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記者報導)選舉管理委員會早前建議,將規管網上電台及電視台在選舉期間的行為,激起網民強烈反對,認為是收窄網絡言論自由。六月九日,諮詢會在銅鑼灣社區中心舉行,雖然是平日上班時間,但也有近三百多名公眾人士出席。 選管會主席馮驊在兩小時半的諮詢內,仍然未能解答什麼是「網台」及如何執法的核心問題,只不斷「錄音機」式重覆表示,因為互聯網有一定的影響力,因此欲引入「公平原則」。會內發言者一致反對修訂,認為指引內容模糊不清、打壓言論自由,猶如「網絡23條」,並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抗議選管會,高聲指責馮驊有之,高舉橫額抗議有之,扮鬼扮馬諷刺有之,雖然現場的會堂偌大,但與會者的聲音及憤怒似乎都要衝破會堂了。
(原刊於《中大學生報--八九民運廿二週年特刊》)
訪問:陳秉鳳/郭英東
整理:陳秉鳳
楊秀卓老師,於基督教信義會心誠中學任教藝術教師十五年。在教育生涯以前,他是一位藝術家,舉凡油畫雕塑裝置藝術行為藝術都有涉獵,以藝術批判社會而被廣泛認知。他亦是積極的社會運動參與者。今年的八九民運特刊,我們請他談談在他眼中的藝術、教育和社會。
八九六四.不再離身的民主運動
八八年,楊秀卓三十多歲,剛辭去十多年的會計工作。同年,他的父親患上癌症,他與父親在八九年春夏之交,花最長時間就是在電視前收看北京民運的最新消息。父親因病不能說話,看著熒幕只能搖頭。
一位香港知識界朋友,在上海碰上一位幹部,幹部問他:六四已過了那麼多年,為何還有如此多香港人悼念?朋友說:若有一天,香港人不再悼念六四,你才應該覺得可怕,因為,這可能表示,平民百姓對這個國不再有感情,就好像台灣不會有多少人在意六四;到這個時候,香港人愛的只是祖國的金錢,以及北大人的權力。
過去二十多年來,每年六月四日,可能是不少香港平民百姓跟中國在情感及歴史上最接近的時刻。這種連繫,超出了經驗,所以,有八九年後出生的年青人要追問成年人這段歴史;它也超出了利益,燭光晚會中穿上黑衣的人群中,有不少大陸的港商或專業人士。二十多年前的創傷,透過儀式化的活動,當下的身體與心靈與中國相連。
稱之為「儀式」,並無貶意,人類社會許多訊息及社會連結,的確需要透過儀式體驗、傳遞、轉化。不過,儀式不能取代反思,否則,儀式會退化成密封的棺材,把歴史事件的意義封存起來,就好像毛澤東紀念館中那具屍體與玻璃棺材一樣,他所代表的歴史意義,難以與當下身處的世界發生接觸。
訪問候志強:後殖民香港不能迴避的原居民問題
文﹕黃宇軒、陳劍青
按:本文有三部份,先是短文簡介訪問緣起,及略論「僭建」。第二就是跟侯志強(上水鄉委會主席,近年「出位」的原居民代表)的訪問稿。最後有一「閱讀理論」遊戲,希望「解構」侯志強的話和以比較開放的方式回應,拋磚引玉,旨在嘗試引起更深入的原居民問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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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這陣子香港有許多大是大非而迫切的重要議題,例如補選條例修訂、每逢六四就出現的怪論、新機場跑道等,但「僭建風波」又再佔據各大報章頭條。風波再起,全因記者逐步發現官員也僭建,焦點一下子轉換到「嘩,你看,連阿邊個都僭建」的揭發潮。而鄉議局也乘勢反彈,特首都僭建為何我們不能,市區可建三十層我們鄉土祖地為何不能建六層﹖問題是,焦點轉換至此,「僭建風波」的去向和坊間討論一直都沒什麼深刻的反思,平白錯過挖掘重要概念的機會。
訪問日期:2011年4月14日
被訪者 (身穿黃衣):百事 (Patsy) ,灣仔市集關注組成員,自中學時代已經與雞蛋仔伯伯結緣 (註一) 伯伯見到她和兒子就很高興
訪者及筆錄: 車人,灣仔市集關注組成員 (註二) 在網上偶然看到撐雞蛋仔伯伯新聞 激到彈起 與同路人奮起推倒無理又過時的小販條例
車人:百事,你是如何認識雞蛋仔吳伯的?
百事:我由小到大都喜歡吃雞蛋仔,記得我讀中學的時候,差不多每天都在屋企附近一檔車仔檔買雞蛋仔,有時可能一日食兩次,因為父親回家時可能會買回來一起享用。我還記得那位買雞蛋仔的伯伯,在新鮮做起的雞蛋仔上撥着他的葵扇;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要將熱辣辣的雞蛋仔故意弄涼,他解釋這樣做的原因是要令雞蛋仔的皮更脆呢。後來我和家人離開香港,八年光陰飛逝,我一直很想尋回那一份難以忘懷的味道,可是每次都失望而回,心裏想究竟能否再重遇伯伯,重拾昔日的味道?
我們愛這個由擇善固執的人們創造出來的未來!(jiruan攝)
國內著名藝術家艾未未因為其「特立獨行」,堅持要搜集汶川地震死難學生名單,結果被政權擄拐了。不單他的人「被失蹤」了,他的名字也被中國的互聯網封鎖,搜尋無門,部份網友以「愛未來」作為艾未未的代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