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奧巴馬前幾天探訪密歇根州電池廠時發表講話,談及經濟危機,不點名批評共和黨和茶黨阻礙調高國債上限法案:「我想所有人明白,問題不是我們沒有解決辦法;問題是,同伴在玩政治遊戲。」(But I want everybody to understand here, the problem is not that we don’t have answers. The problem is, is that folks are playing political games.)這句話,似乎可套用在香港居權爭議。坊間除爭拗外傭應否得到香港居留權以及其影響,另一焦點就是政黨的口水戰,即「斷送法治VS大狀禍港」。更神奇的是媒體播出的外傭訪問,大都得出「外傭希望來港定居」的結論。但獨媒記者在周日隨便訪問一些外傭,卻發現他們最重視的並非居留權,而是背後牽涉的不平等問題。
外傭心聲:想念家人 壓榨嚴重
江門市日前突然以防止狂犬病為由,宣佈執行「禁狗令」,禁止市民在「禁犬區」範圍養狗,也不得帶狗出入公共場所,違者一律把狗捕殺。此舉惹來社區極大迴響,備受輿論批評;江門市於數日後遂撤回殺狗措施,改為「禁止狗隻外出」,又呼籲狗主把狗「帶回農村飼養」。擾攘一番,徒惹來民怨連連,而期間有沒有狗隻就此無聲無色地犧牲,也未可知。
近年,內地不時傳來類似的「禁狗令」。二零零六年北京、雲南等地區成立了一支支的「殺狗隊」,當著小學生面前把狗亂棍打死;二零零九年,漢中推行「滅犬」運動,狗主要把家犬自行「送死」;街上犬隻更是無一倖免(亦不少在街上被活生生打死的是頸上帶著項圈的放養狗)。當時,縣政府的用語是:「希望你們以大局為重,顧全局,識大體,支持配合好社區做好滅犬工作」——口吻一如余秋雨當年含淚勸告川震災民別上訪一樣。
這種「大局為重」觀其實植根於中國人社會,只是某些地方明顯,某些地方隱晦而已。二零零六年,香港也曾因禽流感之故,禁止「散養家禽」,電視上就出現老婆婆對著寵物鴨淚流披面的樣子;中文大學崇基書院荷花池中的兩隻水鳥亦難逃一刦。用衞生局局長周一嶽的說法,就是「我們認為實施這些嚴厲措施的理據充足。」鴨子與水鳥等不及港府在三星期後因村民強烈反對而「轉呔」的一天。
外傭居港權一案繼續成為城中關注點。過去一周亞洲外傭協調會就外傭居港權訴訟在本網發出聲明,另有支持外籍家庭傭工合法爭取申請居港權(聯署聲名)。
近日,就版權條例修訂,立法會及民間團體都舉辦公聽會及研討會。有民間組織及立法會議員都對侵權刑事化及什麼為精神損害提出質問。擔心修例後會隨時跌落刑網外,亦能透過「精神損害」進行民事訴訟。除了網民及二次創作者外,Google 及其他提供翻譯的網站,亦大有機會跌入刑網之中。(見特約報導《2011版權系列:Google 翻譯也侵權?》)。
隨着落實搬村計劃後,反高鐵運動成為了筆者心目中的一個過去式。然而,隨着7月溫州動車追尾事故後,令筆者再次燃起對高鐵安全的關注。
猶記得反高鐵運動於財委會撥款時段的前後,筆者花了2星期時間到土木工程圖書館去搜索高鐵香港段走綫的地質結構,並發現荔枝角及大角咀一帶的土質十分複雜。由於該處多為90年代機場核心計劃才填海造地的區域,填海工程的質素便直接將會了高鐵工程在該等地段的施工難度。根據翻查的結果,高鐵香港段於該地區所穿過的地層(約20-30米)地質比同段地層較為鬆散。至於實際數據及圖片,則要留待(二)篇時補上。
我們要擔心的,不只是訊號系統,更是大角咀外舊樓外受走綫影響的樓宇。
筆者翻查路政署公佈的高鐵工程文件[1],不禁為走綫的市區居民抹一額汗。
高鐵甚牙煙,核電更恐怖
反核之眾(香港39個民間團體) 向「中華電力有限公司」發出嚴正譴責;
要求立即終止投資及營運核電;並公開二十年來大核勞工健康紀錄
由香港39個民間團體組成的反核之眾代表,8月5日自油麻地經旺角遊行至中電總部,反對中電投資核電廠,包括位處地震帶的陽江核電廠。他們指出陽江與亦在興建中的台山核電廠同處地震帶,兩廠於2013年落成後,實置廣東、香港人命與生態於萬劫不復。
反核之眾代表表示,中電應「立即撤出所有核電投資」,即包括在大亞灣和陽江的核電投資,亦向中電股東公開呼籲進行一人一信要求中電「立即撤出所有核電投資」。
抗議人士並在中電門前遞抗議信給中電代表,及舉行「我愛陽光與生命,我愛陽江沼氣池」行動。他們指出,陽江已發展沼氣發電計劃,利用農場的雞糞豬糞,可讓各家各戶有足夠電力使用,剩餘物資還可作有機肥料回歸土地,對生態循環甚有裨益;而廣東陽光充沛,亦可每家每戶使用太陽能,根本無須核電。
有關《2011版權(修訂)條例》的討論,主要集中在「惡搞」的侵權。然而,條例的殺傷力,豈止在政治諷喻。
Google 翻譯也侵權?
政府官員多次澄清,刑事條例只會針對商業規模和對版權持有人造成傷害的作品。然而,由於侵權的定義包括以版權作品的衍生創作,而條例下,Google 及其他提供翻譯的網站,大有機會跌入刑網之中。
很明顯網上翻譯服務是商業性的,它們靠搜尋結果頁(亦同時是翻譯連結出現的地方)上的廣告收入,公司的規模龐大,在進行翻譯前沒有徵得版權持有人同意;這服務有可能會損害版權持有人的經濟利益,因為版權持有人在未來有可能會把版權作品翻譯為其它語言出版。
假若,條例通過後,獨媒作為版權持有人,向警察報案,舉報 Google 翻譯,刑事侵權,警察會否受理呢?
在條例修訂之前,因為大部份在互聯網上的所謂「侵權」都是民事的訴訟,除非版權持有人在法庭上證明自己的利益已受損害,並具體計算具體的「價值」,而這價值會高於訴訟的成本,版權持有人才會進行民事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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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智文(Allan Zeman),現任香港海洋公園主席,有「蘭桂坊之父」之稱。他於2008年放棄加拿大國籍,入籍中國,領取回鄉卡和香港特區護照,成為香港永久性居民;李安琪,全港首個「星之女」,小學一年級從廣州來港,居於天水圍,去年就讀中五的她以烏龍茶抑制前列腺癌細胞的影響研究,於學界比賽中得獎,並獲國際知名業餘天文學家楊光宇推薦,由國際天文聯會批准一顆小行星命名為「李安琪星」。
「蘭桂坊之父」和「星之女」,同樣是可以被稱為「新移民」的香港永久性居民(當然,盛智文甚少會被稱作「新移民」),同樣為香港作出不同形式的付出和貢獻,同樣受香港人普遍接納和歡迎。既然來自加拿大的可以,來自中國的也可以,為何大部份來自東南亞的外籍傭工就不可以?
因為她們「無貢獻」?
手捧呂大樂的新書《中產心事》,想起九十年代初讀大學時上課的情景。當年他已是大學裡最受歡迎的老師之一,以風趣幽默見稱,手拿著一張白紙一罐可樂,便滔滔不絕說出許多社會學理論與笑話。然而,過去十年,雖然他在不少公開場合依然談笑風生,但偶爾讀起呂老師的文字,感覺少了幽默,多了幾份沉著,甚至有點沉重。
所謂「沉重」,不在於筆者與呂的意見有時相左(例如對「反高鐵運動」的評價),而在於他對香港社會與政治事務的投入。近幾年,他在報章中愛宏觀地分析香港政治形勢,支持漸進改良,提出要與建制有互信、遵守得來不易的政治與社會規範、認真衡量主流及邊緣的民意比例等等。近年,朋友中也多了一些呂大樂政論的批評者,不過,政治學甚至政治社會學其實都不是呂的學術專長,要認真研究、分析及批評呂,需要回到他的社會學,特別是對社會級流動及中產階級的研究與分析,《中產心事》可以是一本入門。
呂大樂雖然沒有大量引用他做了超過二十年的社會流動研究成果,但是,他對一些概念的釐清,對近十五年來相關的統計數字進行社會學分析,都是非常好的討論共同基礎,也是難得的社會學普及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