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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承傳紅灰博雅 口號還是態度

學生讀有關學科的理論,但沒把學到的體現於生活中,實只是在理論層面;遊客在一處著名景點前拍照留念,但不知為何值得拍,實只是人拍我拍;參觀有125年的古蹟,但無視其背後歷史,實只是「到此一遊」。

過千位來自五湖四海的「嶺南人」今天聚首一堂,同在嶺南大學的永安廣場上拼湊嶺南校徽,慶祝嶺南大學創校125週年。為何要拼這校徽?其背後的意義是什麼?他們當中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在互聯網上搜尋「嶺南校徽」,就可發現嶺南大學的官網有講及其象徵意義。

「嶺南校徽中的山、河、樹及小徑,各具其深層的象徵意義:
白雲山象徵人生最高理想; 珠江象徵嶺南教育的傳承;
荔枝樹果實纍纍,象徵嶺南人對實現『為神為國為嶺南』這使命的承擔;
小徑代表嶺南人默默耕耘,邁向未來的道路。
嶺南校徽中紅如火、灰如鐵的紅、灰色,正好象徵著嶺南人的忠誠、忠義。」

原來,這校徽始於 1911年,一位校友在廣州嶺南大學根據從康樂校園北望的景緻而設計的。還有的是,據聞當年嶺南學生參加省運動會,啦啦隊用的校旗以紅色為底色,印有灰色的「嶺南」二字,慢慢就成為學校所講的紅灰精神。

搶咪案終審勝訴判決小析

編按:2011年在港鐵競步賽,上台搶咪抗議港鐵加價的社運人士周諾恆及社民連成員黃軒瑋,案件上訴至終審法院。終院五位法官一致裁定上訴得直,推翻判罪。此案亦將成為重要案例,警方及律政司日後引用「公眾地方內擾亂秩序行為」此常用作檢控示威者的罪行時,須考慮是次的判決。判決指擾亂公眾秩序要達到不可容忍的程度,而被告周諾軒撒「陰司紙」,以及黃軒瑋上台搶咪只是中斷了活動約1分鐘,不能證明有人意圖阻止活動進行,亦並無導致任何人破壞社會安寧。兩人在初審時曾分別被判監14日,上訴後改判罰款2千元及3千元。謝律忠律師特撰文分析有關的判決。

本案涉及兩條罪行,共簡稱「公眾地方內擾亂秩序行為」 (Disorder in public places):

1. 《公安條例》第17B(1) 條:任何人在為某事情而召開的公眾聚集中作出擾亂秩序行為,…..以阻止處理該事情,即屬犯罪,一經定罪,可處第2級罰款及監禁12個月。

2. 《公安條例》第17B(2) 條:任何人在公眾地方作出喧嘩或擾亂秩序的行為,或使用恐嚇性、辱罵性或侮辱性的言詞,或派發或展示任何載有此等言詞的文稿,意圖激使他人破壞社會安寧,或其上述行為相當可能會導致社會安寧破壞,即屬犯罪,一經定罪,可處第2級罰款及監禁12個月。

解放一幕幕我電影中遇上的車輛

汽車稱得上本人電影歷程的象徵。小學時第一次搬家,家中添置了LD機和錄影機,第一次租的LD就是《生死時速》,當時是很有心將那些LD錄下來,還了《生死時速》幾日之後,我又從錄影帶看多了一次。

我以前看的電影和觀影的態度,我界定為「Movie」;到大學開始學習的觀影態度,我稱為「Cinema」。小學時著迷於一架只要慢於50公里時速便會爆炸的巴士,其實甚有《阿飛正傳》那隻無腳雀仔、一停即死的浪漫感,但《生死時速》的設定更似那個啟發我知道「Cinema」是甚麼的導演。「Car is made to move; but not to stop」,不正是一種「生死時速」?在戲中加入這句名言的人,他名為尚盧高達。

愛情重傷後的幻覺:蔡健雅《天使與魔鬼的對話》

印象中蔡健雅自從失戀之後好像寄情工作,於是,定時定候就有新作品,不用歌迷們等到天長地久。不過,這幾張唱片,好像都在期待她重新振作,瀟灑上路,因為,那個時候的蔡健雅寫出來的歌最多元化,苦情歌敢寫,獨立自信的亦有。

來到這張《天使與魔鬼的對話》,聽了一遍又一遍,覺得她仍未走出失戀的世界,而這張更來得更徹底:不是指整張唱片都慘情,而是,胡思亂想,活像一個愛情重傷者一時清醒一時情緒低落的狀況。

我這樣說不是亂來的,不如,看看我每一首歌的想法吧!

青峰用極光來形容一個被拋棄者回望那段情的想法:希望愛情天長地久,但結果像極光,短暫美麗但留下餘韻。究竟這段情是不是如極光般美得讓人讚嘆浪漫其實或者只是當事人的想像,不過,又如何呢?所以,這歌旋律以至編曲都是平靜而帶點遙不可及的迷離,直到最後也是沒有答案的。

歲月有聲:且聽古洞村民如是說

今天,發展局局長陳茂波來到了古洞村。村民在導賞中心為局長搭起了帳篷,準備了座椅,好讓局長能夠聽到村民真正的心聲,這是其中一點節錄。

或許我們不明白村民們對於家園的概念,跟我們有甚麼不同。當高大姐訴說自己的故事時十分激動,她的故事,也就是古洞村不少人的共同經歷。

看到陳局長那一點的淚光,至少我相信是真的,我相信你們良心未泯。那你們真的忍心要將古洞拆掉嗎?

歲月有聲。

(部分內容因客家口音未能聽清,未必絕對準確)

影片:村民陳情感觸落淚 誓保古洞家園生生不息

高大姐:

我是村裡的村民,我叫高大姐。波叔呀,兩公婆的協議是不是很重要?我想問一問你。我老公生前跟我承諾過的。

我們買屋的時候很窮,窮得飯都沒錢開,所以要返去跟爹娘借錢買屋。我老公說:「高大姐,我們那麼窮,沒有錢買屋。有錢付首期,但後來的怎麼辦?」我就說,先找爹娘商量吧,不行再想辦法,兩公婆一起捱。回到家,都不敢跟爹娘講,帶著四個子女不敢抬頭望他們,我老公又返工。

香港自然生態論壇:反對海下建丁屋 勿被漁護署誤導

海下灣擬建村屋地 物種豐富具保育價值
諮詢期前齊提反對意見 勿被漁護署誤導

城市規劃委員會建議在西貢海下灣村落以西一幅2.6公頃的土地,劃為「鄉村式發展」地帶,將可以興建近百幢村屋。香港自然生態論壇最近在當地進行的一項調查,發現當地物種逾450種,包括8種具保育價值物種。這樣物種豐富而多變的濕地生境,漁農自然護理署絕不能視之為荒廢和雜草亂生之地,城規會更不可能將之劃作村屋發展用途,破壞海下灣的郊野公園及海岸公園的整體性。

市民請於11月27日海下灣分區計劃大綱草圖公眾諮詢屆滿前,提出反對意見,保育海下灣這片重要濕地。該地鄰近只有30米距離的具特殊科學價值地點紅樹林,和貼近由猴塘溪流入海下灣的一條主流,若大興土木,自然生態勢受破壞。

追憶林振強

現在的歌曲,確實是難覓以前流行音樂的「簡單卻深刻」之魅力,旋律如是、歌詞如是,這可能跟社會變化得愈來愈複雜有關,人不會再那麼地單純,廣東歌內也很久沒見到有像《眉頭不再猛皺》般,帶著幾分童真幻想的歌詞。

在金曲滿天飛的八十年代初,黃霑、盧國沾、鄭國江的作品依然撐起市場的大半個天空,但那時屬於「新一輩」填詞人的林振強也已經漸漸冒起,他靠他的想象力開拓了另一個「派系」,構詞形式亦顯得更為大膽、更俱「機智性」和「幽默性」。如果要追根溯源,林振強的詞應該受到過黎彼得式的市井風格影響,他把「俗」搬上檯面,秉承著「只求傳真,不求高深」的宗旨,於當年的詞壇,也可能只有林敏聰「不合常理」的填詞思維,才足以與Richard天馬行空的想法相互輝映。

善用比喻,填出新意

旺角行人專區研減開放日數 政府卸責扼殺公共空間

(獨媒特約報導)旺角行人專用區啟用十多年以來,漸漸發展成獨特的公共空間,街頭表演、小販擺賣、政治活動等不同種類的活動都在此發生。活動愈趨頻繁,有居民、商戶投訴噪音問題,政府因此多次縮減行人區開放時段,結束時間現已由最初的午夜 12 時,提早至晚上10時。面對投訴,政府一直被動地縮減時段,逃避管理責任,今次也不例外。區議會正研究縮減旺角行人專用區開放日數,矛頭直指街頭表演製造噪音,無視行人區混亂的真正成因,一刀切扼殺具特色的公共空間。

區議員動議減開放日數 針對街頭表演者

現時行人區開放時段為星期一至六下午4時至晚上10時,及公眾假期中午12時至晚上10時。油尖旺區議員仇振輝於7月指行人區已陷入「無政府狀態」,提出動議減少開放日數,只於星期五、六開放,其餘時間恢復通車。

實現會社富德樓開幕辭

實現會社已開業三年了,剛好在全球佔領運動的中途誕生。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剛好遇上對的人,對的時候。剛開業的時候,佔領中環的朋友常來為發電機充電,以籌辦各式活動。我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見證了一場全球最持久的佔領運動。 即使不是刻意提,當人問到實現開業時間,我總會脫口而出「即是佔領華爾街的時候啦」。

實現會社的名字,來自對「社會現實」的改寫、扭轉、重新拼湊。但,我們從未離開社會現實這四個字。在香港開書店是虧本的生意,我不會隱暪,有一陣子,我們還放了一塊薑在門口,任它發芽,是一種心理上自嘲為「撈偏」。

黃碧雲在悼青文書屋羅志華的《杜祭文》中,有這麼一段︰「羅志華那堆書,真可怕,他身後那一堆沒有賣出去的古籍,一套一套的,我不看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麼書,在他身邊毒菌一樣生長,我說羅志華,這樣不是辦法。

他說,得喇得喇,我會執的喇。
 
那時開始每次上去我都會問他,幾時執。
 
他笑:你把口真係衰。
 
到口衰的人沉默起來的時候,事情就快要發生了。」

我每次讀到此處,總是背上一寒。後來劇作家潘詩韻向我借書佈置劇目《房間》,我才好似消了一棟心事。 可想而知,在經營實現會社的過程中,我總是戰戰競競,或者用更貼切的字——「憂患」。

書店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浪漫的心靈寄託,反而是必要的知識介入。如果符號世界不與現實世界糾纏,現實就不會是一個自覺的現實。

專訪陳璟茵:我驚,但仍要站出來

(獨媒特約報導)一場電視風雲,令一位二十歲女大學生成為眾矢之的,她就是10月20日香港電視發牌遊行中擔任司儀,亦同為「萬人齊撐!!!快發牌比香港電視!!!」的45萬人Facebook專頁的其中一位最早期的管理員──陳璟茵。

其實在遊行前,網上已經出現左翼「騎劫」港視運動之說,到集會當天,以「民間開放電視行動」名義申請遊行的左翼廿一成員區諾軒和陳璟茵,又因為主張以現場「商討」的形式去討論運動方向,以及義工在處理籌款箱時失當,被大堆網民圍攻,當中不乏抹黑言論,甚至直叫陳去拍日本素人輪姦片。

不能被嚇怕

坦白說,記者佩服陳璟茵再次面對群眾的勇氣,當知道她願意接受訪問時,的確感到意外。

「係會驚,但唔係一個令我唔敢行出黎的理由。」

「正正人哋攻擊係想我唔再出聲,如果我因為咁而嚇怕,如果我因一時怕事而錯失發聲嘅機會,係好可惜。(被抺黑)呢個唔係我一個人嘅代價,如果其他有志推動社會嘅朋友,見到原來有人因此而嚇怕,影響其決定,係不值得的。」

陳璟茵過去一個月因網絡欺凌,經歷了情緒失控崩潰,選擇再次走出來,她說除了是一種承擔外,更是希望藉此講清楚事件的來攏去脈,並從自己跌倒的一刻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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