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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政府為何不提升流感防控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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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殺人破百,政府仍然無動於衷,食物及衛生局局長高永文說今次的流感潮是五年內最厲害的一次,從數據顯示,這次流感殺人威力不下於沙士,但高永文卻沒有解釋,為什麼沒有將這次流感潮訂為最高防禦級別?是否因為死亡的人大多數是離「嗰度」不遠的老人家?!

對於這種有違常理卻又得不到政府合理答案的情況,市民只能作出測度,過去這只會發生於資訊及新聞封鎖的極權統治地區,想不到今天竟然出現於香港。

我們可以作出怎樣的合理推測?是因為一旦提高防禦級別,就會影響大陸人來港辦年貨所需的過關時間,而這個殺人病毒或許已經在大陸殺了更多的人,只是中國封鎖消息是輕而易舉之事。若然所推測為真,此事充份反映香港官員的腦袋是如何以一國優先,以這樣的腦袋卻陷香港市民於極危險的境地。

雞蛋蒸肉餅:音樂同社會一定有關係!

(獨媒特約報導)「雞蛋蒸肉餅」(GDJYB)是由4位年輕女生組成的獨立樂隊,她們演奏的音樂類型不是單純民謠或搖滾,而是比較新鮮、節奏多變的數字民謠(math folk)。

樂隊主音Soft可算是樂隊的靈魂,曲詞都是她包辦;Soni是捧著一頭金髮的憂鬱結他少女,成員們說她說話經常「搭錯線」;Heihei樣子有點像盧巧音,是第二位結他手,正職為廣告設計;低音結他手YY是全職鋼琴老師。她們都是下班後就到位於牛頭角工業大廈的band房練習。

「成立雞蛋蒸肉餅,係因為做音樂係我哋遠大嘅興趣,而math folk又係我地未玩過嘅。其實我哋四個都各有自己嘅band。我(Soft)以前會喺網絡發佈歌曲,YY有兩隊,Heihei同Soni都有一隊。 」至於名字的由來,「我哋將兩樣唔關事嘅野,放埋一齊,雞蛋同肉餅真係兩樣好唔關事嘅食物,就好似我哋將民謠同數字搖滾放響齊。」

「聽眾多數都係以外國為主,可能佢哋唔多介意接受新事物。而且math folk啱外國人口味多啲。」主音Soft補充。

音樂與社會一定有關係
  

球迷最愛的嗜好 或阻礙華倫西亞復甦?

今季的華倫西亞為大家帶來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在過往十年間,這一年的轉變最能令球迷對前景有憧憬,因為球隊終於步上正途。可是這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暫時還未能套用到依然故我的球迷身上,他們的不滿似乎還沒有明顯消退….

有些人生來就是要求高,特別挑剔,別人很難才可以滿足他們的要求。這種情況在足球界也一樣存在,有些球迷本身就難以感到滿足,很難「服侍」。這可不是強隊球迷的專利,在西甲,有一隊球隊的球迷比皇馬,巴塞的球迷更難服侍,他們就是華倫西亞的球迷。華倫西亞球迷在球場內齊齊揮動白手帕的場面可謂司空見慣,這招牌動作亦已是他們的標記,過去十年間每隔數星期便發生一次。(下圖)

群眾鬥群眾的陷阱

中共撕毀了對香港的民主承諾,在雨傘運動後,香港人難免有一種無力感,感到焦躁不安,不知道如何有效地抵抗中共的赤化大計。不論是政改議題抑或是水貨客等民生議題,政府從不正面回應民意,甚至有刻意煽動人民內耗的嫌疑。

筆者曾於2014年4月和2015年1月分別撰寫過兩篇名為《刻意煽動中港矛盾的陰謀?》和《捧紅港獨派、搞分化的陰謀?》的文章,提出中共刻意煽動中港矛盾、搞分化的陰謀論。中共喉舌《人民日報》海外版於2月3日再次刊登文章,推介內地人到香港購買年貨(還具體指明上水廣場),再次刺激起無數港人的怒火,此舉實在非常可疑。

中共不是笨蛋,如果煽動中港矛盾是中共近年對港的招數之一,選擇在這個時間再次推介內地人來港購買,時機非常「正確」,因為近期有不少「本土派」團體每週定期到港鐵站「狙擊」水貨客,更發生了水貨店遭縱火的事件。網絡輿論一面倒支持「火燒水貨店」,反映港人對水貨客問題已忍無可忍,選擇在這個時候再次推介內地人來港購買,是故意火上加油, 希望製造更多衝突事件,亦可以將部份「本土派」人士推向更極端。

NTWT-005 衙前圍村,城寨伯伯的豬腸檔

在衙前圍畫畫當日,有一位街坊在旁和我聊天,談雨傘;談經歷;談繪畫。

最後介紹了這扎根多年的豬腸檔。檔位在棚檔群中並不明顯,與其他棚檔融為一體,外圍以藍白帆布包裹,我多次路過亦沒有察覺。

經了解後,伯伯檔口原本設於城寨內,直到城寨拆卸後就搬到衙前圍,一直經營至今。在繪畫短短的一個小時內,食客不絕,伯伯亦忙個不停。但每位食客都有如伯伯老朋友,有講有笑!!在這15蚊的韮菜豬紅蘿蔔大腸中滲出淡淡人情味。

以下為一些有關衙前圍村的背景及資料。

Google Location:
http://goo.gl/maps/B5I7x

城寨消失20年 墮落又快樂@蘋果日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ulture/art/20131216/18552309

衙前圍村重建關注組@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Ngatsinwaitsuen

衙前圍─消失中的市區最後圍村@中華書局:
http://www.chunghwabook.com.hk/978-988-8236-19-0/

衙前圍村的最後時光?-麥馬高@獨立媒體:
http://www.inmediahk.net/衙前圍村的最後時光?

衙前圍村@維基百科

聲音霸權——以「曾經的半個行內人」講解香港配音業界

近日在網上見到一篇〈香港粵配衰啲乜?一個觀眾的意見〉,眼見很多人都對香港配音界有討論興趣,故此就過往少許經驗略作分享。

筆者曾經跟隨著名配音導師學習配音技巧,亦有幸曾進入過錄音室當過雜聲演員(即聲音的茄喱啡),甚至為外購劇集寫過配音稿。雖說沒有正式成為正統的配音員,也可算半個行內人。

小時候不懂上網,伴隨長大的動畫全都是經港版配音處理,自命有辨聲能力的筆者也曾經以「配音員」作為夢想寫過「我的志願」。

然而終於有機會接觸業界同時也無奈行內的霸權問題。

香港的配音員分兩派,一為電視台內部合約配音員,一為不帶合約的自由身(類同演員“親生仔女”之模式)。而配音工作亦分兩門,一是電視台內部自行處理,一是轉託Production House錄製聲帶(基本上現在業界生態除了TVB節目外,近乎所有影視配音都是由Production House處理,ATV就不值一提了)。

首先簡述入行方法,以無線電視台為例,間中會舉行配音員訓練班,從中挑選合適人選簽約。筆者不熟電視台運作,傳聞有某電視台的新人薪酬微薄卻需長時間工作,失聲則寧願要打開聲針也不能請假。

當「老投族」左右大局 選舉制度如何拉近代際差異?

智經研究中心在上周發表文章,探討回歸後到佔領行動前,青年參與政治的熱烈程度。

智經結論:「老投族」左右大局

該智庫恆常發表時事評論,在1月29日發表題為《後佔中時代:青年是否覺醒?覺醒了又如何?》,用過往投票數字及參政年齡來反映青年參與社會事務的變化,值得一看。文章的結論是:青年的訴求可以透過爭取其他年齡階層的支持實現。但若單以年齡論,無論年輕人如何投入選舉政治,在人口老齡化的趨勢下,老一輩才是未來左右大局的群組。

要注意,評論引用的數據,只到佔領運動之前。佔領運動之後的變化,日後才知道。

下列為重點:

1. 回歸後,18至20歲的首投族的投票率,一般較整體投票率高,直至2011及2012年選舉,比例下降,低於整體投票率。18至30歲的投票率則一直較整體低。

城規會東北申述會 規劃師暴力攻擊市民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強推新界東北發展,去年將大綱圖提交城規會,城規會收到逾50000份反對意見,然卻未有安排足夠會議供市民申述。今天是城規會安排的最後一次申述會議,關注團體東北城規組及村民在城規會上,連番追問政府官員也不獲回應,於下午以擋門方式,要求城規會為行政失當作交代。行動中一名學生被一名在席政府代表施襲受傷,後腦著地須送院治理。警方到場後未有拘捕施襲者,會議亦隨之中斷。會後城規會主席周達明稱當時場面混亂,警方也調查當中,不透露施襲者身份及作評論回應,但據悉施襲者為規劃署城市設計及園境組高級城市規劃師吳曙斌。

我的little airport

my little airport,你知道他們嗎?《浪漫九龍塘》、《牛頭角青年》、《介乎法國與旺角的詩意》、《今晚到干諾道中一起瞓》,有印象嗎?

由林阿p 和nicole 等人組成的my little airport,一隊很香港很地道的獨立音樂組合,伴著我已經十年。或者因為年紀相若,從讀書時期的青澀、拍拖的躁動,到工作、社會民生以至生命之廣,一路走來,我有時覺得,聽著這些歌,我就不用再急於找甚麼人明白自己;我有時又想,如果我認識阿p 或者nicole,我們應該可以談過通宵達旦。

2003年阿p 和nicole 是樹仁學院新聞系同班同學,因為上課太無聊,下課後便經常到同學Josephine 所開的精品店(《在動物園散步才是正經事》專輯內的Josephine’s shop)流連。當時店內放有一支木結他,阿p 拿來創作了一些以女同學名字為歌名的歌,並引誘同學們加入唱作,樂隊初時有三位主音兩位結他手,但最後只剩下阿p 和nicole 二人一作一唱,並在睡房錄製作了50張限量CDR demo,以$18 強迫同學購買,一星期售罄。(*wikipedia)

十年以來,他們一貫我行我素,溫柔大膽,夢幻地寫著現實。

某幾首歌他們寫了性愛,某幾首歌他們唱了粗口,或者因而受到批評,但在現實裡,是不是人人活得清高就是烏托邦?面對生活的不公不義,柔弱女子也難免小聲爆粗。

論城市暴力之必然

事到如今,當新界東北巨大的城市利益再不能簡單地以一買一賣、賠償與籠絡方式解決,對於怕事官僚(e.g. 曾蔭權)來說或許會先另謀一下對策,事實上曾蔭權亦為十大跨境基建的政治任務採取積極的拖延策略。但對於現屆一個與民為敵的管治者(e.g. 梁振英)來說,它就有必要以直接暴力的形式粗暴地實現,這是加速開發土地大計中的「必要之惡」。

所以,與其說今日城規會一個高級規劃師暴力襲擊關注東北人士的事件只屬一場天雨路滑的忽然衝動,倒不如說,這根本是一套內置於現有城市規劃粗暴體制內一種恆常的死亡驅力,反覆地在一個我們自以為文明的城市出現,及在各種城市暴力的事件中反覆地被歸類為個別事件。

我們慣於認為暴力只會出現在一時一刻的畫面內,但請想像一下,當今香港人的城市生活空間,竟然由一位不僅終日躲在辦公室使用規劃圖則抽離地實行強拆暴力,更從不介意在現場行使肢體暴力的人來規劃,何其恐懼。今日畫面讓大家看到一種荒謬的暴力,而你又是否感覺到每天我們都身處在各種荒謬的城市空間,受著荒謬的委員以荒謬的論述與邏輯支配?

看見暴力的畫面,必感憤怒與痛惜,但如果讓更多人看見的是整個城市暴力的體系,大家才會知道規劃自由自主的可貴,去珍重它、捍衛它、重奪它。踏上尋找到普遍被壓迫的政治主體,並讓其普遍化的過程,新界東北運動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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