過十一年時間洗禮,林夕這條「佛line」日趨圓融。到底林夕如何以佛理書寫愛情,做到佛學與愛情兩不相礙?

誰說一個女生不可以梳化旅遊

上年暑假,我乘火車從卑爾根到達奧斯陸,那時差不多晚上11 時了。我在電話亭入了5 元挪威克朗,撥個電話給莊。我在Hospitality Club(HC)認識他。我們輸入個人資料,介紹自己的旅遊經驗和興趣,並且提供護照號碼,讓將來的東家確認客人身分。它像 CouchSurfing(CS),同樣是旅行者互相免費交換住宿的網頁。住過他家的人在網上留言,對他的評語都不錯。

他叫我在漢堡王前等。有些神情混沌的中年男人,呆呆望着我不放。莊是個怎樣的人?個子如何?我行李裏有什麼?有沒有刀?

如果我到他的家,他攬緊我,我應該用什麼打他?

水樽?應該拿行李逃走嗎?忘了拿護照怎麼辦?晚上應在哪裏睡呢?他來了,比我高一個半頭,胖。他說車站滿是道友,辛苦我了,然後一手舉起我的15 公斤行李,拋進他的車內。我們進了屋,他給我鎖匙,把巴士票放在桌上,說明早要去倫敦開會,晚上就回來,叫我自己開門,雪櫃的東西隨便吃。我打開雪櫃,看見他為我買來的士多啤梨、藍莓、番茄和薯仔。這時我的臉就通紅起來,怎麼我會這樣想人?

臨走前一晚,他說要請我吃晚飯,帶我去碼頭旁的餐廳。我進了一個城堡迷了路,到了碼頭的另一端,跑了15 分鐘才到達餐廳。他說隨便叫,不要客氣,於是我點了價值60 港元的橙汁,竟然是樽裝濃縮果汁。

要驗毒,請由家庭開始!

文化理論家齊澤克(Zizek)有一個最近不斷被香港評論人引用的笑話,謂一個人在黑暗的角落掉了他的門匙,他趕忙跑到附近有街燈照亮的地方去找,遍尋不獲。途人問他,你知道門匙是掉在這裏嗎?他說﹕不,是在那黑暗的角落。途人問﹕那你為什麼還在這兒找門匙?這個人答道﹕因為這裏有光!

齊澤克用這個笑話來嘲笑當代的犬儒主義文化,而這個笑話在香港不停地被文化評論人引用,正好說明香港的犬儒主義現象,俯拾皆是,例子層出不窮。這個笑話愈多被引用,會發笑的讀者就愈少,因為人們在堆積如山的犬儒現象背後,已日漸抵擋不了它背後的苦澀。

最近城中熱話是「校園強制驗毒」,又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說明「燈光下找尋暗處掉失的門匙」的荒誕。當一個社會已經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青少年濫藥的各種成因之際(尤如我們沒有膽量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下找尋門匙),我們唯一的寄託就是在燈光照亮的地方,用盡氣力繼續尋找。因為,只有燈光能夠證明,我還未絕望。

這可不單是一種讓人嘲笑其愚昧的犬儒主義,而是一種將犬儒、無力和絕望,巧妙地包裝在「積極主義」底下的sentimental cynic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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