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年施政報告提出以「地盡其利」方式催谷「六項優勢產業」發展,「文化創意產業」有幸被特別關照,但結果竟然是:未見其利,先見其害。位於官塘工廠區一幢五層高廠廈,由藝術家自行「活化」的「live house」─Hidden Agenda─過不了年關,在1月31日關門大吉。大樓最終將會由誰家大地產商「升呢」,不是顯而易嗎?「活化」的即時效果,是中間人「落釘」圖利,廠廈變成奇貨可居,加租與趕客,藝術家以至小商戶被所謂市場「自然」淘汰「叮」走。
在經濟掛帥的香港,藝術工作者在城市邊緣自生自滅。工業北移,人棄我取,十年之間,藝術工作者艱苦經營,有機、自發地在各工業區形成了各種群聚(cluster),包括以視覺藝術為主的火炭、以音樂和電影為主的官塘、以劇場及表演藝術為主的新蒲崗、集時裝與音樂於一身的長沙灣等。既讓本地以至海外藝術工作者能一展所長,更富豐了市民的精神生活,使香港文化更趨多元化。何況以文化帶動後工業城市社會活力,甚至經濟轉型,更是1980年代以來全球大勢所趨。
自問我說了無數遍,也聽過無數遍「香港處處官商勾結,利益輸送」這句話,跟著就說「功能組別」、「梁展文」、「O的地產商控制晒個樓市」之類。幸好,沒有人再追問「如何」,大抵是因為這變成Common sense,要不然就露了餡,因為我不懂如何回答。
最近,因緣際會,認真讀了一遍Alice Poon的Land and the Ruling Class in Hong Kong。簡而精。全書主題可以總結成一句:「控制香港或香港人的,是一群跨界別的集團。它們缺乏競爭,有效地控制和影響本地所有市民所需的貨物和服務供應和價格。這些集團包括地產、電力、煤氣、公共巴士和小輪服務、及超級市場。」(p. 11)
至少,我這樣回答也會合格。
本來沒有打算在求籤活動過後寫一篇文章去記錄及回顧的,可是在剛溫書的途中收到一個電話,觸動我的神經線,記下這一天。
我,是活動前一晚才決定去參與的,到年初二去到集合的地點才知道活動的流程。我,是很臨時性的。臨時被陳景輝選中去求籤、臨時才知道求籤過後還要面對傳媒的訪問。糊里糊塗的被傳媒標籤了為「80後反高鐵青年代表」,雖然我是如此的臨時,但我清楚自己在做甚麼。
我,為香港家園求了一枝下籤,74籤。請留意,是「為香港」而不是「代表香港」求籤,當中的分野,我想有常識的人會明白的,每個人也可以為香港為其他人求籤,為什麼我們不能?在求完籤後大家便忙著上網解籤,選擇自行解籤而不找解籤師傅解籤,原因陳景輝已向傳媒解釋了,而且,自行解籤的爭論是否在於我們一直太依賴解籤師傅?而且相信與否在乎心中的念。
另,有說法劉皇發提早離場是為了避免被「80後反高鐵青年」衝擊。事實是,我們都知道劉皇發求籤的時間,亦知道車公廟裡的廟祝等人都獲悉我們的行動,是我們為了避免衝突,才選擇待劉皇發離開後去求籤的。我們一眾人九點多已在車公廟港鐵站集合,要是存心引發衝突,早就走了過去車公廟。對於整個行動,我的看法就是make a sound,早說過反高鐵運動不會隨著撥款通過而終結,這只是一個開始。
東亞運過後,霍震霆領導的港協暨香港奧委會(下簡稱港協)已準備討論是否爭辦2019年亞運會;而足球金牌到手後,要求政府增撥資源發展足球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然而,體育界所面對的問題似乎不單是政府的支持是否足夠,體育界自身的管治是否完善更值得關心體育的人士關注。繼有柔道運動員在東亞運期間發起「香港體育苦主大聯盟」上街抗爭後,今次到女子花劍項目的運動員遇到難題。
採訪:eg9515, wing
劍擊是香港的精英體育項目之一,但其實只有男女子佩劍、男子花劍與女子重劍四項被算作精英體育項目之內。而女子花劍與男子佩劍的運動員都不能在體院受訓。因此,女子花劍運動員一直只能自費訓練和自費參加比賽。即使如此,女子花劍運動員近年在國際賽也能創出佳績,在零八、零九年的亞洲賽都能奪得團體賽銅牌,成績媲美四項精英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