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提起「十一」,除了記得是自己的出生日子外,不知為何,總記起七十年代中在澳門渡過的某年國慶節:在街上一片五星旗旗海中,母親牽著兒時體弱多病的我,步往工聯會的工人醫療所。我一直弄不清楚,是我記憶有誤,還是工人醫療所的醫生與護士真的連國慶節也不放假,為人民服務。

我當然不會知道,文革末期的中國大陸人民如何過國慶節,就連澳門當時是如何,我也沒有太多印象。事後看來,那真是奇特的節慶。1966 年,澳門發生「一二三事件」,跟香港的「六七暴動」相反,經此一役,葡澳殖民政府面目無光,想把澳門交還中共,親國民黨組織幾乎要挾著尾巴逃走,北京政府卻暫時拒收澳門,但親北京組織全面控制了澳門的民間社會。十一國慶節當然成為公眾假期,從此熱鬧非常。

不過,除了五星旗海之外,在澳門生活的那段日子,我仍然感受到這個小城的殖民氣息。原因不單因為北京政府不想立即收回澳門,而是這個社會的變化實在太少。除了有權勢的葡萄牙人不再敢對草根華人太粗暴,以及可以大肆慶祝十一國慶外,一切似乎不變,甚至「一二三事件」的勝利者也拒絕變化,這種情勢想起來也實在不可思議。

IMG_1120
一年前萬家燈火,今天烏燈黑火。

荒涼,死寂,黑暗,會是未來十二年的寫照,心裏苦笑「可以在官塘看星」。

讀書時,最怕「交叉」,越多越不吉利。樓房上的窗戶掛滿交叉,彷如一個巨大的過三關,但這次要填滿方格才奪得bingo,獲得一座死城,取得一塊地皮。

將軍澳、麗港城、屯門,街坊四散,卻沒有人能回到官塘市中心居住,方便不知從何時起變成奢侈品,為何由買樓,改成買走到地鐵站的那段路呢?

花費五分鐘從觀塘地鐵站出發,走過燈火通明的裕民坊,光輝漸暗,就來到目的地──輔仁街興順大廈上的何寶光跌打醫館。晚上七時,己有店舖關上了鐵閘,我知他們永遠不會再打開,鐵閘上貼着URA收樓的告示。銀都、u right、Boossini已成明日黃花。華義樓只見一家的婦人在炒菜做晚飯。幸好,興順大廈的升降機上,遇上一位熟悉的街坊,心才安定下來。

編輯室周記﹕烏籠河蟹賀國慶─港式愛國表演

(圖:東涌 2009.09.27)

正在展出的「上下斜睥:李香蘭上・下禾輋原稿展」,迫爆aco,連可遙看跑馬地的窗都封埋,變成鳥語花香的新界鄉村;而牆邊一角,晾衫竹更掛住阿婆著過的婆仔底衫褲。為免羅永生與張少強兩位教授要在婆仔底衫褲下進行新書發佈,「為什麼還要討論香港(後)殖民?」遂移師獨媒辦工室進行。

沒有了婆仔衫,換來的竟是國慶巡行的鑼鼓宣天。自遷入富德樓,見識過無數大小遊行,愛國的、愛港的、愛港又愛國的,都在眼底走過,卻沒有像這次的精神刀裂後現代。不怕失禮,從聚精會神的四十多名聽眾中穿過,靠在窗邊─沒有比這更詭異的表演─從三點式森巴舞女郎(什麼?這隊伍是麗星郵輪?)、到米老鼠夾着大耳朵推着三層大蛋糕緩緩前行─圍觀的人不多,以自由行居多。我想,他/她們大抵也跟我一樣,對兩種(甚至更多種)中國人的冷熱差別莫明奇妙。

質疑高速鐵路論點選輯一﹝趙堅、許寶強、羅祥國、王岸然、David Webb﹞

編按:廣深港高鐵香港段的規劃,首先因為石崗菜園村村民接近一年的衛村運動而稍為人識,到九月立法會鐵路事宜小組委員會重新開會,輿論和立法會議員才開始從「不惜功本、從速上馬」的幻夢中醒來,開始檢視政府過去年多來交出/不肯交出的數據和興建論據。一看才知大鑊。廣深港高鐵香港段肯定是全球每公里平均造價最貴的高速鐵路,雖然特區政府希望在年底開工,至今卻交不出一個確實造價予立法會審議﹝眾所周知,政府正在出盡辦法開一個低於六百億的價錢﹞。特首會同行政會以及立法會財務委員會﹝財委會工務小組據悉訂於十一月四日開會﹞將在未來兩個月審議高鐵規劃,為了協助讀者更快地掌握以不同面向質疑高鐵/廣深港高鐵香港段,以下輯錄了幾位國內及香港評論人的文章/發言。當中請特別留意北京交通大學趙堅教授的文章和訪談,他是目前國內質疑高速鐵路規劃的主將,其觀點主要是:一、高速鐵路是中、小國的玩意,不適合大國;二、中國興建高速鐵路是脫離群眾的需求和消費能力、是嚴重的浪費;三、興建高速鐵路網將令中國陷入嚴重的財政危機。香港的撐高鐵輿論一直欠缺對國內高鐵系統的認識,趙堅教授的文章正好為大家補一課。

一﹞北京交通大學教授趙堅:不民主基建規劃帶來惡果

未完成的民族國家

十.一將近,鑼鼓喧天,原來又一個「國慶節」。不過,對於和筆者這個年紀一樣,上半生在香港過慣了一個悠長的「國慶之月」的中年人來說,無論煙花放得多麼燦爛,燈綵結得多麼堂皇,都總不及當年每到十月都經驗到的那種眼花瞭亂的「國家震撼」。

戰後的香港,並沒有官式的「國慶節」,你要在英女王壽辰當日,以帝國子民自居,為帝國搖旗吶喊,宣示政治忠誠,原來也是一個非要有「高等華人」資格不可才能參加的活動。但是,一到十月前後,街頭巷尾鋪天蓋地的旗海,都能令你想起「國家」。只不過,這些「國家」的內容是如此複雜凌亂,「國家」的象徵是如此矛盾和斑駁,「國慶之月」的熱鬧,就活像一個墟市。

十月的香港,一定是紅旗遍地。街頭那列五星旗陣背後的大幅毛主席像剛好卸下,街尾那片青天白日的旗海,蔣公在上揮手,萬民在下搖旗的畫像,就會在四五層樓高的竹棚掛上。可是,官津學校內,沒有任何老師會給你在班上解說這些有趣的符號,要明白這些「能指」背後的「所指」,除非你當時也會付錢購買那些非左即右的報章。

綠色和平被中國價值統戰了

昨日去序言書室聽「全球暖化攪風攪雨?」,我對綠色和平(作為國際機構,完全與香港分部無關)感到失望,失望的是世界失去了一個以人為本的環保組織,淪落為為環保而環保的組織。綠色和平沒有投共,但實質被中國統戰了。這裡的統戰,與吳敦義指熱比婭是恐佈分子的統戰,是完全不同,綠色和平是 NGO 而不是政黨,當她信任精英主義抱有救世心態而不再信任人類的時候,她己經成為了「有中國特色的 NGO 了」。

中學生:請別再說為我好 驗毒計劃的前世今生

(按:本文刊於9月25日明報世紀版,筆名『春』的作者是一位中學生,文章有理有節有火,擊節推介!)

我是一個中學生,我的學校在長沙灣而不是在大埔,但我的學校卻成了今次驗毒計劃的先鋒,它的第一炮就落在我的學校!九月開學的第二天,一回到學校便看見電視台的採訪車,記者在拍攝開學典禮的過程,又採訪校長,學校當然借著這機會營造出「喜氣洋洋」的氣氛——在典禮上播放一些令人覺得「在這學校讀書真愉快」的片段。在早會上,校長向我們宣佈學校參加了驗毒計劃(注一)。根據校長的說法, 「學校絕對沒有吸毒個案」,而主動參加驗毒計劃則是「為學生好」、「提升學生的awareness」!

為學生好為名無理規條為實

立法會通過動議 高鐵應重新進行全面諮詢

編按﹕廣深港高鐵及菜園村事件,已進入最後階段。9月17日的立法會鐵路小組事宜委員會上,議決於本週9月23日星期三,舉行多一次公聽會,聽取團體及村民的意見。在23日當日,短短的2個小時中,超過20個團體及個人發言。議員聽取對高鐵的各種質疑之後,在會議結束前,通過了一個動議,動議由陳偉業提出,內容為﹕「基於廣深港高速鐵路在財政、環境、規劃,及諮詢程序方面有不少問題仍未解決,本會要求政府應重新考慮廣深港高速鐵路的可行性,並進行全面的重新研究及諮詢。」動議獲六位議員贊成(湯家驊、甘乃威、李永達、黃成智、鄭家富、陳偉業)通過,其餘三位棄權(葉劉淑儀、王國興、李鳳英,加埋有出席但並無舉手的張學明實為四位),兩位反對(何鍾泰及林健鋒)。動議雖無約束力,但既然議會已經提出質疑,接下來要看的是,政府是否真的要不理民間及立法會的要求,強行將高鐵提上立法會。

「無車日」做騷 不如便利單車行

執筆之時,正是922無車日。這個11年前在法國發起的節日,今年得到特區政府的垂青,高官們全體響應,坐港鐵的、坐巴士的、步行的,各適其適——當然還有用坐的士上班來響應「無車日」的兩位司長。

我倒是奇怪,為何好像沒有高官嘗試在巿區以單車代步——如果有,他應該可以體會到單車騎行者在我城正面對怎樣的困境。

巴士港鐵 趕絕單車

我家在九龍,也在九龍工作,不久之前開始嘗試踏單車上班和下班。也許大家都以為只有送外賣和送石油氣的會在九龍騎單車,但其實細心留意,即使在旺角,街上亦有很多人在使用單車代步。成為「單車友」之後,我最大的發現,就是單車在巿區是如何地不受歡迎,而且是制度性的不受歡迎。

其實每個騎行者的需要不外乎幾個:有一個安全的地方放置單車、有包容單車的公共運輸系統和安全合理的道路環境,而在香港——特別是在巿區——可謂三者皆缺。新界許多單車停泊區車位嚴重不足,而在巿區單車更只能鎖在路旁欄桿和後巷,被偷和被破壞是家常便飯。其次,香港唯一一個對單車較為包容的公共交通公具叫做渡海小輪,但也不是每一條路綫均歡迎單車使用;巴士和港鐵更不消說了,不是乾脆不容許單車,便是諸多阻撓,使騎行者使用單車代步的彈性大減。

道路設計 極不友善

轉貼:

勞委會退回「創作者職業工會」的申請,創作者還是要成立「創作者職業工會」!勞委會不要創作者,那文建會呢?

1983年,德國即以「藝術家保險」以及「職業藝術家聯盟」有制度、有計畫的從基礎上保障職業藝術家生存與工作權,如今,論及德國文創發展,其核心創作者已達八、九十萬人,這些措施不只德國藝術家,連在德國境內從事藝術工作者同樣享有。相較之下,「文化大國」、「文創產業」喊得漫天響的台灣政府,卻不見任何具體政策面對從事「文化外交」、「文創產業」的第一線堅兵──創作者,一個無法保障創作者生存權與工作權的社會,如何將創作人才留在台灣?

本末倒置的是,台灣的文創政策只談「產業」、談「銷售數字」,現在台灣觀眾看的是加拿大的《太陽馬戲團》,是美國百老匯的《歌劇魅影》,是韓國的《大長今》,是台灣的門面《雲門舞集》,然而—再過幾年呢?政府如此任由創作者自生自滅,恐怕將面臨文化產業找不到頂尖的創作者的窘境,到時候再想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因此,想讓台灣社會擁有開發國家的藝術創作人才以及文化生活水準,政府責無旁貸,應主動且積極地,從文化創意產業的核心──保障創作者的生存權與工作權──著手!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964
  •  2965
  •  2966
  •  2967
  • 2968
  •  2969
  •  2970
  •  2971
  •  2972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