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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野豬出沒大圍 區議員:棲息地受威脅 不應捕殺

(吳錦雄Facebook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今早約7時,有兩隻野豬於大圍顯徑邨出沒,漁護署與警方接報到場,將野豬送回山上。區議員吳錦雄指,近年區內進行多項大型工程,威脅野豬棲息地,致使牠們走入社區,而他認為不應獵殺野豬,以今早的做法將牠們引回山上便可。

當區區議員、民主黨吳錦雄指,約早上7時有居民在公園花槽發現兩隻野豬,於是報警求助。漁護署人員及警員到場後,用網及盾牌驅趕野豬,並用警車堵截交通,於約10時成功將野豬引回山上。

動保團體及立法會議員早前要求漁護署取締轄下兩支野豬狩獵隊,停止以槍殺方式解決野豬問題。吳錦雄表示,他今早到達現場後,隨即要求漁護署不要槍殺野豬,署方人員亦表明只會引野豬上山。

吳錦雄指,野豬不會主動攻擊人,不應傷害牠們,而且牠們走入市區,起因是棲息地被人類佔據。吳指區內近年有多個工程進行,包括沙中線、尖山隧道、大埔道擴建等,以至今早發現野豬的地點附近正在興建居屋,都威脅野豬原來的棲息地。加上冬天泥土乾硬,山上較難覓食,野豬才會闖入市區,「易地而處,佢都係搵命博」。

居大十四周年匯演《一家人》音樂會

香港第一次的釋法啟動了一排倒塌的社會生態的骨牌。社群分裂因為認識不同和權勢不同利益不同而缺堤失守。家既破,人怎能忘。

99 年6.26的釋法其實啟動了當時還未有如是名的「佔中」。多少爭取居權的家庭,民眾,支持者整整把中環的遮打花園佔領滿了,在那裡生活下來,展示抗爭的決志。那時候我們錄了一張唱片叫《一家人》,裡面就有一首〈遮打留聲〉紀實了當時現場的聲音。甘仔在那兒的釋法周年剃了多少次頭?

當然最後還是清場了。我記得收到消息由外邊趕到遮打時,在警察封鎖線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凌亂雜物中的甘仔。他的臉是一股我從未見過的憤慨。之後有人因抗爭行動賣了命,有人入獄了,有家庭在等待公義的曙光中親人都過世了,也有家庭和新生命誕生了。更多人利用這場運動得到了政治上的進益。最後,很多人都慢慢忘記了居大及他的同學老師們。那時候居小的小朋友,今天也都要結婚生子了。香港,又怎樣了?

經歷了多個不同形式,規模和解釋的佔領運動,也經歷了更多的釋法,黑衣的法律行事者沉默的遊行是敲定了一個社會的無助和無奈。人間律法的無能。整個社會氛圍是在昭示一種暴雨的將至。

而這一個小小的團體,藉箸個人篤志堅持下去的小團體,居大,卻在體現著那我們守護的曙光:我們要不以兄弟相容,就將以敵旅相滅。在這個仍然相信離間和對陣的世代,我們究竟真的願意成為“一家人”嗎?

香港輻射高過東京

1. 最近和朋友談起去日本,又遇到一些「日本有輻射點都唔會去」的朋友,於是我又科普了一次現時日本環境輻射量的情況。朋友說,不如你整張圖啦。於是,有了這張圖。

2. 講到口水乾,其實如果你不是去福島的話,日本絕大多數地方的環境輻射量都不高(每小時0.02-0.06微希伏特),而且比香港低(每小時0.08-0.14微希伏特)。香港的讀數較高和地質有關,因為花崗岩會釋出氡氣,吸入體內會衰變成放射性物質。香港的建築物的混凝土本身也是由花崗岩造出來,所以唔出街唔代表唔關你事。

3. 講返日本,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日本原字力規制委員會的網站,他們有數以百計分佈日本全國各地的即時數據。基本上只要你不去福島的話,讀數都會低過香港。本圖引用數據的最高點是在福島大熊町,就在福島核電廠外面的一個監測點。

4. 自從大亞灣核電站成立以來,香港天文台也建立了數個二十四小時的輻射監測點。其中一個在東平州,對面海就是大亞灣。值得一提的是東平州的讀數比市區還要低,因為正如上文所述,香港的環境輻射主要是來自地質。請注意,這兒說的是來自環境的輻射,理論上只要你一離開就不受影響。但如果你硬要找一把來自福島的泥吞進肚中,那麼無論你在什麼地方也不會安全,我都幫你唔到。

民間重新規劃大坑西邨 城規會諮詢本周五截止

(獨媒特約報導)由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興建及管理的私人廉租屋邨大坑西邨,城規會早前通過分兩期重建為4,925個單位,當中3,636個單位會以資助房屋方式出售。民間自發再重新規劃,促保留重建後85%單位作出租之用,並預留地方予非連鎖式小店經營,諮詢本周五(12月2日)截止。

油牆120小時

經過十六個星期天的朝九晚五,今天總算完成了服務令。起初的時候也挺難想像這麼長時間要怎樣捱過,但到完結時,卻又好似有點斯徳哥爾摩症候群,有點不捨得。每星期比番教會還穩定地一秒不遲的報到,每次總會聽到工友熟悉的聲音說「長毛今日起到身喎」或「乜今日唔洗遊行咩」,然後我又會回句「我最鍾意服務社會,梗係番啦」。有時偶爾一兩星期請假,回到後總會聽到工友問候「幾驚你又俾人拉左呀」「個感化主任一定又會跟你番黎」,感覺特別親切。每當有工友夠鐘離開,大家都總會講「走左就唔好望番黎喇,唔老黎呀」,呀叔仲會好似監獄風雲咁唱句「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贈興。

油牆過程其實非常無聊,最多時間就是吹水。大家都知道彼此是曾經在外面犯過一些事才會來到,互相也沒甚麼好隱瞞,多數都會毫無避忌地說出犯事因由。聽過的故事中,有不少工友都是性情中人,有因為爭執動武,亦有因為撈偏搵兩餐,但相處時可以感受到心底裏都很正直。

談到我自己背景,他們都驚訝社工為甚麼不是所謂「奉公守法」的人,在他們對社工的接觸和認知中,評語大都只得一句「冇撚用」。聽在耳中完全沒有感到冒犯,反而有點同意;面對無力改變的社會現況,工友面對的生活壓力是如此真實,大家都是社會低下層,可以選擇的話他們都希望做正行,無奈世態逼人,最後都要撈偏過活,在如此境況下,身為社工的我對他們而言的確是「冇撚用」。

「爱国」還是「爱人仔」?

人民幣持續貶值,《人民日報》作為「黨的喉舌」撰文呼籲人民不要盲目跟風兑換外幣。文章認為人民幣投資組合收益率超過貶值幅度的可能性很大,人民幣幣值之跌幅在美國大選後比其他國家的貨幣跌幅相對少,人民幣並不具備大幅貶值之空間云云。文章基本上是以利去說服人民不要拋售自己國家的貨幣及相關資產。筆者覺得有點奇怪,大量中國人不是天天在說自己很「爱国」的嗎?國家貨幣遭到貶值,好應該大力投入資金去支持,為何需要以「利」為誘去穩定貨幣呢?

近年有很多中國大陸及香港「爱国」人士經常以「爱国」掛在口邊,又經常義正嚴詞地指責那些批評中共、不信任中共、反抗建制的人是「漢奸」、「港英餘孽」、「反中亂港」的走狗。其實所謂「爱国」,在很多人心目中可能只是一盤生意,尤其是在近二十年「突然爱国」的那一班,包括大量建制派議員及其附庸,以及在大陸做生意或投資賺到盤滿砵滿的才俊們。君不見在大陸改革開放前,國家仍然是一窮二白時,他們那時的「爱国」情操又在那裏?

F1老將退役(下):我們的一份子——馬沙

如果時勢讓畢頓當過一年英雄,馬沙在F1生涯中卻從未當過英雄,甚至可說是一位悲劇人物。

馬沙的F1生涯由沙巴車隊開始。他在二零零二年起加盟這支瑞士車隊。他的首兩位隊友分別是夏菲特(Nick Heidfeld)和費斯卓拿(Giancarlo Fisichella),兩人都表現得比馬沙更好。到馬沙第三年為沙巴出賽時,馬沙終於得分比小韋倫洛夫高兩分。不過馬沙其實只得十一分,也沒有甚麼表現令人留下深刻印象。之後沙巴車隊被寶馬收購,馬沙就被棄用。但法拉利在這時卻向馬沙開出聘書,讓馬沙擔任米高.舒密加的隊友。馬沙和法拉利其實早有淵源。因為在他為沙巴出戰一季後,他曾到法拉利擔任了一年試車手始重新為沙巴出賽。

既然隊友是舒密加,馬沙就必然是車隊的二號車手。一年後,舒密加退休,法拉利找來原效力麥拿倫車隊的拉干倫填補舒密加留下的空缺。在車隊心目中,馬沙顯然不是擔大旗的材料。果然,當拉干倫加盟首年就贏得總冠軍時,馬沙只得第四。翌年(即是二零零八年賽季),馬沙的表現大躍進,在一季內贏得當屆比其他車手都要多的六站冠軍。相反拉干倫的狀態卻回落。在倒數第二站賽事,原排第二位的拉干倫由於爭奪總冠軍無望,在末段讓路予馬沙。馬沙因此多取兩分,落後在車手榜領先、麥拿倫車隊的咸美頓七分進軍最後一站。

打響鑼鼓 文化界寸土必爭

當前政治情勢危急,正經歷兩個選舉的文化藝術界,沒有鬆懈之理。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範疇委員換屆推選,與及提名及選舉特首的1200人選委會選舉中的15人文化小組,都會相繼由文化界選出代表。以往只限於業界關注的藝發局,作為更受矚目的選委會先聲。

昨日為投票首日,上午的投票人數只有僅僅兩成;然而在十一月中舉行的選舉論壇中,已漸次看到,選舉議題已不止於討論對界別專業的提升,不同背景的參選人已將政治議題,再次帶回政治議題缺席已久的藝發局,牽涉的包括影響業界至深的言論及表達自由。藝術與政治從來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亦不能各自撇清。明張目膽的政治壓迫,正對香港的文化自由響起警號,業界在此危急關頭,能團結一致,捍衛這得來不易而危在旦夕的自由片土嗎?而在參與過程中,政府監督還是行政運作上,是否能貫徹公平公開的選舉原則?讓希望投票的業界得以參與?

雖然今日已是最後一日投票,然而眾多已登記選民表示,目前為止並無收選舉活動的任何資料;事件於上周被廣泛討論並多番上報。日前,香港文化監察去信要求局方交代事件原因,局方只推搪說基於私隱條例,未能得知上屆登記選民意向。然而提名推選活動早於八月便開始宣傳,三個月多的時間,提名代理也沒有詢問1300名較早時候登記的選民的意向,絕不合理,因而導致該些選民無法收取來自候選人的任何資料,提名代理於此事上責無旁貸。

【在同志以外 3 】做援交是一面照妖鏡

(獨媒特約報導)訪問期間,記者說要為許彤拍幾張照片,她聽畢便馬上從化妝包中拿出一枝唇膏補妝。許塗的是一枝深紫紅色唇膏,是那種不太像少女會喜歡的唇色。她說是想看起來「風塵」一點,「我的形象做不到『可愛』,那便做『風塵』吧。」她笑笑的把唇膏收回化妝包。

「用page多過上床」

「風塵」,也許與她現時的兼職有關。許幾個月前開始當援交,並開設了Facebook專頁「地方的蕩婦(的不專業援膠手記)」,一度成為網上熱話,「很多人講性工作是工作,但身邊的圈子無一個人敢行出來做,總要有個人不遮掩地走出來做嘛。我覺得自己的行動,或者可以令性別圈或學術圈重新關注這個議題。」

在早前周刊訪問中,她說當援交是「社會實驗」,此番說話引來不少人責罵。「本來不是想講『社會實驗』的,但不知怎的最後說錯了。」這位大頭蝦的女生掩嘴咧笑,但很快又回復正經,「其實我想說是『行為藝術』,但又會被人說我很離地。如果說是體驗,別人又會說『體咩驗啊,想做雞咪做雞囉』,但其實有好多嘢都可以體驗架嘛。又有人罵我『做雞咪做雞,扮咩做advocacy(倡議)啊』,但如果我不是想做倡議的話,這個Facebook專頁根本就不會出現。」

53年前金馬獎的「雙影后」

繼第46屆金馬獎的雙影帝(《證人》張家輝、《鬥牛》黃渤)後,今年的金馬獎亦首次正式誕生了雙影后:《七月與安生》周冬雨、馬思純。

說這是正式,亦即之前其實也有一次非正式的雙影后,也是來自同一部戲的一對主角。


圖:《梁山伯與祝英台》劇照

53年前,邵氏公司製作黃梅調電影《梁山伯與祝英台》,由李翰祥執導,古典美人樂蒂飾演祝英台,並找來在南洋一帶演廈語片的凌波反串梁山伯,一舉成名。《梁山伯與祝英台》亦瘋魔臺灣,同年在臺北上映3個多月,當時全票16元新臺幣,臺北總票房8百多萬,觀影人口達70多萬,而當時臺北人口亦只不過80萬左右。主角凌波當時親身到臺灣更轟動全城,萬人空巷。


圖: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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