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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們想不想爸媽,三姐妹答道:我們不想!隨後眼睛流露出一種孤獨與苦澀。三姐妹步行半個多小時來到她們就讀的雲頂小學,校園牆上寫有“爸媽我們不 想你”的粉筆字,人們都知道留守兒童只有在想念爸媽的時間才去寫下思念的文字。在雲頂小學,留守兒童不少,但像王琴、王光妹、王光豔留守三姐妹這樣多年沒見到父母一眼,甚至連父母是什麼模樣都十分淡然的不多。」
和王氏三姊妹一樣,父母出外務工而被留在家鄉的孩子,被稱為留守兒童,達6100萬之數。6100萬是甚麼概念?稍為少於英國的人口,約等於3個北京的人口,超過中國一個中等規模省份的總人口。中國大陸每五個兒童,就有一個農村留守兒童。
慘劇一再發生
上月初,貴州畢節七星關區4名留守兒童兄妹服農樂自殺身亡,最大的哥哥13歲,另外3名妹妹其中最小的只有5歲。事件震驚全國,網民熱議,總理李克強批示「要求有關部門加強督促,強調臨時救助制度不能流於形式,對造假行為要嚴厲整改問責,防止悲劇再發生。」言猶在耳,幾天之後,湖南發生留守女童在可樂中投毒致同學死亡的慘劇。其實,悲劇早已一再發生,就在3年前,同是畢節七星關區,5名留守兒童就因在垃圾箱取暖而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資料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戒煙唔洗「等埋發叔」!立法會衛生事務委員會星期一召開公聽會,讓公眾就政府建議加強控煙,包括增加煙包警告圖像至85%、將隧道巴士站列為禁煙區及規管電子煙等措施。鄉議局亦有去信支持,信中指如煙包加大警告圖像並換上「更驚嚇的圖片」,「可以幫助老一輩吸煙人士,尤其是教育水平較低的長者,推動他們「戒除煙癮,重括健康。」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近日建議加強控煙,包括將煙包上的健康警告圖像由50%增加至85%、將隧道巴士站列為禁煙區及規管電子煙,星期一立法會將舉行公聽會。本網調查發現,由公帑資助的法定組織吸煙與健康委員會,涉超越法例賦予的宣傳、教育和研究範疇,以組織動員的方式支持政府。委員會預備了一份意見書樣本,動員民間團體去信,至少9名委員會委員則以其他身份去信立法會,委員會亦將於星期一早上在立法會門外「示威」。
法例只賦權宣傳、教育及研究
根據香港法例第389章《香港吸煙與健康委員會條例》,法律只賦予吸煙與健康委員會權力進行三項活動,包括宣傳吸煙與健康資訊、就吸煙問題進行研究以及向政府和公眾提供意見,該三項職權亦清楚列明於委員會網頁。
原圖:明報
從深圳回到沙田的家,一共用了三個小時。同事說,這差不多可以飛台灣一趟了。平日一般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額外的部份都花在那裏呢?
其中的三十分鐘,是堵在深圳福田口岸對出的路上。「這麼近,那麼遠」,離關口不到二百米,關口活生生在你面前,你明明知道下車走過去只需幾分鐘,但就是下車不能,只好乖乖待在車上。塞車真的很考驗一個人的耐性,而對於一個晚上八點半還沒有吃飯的人,耐性是一件奢侈品。這個時候,同事還要熱烈地討論九記牛腩的爽腩比普通腩好吃得多,Argh,好想即刻去食一碗…
終於捱到了關口,心想過關後便火速回家醫飽肚。拖著行李箱,急步走到的士站,uh oh,的士站大排長龍,約十數人在等市區的士。本以為晚上近九點應該沒有多少人,仔細看看,問題在於下車處。
落馬洲的士站的設計是這樣的:從新田村有一條單程路迂迴入關,大約一公里左右,車到關口便駛到下車處,那裏約有六個車位可供下車,然後空車會繞一圈到上客處。由於只有一條單程路入關,無論是空車或載客車,都一定要先經過下車處才可到上客處。
的士入關的龍,據載我的司機估計,至少一百輛以上,他自己就塞入關塞了一小時。這樽頸,無錯,就是出現在下車處。留意香港新聞,對香港地理位置熟悉,又非常聰明的你,可能猜得到:是水貨客的禍。
攝:Gundam Lam
七一遊行人數銳減,令一些人積極行動者感到沮喪,但「現實」些看,人數銳減亦屬必然。所謂「熱鬧過後的沉寂」,由去年七一超過五十萬人上街,到七十多日的雨傘運動,嚮向民主的香港人投入萬二分的熱情,但結果只能否決政府的「假普選」政改方案。對大多參與過雨傘運動的人這個結果只比通過政改方案稍為好一點,即所謂「條氣順啲」,不至任由中共/建制魚肉吧了。
於是由兩年前戴耀廷提出的「佔中爭普選」運動,以否決「假普選」方案,即原地踏步告終,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不算什麼勝利。兩年來的積極與不積極投入,史無前例的佔領行動,都絲毫不能撼動中共這座最後高牆,七一遊行人數銳減所顯示的失望、失落亦屬正常。
話說回來,這次政改爭議亦應讓很多人「覺醒」,中共是不會承諾一個它不能操控的選舉制度。「最好」的情況可能就是一種「膠著」狀態,中共/建制不能隨心所欲的「改造」香港,「改造」香港人心。當然,「膠著」也是挺累人的,特別是中共的「治港」機器不會讓香港人喘息,就以今年區議會選舉為例,不再掩飾是特區政府和親建制/保皇陣營太上皇的中聯辦,會肆無忌憚的「協調」各地區親建制/保皇勢力,誓要進一步壟斷區議會議席。
滅火器樂隊的「島嶼天光」獲得金曲獎年度歌曲,意味著不只太陽花青年們佔領了國會,獨立音樂也佔領了金曲獎舞台──雖然獨立樂隊一直有獲得各種獎項,但「年度歌曲」這個獎確實意義不同。
滅火器是成軍於高雄,以龐克搖滾起家的獨立樂隊──甚至台下可能很多天王天后不熟悉這個樂隊,而「島嶼天光」則是一首不折不扣的社運歌曲,且不同於一般抗議歌曲是書寫一個議題,這首歌是誕生於一場運動,歌中部分還是來自佔領立法院現場學生的合唱。
正好六月初舉辦了民歌40紀念演唱會。七十年代中期肇始的民歌運動是一群受美國60年代民謠運動影響的年輕,拿起吉他唱自己的歌,這可以說是戰後被長期噤聲的青年終於得以集體地發出自己的聲音。發聲的當然不只是民歌手們。在整個七十年代,政治反對運動和各種文化運動正在騷動,戰後在台灣出生的青年世代重新思考「中國」與「台灣」的意義,開始追求「回歸現實」,並凝視腳下的這塊土地。不過,相對於彼時的文學或藝術作品,大多數的民歌除了對遙遠中國的鄉愁,就是關於年輕人的夢想與憂愁,而較少更深刻地與土地與社會對話──用現在的話說是比較「小清新」。這當然主要是因為那個冰冷的威權體制不允許歌曲觸碰到社會現實。
(獨媒特約報導)警方及五個新聞專業團體在星期六下午進行交流會,是自回歸以來第二次有關會面,會面長達四小時。警務處監管處處長趙慧賢會後見記者,她形容會面坦率、有建設性。會上又談到雙方工作的困難,她表示警方一向尊重採訪及新聞自由,但亦要確保執法順利,保障市民安全。她又強調警方近年已有優化措施,如成立成了傳媒聯絡隊,配合公共關係科工作。趙又希望能繼續多作相關功夫,考慮增強傳媒聯絡隊的配套,往後也能和傳媒恆常交流。她提到現時有兩宗有關記者被捕的案件,但因案件調查中,不便透露。
而新聞專業團體代表之一,新聞行政人員協會主席羅燦發言時形容會面成功,並提到已在會上向當局反映四大要求:一是希望警方在大型群眾活動現場,不要把記者當成示威者。二是警方能在活動前多向傳媒發放訊息,增加透明度。三是向當局強調拘捕記者是非常嚴重的訊息,如同阻礙新聞自由的事情。最後是當局如何識別記者,如記者應在採訪時帶記者證作識別。
兩名市民因為多次致電前警司朱經緯,於是被對付小市民特別快手的警方快速檢控。本月三日,該兩名市民認罪。裁判官蘇嘉賢認為二人明知朱是警員,如有投訴可向當局或循其他途徑反映。裁判官,你太年輕了,難道你認為向警方投訴有用嗎?
身為公職人員的朱經緯上年年尾被市民拍到於旺角濫用私刑,棍打路過的途人後頸。受害市民向警方投訴70次,但警方如何對待?不受理,還想撤銷投訴。而朱經緯呢?開開心心退休,沒有任何法律後果。在投訴警察課及監警會自己人查自己人下,很多案件皆石沉大海,很多濫用暴力警員沒有受到法律制裁,市民一一看在眼裡。在這樣的制度下,叫市民向警方投訴,豈不是叫市民「請你好好放低」?
老實說,我倒同情這兩名不斷打電話的市民,我相信他們是出於義憤。眼看警員如此離譜,竟然沒有任何手尾。正如古代之任俠,制度未能解決惡徒,市民只好自己找方法制裁之。只是,在法治社會,犯法就要受到法律制裁,無話可說。但為什麼有影片拍攝到站在當權者一方的人打人,明顯涉及傷人,受害人多次報案,但朱經緯仍可以不用接受調查?因為警察執法時犯法就不是犯法?因為警權無限大?這就是有法必依,以法限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