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梅窩十四黃牛」事件引發四千多名網民自發寄電郵給漁護處,希望能盡力保住梅窩僅餘的十四隻牛牛。漁護處主辦的大嶼山牛隻問題工作小組於八月二十四日舉行,會上集中討論最近引起爭議的十四黃牛事件。列席者包括梅窩鄉事委員會、離島區議會、愛護動物協會及十多個非政府組織。今次的會議可算為牛牛帶來一點希望,因為梅窩鄉事委員會和離島區議會均表示支持牛隻原區安置,並希望政府興建牛舍,但最重要的是牛舍需接近近郊野公園,遠離市區。但由於方案仍未落實,包括牛牛雖然是「原區安置」,但往後日子會否被「圈養」,更甚者,是否有部分黃牛「被搬離」,還是未定之數。
近日國民教育的風波,引起社會對政治灌輸禍害的討論和對下一代成長的反思,閱讀這些文字,勾起我對幾十年前往事的回憶。我很想以一個過來人身分,說說我的故事。
那時我7、8歲,在「愛國學校」讀書。先交代一個背景,我父親30年代從廣東來港,在英文中學畢業後,進入英資洋行,是中高級職員,他經歷過舊中國的苦難和體驗過洋人對華人的欺壓,嚮往一個美好社會的理想,因此愛新中國。他把我們幾兄弟姊妹都送到「愛國學校」讀書,我的兄姊畢業後都回國升學。(當時左派的愛國與今天高官建制派的愛國在性質和情操上,不可同日而語。)
那時學校並沒有設政治課,每天都有一節「自習」,由班主任上,會介紹「好書好報」,我記憶中的好書,有「十萬個為什麼」、「雷鋒故事」、「兒童時代」月刊,都是國內出版物(我們不叫內地,更不叫大陸,那是「一般群眾」叫的)。我們會學習「做好事」,教育很正面,愛國學校學生被認為是比較純樸和正派。當然,「愛國」是意識形態灌輸的主旋律,解放後(建國都稱為解放)政府給人民帶來新生活在我們頭腦中根深蒂固,而新中國政府就是「黨」,那是無可置疑的。
如果要說「洗腦」,那一定要歸功革命歌曲,那時不叫紅歌,我最初接觸的歌曲也不十分「革命」,到了我五六年級參加了合唱組,歌曲的政治性就較強了,那時是64、65年。
以下容我引出這些歌的歌詞,以展示這些意識如何在我們這些孩子頭腦中植根:
由女同盟會及彩虹行動組成的彩虹戰隊,今日(8月25日)召開記者會,發佈立法會候選人對「同志友善政綱2012」的結果。傳媒的反應與社會及立法會候選人相差無幾,只有蘋果派出一位記者。不關注政綱就是香港立法會選舉的本質。
/作者為動物友善政策關注小組主席
本星期日,協助香港海豚保育學會(HKDCS)的宣傳海洋動物保育,AFA(動物友善政策關注小組) 主辦了「8.26 香港不要海豚奴隸!」,下午3:00pm ﹣4:00pm,地點:海洋公園門外集合。近幾天,我才開始在某網友的wall 上,跟一夥不太熟悉的人談起海洋公園的海豚問題。
我方發現,原來幾十年來,有很多土生土長的香港人被海洋公園洗腦而不自覺。
是的,生在香港幾十年,我相信有超過99% 的香港人有到過海洋公園,而且有看過海豚表演。然而,當深思過後,看完表演有什麼得著?海豚很可愛,牠們的智慧很高,躍水面能力高之外,我們還得到了什麼教育?
接下來的,便是問:如果要保育動物,那末,馴養牠們,是否本末倒置?
在討論中,我看到了有些人認為海豚表演沒問題的觀點,總括有三個:
1)認為表演祇要不涉及虐待,問題不大。
2)認為表演可以對海豚不認識的人,會加深愛護海豚。
3)有些人會用家禽、工作犬(例如警犬),去將馴養海豚相提並論。
鄒崇銘 @本土研究社
新界東北「三合一」新發展區最後階段諮詢即將完結,政府提出的具體規劃圖則令人不禁懷疑,到底新發展區是用作解決香港土地和居住問題,亦或將會建成一個如網上熱烈討論的「富豪雙非城」,目的只是為了打造「深港半小時生活圈」。有網民更將梁振英惡搞,比喻為宋朝割讓燕雲十六州的石敬塘,割地求榮最終令中原飽受契丹侵擾,不可謂不充滿豐富的創意!
構建港深都會的魔鬼細節
到底新界東北的最終發展藍圖,是否意味著新界與深圳「深港合一」?新發展區會否應驗上述預言,會否最終淪為深圳的衛星城市?從公屋只佔區住宅用地兩成,新治港班子放言取消「港人港地」的競選承諾,到中資機構近月大量南下投地,確令人覺得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再加上種種建議如古洞北興建大型購物商場及建議興建大型學校村等,就更令人大有山雨欲來的感覺。
圖:居民聯席發言人卓佳佳
(獨媒特約報導)「我愛我家,還地於民!」政府推出的「新界東北新發展區」計劃,「諮詢」經年,已經到第三階段,但仍有大量將會被迫遷的居民到最近才得知計劃。計劃涉及三個大區,包括粉嶺北、坪輋及古洞,總面積787公頃。現有住戶數數以千計,人口數以萬計,是一九九七以來最大規模的逼遷計劃。據粉嶺北農村及居民聯席指出,政府一直以冷處理是項大規模發展,最後諮詢期只有一個半月,期間並沒有公開諮詢會,只閉門會見北區區議會及鄉事委員會,經居民多番追問下才發現原來有居民大會。粉嶺北農村及居民聯席等相關團體,於是便動員出席今日(8月18日)這場在粉嶺祥華社區會堂舉行的居民大會。但這個社區會堂只能容納三百二十人,場外有近五百人未能進場。聯席要求主持移師場外舉行,主持不予理會,開始「人肉錄音機」,居民奮而衝上台抗議,諮詢會腰斬,政府則答應另覓地點舉行諮詢會。然而,政府並沒有同時延長諮詢期,何況又一次「人肉錄音機」式的諮詢會,又怎能平息上萬個家園將被毀的居民的怒火?
故意安排細小場地?
美式英雄電影正如其他流行文化一樣,皆是意識形態的反映,甚至是本身意識形態的宣傳工具。正在上映的《蝙蝠俠: 夜神起義》,從蝙蝠俠這個角色本身,我們可以知道資本家對社會問題的思維邏輯。而本片種種的背景,也和現實中的佔領運動和資本主義社會的狀態產生扣連。也許在好人/壞人膚淺的二元對立外,我們可以對蝙蝠俠這著名的文化圖騰進行更深入的剖析。
葛咸市所象徵的資本主義秩序
從電影中我們可以知道,蝙蝠俠的故事場景葛咸市是典型華爾街式的城市,美國模式的反映。投機炒賣活躍,人們在數目升跌中醉生夢死。 富人在各式以慈善為名的晚宴中鋪張浪費,孤兒院卻因得不到資助而面臨倒閉。城市充斥著表面的興旺繁榮,檯底下的貧窮卻成為各罪惡幫派滋生坐大的源頭,犯罪份子從貧民孤兒中招募新血。
葛咸市的社會問題直接為班恩地下軍的擴充提供了有利的條件,最後伐害了葛咸市本身。以致到了《夜神起義》的時代,終身嘗試消滅罪惡的主角卻有無力回天之勢,最後只能以佯裝壯烈死亡的方式去了脫守護者的責任。然而由始至終,蝙蝠俠所扮演的便是資本主義制度的守護者,他所打擊的只是犯罪的行為而不是嘗試改變/推倒這些產生罪惡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