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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和平佔中對有關今天傳媒的報道作以下澄清。

(一)和平佔中的目的,是爭取香港有真正的普選,而我們的目標是2017年行政長官選舉實行真普選。雖然這目標被人大常委會粗暴地扼殺,但佔中運動的意義並不會在此完結。我們香港人在民主路上絕不認命,也不會認輸。我們曾說,若政府不按承諾容許香港人擁有真普選,那我們就會以愛與和平佔領中環。我們言出必行,這是我們香港人必須堅持的原則,亦是我們要求中央政府必須履行的承諾。

(二)和平佔中的其中一個重要意義是促進公眾的參與,我們相信,延續這種民主精神以及一個強大的公民社會,是在一國兩制下保護我們現有權利與自由的關鍵。在過去一年,我們透過商討日、全民投票和其他抗爭行動,已將公民覺醒的訊息傳揚開去;在未來,我們會繼續在這方面努力,尤其是當制度上的改革在未來數年將變得機會渺茫。因此,我們肯定地說,我們不會退縮,我們必有佔領中環行動,以顯示我們對人大常委會決定的不滿,並且在香港社會繼續這抗命精神。

(三)和平佔中的支持度並沒有在中央作「落閘」決定後有所減弱。雖然有一些人只看眼前實效,但一些新的支持者正在加入,因為他們都非常憤怒,並且堅定地要表達香港人的尊嚴與意志。在過去幾天,我們收到很多學者和專業人士對我們肯定地說,他們同感已走盡對話之路,今後必會支持佔中運動。

在剛過去的八月天,由聯合國及柬埔寨共同組成的「柬埔寨法院特別法庭」判決前赤柬(又名紅色高棉,柬埔寨的共產黨)的領袖農謝與喬森潘反人道罪成立,兩人被判終身監禁。一段曾經撼動世界的歷史,透過這一個裁決再次重提於人前。在1975-1979年的短短四年間,因為赤柬的執政,為了進行「純粹的烏托邦社會」的實驗,把這個位於東南亞的小國變成人間煉獄,短短四年間,約200萬人因屠殺、勞役、飢荒而死。這場「世紀審判」被人稱作是遲來的正義,這遲來的三十年,當年的領導者早就年事已高,主腦波布亦早在1998年已然病逝,令人想起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這一句說話。

同樣的2014年,一套以紅色高棉時期歷史為主題的電影入圍了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遺失的映像》的導演潘禮德(Rithy Panh)少年時代曾經歷過這段苦不堪言的時期,家人、朋友、鄰居、陌生人一個又一個離去,不斷的見證死亡,烙印從此埋藏心中。潘禮德逃離柬埔寨後,也是赤柬沒落之時,他在輾轉之下到了法國巴黎求學,到了後來的創作之路︰《柬埔寨︰在戰爭與和平之間》、《Bophana︰一個柬埔寨的悲劇》、《S-21︰紅色高棉的殺戮機器》……一個個與柬國相連的名字,都流露出導演對於母土以及那段悲慘歷史的關注。

大班,二次創作不是網路盜竊的擋箭牌

有關D100官方facebook專頁涉嫌不當引用他人內容的事件上,鄭經翰先生昨日發出聲明反駁一眾非議D100的網民,其聲明指D100堅持互聯網分享精神並支持二次創作,及承認有關職員偷圖「並非完全沒有犯錯」。聲明又指,根據Facebook用戶使用守則,「任何 Facebook 主機內公布的公開內容,只要註明出處,便可讓任何人免版稅而無條件使用。」

作為一個關注網上分享行為、二次創作以及即將修訂的「網路廿三條」的關注團體,版權及二次創作關注聯盟回應及勸勉鄭經翰先生及其D100團隊:

1. 二次創作是指在已有作品上加以改變、改編、加添新創作元素或以其他形式等進行創作,而非直接挪用他人內容,不改變其原作使用目的,或僅添加水印和小量評語而發佈。鄭經翰先生以支持二次創作為由為D100在事件中說項,難免會被網民批評--「加個框就係二次創作?」

2. 我們喜見D100能夠與相關涉事媒體達成和解協議,但D100官方facebook專頁日常引用的內容相當廣泛,當中不泛外國團體或本地個人創作者,難以證實D100給全部內容提供者達成協議。日後若D100需要引用沒有協議的內容時,敬請以較謹慎的方式對待之,即避免「下載再上載」,大多時候,即使加上原著註腳也難免抵觸香港版權法。

昨天返工隨手拿份報紙,特別留意前晚在政總公民抗命的報導。有兩點令人感到疑惑:

一是關於警方公佈的集會人數,表示有二千六百四十人出席,極度精準。撇開與大會公佈的約五千人數的落差問題,就其一人不多也不少的精準數目,就已暴露官方真實性的可疑之處。我們不禁問道,警方是如何做到如此計算集會人數的精準度的?即使只是把計算方式定格在集會最高峰的一秒,並在高空全方位拍照數人頭,也難以計算那些在樹蔭下、在雨傘下、在燈火欄珊處的集會民眾。

二是關於教育局長吳克儉與家長教師會發表反對學生罷課的呼籲,認為罷課佔中「會影響學生的學習氣氛及安全」。

先說安全這件事,大概局長和家長教師會已在意識下就先知地認為,罷課以及佔中,可能面臨血腥暴力的高壓後果──他們大概都聯想到八九學運天安門的屠殺場面──如果真的將會這樣,大概局長和家長們把該斥責的對象搞錯了。你們應該向政府或警方或北京呼籲,別對學生使用暴力才對。難道你們要斥責那些在八九學運爭取民主的愛國的學生領袖、參與示威的學生與民眾嗎?而不是要斥責與追究屠殺無辜民眾的殘暴政權?

而關於局長認為實現公民抗命的罷課會「影響學生學習氣氛與求學精神」的言論就更顯失智與低能了。當我們都提倡,認為學生在進入社會工作之前,先到某職場進行實習,吸取實質的工作經驗是有益的;難道罷課佔中抗命不就是學生在通識教育與公民教育最好的實習場地嗎?

圖為編輯所加

八三一人大決議,足以打破人們最後一丁點幻想了。不過,眼前的泛民大團結,不是牢固的。這首先因為,種種幻想的根源,還未消除。

你不以它為敵,它以你為敵

前幾天,一位中大教授為文,希望當權者不要故意製造虛假敵人,也想望一個沒有敵人的社會。然後,另一位學者在接受訪問時,一再表示,他能夠明白,在「維穩經濟」下(靠吃維穩飯的各級官員/辦事人員),維穩人員非要製造敵人不可,但不明白為何中央也加入這種行為,「其實對中央都無好處」。

「對中央都無好處」論,恰恰出於不懂中共的本質。今天中共是一個官僚專制主義政權,同從前的王朝一樣專制。而習近平就是無冕皇帝。即使是無冕皇帝,也是乾坤獨斷,臣民山呼萬歲,實在太過癮了。怎麼「無好處」?好處多著呢。而皇帝和下跪的臣民,又是一對雙子星,誰也缺不了誰。你不願下跪,就是皇帝的敵人。所以,專制主義當然要製造敵人。

各位同學:

誓捍香港普選 啟動罷課抗爭
中大學生會發動罷課宣言書

昨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人大常委)就香港政改作出決定,當中否決了公民提名,維持四大界別的小圈子提委會以及規定特首候選人必須得到過半數的提委支持,方能參選特首選舉。這和本會早前的公投結果-「行政長官選舉必須接受公民提名形式提名」和「行政長官選舉的提名委員會須由一人一票而票值均等的選舉產生。」違背,完全無視各間大學學生的集體決定及八十萬港人之意願。中大學生會對這決定表示極度失望,並決定聯同各間大專院校學生會發動罷課,在此呼籲中大同學積極參與罷課。

人大決議 倒退方案 民主回歸 徹底破產

六二二的佔中公投中,得票合共近八十萬的三個方案均包括公民提名,可見主流民意均認為公民提名必不可少。公民提名之所以重要,在於其對平等政治權利之體現。公民提名容許公民直接參與提名程序,無須代議士代勞。再者,公民提名使得不同政見、身份的候選人能此渠道參選,只要他們得到一定數目的公民支持,就能參選特首。

B仔現在七八歲,是個很調皮的男孩,建制派的老師家長很厭煩他,因為他的創意和好奇,還有源源不絕的精力,跟渴求整齊和諧安靜管制的社會成了強烈對比。但,反建制如我,他的活力就似展示了人本來應有的動能。

兩歲那年,他不知從哪裡獲得一支熒光棒,就是節日可以在文具店買到的那種。當他舅父發現B仔手上的熒光棒時,他已經一手一口也是汁液,衫褲都是,兩歲的他,已能描述出「媽咪,好苦呀」。媽咪見狀,按包裝上指示用水沖洗,以為無事。但過了一天,沾過熒光劑的咀角和手掌,開始發紅,一天一天過去,由發紅變成甩皮,咀角泛黑,事態開始嚴重,於是立即帶他睇急症,醫院其實沒有什麼解毒方法,見他發燒就給退燒藥,搽皮膚膏之類,醫生解釋說熒光棒入面的化學物質,是會引起皮膚中毒反應。 發燒持續一個月才退。 事態無可疑,是B仔好奇咬破了聲稱無害的膠殼,亦因為熒光棒生產品質太差,熒光汁液洩漏出來。對,人類千萬年來,是靠鼻和咀巴,去認識事物。幸好B仔沒有毒斃,也別太集中評擊媽咪是不是疏忽照顧了。

這事裡有好幾個角度出了問題。

圖片來源:自由亞洲電台、騰訊

人大常委昨日「落閘放狗」,李飛狠話說盡,政改的焦點馬上落到泛民主派立法會議員應該支持還是否決方案。今日香港各大中英文報章,除了《AM730》外,另外十五份報章都在社評討論政改。仔細分析各篇社論,只有《蘋果日報》一份要求否決方案;《信報》、《星島日報》、《頭條日報》、《南華早報》、《成報》、《大公報》、《文匯報》、《香港商報》和《中國日報》等九份認為應該通過方案;沒有明確表態的包括《明報》、《新報》、《經濟日報》、《東方日報》、《太陽報》和《英文虎報》等六份。

急於跳出來勸香港人「投降」的九份報章,後四份毫不奇怪,其餘五份面對普羅大眾的商業報章,為了合理化「勸降」,奇論盡出。《信報》和《星島日報》直接向泛民主派喊話,指出通過方案反而會令泛民主派的影響力增加。《信報》以「為雞肋調味」為比喻:「泛民即使無法出閘成為候選人,仍然有機會發揮民眾力量間接成為『造王者』,未來由普選產生的特首,好說歹說亦非要跟泛民有商有量不可......現在普選『雞肋化』,也許有人認為,營養不良總好過肚皮空空,雞肋還是應該『食住先』。如果有泛民議員不欲政改原地踏步,眼巴巴看着下屆特首仍由小圈子選舉產生卻無從插手,那麼不妨認真思索一個問題,如何將雞肋加上一點調味料變得可口些?」

原圖見

好友Haggen本週二邀請了來自奧地利格拉茨的FunkFeuer Graz項目發起人Alexandar List到香港分享了他參與mesh networking社區建設的一些經驗和故事。我出於興趣參加了這次分享,感覺有不少收穫,這裏簡單記錄一二,供有興趣的朋友參考。

先說一下什麼叫mesh network。

簡而言之,mesh network其實是網絡形態的一種,它的結構比較像一個蜘蛛網,而不是一個樹狀結構。

為什麼要講mesh network?它有什麼好處?它能吃嗎?

其實早在20世紀60年代的時候,美國國防部的一個分支機構DARPA就研發出了一個叫 Arpanet 的網絡,它其實就是早期的一個mesh network,這樣的網絡韌性非常強,網絡當中即使有個別的節點被切斷,但整個網絡本身依然可以保持通信,不會出現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結局。

我們香港人的民主前路,再次遇上北京政權的刻意封殺。在此不再重覆那些令人厭惡的落閘方式。自二零零三年七一大遊行之後,大陸對香港政策日漸強硬,掌控日益露骨,用經濟手段『自由行』、『融合』將香港對大陸的經濟依賴度加深,以『高鐵』、邊境『發展』將香港由一個健全的小體系,變成大體系的一個部份。

在這股官方推動的趨勢底下,香港的硬件發展被迫與大陸接軌,本來接軌並無不可,但若果接軌是高發展水平的地方,遷就低水準,而不是帶動兩方共同發展,就是一種變態的發展方向。很可惜,經過九八年金融風暴後,香港人對自己城市的自信消失殆盡,大陸方面自己的迅速經濟發展,和對港的經濟厚禮,就成為了很多香港人相信的一根救命稻草,而無視大陸官方的變態發展方向。

寧願信『阿爷』 唔肯信香港人自己

聽過很多聲音,街頭巷尾茶餐廳燒臘鋪酒樓搭枱中產白領工人叔叔清潔嬸嬸都怕佔中引起經濟損失,雖然自己明明返工可能唔係返中環,甚至地鐵加價加到一年出唔到中環幾次,但『經濟損失』實在令人太害怕了;而佔中搞事,搞事就集中唔到處理經濟,還指出大陸經濟發展迅速,就是因為唔比人搞事,正正係香港人太有自由太講民主,先至經濟發展無起色無飯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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