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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在上海報業集團《東方早報》出品的「澎湃新聞」全面上線時,CEO邱兵撰文稱「我心澎湃如昨」。其實,令這一次「澎湃」成為現實的,並非他在文中懷念的八十年代理想主義情懷,而是“國家隊”占領網絡輿論陣地的野心。

泡泡網上周已刊文論述澎湃新聞享有的是「官家特許經營的自由」。若將視野從這一個案轉到近幾年來的一系列事件和現像,我們能夠看出一條清晰的網絡媒體「國進民退」路線圖。這不僅是理解澎湃新聞的背景,更是理解當下中國互聯網生態的重要信息。

網絡媒體:唯一不是從體制內生長出來的媒體類型

劉曉波曾說互聯網是「上帝賜予中國的禮物」,這一說法未免誇大,但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單就媒體屬性而言,網絡媒體的確與此前的報紙、廣播、電視有著本質的不同。

這一不同指的是所有制。在今日中國的媒體制度中,傳統媒體都是從毛時代走來的,全部是政府所有,舉國上下沒有一家私營的傳統媒體。即便是那些常常被認為 「敢言」、高舉「自由主義」旗幟的市場化媒體,如《南方周末》、財經、財新等,也無不是從體制內部生長出來的。例如,《南方周末》是中共廣東省委機關報 《南方日報》的一份子報,最初是作為其周末版出現。可以說,《南方周末》的一切都是在黨的掌控之下,主編由黨任命,賺了錢則要上交集團。

圖:捍衛宋朝遺址行動組

沙中線土瓜灣站工程發掘出大型古蹟遺址,横跨宋元、晚清至民國文化層,各方要求全面原址保育的呼聲不絕。考古發現曝光已近四個月,上周發展局長陳茂波接受港台《鏗鏘集》訪問時,信誓旦旦說「古蹟保育優於工程需要」,但豪言壯語背後的真相是甚麼?一班熱心市民組成《關注宋朝遺址行動組》,上周與古蹟辦官員舉行了八小時馬拉松會議,從中可見聖山古蹟面臨重重危機。若果主事官員優柔寡斷,官僚部門繼續互相扯皮,當考古工作下月完成之時,可能是香港人哀悼聖山古蹟從人間蒸發之日。喜劇變悲劇,莫過於此。

考古工作由港鐵聘請的內地專家劉文鎖領導的團隊,依據工程顧問的行動計劃執行,指導思想是「搶救發掘」,即在找到古蹟後盡快紀錄,盡快移走。這種做法對於一些出土的陶片或錢幣,自然問題不大,但聖山遺址的歷史價值繫於過去千年來,先民在同一聚落不同朝代留下的構件和佈局,絕非留下三兩個古井便可保存該遺址豐富的文化內涵。在未有全盤保育規劃之前把古蹟和文化土層怱怱移走,令遺址支離破碎,等同謀殺歷史。

移走古蹟 歷史內涵支離破碎

不論是在電視電影或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會見到一些法庭內外的情節,受害人一方的親友為了「討回公道」,鍥而不捨,不惜付任何代價。忍受著漫長審訊的折磨,到最後若失敗了,那份悲愴、激動、傷痛……可能比起當初親人受害時更大!

沒有這種經驗的朋友,自然很難明白那份心情,及過程中受盡情緒上的起伏衝擊。有些人會覺得,不論最後裁決的結果如何,受害人被害已是鐵一般的事實,即使討回一個公道,那「公道」的意義又何在?!只不過是一份執著了吧!

以前,我可能也如是想。

橫跨了三個年頭的順天村小貓miu miu被活生生踢死一案,我和幾位動保專員,就恍如miu miu的親人一樣,由始至終的跟進,咬住不放。想還miu miu一個公道。這段日子以來,多次在庭上的碰面,我們多次在大眾傳媒的公開評論,一眾被告與他們的家人一早都已認得我們了。他們可能會以為,我們是miu miu的主人。

圖為編輯所加

話說我爸媽已經很久沒有看過無線。是這樣的:他們家當然有高清,但同時也有Now TV。他們的電視癮不是很大,而且也不是很在意一定要看什麼,於是,爸爸自然可以非常享受他永遠的637與足球網球,然後就332與333;媽媽呢?看不看也沒所謂,她之前就愛看105那些國產電視劇,又或者,有時找些高清台的外購旅遊節目看。

又話說,他們早前到了澳洲探望小王子整整一個月,而因為留在弟弟家機會多,所以,回港後,要看點燈聖手。又,由於他們剛剛在社區中心學習用電腦,我又順道教媽如何在賣tv看回她錯過的劇集。幸好,看畢這劇,他們又沒有再看無線。

最近,無線又來一個真人騷節目。我沒看,但知道是講什麼,因為我在收費台也看到這廣告。當時我想起的,是韓國那個去得更勁的Let美人--是每集好像找一兩個因各種原因很想整容整形的素人,俾晒錢幫他們大翻身,咁,當然要Sell的,是他們有多慘,如何被白眼等等。抱歉,因為我看了半集就頂唔順,放棄了。

那無線那個,播出第一集,我就見好幾個朋友在面書鬧,不同形容詞,都是鬧他們過份,侮辱女性云云。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電視開左無線唔轉得台,你俾人痴實坐住唔郁我仲要撐大對眼迫你睇無線咩下?

作者是菜園村支援組成員,題為編輯所擬。

前日8月5日,看到不少朋友在面書分享香港電台一段新聞,新聞太簡短,也太「標題黨」,其實和現時菜園村真正的情況相去甚遠。希望大家能幫忙廣傳我這段文字,糾正報導所造成的誤解。

首先想跟大家解釋一下,過去一年,為什麼關於菜園新村的消息這麼少?去年菜園新村的建設面臨觸礁危機,後來經不同人努力,總算在六月開始進行工程。村民經過漫長等待,其實已近心力交瘁,不能再承受更多風險。當時村民們都決定,大家集中精神盡快完成新村工程,為免不必要的麻煩或節外生枝,在完工之前,大家都希望盡量保持低調。於是我們沒有再發放消息,亦婉拒傳媒訪問。直到近幾個月,村民們因兩件事在傳媒上曝光,一是高鐵超支延誤,二是新界東北前期撥款。兩件事對村民兩說,前者冤屈——政府移平菜園村,沒有積極協助新村工程,還要把高鐵延誤的責任推到村民身上;後者不忿——新界東北村民承受的,與菜園村相近,而政府經常卻說以菜園村為藍本云云,根本無視了對菜園村已造成的傷害,亦有很多與事實不乎的地方。村民都希望能分享經驗,令新界東北的村民不用承受與他們一樣的痛苦。

近日一則登在論盡八月份的政治廣告,引起不少人注意。該廣告以紅字 「我們要普選特首,不要強行被代表」、中英文對照刊登,在小圈子特首選舉前夕刊登格外醒目。廣告署名是「本澳土生土長市民」,據稱是數位有點閒錢的中產人士。

澳門的政治廣告一直不多,比較矚目的是2007年五一遊行轟天五槍後,建制派社團在澳門日報上刊登舖天蓋地的廣告,譴責遊行示威人士製造社會混亂,破壞和諧。較近期的,是脊骨受傷陳寶裕母親蔡元藕被揭露曾經持刀到醫院,一群醫護團體聯署在澳門日報刊登廣告,重申醫護人員不應受到暴力威嚇。

與上述兩則政治廣告最大不同,在於要求普選特首的廣告,立場站在政府的對立面,要刊登在親建制的刊物上無甚可能。其次,此廣告費用,應該是刊登者自掏腰包,與其他廣告刊登者用社團經費不同。

以巴衝突將近一個月,倒是近來才終於達成較有意義的短暫停火。此不其然引發我去查看到底先前埃及開的停火協議——這協議只在新聞標題出現過,只簡單提過哈馬斯拒絕了;但其中開的是什麼岔口,為何哈馬斯拒絕,我通通不知道。畢竟戰爭打得夠久,哈馬斯拒絕的原因是什麼,我覺得我作為負責任的讀者,也有責任知道——結果卻發現關於協議的內容,是港媒,以至西方媒體不欲報導,甚至肆意隱瞞的部分。下文將為我閱讀部分外電後作出的整理。

不找由至可,一找卻竟然發現找不到。這絕對是瘋的吧?你要報導香港有何公民提名方案,大家讚成與否有否道理,最低限度都要先報導方案的內容吧?然而港媒只一句「哈馬斯拒絕停火建議」,就把戰爭責任拋給巴人一方,而且更無形醜化巴人形象,成功營造「那幫就是無藥可救的恐怖份子」的形象。

徐沛然:誰的主場?誰的新聞?

7月26日,主場新聞無預警關站,並將全部文章撤除,只剩下創辦人蔡東豪的一封公開信,引起眾多揣測。

編按:原文刊於《苦勞網》

7月26日,香港知名的網路媒體《主場新聞》無預警將網站上所有報導與文章移除,並刊登創辦人蔡東豪的一封公開信向讀者說明。蔡東豪信中以「我恐懼」、「我誤判」兩段落,表達自己恐懼當前政治氣氛帶來的各種壓力,同時也表示自己誤判市場形勢,想要將《主場新聞》「當一盤正常生意來做」,卻敗在「不正常的社會及市場氣氛」,雖有高點閱率,卻無法收支平衡。最終只能表達對讀者、同事、博客寫手、家人的愧疚,宣布結束運作2年的《主場新聞》。

《主場新聞》以「我城.我觀點.我主場」為口號,透過轉載其他媒體的報導,並由記者彙整資訊、整合與改寫,讓讀者方便了解事件。依蔡東豪所言,《主場新聞》平均每日點閱率可達30萬人次,同時也吸引許多博客(部落客)願意無償供應文章。為香港近年來備受矚目的網路媒體。

各方對關站的看法與揣測

(獨媒特約報導)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近日大力宣傳817遊行,「保和平反佔中」、「反暴力反佔中」的標語橫額處處可見。早前有報導指觀塘區出現大量未經政府批核的巨型反佔中橫額,近期在灣仔軒尼詩道亦出現大量印有「香港島各界聯合會」支持817反佔中大遊行的橫額。然而記者發現其中17幅橫額,全無政府批出的懸掛編號,更設於繁忙行車路的過路處,涉違反指引,危害交通安全。根據地政總署的規定,在路旁展示宣傳品必須獲署方按《公眾衞生及市政條例》批出許可,而且申請人每次申請只會獲分配5個橫額位置,若無懸掛編號即屬違法。地政總署回覆確認全部橫額均無申請,全屬違法。負責執法的食環處則只稱曾於8月4日移走1件違法展示的非商業宣傳品,未有對違法的橫額採取處執法。而違法展示橫額的「香港島各界聯合會」在截稿前未有回覆。

路邊橫額必須申請

由「活在觀塘」及「深水埗文化館」合辦的藝術展「深水埗眾生相︰為誰重建未發聲?」,文化館的實址位於通州街,屬於受重建影響的用戶李太借出來的成衣店地鋪,這個展覽也夠短命,只維持到8月9日,然後它會隨著文化館被清場封鋪而一拼結束。相對於市建局在承諾中「改善其生活環境」,美化、優化等字眼籠統地成為我們的「金玉」價值觀,硬件遠勝「其中」的人文價值與社民關係。鄧小樺展覽開幕時也說道香港不是沒有情感,只是它不值錢。這個展覽,除了帶出重建中受影響的一群的一些數據外,更重要的當中的人文價值。

這裡早前也舉辦過一些藝術展覽,在昔日通州街「末日」之時,似乎今次傳媒的關注度也較高,有關重建之事,暫且不贅,因我還是想站在藝術的脈絡上看。展覽有別於其他藝術展覽,沒有冷氣的白盒子畫廊,作品以Tape Art Graffiti、裝置藝術、寫生畫作為主,朝行晚拆地用磁石等懸掛在文化館沿南昌街方向一帶已遷出的吉舖鐵閘外,展示重建中受影響小店、居民的數據;利用相片、家具等重現昔日的風景與居民生活;展示畫家歐陽乃霑、ahko等的寫生畫作,記下深水埗的風貌與人情。觀眾既看到作品,也同樣感受這個受重建影響而失去原有活力的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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