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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香港的建築物應該用來發電,而不是用電

(編者註: 這是2014年9月22日刊登於南華早報的文章,原題為 “Hong Kong's buildings should be generating electricity, not using it” . 講述香港應該想辦法把能源節約起來,更要設想如何利用可再生能源。

我們於今年的5月份曾經於政府的未來發電燃料組合諮詢提交意見,要求政府積極發展節能及小型/社區式的可再生能源, 來拒絕與內地聯網,還香港市民能源自主,見:http://goo.gl/SJsucS

可 惜,在5月12日的諮詢會上,不論在場朋友講述的理據多有力。環保局局長黃錦星先生最後的回應卻說,他自己在大廈設計的行業廿多年的經驗,香港的可再生能源是不可以做到兩位數字(超過10%)的比例。事實上,政府在再生能源的研究只有機電署2002年發表報告,緃使內容保守,指香港可再生能源的發電目標為: 2012年可以滿足全年用電量的百分之一; 2017年可以滿足百分之二; 2022年滿足百分之三。但,十二年之後的今天,也見不到政府把機電署建議的內容有實行出來,因此,我們不見得政府有發展再生能源的幹勁。

代貼︰我們在彌敦道上耕種 @ Very MK [ Nathan Road Farming by Very MK]

(English see below)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

爭取民主的人士、學生和街坊佔領旺角已有十八日。在這十八日,分隔彌敦道南北行線的觀賞植物擔當了人們橫過馬路的扶手,造成25棵植物被損害,15棵植物被連根拔起,剩下沒了植物、只有泥土的花槽。

隨著一些活動如打邊爐、打麻雀和打兵乓因被禁止而引起爭吵,當Very MK考慮將城市農耕的活動(一些表現上和佔領運動無關的舉動)帶進佔領區時,亦謹慎地注意自己的舉動會不會將佔領運動「嘉年華化」 。

本來因馬路封閉,沿著彌敦道的植物終於可呼吸到新鮮空氣。可是,馬路封閉卻同時阻礙了承辦商進入道路為植物澆水。有見及此,兩日前我們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便在午夜推著大水桶,為受佔領運動影響的植物澆水。我們初次的行動是謹慎低調、微不足道卻頗為重要的。之後,Very MK便承擔了每天為植物澆水的工作。我們希望現存的植物能繼續生存,甚至比本來長的更好。

今天下午,為了引起大眾對香港租金及農業問題的關注,一位叫Emily Wong 的城市農夫在金鐘佔領區栽種蕃茄。我們的第二步行動適時又巧合地與這個同是關注城市農耕的行動互相呼應。

給那群熱愛香港的醫生,和你們的同業

今天為數達五百名醫生,在報紙上刊登聯署聲明「痛心疾首」,批評香港佔領運動,並把佔領者比喻為癌症,蠶食香港核心價值。簽署這聯署的醫生,包括中大臨床腫瘤學系教授莫樹錦,對癌症極為熟悉的醫學學者和專家們、為數不少,定當比平常人更清楚,這樣的比喻有多不恰當。

學術界早已對錯誤引用醫學比喻,有所分析:諷刺地,來自生物醫學專業的從業員,在使用有關身體、病症等有機隱喻(organicist metaphor)時,往往用得最不精準和最任意。將佔領運動比喻為癌細胞,並對之苛責,意味著什麼?舉足輕重的文化評論人,也曾患上乳癌並在2004年與世長辭的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在30年前已在廣為人知的著作《疾病作為隱喻》(Illness as metaphor)中提到,癌症是其中一種最常被濫用的疾病隱喻之一(除了肺結核和愛滋病外)。她書寫這些分析,正因她曾於1967年在自己著作中,用了癌症來隱喻來談論社會時政,後發現她對癌症病人作了傷害(‘It slandered cancer pateients’),故開始自我反省,研究人們如何使用疾病隱喻。

《舞自由》──你我如何回應不公義

1968年4月,第一次國際人權會議在伊朗首都德黑蘭舉行,大會通過了由伊朗起草的《德黑蘭宣言》。

誰會想到通過第一份人權公約的地方,在21世紀,連跳舞都禁止。

伊朗,對香港人來說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角度,熟悉是因為每日國際新聞都聽到她的名字,知道她是一個正在戰爭的國家;但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為甚麼長期處於戰爭之中,甚至連她的統治者的名字也未必說得出。如果想了解伊朗的基本歷史,可先看看Marjane Satrapi的《我在伊朗長大》,內容簡單易明,也紀錄了作者當時在伊朗及奧地利的成長故事,對家/根的執著令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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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運動的自發性和自覺性

旺角攻防戰升級版之二

旺角佔領區失而復得,依靠的是佔領者勇敢行動。大部分人從來都不屬於任何黨派,但正是這些第一次參加政治運動的新手,表現出難能可貴的決心。

庶民的傲骨

無論是勞動者還是中下階層的學生,早已對這個極度貧富懸殊的社會非常不滿。主流中產論述常常不加思考附和統治精英的什麼「不要撕裂社會」論,好像之前的社會很和諧似的。實際上香港社會一直都是分裂為1%超級豪門和99%中下階層,而且近年那一小撮財閥更不斷向後者發動階級鬥爭:私有化,撤銷租管,搞大白象工程送錢給財閥等等。被生活重擔壓得透不過氣的人們,卻一直默默忍受,直至到忽然之間有機會在街頭宣洩不滿。他們與警察的攻防戰之中,在成功搶回街道的初步勝利中,他們第一次覺得賦權(Empowerment),獲得自信。這種精神上的自由與自主,鼓舞起勇氣和意志。這,就是庶民的傲骨。

世界上有兩種反叛,一種是無目的之鬧事,有如1981年聖誕和1984年的士司機罷駛引發的青少年騷亂。但經過了三十年的民主意識普及化之後,這次爆發不再是騷亂,而是一次表現出強大公民意識的佔領,有鮮明的民主目標,有充分的自律,在同仇敵愾之中始終保持非暴力。尤其是旺角,在警察的進攻下群眾一再表現出不肯認輸的精神。這是群眾自發自主的創造精神的表現。

催淚煙誘發各種病患

攝:獨媒記者 Gundam
題為編輯所擬。

編按:今日是警方在9月28日發射催淚彈一個月,警方早前發佈了一條〈催淚煙的使用〉影片,其中香港危難應變醫學會主席陳德勝指,催淚煙對身體只有少許影響,亦「相對安全」,警方在多次記者會上亦重申催涙煙對人體影響不大。內科專科醫生盧文偉撰文回應,指出警方的說法「不恰當及誤導」。

在警方發佈短片前,NOW新聞台亦製作了一集〈杏林在線〉,訪問公共醫療醫生協會會長陳沛然醫生講解催淚煙的影響,陳醫生指催淚煙有很大刺瀲,眼口鼻等會產生大量液體,皮膚亦會紅腫,對長期病患者亦有更高風險。陳醫生又指有研究,如長期吸入催淚煙會影響肺功能。陳醫生又提到催淚彈本身是固體,使用的方法是拋擲或發射,他引述外國報告指彈頭曾令一名年輕示威者死亡,彈頭的碎片亦曾令數十名示威者受傷,須進行手術,他強調催淚煙及催淚彈是分別有兩種傷害的。陳沛然醫生亦談到橡膠子彈的殺傷力,曾令示威者眼球爆烈、骨折、內出血等。

村民日誌:大風吹

圖為編輯所加,昨日下午掛起強烈季候風訊號,留守者忙於加固帳篷。

這夜風很大,在金鐘吃著飯團時,被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帳篷「活埋」了十數秒,事出突然,忽然間一陣強風吹來,身後雨傘豪庭的帳篷翻飛,還來不及反應,一座藍色的大帳篷把我整個蓋住了,有驚無險,還好沒受傷,手中吃了一半的飯團也安然無恙。我仍在發呆時已有幾名大漢跑來把我救出,他們邊叫喊問有沒有人在帳篷下,一邊把蓋住我的帳篷架開,然後又轉身去整理其他東歪西倒的帳篷。那座大帳篷該是某個物資站的吧,倒是真的沒想到風起了會把這款帳篷也吹起。

怕再有事故,急急跑到立會物資站求助,日青立即想到辦法,著我拿「碎石」放在帳篷內的四角。「碎石」其實是做裝飾用的閃石,一箱大概二十到三十包,相當有份量,與我同行的溫幫手用手推車運送兩箱碎石,人手搬大概真的搬不動,溫笑著說,你拿不動風才吹不走。也有道理。我跟友人把碎石分別放到幾個帳篷裡,又試著搖動帳篷以確認是否穩妥。

我們的帳篷都完好,但身後鄰居的卻已亂了陣營,有的斷了骨幹,再撐不起來,我們只好把部分碎石放在完好的帳篷上,嘗試為帳篷加固。

把帳篷穩住了,遇上送贈熱飲的有心人,我拿出自己的私家杯,討了個熱的雪梨茶。其他留守的朋友不妨也帶一個杯子,除了喝東西,刷牙時也用得上,比一直用即棄紙杯環保些。

黎棟國:佔領行動是「恨與暴力」警片段無催淚彈鏡頭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保安事務務委員會今日舉行特別會議,討論警隊處理佔中的手法。保安局局長黎棟國出席立法會保安事務委員會,重申一貫的論調,指佔領行動已非「愛與和平」,而是「恨與暴力」,又指旺角是極高危地區,「已非我們熟悉的旺角,在暴亂的邊緣」。會上由毛孟靜提出,譴責警方處理集會手法的動議,在建制派議員反對下以17票對15票被否決。

警片段無催淚彈鏡頭

警方在會上播放一條長約10分鐘的影片,表示警方如何克制及示威者如何指罵警員,包括有警員向市民提供飲用水的片段。該片段中並無剪輯任何發射催淚彈、展示開槍「黑旗」、警方主動衝擊市民及「暗角」打人等片段,片段中亦疑有一張PS警車車窗被打破的改圖。民主黨涂謹申要求在會上播放「暗角」影片,主席葉國謙一度拒絕,表示「大家都睇過」,在涂謹申堅持下,葉國謙同意播放該影片。

運輸署何不開記招,每日跟進香港仔隧道塞車?

佔中開始之後,政府每日召開跨部門記者會,由各部門宣讀佔中對社會的影響,運輸署是每場記招的座上客。可惜每個跨部門記者會堅持不了多少天,在沒記者、沒報導的情況下宣告自行取消。

當然,更大的問題是各部門日常對社會問題忽視,再談下去只有「露底」、尷尬。筆者出入必經香港仔隧道,就談談南區的交通情況。

這四年來,在沒有佔領中環的日子,香港仔隧道的交通狀況一直也是:早上出灣仔及九龍擠塞、隧道需要間歇性封閉,車龍一般到香港仔工業學校,塞車一直延至約早上十時,車龍在下午五時許又會再次出現,至大約晚上七時許。這種塞車情況其實不是必然,南港島線落成後亦肯定不會解決——如果運輸署仍然不作為的話。

香隧落橋位

明日便是佔中一個月,筆者今日經香港仔隧道出灣仔,時間近早上十時,香隧車龍在香港仔運動場落橋位,需時近二十分鐘才通過隧道。而塞車的原因,是皇后大道東與黃泥涌道的路口。(當時天橋交通是極度暢順)

香港仔隧道灣仔出口,有兩個方法駛離,一是使用堅拿道天橋前往告士打道往中區、直通紅隧或經維園道前往東區。二是離開天橋,出事的往往是這個位置。由跑馬地駛出的車輛如果前往皇后大道東的話,須與離開香港仔隧道的車輛「打交」切線。此外,落橋位亦是掘頭路厚德里的惟一出口,出入的車輛常常堵塞落橋位。這個位置的混亂交通,令車輛倒塞回香港仔。

為「捍衛Alex Lester 共赴巫山HEHE團」而辯

有關捍衛Alex Lester 共赴巫山HEHE團的出現,身邊不少朋友都有留意。這專頁幾乎是在爭議中成長的。由一開Page第三個post, 已有人要求刪除專頁,因為會破壞運動、令運動失焦、侵犯了Alex與Lester兩位同學的形象云云。與對其他運動中自發活動的批評大同小異。

及後,因為其疑似同志性質,及與性相關的文創生產,更惹來部份社運參與者的批評。批評包括,1. 老屈人地係同志,幾近網絡欺凌。 2. 庸俗化運動。 3. 引來直男圍觀嘲笑,加重對同志污名,是政治不正確。

為回應此等論調,容我我先分享四個我個人得知這page的渠道︰

case 1: 一個旅居海外的中年男子問我,Alex Lester是不是Gay, 我說不是。他分享說他享受看「捍衛Alex Lester 共赴巫山HEHE團」,覺得很有趣。此男子已婚育有兩子。

case 2: 一名cafe 女客人向我說,她十分期待「捍衛Alex Lester 共赴巫山HEHE團」的新作品,可以解她的心癮。她很感恩有這個平台,令她終於覺得有身位參與在運動之中,在幻想的同時可以接收運動資訊,也想用作品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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