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香港社會運動越趨熱烈,一般人對政治行動之關注亦日益提升。因此客觀了解社會運動,相信是當務之急。多年以來,研究社會運動之學者都嘗試解答「社會運動如何可能?」之問題。經濟學家Mancur Olson指出,集體行動(collective action)最難解決之問題,就是free-rider。(只要你在大學做過group project,必定對此毫不陌生。)群眾運動要爭取的目標,通常有利整體。只要人家「成功爭取」,我即使無參與其中,也能獲益。民主就是最好的例子。假設香港爭取到民主,所謂的沉默大多數,甚至「藍絲」等,也能享用民主。對此議題,有學者以委屈、冤屈(grievance)作解釋,相信人受到某程度的冤屈,就會團結,起而反抗。然現實很殘酷。歷史告訴我們,很多人寧願默默承受屈辱,也拒絕抗爭。另外有學者以資源動員(resource mobilization)理論為解釋,即運動領袖或組織以誘因(incentives,如金錢、會員特權)團結群眾,獲取支持。但此論述無法解釋為何某些人真的願意無私獻身。宏觀一點看,有學者提出政治機會(political opportunities)理論,例如獨裁政府內部出現矛盾,令人民有機可乘。此結構(structural)解釋確實有貢獻,但忽視了人(agencies)的自身能力。
南非發生的排外騷亂至今發生了約一個月,昨日宣告已基本平息,事件造成至少9人死亡,過百人受傷,近一萬名外國移民流離失所;另外有數百間由外國人經營的店舖被搶掠及破壞,造成的財產損失嚴重。
這是自2008年以來,南非國內發生的最大規模排外騷亂!此次排外騷亂先在南非東部海濱城市德班爆發,及後蔓延至約翰內斯堡。來自鄰近的幾個非洲國家如津巴布韋、莫桑比克和馬拉維等地的移民首當其衝,成為襲擊目標;數千人紛紛乘車返國躲避,一些則到難民營尋求援助。在今次排外騷亂中,華僑亦同時遭受波及,可幸受影響的程度不大。
在騷亂後期因場面開始失控後,總統祖馬才宣言鎮壓動盪,並派出軍隊協助警方搜捕暴民,繼而在約翰內斯堡一間酒店檢獲利器並且拘捕十多人。騷亂期間,民眾要自發組成志願軍,配備棍和鞭等裝備走到街頭巡邏,防範有人威脅外國人安全。
上星期,有數千名學生於約翰內斯堡一間大學集會,反對排外暴力。而為補救騷亂對南非所造成的影響,總統祖馬日前承諾,南非政府將向生活在南非的外國人提供「最強有力的保護」,並盡全力確保排外暴力事件不再發生。南非政府亦已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專門負責與外國人進行接觸和溝通。
貧富懸殊加高失業率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將在星期二及星期三一連兩日舉行閉門會議,審議新界東北發展計劃。東北關注組、東北村民組織、大專政改關注組及青年重奪未來等多個團體今午於北角遊行至城規會抗議,不滿城規會無視居民意見,閉門審議新界東北發展方案。期間遊行人士拉起橫額衝出馬路,一度與警方推撞。
古洞北村民:換地補償方案不合理
古洞北村民李肇華表示,對於新界東北發展方案心情感到非常沉重。方案中無論是交通安排還是人口資料都非常缺乏資料,他認為不能接受。「每個工程都應該清楚交代,因為都係用緊香港市民的土地」。他認為政府的換地補償方案亦十分不合理。例如政府提出的四萬原址換地計劃,要求居民先交吉後換地,故不少居民尚未收到補償已被逼遷。更何況這不僅限於換地與否的問題,而是香港的發展模式應該是如何,是不是只限於金融、地產而忽略市民的生活質素,故此他認為方案不能接受。
講起工聯會就扯火。作為一個「工會聯合會」,工聯會點出賣工人,由1997年廢除集體談判權,到2009年以增加就業機會為由支持高鐵大白象工程,種種惡行早已人所共知。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到了近年,工聯會更加變本加厲。今次列出2014至15年工聯會各種出賣工人行為,請瘋狂廣傳,以免工友和街坊繼續受到矇騙!
2014年2月 取消強積金對沖「詐糊」
強積金對沖多年來蠶食打工仔的遣散費和長期服務金,至今累積超過200億元。各個團體多年來大力反對這個惡法。在2014年2月施政報告發布期間,工聯會放風聲稱政府將取消對沖,到處邀功。到頭來卻是「詐糊」。
2014年8月 工聯會保安工會主席拒付遣散費
根據《僱傭條例》,僱員在工作滿兩年後職位被裁,將可獲得遣散費。然而藍田數個公共屋邨的保安外判通宏,利用法律漏洞,要求員工調職,否則當自願離職論,變相剝奪其可得的遣散費。時候更揭發通宏母公司萬全管理,其登記地址竟然為工聯會的工聯優惠中心。另外,主承辦商高耀的一位管理層,更是現任工聯會保安工會的主席。作為工會領袖帶頭剝削工人,令人匪夷所思。
2014年10月 3次就佔中影響造假
在談「心儀」的琉球之前,應該是在談台灣學者吳叡人談沖繩(琉球被日本吞併後的名稱)民族主義興起,香港人可如何借鑒他們的經驗之前,灰記又要先來一些開場白。
香港仍然有她可愛和獨一無二之處:在專制單一的中國主權底下,香港人可以自由討論香港自決等,一些在北京政權眼中「叛逆」,在大陸要「坐牢殺頭」的「反動」議題,多得未完全被中共蠶食的一國兩制中的香港一制。灰記以往經常同一些較資深的同行半開玩笑說,法輪功能否公開活動是一國兩制是否健在的指標。觀乎港共梁振英上台之後,青關會針對性滋擾法輪功公開活動,然後讓食環署乘機執法清理法輪功向大陸人的重要宣傳點如尖沙嘴碼頭,這種「陰乾」做法,已令法輪功的公開活動範圍減少。遲些時若23條立法成功,清理法輪功便水到渠成,亦同時宣布一國兩制終結。
今日法輪功仍可合法遊行,但免不了受青關會的滋擾。倘23條立法,相信連這種場面也會消失。
* 文章部份內容有電影的內容劇透,敬請留意
2013 年,在韓國有線電視頻道 tvN 的電視劇《請回答 1994》中,我們看到了幾位劇中主角們,他們從 1994 年的大學生階段初相識,到後來於新世紀之始相戀,及至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並共諧連理,是童話故事式的橋段。現實中,被稱為享受 20 世紀最後 10 年經濟起飛而生活得無憂無慮的「X 世代」,有幸可以享受韓國經濟貴為亞洲四小龍的 90 年代最後時光,當時的青年人,正如劇集中的允眞沉迷徐太志的 Rap 音樂、娜靜則是延世大學籃球隊球員李相旼的熱血球迷,他們一家人在一起時,都是看著 SBS 熱播的,由崔民秀和高賢廷主演的劇集《沙漏》與各種各類的音樂節目,外出時都是拿著走在當時科技尖端的「BB 機」。總言之,隨著 90 年代韓國經濟加快與全球化步伐接軌,每一位韓國人都是沉醉在紙醉金迷的璀璨生活中。
剛過去的周六,教協舉行了周年會員代表大會。會議由三時零五分開始,到16:55結束,比原定結束時間早了35分鐘。我不知道主持會議的教協會長馮偉華會否鬆一口氣,甚至又自我誇耀一番,但看他在會中不下十次提醒會議要開得快一點,與會代表不要說太多,不要太早離開等等,也實在辛苦。
這樣辛苦,是恐怕不夠法定人數,法定人數不足在大學學生會等組織中並不罕見吧,但其底因,多與組織的事工得不到關注,或者成員難有歸屬和認同有關。教協在制度和事工上的沒有好好紥根,正是連開周年代表大會也擔心法定人數問題的底因。
教協會章列明,周年會員代表大會是最高權力機關,會務報告、重大決策,均於周年代表大會通過。那麼,周年代表大會的法定人數又是多少呢?一百人。教協會章規定,是代表人數四分一或一百人,以較少者為準。目前教協有三千六百多名代表,只要其中一百人出席代表大會就達法定人數的要求。上周六會議,開會時有一百一十多名代表,中途作重大動議投票時曾達一百卅多,末段則回落至約一百一十。馮偉華使會議高速完成,就是不想讓與會代表少於一百人而流會。
攝:Manson Wong
(獨媒特約報導)政改三人組與一眾司局級官員今日落區,然所乘坐的開篷巴士全程「離地」,並沒有落地宣傳,巴士經過預定的堅尼地城、樂富僅約十秒,在最後一站示威者較少的大埔才繞經兩次,巴士最後返回中環舊政府總部,結束3小時遊車河之旅。
政改三人組「落區」首站堅尼地城,在巴士未抵達前,社民連、人民力量及大專院校已到場守候,與親建制團體遙遙相距。開篷巴士路過現場不足10秒,巴士駛過後警方一度拘捕三人,一名城大學生吳天賦及另一名市民被捕,被帶往西區警署,截至晚上十時仍未釋放。另一人一度被捕學生為昨日於藝發局頒獎禮上高聲向梁振英抗議,香港專上學生聯會(學聯)常委、城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梁曉暘,後獲警方釋放。
香港城市大學學生會在面書上載影片,指城大學生吳天賦遭一名中年男士箍頸並推撞、拉扯、批踭和叉頸,多名學生被警方被推跌,但警方竟拘捕吳天賦。城大學生會稱,另一名城大學生袁嘉蔚亦被警方試圖捉走被其他同學阻止。袁同學衣服被扯爛,手、腳皆有損傷。城大學生會強烈譴責警方。
在這「財不露白」的年代,我實在不該把他那《富豪》身分暴露出來。如果當年他不說「我們報稅的時間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法國還有「富人稅」這一條。
身材高大壯碩如北極熊,柯里樂的人生很特別,彷彿打定一出生就一輩子錢財滾滾。柯里樂的祖父是印象派後期畫家,雖然名氣不如莫內,卻也是歐美博物館典藏作品的知名畫家,巴黎市政廳裡有柯里樂祖父署名的巨幅壁畫,法國南部的城裡還有專門展出阿公「點畫派大師」作品的美術館。
柯里樂的祖父運氣比梵谷好多了,他在世時就是個很會賺錢的畫家,而且很有眼光的在法國有錢人最多的巴黎近郊耐意市(Neuilly) 買下了一座貴族宅邸 (Hôtel particulière)。庭院深深深的大豪宅邊上,臨街還有一座氣派三層樓房,這種配套過去是專給貴族家的經理管家住。
印象派畫家阿公只有一個兒子,柯里樂爸爸身上流著藝術血液,他除了畫畫還朝雕塑發展,成就非凡。他把在藝術市場的收入拿去買波爾多附近的城堡,名利雙收。雕塑家年輕時邂逅了巴黎十六區的優雅淑女。這位工業資產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嫁給印象派畫家的獨生子,嫁妝包括法國南部一座城堡和巴黎十六區兩棟樓房。
柯里樂的外公據說是法國近代很重要的化工學家,他發明了幾項至今仍相當有用的化工原料配方,化工學家後來把配方專利「租」給國家,年年收取數額龐大的專利金,發明家死後,他的掌上明珠接手收專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