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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開平雕樓世遺遊記@己丑年立春前

與友人在09年春節期間到廣東省江門開平市看雕樓, 今次三天兩夜之行, 雖然帶著失意而去, 然而與有友人相伴令整個旅程變得愉快。雕樓散怖在整個開平市郊至市中心邊緣位置。

你, 有踏過我走過的路嗎?

活著的世遺嗎?
據網上資料顯示, 開平雕樓在2007年列表於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 在四個套票景點內(赤坎, 自力村, 立園和馬降龍(注: 發音是”下降”的”降”, 不是”投降”的”降”)), 都可容易看到世遺的標記。只是同樣是世遺, 他們明顯有不同的發展和保育形式。

活著的馬降龍
馬降龍是四個主要景點中我覺得最美和保存得最好的地方, 或許是交通較為不便, 而且馬降龍裏面有數條村, 要全部走一遍並不容易, 所以較少遊客來到, 不大見到旅遊巴士。

假若大家太忙,沒有時間提交淫審意見書,請到「反查禁行動」的網站,填寫一人一信。截止日期為一月三十一日(明天)。

媒獨的專頁:http://www.inmediahk.net/anti-censorship

《家庭暴力條例》爭論得沸沸揚揚。宗教右派人士把焦點轉向「家庭價值」之辯,可謂捉錯用神,因為《條例》旨不在褒揚什麼「價值」。《條例》及其建議的修訂範圍其實十分寬廣,包括「婚姻關係者」、「異性同居者」、「同性同居者」、「前同居者」、「前同居者的子女」和「繼父繼母」等。讀者只需細心想想就明白:《條例》之內,貫穿雜多不一的家庭模式之共同元素,絕非什麼「家庭價值」,而是更多地指向一種危險性,一種由「持久親密關係」衍生的特定暴力元素。

若按照宗教右派人士的邏輯推論,納入「同性同居者」於《條例》之下,便等於採用了另一種「家庭價值」,那我們豈非要認為,政府和立法者們正在鼓吹「前同居者」、「前同居者的子女」和「繼父繼母」具有某種新穎的「家庭價值」麼?這完全牛頭不搭馬嘴!

返回脈絡,「家庭」的意思根本不是什麼承載「神聖價值的聖地」,而是指向一處「由持久親密關係滋生暴力的危險空間」。宗教右派的混淆/騎劫不幸地正在此處:將《條例》中原本用作界定出親密關係中危險空間的「家庭」,無端投射作界定出具有神聖價值、符合傳統觀念的「家庭」,前者和後者說的根本不是同一種語言。

當我們知道兒子是同性戀

「當我們知道兒子是同性戀,我們好幾天也失眠」一個媽媽含淚的說著。

今天小童群益會裡的兩位社工,7位同志青少年義工和城大社工系老師 Diana 首次開始同志父母的服務。初時會很擔心父母會否對同志充滿惡意,誤解和謬誤。作為兒子的我,儘管面對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但面同志身份,父母的期望和自己的堅持,畢竟也感到壓力。

陳冠而:綁在頭上的法包問號——法包人的糊塗帳

文:陳冠而(http://chankwunfee.wordpress.com

行為藝術總是以一種與日常生活存有某程度的戲劇化差異,而又刻意地迎頭撞擊日常生活的場景的姿態去引起「平凡人」的注意與及對所謂「日常」有所反思。近年,愈來愈多本土行為藝術家活躍於各大小公共空間,香港人從「做咩呀?」的反應,到現在已開始認識到這種藝術形態之於社會現場中的針對性──挑戰性、挑逗性和挑釁性。當頭上綑著一條條長法包的人在上環街頭漫遊時,連菜檔的大嬸都說一句:「啊,藝術下嘛?」

日本藝術家折元立身受Para-site之邀,在香港上演他自90年代開始、已巡迴過世界各國的著名行為藝術作品Breadman。是在一月十六日,某個尋常星期五的下午,從上環普仁街的Para-site出發,十個法包人隨著折元,往嘉咸街街市走去。

龍山拆遷悲劇:南韓恢復「公安政局」

零八年,成千上萬南韓人抗議總統李明博,反對他輸入美國瘋牛,不少人親眼目睹警察強烈鎮壓手法,手法近似1992年前軍事獨裁的「公安政局」(韓文,指軍事獨裁統治)。李明博怒稱,日後他會嚴厲打擊一切「傷害現行制度的反對運動」,今天看來不是空話。

龍山區拆遷悲劇

本星期二,首爾警察廳派出反恐特警隊到市中心龍山區(Yongsan-Gu),鎮壓一個市區重建地盤示威活動,弄成五死廿三傷的悲劇,多份南韓報章指這是「不尋常的數字」。這也令筆者想起,去年香港警察用胡椒噴霧對付天水圍手無寸鐵的平民,相對南韓派出反恐特警隊,原來只是小巫見大巫。

四十戶居民不滿跟政府未達共識就進行拆遷,於一棟四層高樓房屋頂進行了廿五小時靜坐。到星期二深夜,首爾警方派出反恐特警隊,以吊臂貨櫃攻入屋內驅散居民,又向屋內發射多枚催淚彈。當警察強行搬走居民時,屋內突然起火。有居民為逃跑到天台邊緣,失足從四樓跌到地上至重傷,亦有廿三人被打傷、或吸入濃煙入院。火種熄滅後現場發現五具屍體,包括四名居民及一名警察,令南韓公眾憤怒。

李明博恢復「公安政局」

原文刊於《香港視覺藝術年鑑2007》(2008)
業餘研究,有賴各方補足。轉載於此,望各方為歷史補白

一場道德高地爭奪戰

《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檢討諮詢期首階段已進入最後二星期,筆者在這四個月的諮詢期一直全程參與及關注,由初期的業界焦點小組、所有三次的公眾論壇、立法 會事務委員會的討論,和數不清那麼多的各界論壇,由業界、青年和學生、新聞媒體、宗教、人權組織、政黨主辦的都有。在整個過程中有很多深刻的體會,今天在 此分享一下。

諮詢期的上半部分,尤其是政府在各界別焦點小組收集意見時,雖然有不同意見,但似乎算是較能聽到一些具體的關注點,或對諮詢文 件內的問題和建議較針對性的回應,甚至負責諮詢工作的官員也主動地要求業界和各界別,就個別較少人關注的重要部分多提出意見,但當諮詢步入下半場,氣氛就 完全轉變了。

簡單地說,諮詢已經變得感性,甚至偏離了原本就法例和相關的執行和教育的範圍、條例要討論、爭辯的細節,很多積極發言表達立場 的團體和人士,根本沒有就諮詢文件內的現行機制、建議措施和各參考問題作出了解或提供具體回應。理性討論欠奉,卻大聲疾呼地打擊對方立場,先發制人地把對 方妖魔化。這種情況出現,不能歸咎於傳媒,而是部分團體的計劃和策略之內手法。

簡化議題突出感性

親愛的Julian:

上次給你的一封信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不知你收到沒有?
我特意逐字抄寫了上個世紀政治犯的獄中書信,希望你在獄中,可以感受到前輩的亡靈和現世同志的精神陪伴,不會孤獨無依。我想,在你那個世界裡,精神生活的需要,應該會更為突顯吧。上次你在皇后碼頭被警察踩碎了胸骨,現在胸口還痛嗎?你血壓高,年紀也不復少年了,要小心身體。

在這裏,我由婦女,變成兒童

原載於《明報》世紀版,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

此照片是我以前在兒童之家的書桌。

編按:日前在青衣兒童之家發生的少女非禮男童事件,舉城震驚:最安全的地方,好像剎那成為最「危險」的「罪惡」場所。曾在兒童之家住上數年的陳巧盈,訴說她蝸居之處,「家長」與規條,如何組成一片片壓抑的、有如薄冰的生活秩序,組成一個「灌輸正確人生觀」的溫暖的家;作者的細緻敘述令我們反思,向來一絲不苟的極端和諧,或許正是一切暴力的源頭。

  我自中四起在維安中心寄居。社署社工把我放在兒童之家緊急輪候的名冊。儘管如此,第一次輪候成功已是數個月後。我到達將軍澳的家舍,當時他們快開飯,圍在圓桌坐得端正,桌上有一盤油亮亮的煎豬扒。為了表示自己毫無誠意,我一到埗便借電話和喜歡的女同學聊天半小時。那裏的社工好像因此板了臉。回去後,我向社工說這裏離上學很遠。

  第二次輪候成功又是數個月後的事,表示我再也不能推搪了。一進去,那裏很乾淨明亮,主調好像是淡黃色。它大致是把幾個公屋合併,成為一個「家」。男女家長是夫妻,住在「主人房」、八個家童則分別住在男生和女生房。家長和家童用的是不同的洗手間。洗手間的瓷磚潔白分明。

  就是在這裏,我由「婦女」變成「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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