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敝組應地球之友之邀請,到城大出席《源頭減車減廢氣,公共交通要優先》論壇,在此先行感謝地球之友的邀請。交通所產生的污染,令我們的藍天失色,已不是一個甚麼新的觀點。不論業界、政府,乃至普羅市民,都明白到交通所產生的廢氣及污染物,是本港空氣污染的一個主要源頭。
今次研討會,地球之友邀請了政府(環境保護署及運輸及房屋局)、學者、九巴、電車、小巴業界、單車倡導人士及其他環保團體的代表出席,短短的三個小時的討論,於筆者而言,實在意猶未盡。我們非常高興可以參與其中,學習及了解各持份者的觀點。
誠如地球之友副總監劉祉峯先生指出,改善路邊空氣質素的方法,可以是提昇汽車的推動技術,或改用更環保的燃料,以改善引擎排氣的水平,但交通管理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推動改善路邊空氣質素,斷不是單單改用更環保排放標準的車輛,就可以解決問題。從環境保護署的資料顯示,2014年的今日,比2003年的空氣質素,只是變得更差!我們不能說政府沒有就改善香港空氣質素沒有下過苦功,但多年來,香港的空氣質素,又有否出現過明顯的改善?單單用更環保的私家車(這方面政府所做的功夫最多),有令我們的空氣更好?自02年起,政府一直以鐵路網絡擴展,改善空氣質素為由,大幅削減專利巴士數目,而其他的路面運輸工具,亦以配額的手段,斷絕他們的數目增長。十多年過去了,市民搭車難了,交通擠塞嚴重了,但我們換到更藍的天嗎?
圖片來源:法新社
文:Melody Patry
巴西,除了迷人的桑巴和的足球,它還擁有世界上第二多的Facebook和Twitter用戶——分別為六千五百萬和四千一百二十萬,是不折不扣的「社交媒體之國」。隨著智能手機變得越來越平價,網絡連接也在不斷改進,預計用戶數量近年還會增加三千八百萬。互聯網使得數百萬計的巴西人享受著在網上表達觀點的自由,然而卻存在著廣泛的「網絡不平等」。不同人群對網絡的使用反映著巴西社會內部巨大的經濟差距。
互聯網與貧富差距
強烈讉責「驗毒助康復計劃」造假諮詢
愚弄專業社工、關注團體及公眾做一場擬定劇本的大龍鳳
「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一直關注「驗毒助康復計劃」公眾諮詢情況,並密切留意其結果發佈。不知禁毒常務委員會有心或無意的安排,諮詢結果在遲了兩個月後的七月二日公佈,似是刻意安排在避免進一步刺激民憤的「七一」後才發佈;難怪坊間有人說強推「社區驗毒」的高等教育界的石丹理教授、醫學界的張健良醫生及社福界的社工狄志遠是最具「智慧」的組合,深諳特區政府的「公關偽術」。
禁毒常務委員會公佈「驗毒助康復計劃」首輪公眾諮詢結果,在2,791份意見書中,儘管有56%表明反對強制驗毒,主因是擔心警察濫權及侵犯人權,並令吸毒者更加隱蔽等,而當中表示反對的更逾90%是屬於法律界、醫學界和人權關注組織。可是,委員會並沒有正直回應公眾的疑慮和有關計劃的批評,相反更在今年2月秘密委託港大進行民調,利用91%支持的「漂亮數字」認為計劃獲大多數市民支持,以矮化各團體諮詢期間書面遞交的專業意見。
【在閱讀文章前,我必須強調,因為家人反對,筆者並沒有在七一當日留守遮打道,但仍然全力支援被捕的公民抗命勇士。因為我相信為社會,為對的事,去犯法,不僅是沒有罪,更是值得嘉許。畢竟,香港的情況如此,實在令人擔心。】
七一遊行,五十一萬人上街遊行梁振英政府,這一欣然接受白皮書、公然把人民的土地──新界東北送往大財團、視佔中公投為普選民意調查的不義政權。風雨烈日、警察無理阻撓沒有停止我們的步伐,因為我們踏出的每一步,不單是為了前進、完成遊行,這更是追求公義的腳步。我們要用雙足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忍夠了,必須用行動進行反抗。
用腳步,真的足夠了嗎?
五十一萬的人,不以難得的假日好好休息,反而堅持走出來,着實教人感動。然而,只單純的和平抗爭真的足夠嗎?我們走上街、高呼訴求,可有得到政府的回應?
港視十二萬人集會,現在港人有權選擇自己的電視頻道嗎?(註一)東北諮詢,五萬的反對書,逼爆政府總部的集會,前期撥款不也是通過了嗎?和平佔中八十萬的公投數字,官員眼中,不也是普通不過的民意調查嗎,他們可有停止聲稱公民提名不可能、不合法?
巴西今仗的正選陣容作出了兩個調動。由於古斯達禾停賽,包連奴復任正選,費拿甸奴則移後一點擔任防線前的最後屏障。而右後衛位置也由馬干取代丹尼爾。後者之前的演出備受巴西輿論質疑,甚至令「Avenida Daniel Alves(丹尼爾大街)」這個概念興起,以防守力較強的老將馬干取而代之用意明顯。
單以上半場的表現來說,這兩個調動令到巴西踢出了比之前四場都較好的水準。相對古斯達禾而言,費拿甸奴的位置較前,令到中場爭奪時的人腳較為充裕。而包連奴雖然表現仍然未如理想,但已比分組賽時大有改進。再加上他倆和馬干的用球能力都算合格,奧斯卡又比前更願意回中後場助拳,面對著中前場迫搶不太積極的哥倫比亞,巴西在上半場總算能由中後場起策動攻勢。
正是由於組織能力的改進,球隊在尼馬只得五、六成的狀態下仍能在上半場製造幾個具威脅的攻門。因此,上半場的表現對四強沒有尼馬可用的巴西來說總算是一點安慰。不過,始終哥倫比亞在中場中路有人數上的優勢,下半場的場上局面已不再是巴西能掌控的。
高安兄弟甚受好評的最新作品《知音夢裡行》中,一幕當鄉謠歌手的男主角,突然決定要去芝加哥,專程找著名音樂監製Bud Grossman會面,碰碰工作機會。他在Bud Grossman面前,就坐在隔籬那種面前,獻唱了一整首歌,Bud Grossman臉上由始至終沒有一點表情 ,最後只是跟男主角說,這音樂一點也不賺錢 。
Bud Grossman在《知音夢裡行》中,只是一個小配角,但男主角的命運可算從此被他一錘定音;演Bud Grossman的演員是F.梅利.阿伯拉罕(F. Murray Abraham),他曾擔演過另一部更經典的音樂傳記電 影,在那電影他的角色被關進了瘋人院,在那裏跟牧師告解,他彈了幾段自稱作為歐洲最有名作曲家得意時的作品,心想牧師一定認識;但牧師卻無奈地回應,他好像從未聽過。
2014年6月28日,一位認識已久的熱心朋友希望在旺角街頭進行政治演說運動,呼籲市民參與「七‧一遊行」。他借來了簡陋的音響設備,有十多名朋友響應,當中有中學生、大學生、中學教師等來自不同行業的在職人士。我,是其中一個。
我算是個文字人,不擅長這類公開演說。可是,在吳亮星粗暴通過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後,我認同這位朋友的理念-除了參與公投投票及參與「七‧一遊行」外,我們要為社會做得更多。再者,花數小時,流一點汗,所謂更多其實也不算什麼。
中午站在悶熱的旺角豉油街街頭,十多名沒有任何街頭演說經驗的參與者汗流浹背的輪流演說,向途人解釋自己對香港的看法,呼籲他們上街。駐足聽講的人不多,我們活像外星人站在繁忙的街道,大多數途人只會快步走過,或會投以奇異的目光,但我們沒有停下來。我想起,學民思潮所做的事情跟我們的差不多,只是他們做的遠比我們多,也遠比我們堅持。
有很多事,沒有體驗過就不會知道其難處。由文字世界走上街頭,有三件值得分享的事。
搗亂與騎劫
在運動期間,有一名伯伯來阻止我們發言。伯伯似乎因為個人理由反民主(抱歉,我實在聽不清楚),於是打斷我們的發言。我們沒有處理糾紛的經驗,於是事前早決定遇事會保持沉默,盡量不被捲進事端。由於伯伯打斷我們發言的時間太長,最後我們只好報警處理。
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這兩場本地社會的自我保護運動,自然是過去反高鐵、爭普選的延續,但在急劇變化的當代香港社會環境中,亦逐漸呈現出一些新的氣象,包括對歷史延續的關顧情懷,以至愈來愈清晰的公民抗命態度。仔細分析這些新的元素,或能有助我們思考未來社運發展的方向。
假差異與真類同
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的表面差異,在於前者被認為是保衛特定地區(新界東北)或社群(農村/農業/農民)的福祉,後者則為了爭取全港市民普選的權利。然而,新界東北發展與「三農問題」所反映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跟全港社會的未來走向,其實密切相關。因此,分析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這兩場社會運動時,應更集中於它們共同的關注:一方面抗拒來自中央及特區政權的高壓統治與語言偽術,另一方面表現出一種對香港社會文化價值和生活方式的深刻關懷,以至對本土未來的承擔。
上週三(6月25日),舞評人李海燕在本欄舊事重提,談及由1980年代末運作至1992年的「城市劇場」的有趣經驗。碰巧筆者於2010至2011年期間,曾就當年城市劇場的駐場實驗劇團「沙磚上」,進行深入個案研究,故此本文希望接續李海燕上週的討論,指出小劇場對於本地表演藝術發展的重要性。
真正的小劇場
正如李海燕所提到,城市劇場位處黃大仙一幢屬於「城市當代舞蹈團」藝術總監曹誠淵家族的物業地下,而該幢物業也是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的會址。我們知道,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由曹誠淵於1979年9月成立,會址最初設於上述物業之天台,1987年則遷往該大廈底層,並成立「城市劇場」。曹誠淵的場地構想,是把劇場(「城市劇場」)、畫廊(「城市藝廊」)、咖啡座等集於一身。曹誠淵指出:「其實任何人也可使用這個空間。而且場地真的可沙可磚,有時可將場地全部塗白,之後又變回黑色,很自由。其實當時藝術中心已存在,當中有個場地稱為Black Box,不過限制很多。後來場地便沒了。故我們開設了個『城市劇場』,便有很多表演發生。」(見《沙磚上:實驗.組合.時代》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