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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2008年中國汶川地震和2011年日本東北地震,電視、報紙不斷報道,香港人關注程度也高,這一次尼泊爾地震的關注度遠遠不及中國和日本,因為甚少香港人踏足尼泊爾,認識不深,於是關心也少,很快便會被遺忘,但是,尼泊爾由於政治和經濟情況,災後的她不會比中國和日本容易渡過難關。1934年尼泊爾地震後看到的不只是瓦礫和屍體,更是國家的貧困與政府的無能,相隔八十一年,這次地震背後看到的同是疲弱的一面。

頹垣敗瓦中看到的社會

這次地震是地殼運動引致,本屬地理學的問題,但是,來到尼泊爾卻演變為宗教問題,尼泊爾大約有80%的人口信奉印度教,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濕婆神是毀滅和重建之神,濕婆神的象徵「林伽」在尼國的大城小鎮亦隨處可見,印度教教徒相信地震的發生就是濕婆神被惹怒。任何人都可以有其宗教信仰自由,但是,若果有為數不少的人都相信地震的發生來自宗教,這除了反映宗教在一個國家的重要性,更反映了這個國家人民的教育程度。

學舌鳥成員游學修(阿修)獲邀出席「雨傘節」,主辦單位本來請其與華D跳「日日去鳩嗚」,但二人因風頭火勢而拒絕了。事源繼香蕉奶被各方網民炮轟後,有高登仔也指責學舌鳥抽水、是左膠。阿修以演講代替跳舞,其間雖保持笑容,但不難聽出當中唏噓,臉上的笑容也只是苦笑。本人以為,不少人聽了阿修的演辭後,均會感同身受。本人也亦然,現寫下些少反思與分析。(利申:按廣義,本人應歸類為左膠,但當寫過有關退聯的文章後,有網民留言謂本人是熱狗,甚至是五毛。因此,本人可能是左膠+熱狗+五毛的新品種。)

「我哋唔好拗咩係左膠,因為如果我哋要拗左膠嘅定義呢,我哋可以拗到個『雨傘節』完結為止都未拗完。」

阿修這句說話,道出當今社運(革命?)世界naming game之亂局,如何令人沮喪。「左膠」一詞由「國師」陳雲所創(好似係),最初用以批評傳統社運界。後來社運界某些人反擊,創出了「右膠」一詞。一場naming and blaming game越演越烈,出現了多個標籤,例如「城邦派」、「熱狗」、「勇武派」,以上可歸納為「本土派」。佔領後,又多了「黃絲」(當然也有「藍絲」,但基於其乃各派的共同敵人,因此不值得爭論。)一時間,人人身上都有個標籤。

【地區政治系列】街工梁靜珊:社區工作就是由民生到民主

(獨媒特約報導)區議會選舉即將在今年十一月舉行,新一屆區議會即將取消委任制,而葵青區一向被視為較多泛民支持者的區分;在取消委任制後,泛民能否重奪葵青區議會成為今屆選舉的焦點。街工今屆考慮派出六人參選,五名都是現任議員,另外一名便是加入街工長達十年的梁靜珊。

梁靜珊中五畢業後,打過幾份工,做過活動助理。而改變了她的亦是這工作,當局在沙士後創立了一些青年職位,但行業的前景卻不穩定。她當時加了前線福利從業員工會並成為核心成員,和當局爭取成為常規化,後來亦正式加入了街工。

由勞工到社區

她在2012年年尾選擇由勞工幹事轉為社區主任。她表示,因為勞工工作在地域上難免有局限性,而落區貼較容易聯絡到工友。她舉例指,如食環署的員工會散落不同的地方。她又認為工會及勞工工作是較直向,社區則是比較廣闊,思維模式及工作手法有較多可能性。「在社區工作要便要在區內密集見街坊,某程度上對象是更廣和集中。」

梁又表示,工會組織的形態已到樽頸。加上現時工人太零散化,很容易便轉換了工種。「我希望做到社區勞工化,在社區內也能做一些勞工工作。」

(收錄於《殘疾資歷:香港精神障礙者文集》第一章 如何掌握病「釋」感?)

「去疾病化」──就是指不先入為主地以病理為中心思考,去純醫學視角的過程。我們作為主體應有自主的空間去選擇哪裡哲理來解讀自己和世界。

我試圖把表述去疾病化,就如高夫曼於《污名》中提出的「去識別符號」(disidentifiers)──「不是建立一個新的身分主張,而是藉此強烈質疑虛擬身分的有效性。」明明那些行為舉止符合精神科所理解的精神病病徵,足以確立「精神病患」這個身分,但基於多元解讀的可能,不該讓它成為唯一的解讀方法,要「去」的就是這種必要/必然性。

(一)「醫療模式」何價?

儘管戒藥九年,我與家人常常與醫療制度扣連的社福、房屋政策「埋身肉搏」。醫療模式只是解讀和處理精神障礙的方式之一,但絕非唯一。

可是,現實生活中它往往成為「一定」或迫不得已非選擇不可的「選擇」,這種壟斷又是精神障礙的社會因素。從來,談論「精神病」的社會因素多只觸及工時過長、房租太貴等等,很少研究一群早早不選擇以精神醫學處理困擾的人所面對的社會壓力。

醫生的激勵

攝:Sam Lee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料於下月月底就政改方案進行表決,正反「袋住先」團體今日繼續宣傳。下午11個反「袋住先」專業團體及「保衛香港運動」同時於銅鑼灣鵝頸橋底分別發起簽名運動,前者要求議員否決政改,後者要求「保普選」撐政改。

11個來自不同界別的專業團體,包括「杏林覺醒」、「法政匯思」及近日成立的「放射良心」今午於銅鑼灣鵝頸橋下擺街站,聯手就反對「袋住先」一人一信運動,要求議員否決「爛政改方案」,並要求政府還港人真普選。

鵝頸橋另一端,「保健海流協進會」及「保衛香港運動」亦於今午同時擺街站,派撐政改傳單, 收集市民支持一人一票普選簽名及幫市民做選民登記。主辦團體在Facebook專頁上呼籲到場人士記得要戴藍帽子,又要參加者控制好自己的言行,小心其他人的挑釁行為,如遇到騷擾,要立即向在場警察舉報。

攝:Sam Lee

(獨媒特約報導)警方早前拘捕一名自閉及智障人士,並濫權「老屈」。正言匯社及香港民權觀察今午發起遊行,由修頓球場遊行至灣仔警察總部,要求警方公開調查事件並成立獨立工作小組,檢討現行處理特殊需要人士的機制。

本身育有一名智障女兒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擔憂警隊的內部檢討未能找到「錯誤拘捕」的真相,要求成立有獨立人士在內的獨立調查委員會。張超雄又指警方的調查需設時限,批評警方已「賴左兩個幾禮拜」。他表示可以接受警察做錯事,但做錯事就必須負責,否則無助重建警隊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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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有甚麼電影好看之時,看見《五個小孩的校長》仍未落畫,香港票房已累積至四千五百萬。故事細膩動人,呂校長的事跡固然值得謳歌,唯一直留在我腦中的其中一個片段卻是飾演校監的馮淬帆向楊千嬅介紹元田幼稚園 (現實為元岡幼稚園),透過那一幀一幀的黑白照片,緬懷曾經的光輝,難掩學校面臨關閉的不捨。

一間村校的停辦關閉,其意義不單單是結束一間學校,而是整條村數十年來幾代人耕耘奉獻辦學的成果煙消雲散。村校盛載著村民數十年來的共同記憶,團結鄉村宗族,若能念及當初建校之難,村民為建校而付出何等的人力、物力和心血,便不難理解到電影中校監的心情。

羅慧然剛出版的《藍天樹下——新界鄉村學校》正好梳理了新界村校的由來和發展,從興盛到息微,推動了鄉村普及教育,凝聚鄉村、宗族,在時代的轉變之中,與現代教育體制接軌,而又不失村校的教育特色。

村校本源於依附於宗祠或私人的學塾、家塾、書室、書院,當時的新界原居宗族以及客家族群重視教育,紛紛設館啟蒙,子弟就館研經,以便考取功名,扮演著鞏固宗族勢力,團結宗族的重要角色。1898年港英接管新界,採懷柔政策,對新界原有的農村社會模式、生活習俗,包括教育政策放任不干預。後來民國成立,新界學塾開始仿照民國學制,但基本上仍維持傳統的私塾教育模式。此外華僑、同鄉會、宗教團體亦紛紛在新界辦學。

(原刊作者博格及《立場新聞》;作者Facebook

B. B. King(中譯多為比比金),原名Riley B. King,傳奇藍調歌手及結他手。作為音樂史上最有影響力的藍調樂手之一,他跟同輩一起將電結他成功引入藍調之中,而他亦是其中一個把電力轉化為情感最成功的結他手。他的單音結他獨奏、推線及震音技巧,成為了每一個電結他手必學的電結他基礎技巧。

B. B. King是糖尿病患者,二十年來長期對抗糖尿病的他同時亦非常積極推廣對抗糖尿病運動。半個月前他在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家時曾經因高血壓及糖尿病情而兩度送院,最終於當地時間2015年5月14日於醫院離世,終年89歲。

藍調與B. B. King

他是真正的偉大結他手。他的外號是「藍調之王」(The King of the Blues),亦代表著一種藍調精神:情感抒發代表一切。藍調的根源是來自17世紀從非洲「運送」到美洲新大陸作奴隸的黑人們工作歌(work songs),而一路過來,藍調不停演變但亦從不改變。藍調要唱的就是人的生活;藍調要表達的就是人的情感;藍調的存在就是源自人的生命。

今年4月9日,TVB 去信2014年版權(修訂)條例法案委員會(下稱「網絡廿三條委員會」)指「在社交網站(例如 Facebook, 新浪微博等)也出現大量可觀看侵權影視內容的鏈結(Link)。網上甚至有專門集這些連結的網站出現,讓網民更容易尋找各國侵權的影視內容。」

因此,TVB 建議修訂網絡廿三條修訂條例的 28A 「向公眾傳播方式侵犯版權」中的第 (5) 條為:「如有關傳播的內容並非由某人決定,而某人有合理理由相信該內容是不受版權保護的作品,則該人不屬向公眾傳播作品(或該傳播不屬侵犯版權行為)。」(斜體字為 TVB 建議新增的文字)令網民「分享超連結」要負上民事或刑事責任。

何謂「合理理由相信該內容是不受版權保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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