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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說,廣東道現在的確是不同了。的確,總不能頭頂一塊「xx正確」的破布,硬把對城市的親身觸覺抹煞掉,把變化說成沒有。問題是,到底有什麼不同了,而我們又可以怎樣理解這個不同。

於是,決定到廣東道走一次walking meditation。左一步,右一步,每踩下一個小水坑,記憶是碎片,歷史如輕淺的水花。落雨買鞋、好天買鞋,我就知道了,離開行街=shopping,我們就無法理解廣東道,甚至,無法整全地述說「香港人」。

wikipedia
圖說:2012年1月18日維基百科關閉網站,抗以美國SOPA和PIPA議案打擊網上言論自由

kopimist website

圖說:拷貝教網站,有「福音」信訊、教義等欄目,宣揚檔案共享理念。

瑞典政府正式承認一間主張以檔案共享有權為教義的「教會」──「拷貝教(Kopimism)」。名稱源自「Copy me」。網站強烈支持各種下載和下載檔案活動,同時認為版權法侵犯資訊自由。教會聲稱,複製共享信息(kopyacting)類似宗教服務。教會的精神領袖指獲得官方承認是「邁向一大步」。

花園街大火後,政府為加強對小販排檔的管理,一方面加強小販隊執法的硬度,並擬修改相關條例,包括引入「釘牌制」(終生停牌制)加強罰則。但加強執法影響小販生計,「釘牌­」制更有可能終生奪去小販自力更生的能力。 小販的未來,應如何下去呢?

相關報導:

近日中國知名作家韓寒,在網誌上發表一系列文章:既談革命,又說民主,再論自由。文章洋洋灑灑,引起爭論甚大,韓粉留言討論數以萬計,也觸發國內外左派右派大辯論。

自由派和同情維權人士,認為在〈談革命〉一文中的韓寒拒絕革命,只談改革,觀點保守,結論是韓寒已經變質、投誠,被建制收編,對此他們大表失望。不過,認為韓寒依然是往往那個韓寒的,多半更喜歡韓寒在〈要自由〉一文中,要求創作自由、新聞自由的立場表白,並謂如果情况一直沒有改善,自己會每年去文聯、作協的大會抗議。

平情而論,如果以思想水平來評價,韓寒這種反對激進革命,只求從個人切身的問題出發,爭取一點一滴改革空間的改良主義,並無任何驚天動地的創見。再以內地嚴苛的審查制度來說,韓寒的言論更好像是一種習以為常的「擦邊球」寫作,以反對危害政權的激烈革命那種(若真似假)的姿態,換取可以暢論爭取自由價值的安全空間,甚至輕輕發出鼓勵行動的呼召。

能夠引起這番激烈爭論的,端在於韓寒獨有的青年領袖、文化明星的地位。

過去韓寒的雜文針砭時弊,呼應青年反叛情緒,以調皮、機智而又不失言之有物的姿態,廣受歡迎。不單聲譽日隆,更具高度市場價值。及至後來成為國際知名的風雲人物,人們不但寄望於他領導青年思想,更有不少對中國國情隔膜者,想透過韓寒來了解中國青年的思想感情動態。於是,韓寒的一舉一動都受注目。

《明報》 2012年1月15日

上個星期天,香港上演了一齣老套到大家看了打呵欠的舊戲和一套前衛到大家仍看不懂的新戲。

兩套戲同一天上映,可能既是巧合也是天意,為我們預告了龍年香港政治的變局。

厭悶的泛民大戰激進派

第一套戲叫泛民初選大戰激進派。多個民調反覆顯示泛民兩個特首參選人總支持率不過10%,被豬狼遠遠拋離。連泛民初選做的只包括兩名泛民參選人的民調,也顯示兩者皆不支持或棄權者,高達六成之多。泛民參選人一句「他們一定不能當選,所以民調是被扭曲的」,便打發民意。但如果這能說得通,那麼只要香港和中國一日未全面民主化,我們都能以這種民意扭曲論,解釋所有自己不喜歡的民調結果。

泛民勞師動眾、自我感覺良好搞「假如我是真的」選特首,固然滑稽。但激進派衝擊初選,最後也傷了自己、幫了對手。激進派上次參選區議會,狙擊反公投支持政改的泛民,已經證實了只會刺激對方支持者更踴躍投票,搞出一個「鷸蚌相爭,肥蚌得利」的奇局,我之前已有論及。這次他們不信邪,還將行動升級至滋擾初選票站,結果沒有影響投票熱度,反而惹人生厭,導致民意反彈。

原文載於《伙炭工作室開放計劃2012》

在香港,從事藝術工作的市民可能是社會主流價值下的異端,然而這類人的存在卻又不斷彰顯著社會的病,他們其實是問題的顯影劑,更可能是問題的答案。

香港的病,在於她價值取向的單一性,缺乏彈性的結果是使社會絕大部份的人成為失敗者,因為用以衡量成功與否的量度方式只有一種,就是獲取物質生活於能力。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其無目的的不斷競爭、掠奪和累積的習慣已根植於大部份香港人的價值觀中,不論貧富,大家都在爭奪著自己不必要的資源。

香港的教育尤其是重災區。為了擠身與最具競爭力的城市行列,我們可以亳不思索地讓市場及商業思維獨大,犧牲了人的需要的多樣性,漠視了真正的社會實力其實是來自各種知識、能力整合的事實。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潛台詞,已經淪為只有從事金融或相關的行業才能在社會成功。實際上,股票、地產已經成為稍有積蓄人仕在高通漲下的保獲網,在某種意義上,大都份市民都被引導成為業餘賭徒。香港人的浮躁短視,很可能源於不能專心用一生的時間做好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件事。

2007年皇后碼頭拆卸的司法覆核訟費的籌款,於數天前大功告成。如果讀者不善忘,大概還記得皇后碼頭官司的來龍去脈。2006和2007年特區政府先後拆卸天星和皇后碼頭。當時坊間流行講「集體回憶」,而反對清拆碼頭的人則以「本土行動」命名他們的組織。「集體回憶」和「本土」均指向一個群體的共同經驗,而這樣一個群體通常被認為擁有一樣的身份。但群體包含誰和他們是否擁有共同經驗,這當然是一個充滿爭議的問題。當時參與運動的人並非不知道這一點,因此他們提出運動是要奪回對「本土」的詮釋權。

(轉載)何慶基:消磨火炭?

原文載於《伙炭工作室開放計劃2012》,頁108-109

每年火炭都有它的開放日,每年都有一批人來看藝術,大家在梯間、工作室內碰上了,打個招呼,圈子小,大家都認識,開開心心,藝術品有好有弱,但仍是開開心心、熱熱鬧鬧…每年都是這樣,五年、十年後火炭會否仍是這樣?

那邊廂西九靜得出奇,除了諮詢委員會自己宣佈有多少多少意見書,以表示還在努力,不停地諮詢公眾,但文化藝術界的冷漠令人心寒。2008年的激情期盼可以在幾年間消磨淨盡,剛起步文化界已意興闌珊。二百餘億的空前文化大投資,除了順口溜式口號外,未能為香港文化發展作定位、找角色,花巨資組織大隊人馬,卻沒人可在文化層面提出具體路向、機遇、文化強項和未來可能性。在只是打好這份工的心態下,開拓、演繹、闖關,統統都是廢話,只要開幕當晚,外買幾個國際級大騷,還有燦爛煙花、香檳、剪綵和團體合照,開開心心交功貨,反正文化藝術這鬼東西,大家都不太明白。

政府從未花那麼多錢在文化藝術上,但當前這種死寂沉悶狀況也罕見,不是沒有人努力,只是做了也好像沒有什麼。九十年代經歷「六四」且面對回歸,鬥意興旺、創意也無邊。回歸後中國興起、香港定位含糊,加上政府苟且欠視野,制度保守封閉,半生不死。

2007 年8 月皇后碼頭被清拆,社會上引起很大迴響。社運人士朱凱迪和何來事後申請司法覆核試圖停止政府清拆碼頭。9月法庭判二人敗訴,並於2009年七月向二人收取約27萬的費用,­經法庭評核後,總數為29萬。雖然朱凱迪和何來申請了法援,但法援正式批核前的法律費用仍然要繳付,前期開支不受擔保。二人便要為那6天的空窗期繳付訟費。為此,10 dollars 4hk舉行網上募捐, 兩星期內便籌得30萬元, 成功協助二人免遭破產的厄運。亦同時彰顯香港行政霸權的不公義, 以及社會運動人士的堅持和困難。

詳細報導:皇后案火速籌集30萬 掀社運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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