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想,並非否定想像,而是在理解當下限制投影未來。
那夜八時,靜坐人海,你我非不怕。你我的歌聲,從某些人看來,是世界的雜音。從有些人看來,是亂世的安寧。感謝林夕和Pan兩位香港詞人,感謝明哥阿詩和一眾香港歌手。香港粵語流行曲從沒有離開過她的時代,從沒有在迷霧中退場。那夜,我想起家駒。
那夜十時,人海漸散,有種說不出的害怕。怕,再沒機會任意呼喊。怕,就此曲終人散。怕,我再不是我願意成為的自己。繼續佔或撤,已有不少勇謀並全的人提及。留或溜,將會成為香港人的經典迷思。也許,或此或彼,只是一個錯誤二分。
那夜凌晨,獨坐房內,有種說不出的忐忑。心靈自欺是常態,但身體總不會自欺。似乎身邊留守的朋友少多了,我會安慰自己:這是沒有明言的輪班制。政治學談選民心理,大敗陣營會在下一次選舉復收失地。歐洲國家的執政黨輪替,常如鐘擺流轉輪班。我知道這是奢望,在這片土地,能看到鐘擺並不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