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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警方拘捕其中一名示威者,以手扣示威者的頸部,該示威者已表示願意合作自行步上警車,但警方仍強行鎖上手扣。

今日有反對公民黨大律師李志喜協助,外傭就居港權進行司法覆核的官司,名為「反對外傭居港權,全港市民保家園大遊行!」遊行。一班反對種族歧視的示威者,他們在 facebook 相約,擬到維園集會現場示威,反對種族歧視。他們在天后站集合,然後前往維園集會現場,在進入維園大閘擬進入集會現場時,被警方強行以鐵馬包圍,示威者人士不滿,與警方推撞,警方多次出示紅色的「停止衝擊,否則使用武力」的橫額,在混亂間拘捕三名示威者,其中一人被鎖上手扣,另外一人為屬社會主義行動的外籍人士,罪名為「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其後警方收窄包圍,再拘捕十六名示威者,全部送往北角警署。


地區電台FM101主持梁哈為Hidden Agenda所製的「膠樽招牌」。獨媒特約記者江仔攝

報導連結:
「兩次迫遷,兩種態度」——東音工馬上封 Hidden Agenda「東音工」音樂會報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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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美孚第八期同背後有新世界的發展商祥達打曬官司既時候,係美孚既另一邊,有個議員卻係社區大大聲爭取要保留另一處疑似會起樓既地方,仲好接近「成功爭取」既階段,八方難免要落去八下。

抗議李克強到訪港大記行

國務院副總理李克強訪港挑起政府與市民之間的矛盾。繼日前有市民因為穿著平反六四的T恤而被拘捕,引起社會對政府大肆洗太平地,打擊自由的關注;是日李克強到訪香港大學,出席港大成立百周年慶典,亦遇到不同團體抗議。一批香港大學校友藉此機會,反對李克強到訪港大,卻引起了警察對市民人身安全自由更強力的打壓。筆者跟隨抗議行列,近距離記錄是日行程。

事緣港大校方在百周年慶典上,只邀請了少數人士,包括近日訪港的副總理李克強擔任嘉賓。一眾校友、師生、職工、以及公眾人士的缺席,令人深感港大校方視百周年慶典為一個圍內派對;而百周年慶典日子完全無關建校紀念日,反而與李克強 – 一個與港大百年發展素無交集的大陸官員 - 訪港日子扣合,亦令人懷疑校方是否向大陸官員作政治獻媚。

而近日市民穿著宣示政治口號衣服的自由被侵奪,更與大學保障自由的意義背道而馳。故此一行十數人的港大校友齊集太古樓地下,希望沿漆上毋忘六四字句的太古橋示威。而諷刺的是大學校園內的抗議行動竟遇上更明目張膽的打壓。


 ◎窄巷裡的狀元
高等街、狀元坊,熱鬧的衣飾作坊。新修牌坊下,有一家戲服店,訂製和販售粵劇戲服,在城裡走,許多和粵劇有關的海報上都能發現戲服店的名字。櫥窗展示的戲服略嫌陳舊,登台前擦亮它們,燈光照射之下想必光華難掩。往坊裡探,還有一家賣假珠寶的手飾店,換個新穎的詞彙應該稱之為「山寨」。狀元坊牌坊早在明末毀掉,現在的牌坊光鮮亮麗,看來不久之前才翻修過,大概又是亞運前的文化工程之一。

走出政治遊戲,聽聽外傭聲音

(獨媒特約報導)奧巴馬前幾天探訪密歇根州電池廠時發表講話,談及經濟危機,不點名批評共和黨和茶黨阻礙調高國債上限法案:「我想所有人明白,問題不是我們沒有解決辦法;問題是,同伴在玩政治遊戲。」(But I want everybody to understand here, the problem is not that we don’t have answers. The problem is, is that folks are playing political games.)這句話,似乎可套用在香港居權爭議。坊間除爭拗外傭應否得到香港居留權以及其影響,另一焦點就是政黨的口水戰,即「斷送法治VS大狀禍港」。更神奇的是媒體播出的外傭訪問,大都得出「外傭希望來港定居」的結論。但獨媒記者在周日隨便訪問一些外傭,卻發現他們最重視的並非居留權,而是背後牽涉的不平等問題。

外傭心聲:想念家人 壓榨嚴重

「大局」下的殺狗令

江門市日前突然以防止狂犬病為由,宣佈執行「禁狗令」,禁止市民在「禁犬區」範圍養狗,也不得帶狗出入公共場所,違者一律把狗捕殺。此舉惹來社區極大迴響,備受輿論批評;江門市於數日後遂撤回殺狗措施,改為「禁止狗隻外出」,又呼籲狗主把狗「帶回農村飼養」。擾攘一番,徒惹來民怨連連,而期間有沒有狗隻就此無聲無色地犧牲,也未可知。

近年,內地不時傳來類似的「禁狗令」。二零零六年北京、雲南等地區成立了一支支的「殺狗隊」,當著小學生面前把狗亂棍打死;二零零九年,漢中推行「滅犬」運動,狗主要把家犬自行「送死」;街上犬隻更是無一倖免(亦不少在街上被活生生打死的是頸上帶著項圈的放養狗)。當時,縣政府的用語是:「希望你們以大局為重,顧全局,識大體,支持配合好社區做好滅犬工作」——口吻一如余秋雨當年含淚勸告川震災民別上訪一樣。

這種「大局為重」觀其實植根於中國人社會,只是某些地方明顯,某些地方隱晦而已。二零零六年,香港也曾因禽流感之故,禁止「散養家禽」,電視上就出現老婆婆對著寵物鴨淚流披面的樣子;中文大學崇基書院荷花池中的兩隻水鳥亦難逃一刦。用衞生局局長周一嶽的說法,就是「我們認為實施這些嚴厲措施的理據充足。」鴨子與水鳥等不及港府在三星期後因村民強烈反對而「轉呔」的一天。

近日,就版權條例修訂,立法會及民間團體都舉辦公聽會及研討會。有民間組織及立法會議員都對侵權刑事化及什麼為精神損害提出質問。擔心修例後會隨時跌落刑網外,亦能透過「精神損害」進行民事訴訟。除了網民及二次創作者外,Google 及其他提供翻譯的網站,亦大有機會跌入刑網之中。(見特約報導《2011版權系列:Google 翻譯也侵權?》)。

隨着落實搬村計劃後,反高鐵運動成為了筆者心目中的一個過去式。然而,隨着7月溫州動車追尾事故後,令筆者再次燃起對高鐵安全的關注。

猶記得反高鐵運動於財委會撥款時段的前後,筆者花了2星期時間到土木工程圖書館去搜索高鐵香港段走綫的地質結構,並發現荔枝角及大角咀一帶的土質十分複雜。由於該處多為90年代機場核心計劃才填海造地的區域,填海工程的質素便直接將會了高鐵工程在該等地段的施工難度。根據翻查的結果,高鐵香港段於該地區所穿過的地層(約20-30米)地質比同段地層較為鬆散。至於實際數據及圖片,則要留待(二)篇時補上。

我們要擔心的,不只是訊號系統,更是大角咀外舊樓外受走綫影響的樓宇。

筆者翻查路政署公佈的高鐵工程文件[1],不禁為走綫的市區居民抹一額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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