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港施行「環境影響評估制度(下簡稱環評)」近10年,竟然沒有一項工程被環評報告推翻。生態教育及資源中心(下稱中心)黃鳴直言「很可疑」。中心應邀在菜園村進行生態調查,發現結果和港鐵進行的高鐵環境影響評估報告(下簡稱高鐵環評)差距甚遠,直斥報告「不盡不實」。昨日中心聯同八十後反高鐵青年、香港永續農業關注協會、香港慢慢發行動組及菜園村關注組代表在菜園村菜站發表民間調查報告,質疑這制度未能有效保護香港的自然生態。
報告粗疏 低估菜園生態
中心自去年10月至今年6月在菜園村共進行16次田野生態調查,平均每月兩次。調查人數1至4人不等,成員包括逾10至20年觀鳥和蝴蝶等經驗的專家以及博士。範圍集中在菜園村4公頃的範圍內。港鐵聘請的顧問公司調查的範圍是729公頃,財力和人力資料都比中心優勝。然而,中心發現高鐵環評絕對低估了菜園村的生物多樣性和常見物種對生態系統的重要。中心在菜園村找到屬常見品種的報喜斑粉蝶,卻沒有出現在官方紀錄。(詳情見附表)張瑪珊博士表示,很多人抱有錯覺,誤以為常見的物種等於生態價值低。事實卻正正相反,「由於該品種普遍,所以依賴物種為生的更多,如以它為食物的生物和靠它傳播花粉的植物。美國更把定勝常見品種具有更高的生態價值。」
港人要知道中國內地的維權消息,方法少之又少,瀏覽報道有關信息的人權組織網站是其中一個途徑。這些網站在國內都被封鎖,內地網民要看,只能翻牆。獨立媒體訪問其中一個組織的一名員工,為了保護受訪者身份,且稱他「阿正」。只是想分享一個成長故事。到底一位文質彬彬、原以為「讀書為了搵錢」的香港人,如何走上維權之路?「我們不是要推翻中共政權,只是想保留一份紀錄,維護每個人的基本尊嚴。」
阿正加入一個維護人權的網站,主要進行研究工作。如接獲某省份有一個酷刑,收到訊息後會進行核對,做好把關工作。故此,只有百分百確定的訊息才放上網,保証消息真偽。阿正又會了解全中國的酷刑情況、一年有多少宗維權的監禁或勞改。他感慨道:「不是要推翻共產黨,因為下一個政權可能亦如是。不是要牽涉政治。我們關心國內最基本的人權狀況。有沒有人被施以酷刑──不論那人是否罪大惡極,都有最底線。又如強拆幾嚴重?如何保護他們?這裏只是想保障個人住屋居住權。」他重申網站本並非「好驚恐的事情」。目的只是監察違反人權狀況,撰寫中國人權報告,維護每個人的基本尊嚴。「我們做到真的不多,只能替受害者保留一份記錄,表示對個體的尊重。同時在記錄的基礎上做一些行動,加強對受害人的保護以及追究侵犯人權者的責任」。他又道,國內要推動「人權去敏感化」。故此,網站亦會培養內地百姓對「人權」的尊重,並推動他們維權的能力。
廣州民眾原定於今日25/7傍晚,於海珠區江南西地鐵站外舉行「齊撐粵語大行動」。但昨日傳出遭當局打壓,將活動定性為「非法集會」,更將發起人帶走問話。雖然如此,預料大批民眾將會如期前往集會地點「圍觀」或「散步」,獨媒特約記者將於稍後到達現場作直擊報導。
7:10pm
現場被數百公安圍住,大部份民眾已散去。獨媒記者問了兩位八十後女士阿丸和阿雲,阿丸有聽商台熟悉香港情況,她表示今日「好似冇菜園村反高鐵咁勁喎」;阿雲居於三元里,她抱怨廣州城中村改造工程導致不少地方要被清拆,擔心政府安排的遷置房會過於偏遠。她們倆均表示廣州的小學已不許講廣東話,擔心廣州未來會像深圳般愈來愈多外省人來,變成外省人城市。
6:40pm
公安和保安已增至一二百人,組成人鏈分割民眾的範圍,表示將會清場,呼籲民眾離開。現場民眾尚有二百人在場,向警方不斷高呼收皮。獨媒記者訪問了兩位九十後少女,她們指紀可光好仆街,搞到家宅不寧。話說早前有報導指有個孫仔在學校習慣了講普通話,回到家裡嫲嫲聽不明白,引起了很大爭執。她們又指,廣州市委張廣寧上任以後,不斷強調廣州要「發展」,推普政策變本加厲,配合亞運會只是藉口。
獨立媒體呢排似乎好靜,原來早排佢地一班編輯同作者走左去退修,入烏溪沙租左兩日度假屋,話要靜靜分析下形勢,諗下獨媒條路應該點行喎。雖然獨媒成員好多都貴人事忙,不過今次都有成廿幾人入左營,除左一眾編輯同作者外,仲有特別搵埋梁文道同羅永生入黎大腦震盪一下。八方向消息人士打聽,發現原來都有唔少諗頭。道長入黎就梗係同大家傾下中港民間交流,話香港人長期以來都係諗住河水井水兩不相犯,但現時身處呢個中港融合大潮流下,都要度下點樣令到民間議題都可以中港連結,例如介紹多啲同香港有關o既中國議題。生哥就同大家討論下獨媒甚至其他新媒體o既定位問題,尤其係喺政改後新局勢之下,新媒體係唔係要更加主動介入社區?生哥話,從反高鐵同反政改兩件事睇黎,社會運動喺論述同組織上面都好薄弱,睇來唔單止獨媒,成個社運界都真係要好好反思。
民主黨在政改角力的最後關頭,將談判條件三項曾經誓言缺一不可的底線,化約為一個改良過的區議會方案。中央欣然接受,情況急轉直下。政改方案結果通過了,卻引發出香港民主運動前所未見的大分裂。
泛民主派陣營經此一役,已經差不多全面瓦解。我們要開始習慣的,是未來沒有了「泛民」這一稱號的日子。但其實此事也來得並不突然,因為這大半年來,由是否參與五區變相公投運動開始,任何人都可以看見,泛民政治人物之間已經不存在互信。任何人高舉團結一致、鎗口對外的口號,都無法制止這一場分裂發生。
香港的泛民主派所信守的理念和意識形態,其實非常駁雜。能夠在過去一段時期,還能維繫一個可以稱之為泛民的陣線,其實只有一個六四的道德綱領,和在政改中運用集體否決權來和中共及建制派討價還價,這可以說是定義泛民之為泛民的唯一標準。可是,對於在甚麼情況底下,泛民成員可以退出一個好像是唯一團結基礎的「否決權聯盟」其實從來沒有一致共識。在表面的團結底下,可說各懷鬼胎,自有打算。
文:璧嘉[作者現時身在內地]
當我還在香港吃飽飯剔著牙和父母講六四的時候,楊立才在北京因為他的維權工作而抄家了。抄家--好像是文革時代的詞語,又像是電視內株九族既friend, 如此奇怪以致我沒想過它能發生在我認識的人身上。但眼前的楊立才確確實實的告訴我他的家給抄了:「我連牙刷都沒有了。」
「大市場小政府」、「自由經濟」、「自由市場」都是香港政治正確詞彙,不論什麼政策,商人、官員都會隨口用上一打半打這類空洞關鍵詞,並於最後硬生生補句「有關政策不違反市場經濟理念」為結論。
當然,自由與競爭是兩回事,大市場小政府更從來都是空話。特區政府是土地的唯一供應者,定期公開賣地保證土地供應,或是以不干預自由市場包裝,透過勾地表制度讓財團直接控制土地供應,這政策選擇本身實際就是一種高度干預。
再觀察社會實況,我們生活中由超級市場到貨櫃碼頭、地產、電力、煤氣、巴士,都是由幾個本地財團壟斷,我們不見得有很大選擇的自由,至於財團間的價格競爭更乏善可陳。
坊間有關這種官商勾結結構的批評,主要來自年輕一代公民力量,其論述主要建基於生活觀察,礙於欠缺商業運作經驗,往往雖擊中時弊,卻欠缺細節及流於理論。而對土地制度政策及壟斷競爭問題有洞見的人士,則多是政府及商界中人,自然不願細談這方面的「心得」。結果傳媒充塞的不是商人官員的「自由市場原教旨主義」謬論,就是重人文價值社會公義,但欠缺產業調研的「八十後」宣言,兩者皆未能說服重利保守的中產市民。
幾天前我跟阿藹說,不知那位魯連城先生看到近日舖天蓋地的民憤與報導,會作何感想呢?
魯先生是蒙古能源的主席,市值約169億港元,他佔了19.86%股權,約30多億。至於西灣這個他「一年頂多會在這裡十次。」的渡假項目,買地不過是三千萬左右。我猜,魯先生會覺得香港人很無聊,甚至會有點犬儒地想:不過是區區幾千萬一個偏僻之地,竟刺激這麼多人的神經。
資本主義是異化,也是虛妄,當一切不過是數字,從資本角度看,平民百姓、勞動人民的關心似乎都無足輕重。這個時候,弄點「公關」把我們打發掉,已是仁至義盡。即使最後把項目拉倒,開放予大家作營地又如何?
以上只是我的設計對白,純屬虛構。我不是億萬富豪,他們想甚麼我只能胡亂猜想,但大眾的「肉緊」之情,我更能切身感受。這幾年民間運動對空間,甚至是家園、土地的追尋,絶對是對資本主義越來越虛擬化的反動,這也是為甚麼總是從資本角度看世界的政商精英,愈來愈覺得香港人不爭氣的原因,也是眾多「融合論」的基礎。
圖:大浪西灣海星學校
近日多份報章報導很多有關大浪西灣新聞,但似乎都是單面的報導,經過一翻資料搜集及重整後,將於多角度去探討大浪西。
清代有位詩人,曾到大浪四灣郊遊,為此撰寫一首竹枝詞:
「白沙奧向海下來。
一見高塘大浪催。
惟遇大灘須壯士。
木頭舟渡北潭開。」
另外一位名人郊遊此地就是任期最長的港督麥理浩爵士,當年在大浪西灣游水後,在電視節目稱讚香港最美的沙灘就是大浪西灣,至此為人所熟悉。
大浪西灣正名西灣,因地處大浪灣以西海灣,故稱西灣。西灣對開大浪灣屹立三座海島,中為大洲右叫尖洲左稱爛頭排。三座海山形成三道屏風,正所謂白雲為藩籬碧山為屏風,阻擋怒潮。村後山是螺地墩,有一條引水道,村左面是夾萬坑,上遊有三個潭,雨季水深過人頭。
大浪西灣全村姓黎,祖先來自東莞魚涌白沙頭,開村至今有700年歷史,全盛期居民約250人,除以漁農為生,也會靠賣柴為生。戰前有一個村民叫何心,在山頂築了一庭大炭窰,窰頂中央有一個洞,窰身呈圓形,樓高10尺,口徑10尺,每天燒柴成炭運出市集賣,收入頗高。其他村民上山斬柴轉售給何心,售價為一文錢。隨著火水及石油氣興起,炭業式微,停用大炭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