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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人士關注政改:689走數 民主方可保民生

圖:(左起)Endy、阿富、溢皓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議員張超雄昨日(9月11日)聯同約10名殘疾人士及照顧者,到中環擺街站,派發黃絲帶及單張,呼籲市民關注政改、爭取民主,批評過去三屆政府失信和短視,漠視弱勢社群的訴求。張超雄指「政治就是為了民生」,政制應該反映市民需要,沒有民主,弱勢的聲音不受重視,「如果沒有一個向市民問責的政府,根本我們就沒辦法影響政府。」

小圈子政府退步走數

殘疾人士在社會上從來是弱勢,但談數字卻佔香港人口5-6%,連同家屬約共100萬人受相關政策影響。張超雄稱回歸以來,三屆政府對殘疾人士的支援方案「進步少,退步多」,體恤安置宿舍最長要等15年,有些人更要入住劏房。

梁振英上台前曾保證會「拿摺櫈落區」聆聽市民訴求,也親身參加「殘疾人士監察特首施政大聯盟」所舉行的論壇,保證會考慮殘疾人士就職配額、對聘請殘疾人士的中小企減稅、推行融合教育等,可是一切在他上台後都不見踪影。張說:「約了梁振英兩年,他連開會也不願意。」

一個城市的死亡,從來都是因為大眾的冷漠。一個時代的離去,從來都是因為大眾的捨棄。而逆轉一地命運,從來都只能靠當地人絕地抗命。今天,看著香港我城被中方暴政壓碎,72萬個熱熾靈魂被一巴掌摑,繁榮與未來在中國政府與大財閥的貪慾下分崩離析,請問這是否就是香港的明天,我們未來將相伴數十年的家園?命運危機逼在眉睫,每一個香港人會否都撫心自問:除了我們自己,誰可否決我們這一代人的命運與未來?為什麼北京的一百七十個欽點的人大代表可以代為決定香港人的命運?得票只得689的僭建特首梁振英嗎?為什麼不是我們七百萬人香港人公決我們的前程?公義民主的政制若被否定,將如同宣告香港人未來三十年必須繼續活在中國政府與大財團的殖民與玩弄下。

學生今天領頭罷課,展開不合作運動的第一波,就是要敲醒社會,我城的喪命鐘經已鳴奏!作為大專學生,繼續埋首課堂自樂於校園而漠視社會危機,絕對是妄顧社會的盼望,亦背棄香港公民社會責任。故此,學生亦必須暫且離開課堂,投入社會運動,逆轉香港厄運。罷課,就是拒絕冷眼旁觀;罷課,就是施壓反擊的第一步;罷課,就是重新凝聚群眾的啟點;罷課,就是推動港人反思自身命運的開始;罷課,就是年青一代對上一代人群起抗爭的呼喚,我們絕不認命,只因為我們誓要重奪未來,自主命運!

人大不代表我 誓拒行政暴力

有長期在外國生活的朋友問,為甚麼香港人花了三十年爭取民主,結果仍然是如此不濟?我說原罪可能是從英治年代殖民地政府不需要亦不想培育政治人才,至中共獨裁政權在回歸前後亦不願見到香港有真民主,怕香港向全國示範民主制度有關,但香港人普遍的窩囊犬儒才是主因。

安逸中產,無民主追求

香港人過去二、三十年普遍生活得太安逸太舒服,尤其是中產,大量財富從投資房地產及財資市塲而來,不需要創新及苦心經營實業就能坐擁可觀財富。有錢了舒服慣了意志亦相對薄弱了,對政治沒興趣,認為自由法治公義廉潔是如空氣一樣理所當然地存在,不明白民主對自身生活有何意義亦因此追求不熾熱甚至無所求。而帶領爭取民主的政團由八十年代開始大都是由知識分子及中產議員組成,做法斯文,亦幼稚地相信中共會信守誠諾,讓香港真的能民主回歸。這情況到回歸後初期仍然無改變,直至近年較「激進」之政團冒起才有些轉變,但這些政團仍然未能成主流,而且某些做法及動機令人生疑。

只講不做,犬儒心態

911的傷痕已經經歷了近十個春秋,但在美國人心目中,直至拉登在巴基斯坦遭美軍革斃,大讎得報之前,時間似乎不能使它癒合。去年在曼克頓距離世貿遺址的兩個街口,因為一個清真寺的建造而引發了由總統至地方政客、由穆斯林觸到非穆斯林、由紐約蔓延至全國性的掀然大波。這不禁令人驚訝911對美國人的衝擊,也令人重新追溯一下這件悲劇背後的業。

幾千條人命在兩座大樓倒塌時幾千條人命的喪生的911對美國人有着永不磨滅的傷口,然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智利,他們也有一個911,而那911對他們的傷痕,也有着特別不能磨滅的意義。

智利於六十年代是一個有着長期穩定的民主政制的國家,在1970年的總統大選,領導社會黨的馬克思主義者阿連德以改革者的姿態勝出,擔任智利的第29任總統。阿連德初上任就大刀闊斧的將大型企業國有化,當中包括了美國企業擁有的銅礦及電話業,成功使智利的經濟短期地快速增長及通脹放緩,但這一系列改革,使在北半球的美國大哥寢食難安。美國自總統門羅開始一直視拉丁美洲為自己的後花園,阿連德的社會主義改革令美國的利益大大受損之餘,其與古巴的卡斯特羅、在蘇聯的勃列日涅夫意識形態上的親近亦令美國擔心智利會成為跟古巴一樣的反美勢力的培植地。於是總統尼克遜及國務卿基辛格積極破壞智利經濟,包括經濟制裁,與此同時中情局也重金資助反政府的媒體、政黨、軍方,以令智利政局不穩。

過去一週正值國際賽的日子,各國均有不同類型的比賽,大部份的歐洲球隊各自安排了一場友賽在週末,以備戰週中的歐洲國家杯外圍賽。雖然巴西並無外圍賽的賽事,他們亦安排了兩場友誼賽在美國舉行,分別在邁亞密及新澤西,而對手分別是陣哥倫比亞及厄瓜多爾。如此平凡而又極商業性的友誼賽,卻發生了一段插曲。重掌巴西帥印的主教練鄧加於上週末賽畢哥倫比亞的翌日,突然招開記招宣佈現時效力羅馬的右閘馬干,因隊內內部理由(internal problem),即時被驅逐出隊,並強調球隊不會再對是次事情作任何聲明及回應。

球員被驅逐出隊的情況屢見不鮮,如世界杯其間加納的保定便因紀律問題被驅逐出隊,可是這個週末只是友誼賽性質,究竟馬干犯了什麼事的嚴重程度及至,鄧加並沒有給面子這位陣中最老、年資最深的成員,已決定即時將其驅逐出隊。原因一般被認為是紀律問題,亦是相當合理。可是真實理由咱們無從得知,但外間眾說紛紜。其中的版本,應能搏君一笑。

版本一 – 最搞笑的版本

話說在踢畢對陣哥倫比亞的賽事後,馬干與隊友奧斯卡及艾利亞斯(Elias Mendes)去酒吧狂歡。最後艾利亞斯更喝醉至不省人事(更有傳他於酒吧地上小便),需要馬干及奧斯卡二人抬他回酒店。馬干見艾利亞斯不省人事,決定作弄他。但是奧斯卡見夜已深,最後並無參與。

各位同學:

人大落閘,閘碎了無數溫和派的改良談判夢。港人三十載爭取民主自由的路來到分岔路,要不奮起抵抗,要不投降認命。中央提出過半提委會提名的參選要求,意在向港人清晰早闡清,既得利益集團是不會放權讓利,並志在營造三年後的假普選。得到權貴支持方能參選,經此而生的特首定必在政策執行上偏坦中共黨羽和資本大亨。與其說是港人「普選」而生的首長,不如謂其為黨官商集團之代理者。凡此假普選之「假」實已達明買明賣的地步。再寄望中共會給予港人普選,即為痴人說夢。與其再與虎謀皮,何不奮起一戰,參與不合作運動,並敦促泛民主派否決政改方案。

站在歷史的洪流上,堅持己見,忠於所想,並以行動捍衛自身的基本權利,乃屬匹夫之責。更莫論大學生一直是推動社會政革的進步力量,其身份參與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故我們在此呼籲諸位浸大同學,認清當前危局,不要再裝聾作啞-事實是我們已沒有沉默的空間,既得利益集團的步步進逼,狼吞虎咽,早已使我們無路可退,再退再讓步只會陷入無盡深淵。除了抗爭,我們別無他途。

所謂抗爭,包括一系列對抗中共爛方案的不合作運動。佔領中環籌劃已久,如箭在弦。置於學生更近更前的更有罷課運動。

這天其實是一個講座,播了由Ann Shin執導的《The Defector: Escape from North Korea》紀錄片,Ann Shin是加拿大一位著名的filmmaker同作家,她的父母也是韓國人,所以她能說得一口流利的韓語,不知道她是否也是一名記者。紀錄片圍繞其中兩位脫北女性淑子和容熙如何由北韓逃到中國再逃到南韓生活,Ann Shin基本上全程跟著她們逃離,只有在中國逃到泰國時,因是違法關係她沒有跟著兩位脫北女性。

105NK2

中秋,是很多中國人最愛的節日。對於討厭節慶的我,也例外對中秋有感覺。

中秋,人月團圓,找個地方安躺月下,靜看夜空。吃的是月餅水果,那份感覺,完完整整的,不喧鬧,不浮華,很樸素的浪漫。

只可惜,這份中國人很獨有的浪漫,卻只限於人間。即使團圓,也只不過是小團圓。

往年中秋,在診所附近的沙井裡救起了一隻流浪貓,叫阿秋。搶救一晚無效,在沙井裡受盡痛苦的阿秋選擇到別的世界尋找團圓。

阿秋只是千千萬萬坎坷受苦受難的動物之一。在每年的中秋節,流浪動物都沒有獲得一天半天的苦難豁免。月圓月缺,他們都一樣在危機四伏的城市忍辱偷生。偶有好心人賜予一餐溫飽,也會有政府警告可能會觸犯法例。流浪動物要在香港吃得飽,也是罪。

阿秋離去了一年,卻依然有無數網民惦念著他。可能是他死於中秋,也死得諷刺。在人類共享團圓的日子,人類的朋友卻要經歷最黑暗的一日。想起固然淒涼,也不多不少添上了一份愧疚。

一個社會,有你、有我、有花草樹木,也有動物。家養的、街上的、野外的,都是和我們共存的。他們沒有溫飽,我們算得上團圓嗎?他們性命朝不保夕,我 們如何團圓呢?他們一邊被人類傷害、虐待,然後我們一邊去共享團圓?他們被當成貨物般繁殖買賣的同時,人類再和睦共處,地上也說不上是甚麼團圓。

9月15日,下星期一,環境諮詢委員會(環諮會)大會,將會討論及決定是否接納第三條跑道的環評報告。請關心生態的朋友、關注空牆的專業人士、受飛機噪音影響的居民,一同出席會議前的集會。告急﹗

或許大家在過往一個月看到傳媒報導部份的會議情況,好多零碎片段,讓我告訴你過往一個月發生什麼事。

大家要先知道環諮會是什麼。環諮會的成員由政府委任,部份是學者、認識環保的人、但也有商界及社福界的人,簡而言之,就是成員不一定熟識環保。誰能做委員,就要看梁振英及高靜芝的「心水」,總之譚凱邦就不會做到。環諮會轄下有一個環評小組,由部份委員出任。所有環評報告會先由環評小組先審理。

8月11日是第一次環評小組會議,之後再有另外兩天,從直播片段看到,大部份委員都能指出機管局環評報告的各項漏洞,特別是工程進行期間,白海豚無處容身的問題。工程長達七年,要等到工程後才能成立海岸公園,已經太遲。當然海岸公園是否有用及是否能作為補償,是值得質疑的,因為海岸公園本身就是海,成為海岸公園其實並無新增生境。

昨日佔中三子連同四十多個來自不同階層的佔中支持者進行了剃頭行動,削下頭髮,宣示抗命決心,場面莊嚴。身在其中,對每一個剃頭的都肅然起敬,特別是兩位女士,不得不佩服她們的勇氣。

晚上,我重看在日間在拍攝剃頭的相片,以及每個帖的回應,不難發現,不少人都在撥冷水。佔中三子走到這天,日夜不停的接力毅行行過,商討日又商討過,登高又登高了,現在連頭髮也剃光了,但住住得來的回應是:「鳩做!」、「多餘」、「有乜用?」、「之後又點?」、「講夠未?幾時先佔中?唔好齋嗡」又或者「頭髮都剃了,下次就切XX」等等。是的,或許他們有做得不完善的地方,或許他們沒有明星般的口才和光芒,因而令你不滿意他們的領導,不甘心做其隊友。你可以不同意,也可以不參與,但如果你也是我們一伙的,請你不要撥冷水。當一眾口痕友或鍵盤戰士想大叫一聲「鳩做!」的時候,可否先問問你自己,你又做過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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