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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拆遷」的流行文化勒索,或,「等」的秘密

論者余在思在第二次大舉出動之前,為文〈石油汽罐抗爭史〉討論對收地流行的文化假設的思考,立論深刻值得細讀。事情卻是,十九號當日,地政大軍沒有出現,只有一隻爛頭卒拋下一句「既然大家今日唔比我地入村,我地覺得好遺憾,我地唯有宣佈今日的清拆行動暫時取銷」,便離開了。村民沒丟石油汽罐,地政及警察也沒有甚麼「盡忠職守、恢復秩序」。這暫時的結果,是否說明〈石〉文及他的關切並不適切?從一個「後十九號」的角度,我想答案剛好相反:余在思的分析,加上昨天的情況,或者能為拆遷的流行文化想象提供些少根本的衝激。

今天關於地政收地失敗的新聞,都在a6版之後。地政完全無法子入村,村子真的護下來了,從護村的角度來說,無疑是做到了,甚至是比十一月四號抵擋地政人員首次入村收地更成功(當然從「未建屋絕不搬」的運動目標而言,還是同志乃需努力)。這成功在媒體的版面不被重視,昨晚cctvb的十一點新聞甚至沒有提及——但這並不說明事情的失敗,而是思考的起點。

十一月十九日美利大廈外
留宿村民波叔(左一)說:有這麼多市民支持菜園村,自己也要瞓街爭口氣。

支援組朱凱迪:在美利大廈外示威的村民和支援者決定,由今日起在中環美利大廈外留守,村民家庭會輪流過夜,將菜園新村的規劃和生活帶到運輸及房屋局長鄭汝樺的辦公室前面。村民要求鄭汝樺下令停止菜園村清場行動,先解決村民的困難。村民呼籲支援者加入,星期日下午有集會(時間地點待定),星期一下午到立法會狙擊鄭汝樺。美利大廈地圖見。整日的行動報導可見台灣苦勞網

1608 菜園村各聲援者出發到中環。今日現場直播結束
1558 散佈在菜園村的各巡守隊員,陸續回到菜園村生活館,準備到中環聲援。
1510 到中環示威的村民已到達美利大廈,目前在天橋靜坐,約有15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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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8 綜合:地政人員在村口宣讀聲明,對於今日收地受阻感到遺憾,並宣佈取消今日全部收地行動。
1435 朱凱迪又指,地政總署人員趁村民和聲援者去中環美利大廈示威,再派出數以百計人員入菜園村清場,來到七星崗的地政人員正召警察增援。關注組呼籲在市區的市民,四點自行到中環美利大廈聲援村民。
1432 支援者朱凱迪指,村民正前往美利大廈,希望與鄭汝樺對話。每次政府收地,村民擔驚受怕,今早政府人員「話來又唔來」,他們願意與鄭汝樺直接解決問題。
1427 錦上路政府人員對面,一部份已到達七星崗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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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接受本網訪問,大談坪洲地區政治的李健和和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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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 地政人員以鏟泥車鏟去曹達光夫婦部分甘蔗田,直至菜園村巡守隊上前阻止。

甚麼人在黑名單上?港人無理被澳門拒絕入境報導

圖:(左起)細雄、陳宇翔、葉寶琳、周振宇和李大成被澳門拒絕入境後被押回港,期間被沒收身分證,回港後才發還。

今年十月一日有在民間組織工作的社工旅遊時被澳門入境處拒絕入境,事件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讓人懷疑澳門是否因為23條立法後,以極端不穩定心態進行打壓港人的出入境自由。事件在本港也引起一陣白色恐慌,導致很多在香港有參與社會運動、關注民生的朋友均擔憂自己能否過境去澳門,基本人權是否已受到損害。而香港和澳門當局均互相推卸責任,對於過往被拒入境的人士都沒有一個合理的交待。香港保安局指事情是個別案例,只作個別處理,表示不能干涉澳門當局的司法管轄。

今日又再有五名港人(李大成—民間團體前線工作員,細雄—市民,陳宇翔—地區前線社工,葉寶琳---宗教團體工作人員,周振宇—理大學生,被澳門當局拒絕入境。他們乘搭上午十點半,從尖沙咀碼頭開出的船隻,到達澳門時,被澳門治安警察局以澳門特別行政區內部保安網要法第17條第4項為理由,拒絕他們入境。

廣州亞運吉祥物樂羊羊

編按:以下是一位廣州的朋友對近日亞運的感想,經作者同意轉載在此。文章標題及副題為編者所加。

作者/陸鏡

南方周末那個專題想必是既是命題作文也是南周的主動操作,無論怎樣,亞運會都是個“新聞”,要跟進,本城的每個媒體都在做專題特輯。不過,南周頭版《廣州歡迎你批評》拍馬屁的方式,實在高明,因為只選擇了部分事實呈現而予以高調表揚,省宣大概又會對南周放心很多。

整體而言,我也覺得廣州的控制、管制等等措施比較松散。這主要是跟亞運會的級別不一樣有關,如果是奧運會或是世博在廣州辦,不會只是現在這個樣子。另一個原因自然是包括官和市民在內的廣州人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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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世居廣州,歷史可追溯清代,今天,許爺爺已經八十多歲了。記憶回放至軍閥混戰,那時風雲變色,戰火連錦,卻無損爺爺跟其他的小孩在城牆邊玩耍。民國中期,高牆拆掉了,十年前,默默伴着花城成長,站在牆邊的老榕樹,逃過戰火,也敵不上城市發展,如同城牆般只能活在老人家的回憶裏。為着亞運,城牆重新豎起,言而,爺爺心中,牆破可再建,但人心不古,昔日花城人以文明自居,中國的國際門戶和革命心臟,現在只剩下地鐵上的海報標語「和諧廣州,文明城市」。

跟爺爺談亞運,他搖頭道出昔日文明的廣州不會將在行人道封上厚厚的圍欄,要人行遠路才可橫越馬路。他眼中廣州人的文明,是自律和適宜,現在只剩下嘴邊的文明和行動的犬儒。

爺爺一家眼中的亞運

今節工作坊的講題為《六七後的抗爭:由火紅年代到過渡期》。六七「暴動」之後,工人運動沉寂下來,港英殖民政府進行連串社會改革,接下來就是所謂「獅子山下」及安定繁密的故事。今節工作坊正是希望這個被簡化的故事重新添上幾筆。

六七催生勞工改革 其他新社運的出現

首先發言的是中大社工系的馮可立教授,在七十年代求學及擔任前線社工的馮教授,親歷了這個時代的變化。他認為,六七暴動之前,基本上是兩個運動,分別是民族運動及工人運動。六七則是這兩個運動的結合,一面是反殖民地,一面則呈現階級矛盾。六七之後,工人運動沒有再出現,工聯會退到自己的圈子中,反而其他運動就開始出現。以往的社會運動,一直是分別由工聯會及工團總會領導的。六七暴動之外,港英就《僱傭條例》立法,共進行二十三項改革,為勞工提供了最原始的保障。後來出現的勞工團體如基督教工業委員會之類,都是做一些比較支節的勞工運動,如工業傷亡。在七十年代出現的新運動,有社區運動、學生運動以及白領勞工運動,白人勞工運動是指如教協、護協、公務員工會的出現等。以往藍領工人通過階級鬥爭,在六七年有一個大爆炸後,藍領工人得到基本保障,由此催生白領勞工運動等。到了八十年代,則再多了一個很重要的運動,叫做民主運動。在八二年首次出現直選的區議會選舉,觸發香港市民去思考,究竟他們未來要一個什麼樣的社會。

編輯室周記:討債,討不一樣的債——短論《碼頭與彼岸》

這篇周記本來有很多事情想提。菜園村的戰雲當然不在話下,政府明白知道問題所在,應做的不做,卻來隔星期黑社會式收地

於九月獲選連位的藝發局電影及媒體小組主席杜sir杜琪琒,剛於十一月九號晚舉辦了一場座談會,找來了一室的本地獨立電影工作者,討論如何發行及推廣獨立電影。

八月底藝發局選舉時,本網訪問了電影及媒體小組的候選人崔允信,他認為杜sir的問題是向電影工業傾斜,而他認為藝發局的本份,卻是在如何支援本地獨立電影的土壤。言猶在耳,若崔允信「向工業傾斜」的說法還是過於抽象,座談會的討論便彷彿為傾斜是甚麼意思,下了一個有趣的註腳。

藝術發展局就是幫忙市場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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