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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在旺角掃地的中六女生

(獨媒特約報導)Lavina是一位中六學生,她跟香港廣大的莘莘學子一樣,如常讀書上學,唯一不同的,是自從佔領行動發生後,她的生活便開始出現轉變。

記者最初於旺角閒逛時,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穿校服,拿著掃把,腰間更扣上黑色垃圾膠袋的女學生,一直默默在佔領的彌敦道中打掃,一手拾起別人用過的煙頭放進膠袋,毫不怕「污糟」,她打掃的仔細程度可以媲美專業的清潔「姐姐」。

她一邊接受訪問,一邊繼續打掃,她表示自己已於旺角留守三個星期,自從928開始,縱使有人從佔領運動途中離去,但她卻未想過離開,「我哋追求真普選,而家我哋咩都未爭取到,如果就咁走咗就咩用都冇,所以我會一直繼續留守。」

對於身邊同學一開始亦有參與運動,但熱情亦隨時間而冷卻,她指一開始身邊亦有很多同學去集會,但卻越來越少,而至今仍堅持留守的,校內可能只有她一個。亦有身邊同學認為她持續留守的行為危險,她卻不以為然,她認為自己即使為學校中的少眾,但少眾不一定代表錯,她會堅持做認為對的事。家庭方面,家人對她不支持亦不反對,只勸她要小心一點,亦是她可以一直留守的原因。

被問到對近日警方執法的態度,她直斥警方不應使用暴力,她認為即使被捕者犯上什麼錯誤都不應濫用私刑,而使用暴力的警察需要受處罰。

添馬公園原來仲危險

題為編輯所擬。

十月十五日凌晨三點左右,警方在龍和道清場之際,林同學在添馬公園,離遠目睹龍和道隧道近中環位置,一名示威者正準備退回金鐘道,卻被警員猛力往後扯,「當他是物件似的 」。見情況漸趨暴力,他決定繼續留守公園,隔岸觀火。

沒料到,火燒到公園來了。警察早已在添馬公園與龍和道之間組成了防線,突然衝向公園的群眾。 「班警察真的好快,超過十米的距離,十秒之內全衝上來。當時很暗,看不清他們的人數,總之很多人,有穿反光衣的,有普通制服,有深藍色軍裝。都手拿圓形盾牌,腰掛頭盔。 」

公園裏的群眾一下子被圍堵,林同學憶述,警察當時用大聲公,不停說他們非法集會,呼籲從海富天橋離開,在場者不滿。 「眾人開始激動,我也很憤怒,明明是梁振英前一天叫集會人士來添馬公園,而且公園是市民的。龍和道和添馬公園是兩碼子的事,警察憑甚麼驅散我們?我們紛紛提出質疑,但他們沒解釋理由。」

他站在第一排,身上零裝備,連口罩也沒有。形容當時警察也很激動,一示威者擔心被噴胡椒,打開雨傘,三四名防暴警隨即兇惡地喝止,一白衣警司也指着他命令收傘。有位站在警民之間、負責派物資的義工,見勢色不對,好心跑出來擋住雨傘,想警方息怒。「因為政府說,開傘等如挑釁警方,儘管無人明白這邏輯。」

來自韓流的「催淚彈」

雖然韓國政府於90年代起立法禁止使用催淚彈,但一罐接一罐「來自韓國生產」的催淚彈,卻源源不絕地出口至不少中東國家,直接落入那些獨裁者的手中,變相「協助」他們鎮壓在那些地區上,如80年代韓國爭取民主運動時那樣一樣的抗爭者身上。根據統計,每一年有超過數百萬罐催淚彈從韓國外輸至中東,近年也開始有不少在中東地區爭取民主的人民,去信聲討韓國政府,要求盡快限制出口這類專門針對示威者的「危險武器」。

前天,韓國在野統一進步黨黨員在國會中的「安全與公共行政委員會」上,公開一份從慶南地方警局的資料(慶南是韓國政府法律規定下唯一可以生產催淚彈的地方),當中顯示,全國唯一合法生產催淚彈的公司「大光化工」,在2011年至2014年9月間,總共出口了300多萬罐催淚彈至24個不同國家。

在眾多國家中,巴林是大光化工的最大「客戶」,一共進口了接近150多萬的催淚彈。當中,大部份的催淚彈,都是用於巴林發生「阿拉伯之春」之時,哈馬德國王採用了鐵腕手段鎮壓爭取民主的示威者,有數十人因此而喪生。

第二位是進口了60多萬罐的土耳其,當時總理埃爾多安下令警方,用催淚彈鎮壓抗議者,有數百人受傷。緊隨其後是入口27萬罐的緬甸軍政府,第四位則是18萬罐的孟加拉,他們政府在針對爭取勞工保障的示威人士,曾經使用大量催淚彈驅散。

一面旗幟掀起的騷亂,小心擦槍走火

「大阿爾巴尼亞」旗幟在貝爾格萊德上空飄揚。

群眾運動,人多口雜,最容易擦槍走火,參加者必須小心。以為做足一切和平措施,但和平的外表看似完美,但其實可如紙般薄,一個小小的火頭,便會星火燎原,變成一場騷亂。

筆者所講的是星期二晚在貝爾格萊德舉行的歐洲國家盃外圍賽,由塞爾維亞主場對阿爾巴尼亞。兩國因領土爭議,素有矛盾,或者正確來說,這是兩個民族間的矛盾。以防球迷衝突,歐洲足協及兩地足總都做足安全措施,拒絕所有客隊阿爾巴尼亞的球迷入場,正所謂「一隻手掌拍不響」,球場裡只得塞爾維亞球迷,相信不容易發生騷亂。

然而,就在上半場末段,一架遙控飛機突然出現在球場上空,飛機掛住一張「大阿爾巴尼亞」的旗幟。在旗上,那片橙色的領土不是阿爾巴尼亞或科索沃,而是阿族人聚居的地方,入面的領土包括塞爾維亞、科索沃;那頭雙頭鷹就是阿爾巴尼亞國旗上的標誌,旁邊兩個人像分別是Ismail Qemal及Isa Boletini,都是以前的阿族革命領袖。

一直以來,科索沃是塞爾維亞人的地方,但在二戰時,整個被地區被軸心國陣營統治,而科索沃就被劃入阿爾巴尼亞,屬於意大利管治。在這段時間,大量阿爾巴尼亞湧入科索沃,而原居於科索沃的塞族人就被迫離開家園。二戰後,強人鐵托管治整個南斯拉夫,在科索沃實現高度自治,緩和各族人的紛爭。

龍和道清場45人獲釋 再揭警暴力對待大專生

圖:珠海學院學生關注社會組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0月15日)凌晨警方於龍和道及添馬公園清場,37男8女被拘捕,被控阻差辦公、非法集結等罪名。45人於昨晚約10時後陸續獲釋。

投訴被警員毆打的公民黨成員、社工曾健超步出警署後見記者,表示要感謝很多人,尤其新聞界朋友,他將會向警方及涉事的警務人員展開司法行動。他又向記者展示傷勢,其中額頭及眼角的傷勢最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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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下的動物

圖:人為操縱之下,擺出怪誕造型的蛙。(攝影:Shikhei Goh)

近年數碼攝影盛行,拍攝成本大幅下降,攝影普及化造就了一班愛好攝影、志趣相投的發燒友,當中有一部分人以自然風景和動物作為題材,我們稱他們為「生態攝影師」。可是,過度追求社交網絡上的讚許和榮譽,令不少生態攝影師誤入歧途。他們故意更改動物的生活環境,甚至傷害、折磨、肆意殺害動物,以血腥換來華麗的構圖、震撼的畫面。

為求拍攝 摧殘蝴蝶

最近,香港鳳園蝴蝶保育區訪問了三百名市民,約有六成人表示曾目擊攝影師為求拍攝,進行「人工攝影方法」。有人不惜將遮擋鏡頭的植物枝葉摘去,更有人會把蝴蝶移往有利位置。這些行為不僅毀了蝴蝶的家,在移動過程中還常常導致它們支離破碎。蝴蝶在破蛹和交配時較易被捕獵,不久之前,就有一隻罕見的豹斑雙尾灰蝶在交配時被強行捉走,致使斷足,當場死亡。類似的虐待個案,該園每月至少發生一宗。有攝影師為了拍攝完美的蝴蝶翅膀,乾脆把蟲卵和幼蟲帶回家飼養長大,拍照前先放進冷櫃定形,以達到更好的效果。

無謂再欺騙自己 警隊並非中立

昨日,一段警員毆打示威者的新聞片於網上瘋傳。公民黨員曾健超遭差人拉到暗角,拳打腳踢,其間有警員把風,近乎有組織犯罪。

從對和平示威者發放87枚催淚彈,到縱容藍絲帶人和黑幫的暴力踩場行徑,以至今次事件,我們也找不到當局有人為此賠上不是,進行檢討,受到處分和負上責任。一切都是輕輕帶過。

事到如今,大家無謂再欺騙自己,說什麼警隊是中立的了。

警察並不是所謂站在中間的磨心,而是背負了清晰的政治任務,是當下特區政府的關鍵盟友。當這屆政府史無前例的處於香港民意的低谷,當它不再能夠進行說服,剩下的就只有以警察武力維持秩序,當然,更包括縱容有利自己的黑幫暴力。由此可見,合法和非法武力,跟這個危在旦夕的政府,其實是唇齒相依。

我這樣說可能引起不滿,正所謂:難道警察都是壞人?

可是這種反問完全是捉錯用神。誠然,脫下制服的警員也可以是好人,但前提是他下班回到個人私生活以後。而在公的層次,一旦穿上制服,他就是個手握警棍、受薪執行職務的人員。今次事件,他們更有着清楚的政治角色,那就是用非常手段「維穩」。所以在構造上,警察和示威者的關係,更像是貓捉老鼠的天生政治關係,而凡此種種,跟貓是性善或性惡無關。

黃金時代──向觀眾的挑釁

湯唯剛出道拍《色.戒》時,有一張劇照,拍王佳芝回頭張望,不知張望些甚麼,興許是山上的大學,或是某人某事。當時我就覺得,那張回頭照,像極了張愛玲。打了個冷顫。

張愛玲最為人熟知的照片,非那一張經常用來做作者簡介和書封面的仰角照莫屬。黑白照裡的張愛玲高傲、冷艷、亮麗,她把上海女性的所有優良特點展現在這張照片裡,觀者無法從視覺之中,讀出她文字的蒼涼。正如王佳芝的回頭,單從那副清純的學生模樣,任誰也猜不到內裡竟隱埋着如斯巨大的陰謀吧。

《黃金時代》一戲,三小時的鋪敘,是拍不了蕭紅,卻拍成了張愛玲。

馮紹峰──可嘆無法留名

據彭博商業周刊報導,馮紹峰拍《黃金時代》沒有收片酬,其他演員衝着文藝電影和許鞍華的名頭,均自減片酬,希望拍一部能夠留名後世的電影。可嘆他們的算盤打不響了,或許從劇本來看,這的確是有可能的,然而自結果看來,馮紹峰乃至其他男演員的演出,中規中矩,並不突出。

許鞍華似乎無意引導演員、發掘演員的另一面,《黃金時代》非常依賴演員對劇本、人物的詮釋。有些配角,如蔣乃金(那個開船幫忙檢役的),劇本不多,戲份不重,因是小人物,性格也就能簡單些,發揮較易;另些配角,如丁玲、魯迅,發揮空間雖不大,形象早已深入民心,只要按照原型參照,讀出對白,就讓人覺得活靈活現了(對白其實也來自作家的文字)。

「反佔中」中宣部揮刀  大陸香港同步封殺

文/貝帶勁

香港佔中行動已持續兩週多,現​​場帳篷林立,開啟持久戰模式。中宣部「反佔中」雙刀出手:一方面封殺支持香港抗爭者和憲政民主的大陸作家,下架甚至封禁他們的出版物;另一方面打壓挺佔中的香港藝人,屏蔽他們的影視作品、拒絕他們來大陸演出。

線下封殺挺佔中作家

10月11日,出版人「白丁」通過其新浪微博認證賬號透露,中國廣播電視新聞出版總局下發文件,「余英時,九把刀的書全面下架,野夫、茅于軾、張千帆、梁文道、許知遠等人的書不予出版。」此外另有至少三家出版社證實:已接到下架通知。該微博經大量轉發後被刪除,其餘信源所發消息也在幾小時內消失。

一群無綫新聞部記者的公開信

我們對十月十五日凌晨時分,在龍和道與添馬公園範圍發生的一則警方清場新聞,其處理手法與公司管理層意見分歧,特此聲明,表示遺憾。

當晚現場攝影記者的鏡頭,記錄了多名警務人員將一名示威者制服,抬到一角,之後對該名雙手被綁的示威者有所動作。

我們認為,截至早上七時前的報道字眼,是對過程作中立客觀描述,當時報道如下:

「一名示威者雙手被綁上索帶,由六名警員帶走。警員將他抬起,帶到添馬公園一個暗角位,將他放在地上,對他拳打腳踢。期間兩名警員離開,留下的警員繼續再用腳踢示威者。警員最後帶走示威者,整個過程歷時近四分鐘。」

然而由早上七時起播出的版本,「將他放在地上,對他拳打腳踢。期間兩名警員離開,留下的警員繼續再用腳踢示威者」,這段描述被刪去。

直至時近中午,才重新加入「期間懷疑警員對他使用武力」一句。

誠然,「拳打腳踢」這字眼並非不容置疑,是否最客觀用語,同儕間亦就不同意見討論過。但我們的共識是,「拳打腳踢」並非失實陳述,亦不能接受直至接近午間新聞,才對事件怎樣發生,加上一句描述。期間近五小時,有關畫面的旁述一直從缺。這不但使報道忽然變得不完整,同時也反映了管理層對原來之報道並不信任,對此我們感到極度不安,也實在無法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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