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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政府黑名單的準則是甚麼?

我較早前到台灣旅行,乘搭的是中華航空,去程順利。在回程的時候,因中華航空客量分流的原因,我在同意下換乘國泰航班,check-in及過關也算順利。然而,在登機閘口前,當航空公司職員掃描我登機證上的bar code時,卻顯示unable to board。

然後航空公司職員接通電話詢問情況,聽筒的另一方應也是航空公司的職員。其間我聽到航空公司職員問及不能登機的原因,聽到職員提到了「blacklist」一字。過了一陣,又聽到職員回覆電話說:「這樣的話我們不會有問題嗎?」。後來航空公司職員按了一陣電腦,屏幕上出現一個視窗,裡面有個叫override的選項,職員問到對方應該怎辦。

最後職員掛了電話,對我說:「沒問題,現在可以登機了。」我問:「剛才聽到說blacklist了,我想問是甚麼一回事?」職員回我:「可能是系統出現了問題,資料是這樣的顯示,但你現在已可登機。」我追問:「是甚麼樣的資料?」職員面帶困惑:「那是政府的資料,我們不清楚。」我遂查問:「是香港政府的資料?」職員答道:「是的。」

我有兩個問題,看看有沒有朋友知道是甚麼一回事:

一、政府黑名單的準則是甚麼?有甚麼正常的情況下,香港公民會被列入黑名單當中?

二、請問有被警察拘捕過但未被檢控的話,警方會把資料交給航空公司並被列入港府的黑名單當中嗎?

「有傘友聚」動員民間團體製作精品 繼續宣傳民主

(獨媒特約報導)團體「有傘友聚」周日(1月4日)於北角舉行聚會,邀請多個民間藝術團體到場免費為市民設計及製造雨傘運動相關精品,包括即場印刷T恤及製造黃色皮革繩。

活動有超過10個團體參與,大部分團體都於佔領運動開始後成立,有團體成員更是於金鐘佔領時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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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傘友聚」成員之一Alex表示團體成員本來是朋友,眼見愈來愈多市民參與公民運動,佔領一役後眾人決定成立「有傘友聚」,希望延續運動精神。Alex表示有想過到金鐘街邊舉行聚會,但考慮到可能被趕等不確定因素,最後決定於室內進行。Alex表示同時邀請了「香港民主宣傳小組」到場負責圖片及文字宣傳工作。

黃馬褂:香港歷史博物館 剝削就是日常

昨天收到消息,歷史博物館將保安員用膳時間由半小時增至45分鐘,謝謝有關部門的正面回應。然而我還是希望有關部門繼檢討管理方法,(一) 員工向傳媒反映其工作感受乃其言論自由,保安公司及博物館管理層不應以"炒魷"阻嚇,尤其這是一所官辦博物館。據可靠消息指出,疑似清潔工在去年12月接受太陽報訪問後及被拍/偷拍下背脊相,有關員工因此而被解僱,隨後公司及博物館更多次以這例子指嚇員工不要與傳媒亂說話。這是向弱勢者施壓及打擊新聞採訪工作的行為。應立刻停止有關行為及確保員工發表個人對工作環境的自由。
(https://www.facebook.com/hkaaa/photos/a.155479014496819.31560.1072535759...)
(二) 對保安員嚴苛奇怪要求應立刻停,包括個半小時不得去多過一次廁所,和brielfing要保持笑容,我們在歷史博物館不須耍虛假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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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有影響力人士公開對話  討論重啟政改解社會危機

攝:Manson Wong

向行政會議非官守成員陳智思、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行政會議召集人林煥光、前財政司司長唐英年發出四封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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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智思先生:

陳先生您好,閣下擔任行政會議非官守成員已超過十年,亦於近年眾多行會成員支持度中名列前茅。再者,閣下多年來於商界以及政界均出任不同公職,為各個界別出謀獻策,因此,想必閣下懂得找緊社會的脈搏,了解市民民情。

波瀾壯闊的雨傘運動於九月二十六日開始,以十二月十五日銅鑼灣清場而告一段落。整個佔領運動期間,廣大市民都只是希望他們對於平等自由的政治權利訴求能被當權者聽見。佔領運動因政改爭議而出現,要解決各種社會矛盾亦必須從政制問題著手。既然人大八三一決議是引發佔領運動的主因,而人大決議在不會輕易修改的情況下,學民思潮認為「重啟政改五步曲」是解決這問題的一大出路。只有重啟政改咨詢,方能彌補早前因政府在第一輪政改咨詢未能如實反映香港民意,而導致人大「連落三閘」的過錯。

削郊野公園建屋話題,始終有人咬住不放

這裏會建公屋嗎?不要騙人啊!

新年伊始,謹祝大家身體健康,更願望郊野青葱、天空蔚藍、大海生機勃勃!

香港人飽受生活壓迫,郊野公園的重要功能,在讓香港人有一處敞開胸懷之所,在安寧與祥和之中,呼吸天地的靈氣,重拾做人的能量。

不過有些人眼中沒有人性、靈性,只有「經濟」、「金錢」,總是在打郊野公園的主意,新界的平原到處是土地他不去想,卻偏要講向郊野公園要地建屋,「解決房屋問題」。

某局長念念不忘寫網誌,某經濟教授新年一開始就立即寫文和應,文章說:「這裏只集中討論公園問題,便可知某些港人的思維是如何愚蠢」,一番假設之後得出「每人到訪郊野公園一次,其背後的社會成本是23,040元」的數目,更指「不去考慮將來可發展部分的郊野公園,卻是墨守成規的蠢事」。講道理無妨,形容人家「蠢」則似乎過份了吧,有失學者風度,而更像惡人的打手。

經濟教授的文章只談社會成本,完全忘記了談郊野公園的社會功能和利益,如果他是學生交論文功課,故事只說一半,既沒有做學問的人應有的謙恭,又沒有學術文章應有的客觀和整全,恐怕50分也拿不到,會得到「肥佬」的下場,不知道這樣又算不算「蠢」?! [想看不合格文章可網上搜尋「某些港人的思維是如何愚蠢」]

我必須正義(二之二)

出於恐懼,為了自保,一個有權力的人會想盡辦法堵漏,封掉所有可能釀成意外的東西,哪怕他了解那種可能其實小得不像話。出於恐懼,為了謀利,一個知名學者可以厚顏撰詩,極盡諂媚地頌揚今上,哪怕他的教養和直覺會告訴他,這是種多麼丟人的事。這種情況這種人,我們一般都會說他們可笑而無恥,埋沒真心,甚至喪盡天良。那是因為我們以為,就連他們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幹的是對的,他們自己也不能認同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一個人的言行若是違背了他自己的信念與原則,這豈不是種道德的敗壞?而且它還是明知故犯的道德敗壞。任何人要是出了這種問題,恐怕都不能夠心安。所以我們在譴責這些人的時候,常喜歡用上「捫心自問」之類的說法,意思是要他們挖掘自己的內心,坦然面對靈魂深處的真相,看看自己有沒有辦法做到與自己和解的安穩境地。

我很相信人是需要與自己和解的,因為要一個人承認自己是個惡棍,並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所以多數「壞人」都不認為自己很壞,一個惡貫滿盈的貪官也總得有面對子女的時候。換句話說,他們必須是對的,好的,正義的。他們一定要找到一個可靠的東西來支持自己,證明他那些表面上很丟人很難堪的言行,原來在另一個層次上(最好還得是更高的層次),竟然是站得住腳的。

在籠裏出生的鳥認為 飛翔是一種病

文:扉覓

生活過在澳洲的人,看到「連儂牆」畫花女童判入女童院三周時,你有什麼感受?

同一件事,換到南半球的土地上,這會被視為侮辱街頭藝人,剝削行為藝術及自由。為何同一個世界,卻有這樣大既分別?分別就在於,一個重視民意的政府對社區日常生活的抱有基本尊重。

倘若你說,「偽民主的和真正民主的政治體系的分別就不過是差一個普選,民生根本不見得特別好」,的話…

我會說,至少我在悉尼看到的「連儂牆」瘋狂地擴張版圖時,沒有一個澳洲警察會以任何惡意目光投放在我們身上。因為他們重視任何市民的意願。這些九月二十九曰的那些時刻有八百個在澳洲的香港人見證著,他們都懷著同一個信念,幹著同一樣的事,誰又被警方動過半條毛髮?

大概是政府白色恐怖的手段早已為香港學生植入抗體,讓他她他都變得無堅不摧。每當有香港人為了民主受害,定必有人挺身而出譴責政府。「保護下一代,我們責無旁貸」—這些話早已聽得煩厭,也懶得再說,然而我們至今發出的聲音什麼時候被聆聽過?哪怕是那麼一次,都沒有。

澳洲人鼓勵我們,會要我們努力,是因為他們當今擁有成熟的民主政制和民主選舉。馬來西亞人會嘲諷地叫你「看著辦」,是因為他們還在背著金錢的包伏學習民主和道德。內地人作聲不了,因為搜狗搜索引擎所提供的資訊從來都不能為他們提供了解民主的機會。

謝拉特,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謝拉特宣佈,今夏將離開利物浦。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為愛放棄天長地久。」當看到謝拉特宣佈季尾離開利物浦的時候,筆者想起這句歌詞。沒有人敢膽將謝拉特趕出利物浦,除了他自己之外。在新年,謝拉特權衡利弊之後,放棄這段苦戀,讓他及利物浦可以重新開始。

與利物浦天長地久,終老晏菲路;對於鍾愛紅軍的謝拉特來說,這個願望擁有無盡的誘惑。謝拉特靠他的江湖地位,以及球迷、隊友的支持,只要他一日堅持在利物浦踢下去,就沒有人敢將他逐出去。謝拉特能否實現這個願望,決定權其實在他的手裡。

然而,在2015年1月2日,他放棄這個充滿誘惑的願望,揮淚離紅軍,在季尾約滿後離開這間效力28年的球會。謝拉特在聲明中表示:「這是我人生中下過最困難的決定,我及家人都已經考慮了一段時間。我選擇現在公佈,因為我不想有關我的傳言繼續影響到領隊及球隊。利物浦一直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說再見是十分困難。不過,我這個決定對大家都好,無論是我的家庭,還是球隊本身。」

「我將會繼續當球員,雖然我現階段未確定下一站,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會與利物浦為敵。我從來都不敢想像跟利物浦對敵的情況。對於我來說,我希望在職業生涯中體驗到更多的不同,我希望以後宣佈退役時,不會留下任何遺憾,因此我作出這個決定。」

如果大雄沒有叮噹

2015年的第二天,臉書被林保全先生逝世的消息洗了版。而他,已與叮噹劃上等號,他的辭世,就如同叮噹離開了我們一樣,我們傷心、痛惜、不捨,我們需要叮噹就如大雄需要叮噹一樣。

其實,大雄曾經失去叮噹。在《叮噹》單行本的第六卷,叮噹告訴大雄,他要回到未來,不能再照顧大雄了。在回去前的最後一晚,他們依依不捨,叮噹表示他實在不想回去,因為他非常擔心大雄被欺負,而正正就是這一晚,技安因某原因欺負大雄。大雄為了不讓叮噹擔心,他咬緊牙關,不向叮噹求助,並正面迎戰技安,與他單打獨鬥。最後,他雖然滿身傷痕,但他終能令技安認輸,並能笑著叫叮噹放心回去,因為他靠自己的能力戰勝了技安。

對大雄來說,技安從來也是高牆,而他自己只是力弱的雞蛋,他只能依靠叮噹來對付技安的欺凌。但當他失去了叮噹,他只能接受被欺負的命運嗎?不是的,為了他所在乎的,他決定不依靠任何人,只憑他微弱的力量,去挑戰強勢的技安,縱然過程中他跌過、痛過、受傷過,但最後他贏了,而他所憑藉的只是一種信念。

叮噹擁有一款叫「如果電話亭」的法寶。「如果叮噹不用回去」、「如果沒有技安」、「如果大雄很強」,只要大雄願意,叮噹大概能讓大雄活在這個美好的平行時空吧。可是,大雄很爭氣的用事實證明了他不需要叮噹、不需要如果。

雨傘世代的反蛇齋餅糭(六):買櫝還珠的珍珠

買櫝還珠,出自《韓非子》,說一名楚國商人,做了一個漂亮的盒子,裝載要賣的珍珠。不識貨的鄭國人,花了重金買下了盒子,卻把珍珠還給楚國人。後來,這成語比喻不識貨的人。商界社會,重點是人,而非公司。收購一間公司,短期也許能繼承了公司原來的生意,但是不維繫制度穩定,不爭取員工支持,長期生意必然會走下坡。這問題在專業領域尤其突出:買下律師樓或基金管理公司,客戶相信的,是合夥人的專業能力,而不一定是公司品牌。如何保證合夥人不會另起爐灶,是收購戰中的學問。

收購一家公司如是,統戰一個社會更加如是。單論媒體,買下了所有的媒體又如何?一個契機,一堆新媒體又冒出來。難道真的動用資源,連《墳場新聞》也買下來嗎?何況收購一位律師及基金經理容易,要面對幾千幾萬的網民,卻無從入手。買下了所有視線以內的媒體,就幻想全面和諧,乃是最大規模的買櫝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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