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去的星期日(11月25日),城市電訊員工到銅鑼灣街頭設置街站,搜集市民簽署,促政府盡快批出新的免費電視牌照,多名城市電訊藝員也到場參與。已轉投城市電訊,曾在電視廣播(TVB)服務達33年的藝員-艾威,以結婚的比喻政府遲遲不發新牌,形容係人都「火都蒞」外,更指出一台獨大、壟斷電視市場的惡性循環。
「香港樂迷,地下樂迷。」
這原本是這文章的標題。
出於眾多原因考慮,這標題還是給改了。
不過,標題怎樣也不是最重要,我還是想借原本的標題,簡單說一下。
這裡把樂迷分成兩類,是因兩者在本文中的定位有所不同——而事實上,兩者亦甚少有相互交流,甚至是相互敵視。當然,在今天千絲萬縷的的互動社會之中,我們難以以單單兩詞把全港樂迷分成兩類;但為了方便討論,請容我就膚淺直接地把香港樂迷分成上述兩類。
這裡指的「香港樂迷」,是那些對香港地面主流樂壇的追隨者。對此,「地下樂迷」通常嗤之以鼻,多以「過於商業」為經,「井底之蛙」為緯,對前者大肆批判,認 定只有地下音樂,才是世界音樂的真理。至於這裡指的「地下樂迷」,自然也就不明自曉,是指一眾在維繫著獨立音樂生態圈的好樂之人。後者的組成者沒有前者的廣泛,band仔和社運人士往往佔了最多數,形成一個獨立於主流音樂圈之外的次文化圈。 (當然,「主」﹑「次」之分其實也相當含糊,容易引起爭論)對於地下樂迷,香港樂迷老實地貫以一套白白的偏見,最主要來說,一個「嘈」字在他們的眼裡,往 往可以涵蓋地下音樂界的萬千韻律,一句「壞」可處決整個地下音樂的圈子;最後,流於寡聞與無學,前者往往被眼前單一而畸型的樂壇所完全蒙蔽和局促了。
但這裡有一個毛病。
按照原定計劃,就在兩位在野總統候選人在11月21日晚上進行首場總統候選人電視辯論後,二人相約會繼續就如何實行民意調查的標準進行磋商。就在22日的晚上,民主統合黨宣佈採立公民團體的建議,即把文在寅陣營 (文營) 和安哲秀陣營 (安營) 的建議融合,把「二人中哪人較適合與朴槿惠競爭」和「朴槿與文在寅/安哲秀對決時你會選擇哪位」的問題結合。安哲秀表示方案有可取之處,但仍要與文營詳細研究。但在一日後,在23日晚上,安哲秀突然單方面對召開緊急記者會,宣佈會退出總統大選,並希望結束漫長的政治爭拗,讓選民可集中選舉對決的討論。可是,就在候選人登記日前兩天,安哲秀卻在未有進行民調後自行選擇放棄出選,這個政治舉動對只剩下25日總統大選戰局來說,對進步和保守陣營,都帶來極大的政治震撼。
安哲秀退選記者會產生的危機
記者會只在安營單方面決定舉行,事前並無知會同屬在野陣營的文在寅,此舉會為來自安營的選民感到被強行逼出選舉的負面印象。相較前2002年時,當時兩名進步勢力總統候選人盧武鉉和鄭夢準決定先以電視辯論向國民解釋政策,再配以民意調查推舉唯一代表在野的候選人。在民調公布後,韓國執政的新千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盧武鉉宣佈擊敗鄭夢準,成為進步勢力的單一候選人,二人當年聯手合巹交杯的情景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獨媒特約報導)黑頭人撐白頭人,九十後黑頭人青年撐退保聯合陣線的成員林兆彬(Ben)和何潔泓(Willis)說,全民退保涉及跨代的福祉,要撐。
直面香港貧富懸殊
Willis,一位91年生的嶺南學生,自從反高鐵過後一直也積極參與社會運動,如五區公投、菜園村、佔領中環等。初次感受到香港貧富懸殊,是透過平等分享行動,這次則是從社福制度的層面著手介入。
Ben,中文大學讀社工系,也曾介入反對替補機制、反對國民教育、校園勞工問題等行動。一直來說,社工的圈圈較關注社福議題,但全民退保涉及每一個香港人的養老,他希望學聯能更積極的組織這場運動。
幾十個青年人,為什麼會走在一起,成立「青年撐退保聯合陣線」?得從長者生活津貼(以下簡稱長生津)開始說起。
十一月初,當政府宣佈長生津的方案,並提交於立法會財委會以求通過撥款後,一群青年在網上發起追擊民建聯的行動,希望迫政黨企硬否決審查方案,那次活動過後,參與追擊活動的人開始商討後續的事宜,並召開一個大會,正式成立「陣線」。那次大會共有七十多人出席,共同商議。
間或碰到朋友和大學同學,他們也問我:「喂,獨媒近排有咩搞呀?」然後,我也簡單說獨媒近來的重點報導。有時候,需要交換名片,對方看到我是來自獨媒,總會回應兩句:「我有睇你地網站呀。」或者是:「點呀,之前office俾人搞事後冇野嘛?」我總會跟他們道謝,感激支持。
他們想起我,是因為我獨媒成員這個身份。
不知為何,在獨媒當特約記者和編輯,是無酬的,卻是我花最多時間,也感到最滿足的一項勞動。感到滿足,因為有人家認同,認為自己的文章有影響力,也因為有人家抨擊自己文章的觀點,而非擱在一邊沒人理會。我想大部份文字工作者也有同感吧。
我是在中七的時候認識獨媒,到現在已接近七年。如果要我解釋為何在這個地方留了七年,我大概想到以下互相影響的原因:
一、八卦。對,那是天生的,但獨媒加強了這個性。獨媒朋友各有神通,來自政治文化經濟媒體科技性別環保教育學術圈子,比立法會功能界別還要廣闊。有東西不明白,或者懷疑報章雜誌的報導是否真確,問一下就知道。再者,他們也帶來不同觀點,衝擊我的思想。當然,結論可能會更清晰,也可能更複雜,但至少我可以多知道一點。
圖片:Joey Kwok
長者生活津貼的爭拗持續不斷,雖然泛民及部份建制派議員反對資產審查,但政府無讓步跡象,不但堅持資產申報,甚至連稍稍提高資產限額亦不願意。與此同時,政府的宣傳廣告天天播送,向市民灌輸長津「簡單申報」、「仔女比嘅錢都唔當收入」,大有製造「民意」硬闖立法會的意圖。
但隨著立法會議員質詢政府官員,我們發現「長津」的問題已僅非審查與否這般簡單,而是涉及一系列道德風險以及法律陷阱。如這些問題不先釐清,強行通過只會令長者更為分化。
是寬鬆申報還是法律陷阱?
一般人以為,所謂資產,其實就是現金、存款、股票、黃金之類,但社會福利署署長在回應金飾、具紀念價值等物品時是否計算入資產時,卻又指長者証明「自用」便能豁免。一件物品是否計算為資產,似乎與其自用及具紀念性的程度有關,並無劃一準則,是否豁免最後決定權可能還是在社署手上。由於對資產定義模糊,長者隨時可能會有「漏報」的情況,前線社福團體亦難以協助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