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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小姐,其實我發生了一些意外,才來到了這裡。」

「其實,這座建築物之建築師也因為意外,被車撞死了。」

「他是誰?」

「高第。」

我對高第有特別興趣也源於這一場意外,發生在安東尼奧尼1975年的電影《過客》(The Passenger)。我沒有去過任何高第所設計的建築,本身對建築亦沒有甚麼認識,高第對於我最直接和深刻的印象,始終源於電影。

《過客》- 從高第中迷失自己

這一幕意外,源於積尼高遜所演的記者David Locke,在非州撒哈拉沙漠採訪期間,他所住酒店的同伴David Robertson意外死了,而他決定跟死了的那位調換角色,讓當記者David Locke死去,而自己繼續去演未知是什麼神秘身份的David Robertson。後來他到了巴塞羅拿,他發現以前做記者時之同僚因追查David Locke之死也到了這裡,為免被他發現行蹤,無意間走進了高第所設計的奎爾宮 (Palau Guell),在那裡遇跟Maria Schneider(曾主演《巴黎最後探戈》)所演的無名女主角第一次交談。

「其實,我覺得我可能現正被某些人跟蹤著。」

「高第的建築就是最好隱藏的地方,一個人想藏多久便多久。」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決心擴建三個堆填區及興建焚化爐,更在建制議員支持下將四個不同計劃綁在一起提交立法會工務小組,范國威議員更爆出工務小組主席盧偉國以 Whatsapp 「吹雞」,要建制派都出席支持。4月16日的工務小組會議,「三堆一爐」月因陳偉業及范國威議員臨時提出修訂動議而暫時未能通過,本月7日再議。政府一直表示民意支持「三堆一爐」,然而民意何來?獨媒跟進調查,發現最近一次發佈的支持民調,由一個「環保團體」世界綠色組織提出,調查方法問題多多,似是為政府鳴鑼開道。

受尊崇的三世佛母文殊菩薩難過核火關,請放下、放下不應擁有的核能

文:反核之眾

迷亂人間

從前,有一位和尚,為了修道廢寢忘食。但他胃口大又經常肚餓,覺得進食是浪費時間,要想想辦法。

他由做實驗開始,每餐進食,都留意著怎樣吃才可以飽肚。經過很多餐很多餐,他領悟到:第一碗飯完全吃不飽,第二碗飯只有半飽,第三碗飯滿意了。於是,他非常肯定:吃第一碗飯完全不飽,沒用的;吃第二碗飯只有半飽,作用不大;吃第三碗飯一定令人滿意。他找廟宇裏的和尚朋友做同樣三碗飯的實驗,結果也一致。

基於無可置疑的研究,為了節省用膳時間多點修道,這個廟宇訂立新規定:大家只吃第三碗飯,因為第三碗飯一定會令大家飽肚滿意,而第一、二碗飯未如理想,不用浪費時間與資源再去想。

結果怎樣呢?大家都不管得這麼多了。肚餓也不管?不用管,因為「沒有即時影響」(No Immediate Danger),更不會死掉。會死的人,總有其他原因。
香港也有這樣一位「和尚」。

孽障

圖:學聯及學民思潮

普選當然重要,但是,提名權被操控的普選,不是人民需要的普選。打破提名權被操控,在於人人皆有平等提名權,這是「公民提名」最值得爭取的原因。

爭取公民提名的策略當然可以百花齊放,但《蘋果日報》2014年5月6日的一篇報道中提及的由余若薇表態是否參與的策略,卻教人莫名其妙。該報道說,「有激進泛民中人」稱,若余若薇表態參選特首,可令市民更齊心爭取「無篩選提名的普選」,甚至由她「領軍爭取公民提名,全面爭取入閘」,但若她不選,「激進泛民」「更可力爭公民提名,因為就算政改拉倒,市民也可能覺得沒太大損失。」

這種觀點把爭取平等的普選制度和泛民中人爭取參選混為一談,並不可取。爭取了平等的制度,人人皆可在平等的基礎上參與,方為上策;但反過來說,即使有泛民中人可以參選了,但如果制度仍不平等,則是否我們就可接受,認可為我們的普選制度?

答案當然是「不」,因為是否容讓泛民某一人參選,有著太多權宜、博奕、計算甚至交易,屬人治而非法治,並不是一個民主社會所喜聞樂見。著眼於平等的制度,方是社會長治久安之策。

再說,余若薇表態參選,是否表示有更大機會爭取到公民提名呢?當然,余若薇的民望,有目共睹,不必懷疑,那麼,為甚麼不是由她領軍爭取公民提名呢?難道她表態參選了,建制派及中央政府就會向公民提名大開綠燈了嗎?這會否太異想天開呢?

今日看畢立法會交代高鐵進度之文件,更加令人氣憤。不僅因為看著各段工程正無止境地因延誤而「燒錢」,還有政府與港鐵嘴裡說真心道歉與接受批評,但在報告中卻滿是隱瞞真實問題的幌子。

尤其黑箱仍然發生在香港人最關心的米埔濕地。根據立法會報告所指,高鐵米埔段工程的合約(826號)港鐵早前以17億判了給中鐵公司,製造26公里工程中幾乎最困難的米埔段隧道鑽挖工程。鑽挖工程2013年11月開工,半年來只走了全程1478米中的232米,只完成了15.7%,報告指出將會是出現嚴重延誤可能(potential to significantly delay) 的一段。

在工程開展前,政府口口聲聲承諾因只會在地底經過,不會對米埔生態環境造成影響,現在不是因超支延誤的問題,才只有數句的交代。看畢公佈文件,我更加擔心高鐵工程對米埔濕地構成的影響。

神秘難知的米埔大理石區??

原來,我們已將米埔段判給一間沒有足夠經驗處理的公司。立法會文件報告稱,中鐵因沒有經驗技工(experienced operatives)、地底鑽挖緩慢、並於黃崗鑽挖工程中出現「致命的加固崩潰」 (fatal reinforcement collapse),就是高鐵在香港米埔段延誤的主因。那麼為何會「地底鑽挖緩慢」? 報告再度指出一種「賴地硬」的觀點:

有留意東南亞足球嘅球迷,每每經過銅鑼灣渣甸坊天香牛什大王附近,個頭定必會向上望,因為唔知幾時開始,個度就有支阿雷馬旗掛左出黎。一路都好好奇,究竟旗幟入面係乜野光景,有人估係球迷基地,有人估可能屋主十分喜歡阿雷馬。今日就由喺香港打工既阿雷馬女粉絲(Aaremanita)帶大家解開呢個迷!

旗幟掛喺一樓,自然要行上去望過究竟。從樓梯行上去,就已經見到"Baso Arema"既貼紙砌在梯級之間,再行幾步,會見到另一塊巨型橫額,上面寫上"Baso Urat Arema",配上一隻造型勇猛既獅子,以及一碗類似湯既物體。

文:Wing

四月二十九日,和平佔中發起人之一戴耀廷在《蘋果日報》發表了一篇名為「香港要怎樣的資本主義」一文。戴教授在該文明言「普選才是本地資本家的出路」,向本地資本家喊話,希望他們倒過來支持真普選的用意明顯。到五月三日,《蘋果日報》發表了一篇戴耀廷和練乙錚的對話,兩人都聲稱真普選要靠資本家。

三位佔中發起人過去多次走訪基層勞工團體宣傳佔中的理念。這絕對是值得肯定的。正由於戴教授曾積極爭取這些組織的支持,絕無理由不明白從基層勞工的視野來說,當下香港的不民主政制最荒謬之處正是它保障了資本家的利益。雖然基層勞工運動不是沒有成果,但進展緩慢之餘,現況和理想仍然有很遠的距離。普選雖不會保證基層勞工的生計會立刻有顯著改善,但說到底都是扭轉階級力量懸殊過種中的重要一步。

怎能寄望於本地資本家?

今次戴耀廷向本地資本家喊話,不但是無視了基層勞工視角,也忽視了過去三十年的香港的政治發展歷程。基本法將低稅制、資本主義和高度保守的政制寫進內容中,本身就是八十年代中共與本地資本家合流的結果。

沒錯,香港相對健全的法制可以令到資本家相互角逐時未必像大陸的那麼污煙瘴氣。但不論是港英政府還是特區政府,偏袒個別財團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近來香港的郭氏兄弟案、澳門的「大劉」案也正反映出所謂本地的資本家並不如戴耀廷所描繪成的那麼乾淨。

三十年前,中共與英政府的政治角力下,港人被棄之如履,平白被奪去一代人的自決權利,扼殺一代人的生活,葬送一代人的未來。適時呼喊「民主回歸」的港人,三十年間都親眼見證香港在中共威脅之下的不堪墜落。「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徒成任人踐踏的口號,《基本法》淪為可隨意扭曲的廢紙。當年的退讓葬送了港人三十載的時光,誰能否認「妥協」致使民主進程歷年只得寸進,誰能否認「妥協」致使中共變本加厲予取予携?

此時此刻,我們已無從再退。《基本法》載本港行政長官選舉「最終達至由一個有廣泛代表性的提名委員會按民主程序提名後普選產生的目標」,大律師公會公開質問港府,香港的民主路是否已走到盡頭,2017年後,政制仍是否有改變空間,抑或今次,已然「最終」?

迴避「最終」問題 顯是世紀騙局

DDay3前必睇:政改Q&A

1. 為何要支持學界平等方案?
2. 為何要支持公民直接提名?
3. 公民直接提名是否過於理想?
4. 為何要支持廢除四大界別?
5. 為何要廢除功能組別?
6. 為何要廢除分組點票?
7. 學界平等方案(公民直接提名)和18學者方案的公民推薦有何分別?
8. 學界平等方案(公民直接提名)和香港2020方案的公民間接提名有何分別?
9. 學界平等方案和真普聯有何分別?
10. 學界平等方案中的公民直接提名是否符合《基本法》?
11. 「學界平等方案」有那麼多學生支持,是已經夠票入閘成為622電子公投候選方案?
12. 現時選擇甚麼方案對爭取普選有甚麼影響?
13. 政改作為複雜的憲政討論,為何學生缺乏政治知識,還要提出方案?

1. 為何要支持學界平等方案?

學界平等方案由學民思潮和學聯攜手倡議,是唯一堅持「公民直接提名必不可少」,以及「廢除四大界別」的主流政改方案——「公民直接提名」確保所有香港人不單可以「一人一票選特首」,更擁有平等提名權用作提名特首候選人﹔「廢除四大界別」,即透過由直選立法會議員組成提名委員會,消滅小圈子政治,避免特權階級出現。如果我們深信政治制度應符合「人人平等」的原則,那「學界平等方案」就是最佳選擇。

漁護署年花十萬公帑殺野豬 議員指無需要

圖:西貢野豬狩獵隊2009年出動到塔門島捕殺三頭野豬(取自蘋果日報)。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財務委員會審核2014至15年度財政預算案,其中漁護署回覆議員有關野豬狩獵隊的提問,表示每年有關開支為十萬元,在過去五個財政年度射殺野豬數目共270頭。提出問題的立法會議員毛孟靜認為,此開支並無需要,人與野豬可和諧共處,不應為狩獵行為提供藉口。香港野豬關注組幹事黃豪賢表示漁護署對狩獵隊的監管不足,捕獵過程令野豬承受不必要的傷害,亦對附近市民造成危險。

漁護署的答覆指,兩支民間野豬狩獵隊分別於1981年及1995年成立,以處理野豬對市民造成的滋擾及潛在威脅。記者向署方查詢十萬元的實際用途為何、「每年十萬」是從何年開始,署方只回覆未能提供有關資料。

社會開始關注野豬權益

毛孟靜指出,十萬元雖然在預算案中佔比例不大,但是不必要的開支。她表示曾與野豬關注組到村內視察,發現野豬與人能自然地相處,「是真正的和諧,唔係河蟹」。她認為野豬的數目不多,可以加建圍欄、絕育等方法減低對居民的影響,不應為狩獵行為提供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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