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許志永:為了自由 ‧ 公義 ‧ 愛 — 我的法庭陳詞

你們指控我在推動教育平權,隨遷子女就地高考和呼籲官員財產公示的行動中擾亂公共秩序,表面看這是一個公民言論自由與公共場所秩序的邊界問題,實際上,這是你們是否把公民的憲法權利當真的問題。而更深層次的問題是,你們心中深深的恐懼。恐懼公開審理,公民自由旁聽,恐懼我的名字出現在互聯網上,恐懼一個正在到來的自由社會。你們試圖打壓新公民運動,阻礙中國和平改良的民主憲政之路。雖然你們在庭審中沒有提及新公民運動,但是,案件材料中大量涉及,我想,沒有必要回避這個問題,敞開來談,對中國社會進步是有意義的。

新公民運動宣導每個中國人堂堂正正做公民,把公民的身份當真,我們是公民,是國家的主人,不是臣民,順民,草民,暴民;把公民的權利當真,那些寫在《世界人權宣言》和中國憲法裡的選舉權、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等神聖的權利不能永遠是一張白條;把公民的責任當真,中國是我們每個人的中國,良心正義的底線在我們每個人的腳下,需要我們每個人去堅守;新公民運動宣導自由、公義、愛的新公民精神。個人自由,無拘無束真實快樂的自我是國家和社會的永恆目的;公義是個人自由的邊界,是此世間的公平正義,是恒久的道義良心;愛,是友善,是寬容,是同情,是奉獻,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情感,是幸福的源泉。

粵劇新秀演出系列之重看《大鬧廣昌隆》

本來沒有打算重看《大鬧廣昌隆》,因為怪力亂神從來不是我那杯茶,而且我對這種以暴易暴、殃及池魚的復仇故事頗有反感。只因朋友興致勃勃,就陪她走一遭,順道看看今年換了演員,能否另創一番觀感。

結果戲文看將下來,還是無法叫我改觀。即使換了演員,也沒能把平庸惡俗的戲文演得較容易接受。這與個人演技高低無關,而是劇本的道德意識、場面編排等,實在值得商榷。平心而論,梁煒康扮演忠厚老實的小販劉君獻,仗著一腔義憤,為萍水相逢的女鬼廖小喬伸冤,徹夜不眠帶她告上官府,結果被縣老爺痛打八十大板,然後負傷跑到城隍廟買路票,又帶廖小喬到陸判座前哭訴,本來應該挺教人感動和欽佩的。可是聽他邊做邊唱在陰間(為甚麼買路票要到陰間?他做過甚麼來著?是否我記錯了?)的見聞,恐怖之極,不是上刀山下油鍋就是挑舌根睡釘床之類,頓覺大煞風景。都甚麼年代了?還靠恫嚇來向昧夫愚婦勸善麼?而且那一大段曲詞,語言乏味,態度說教,聽得我如坐針氈,雞皮疙瘩早掉滿了一地,暗想:「真難為了演員。」

三百人集會撐明報 誓保香港自由

(獨媒特約報導)由《明報》舊員工組成的明報舊生會於今日(1月26日)下午在柴灣明報工業中心外舉行「雨來傘擋 撐明報 撐新聞自由」集會,超過300名支持者出席,包括明報員工、教協、記協、明報專欄作家及泛民議員等。集會上,不同界別人士陸續發言,呼籲明報、新聞業界以至香港市民一同捍衛編輯自主,新聞自由。

新聞自由保障港人權利

前《明報》督印人吳靄儀首先發言,指大家撐明《明報》是為了撐它所代表的編採自主,捍衛的不只是《明報》的新聞自由,而是香港的新聞自由,否則不會有這麼多人走出來。吳靄儀表示不認同網絡媒體可取代印刷報章,吳以太陽和燭光作比,雖有燭光去照明,但太陽依然不可或缺。吳靄儀回憶當年員工不時和老闆查良鏞理論,保衛新聞自由的原則,甚至撰文批評老闆,因而成就現時《明報》員工秉持新聞自由、和老闆理論的傳統,鼓勵大家必須延續這傳統,否則就會新聞自由難保,一國兩制喪失。

公民黨梁家傑指,如失去新聞自由和編採自主,本來應該知道的不知道了,如何保障自己的權利?梁家傑續指,早前立法會出奇地通過捍衛新聞自由的動議,可見連建制派也深明新聞自由是一切權利的基本。梁家傑最後引用魯迅的名言「不在沈默中爆發,就在沈默中滅亡」勉勵明報員工。

政府無資助 林記街渡告別東龍島

(獨媒特約報導)擁有六十五年歷史、穿梭東龍島與西灣河的林記街渡,將於今天(26/1)開出尾渡後結束營業。街渡公司稱,由於法例要求日漸嚴格,驗船費亦大幅上升;不過政府未有如港外航線般補貼航線之餘,又於約廿年前批出另一條東龍島航線,在競爭過大、入不敷支下無奈決定停航。

政府於早前重新招標西灣河-東龍島航線,最終未有任何營辦商入標,日後市民只能於週末及假日依靠另一條三家村航線往來東龍島。

IMG_3612A

市場不足 難容兩航線

【文化論政】楊恩娜:由街頭表演看公共空間

圖:黃津珏

六名「好戲量」成員於去年聖誕節當晚在尖沙嘴天星小輪碼頭表演,約20名警員在未說明原因的情況下,強行帶返警署,拍下過程的手提電話更遭沒收。據稱,其中一位成員於密閉空間遭到暴力對待,包括掌摑、粗言穢語及惡意盤問性向。

去年11月,民政事務署代表持回覆率僅16%的問卷,向油尖旺區議會提議縮減「旺角行人專用區」開放時間並獲通過。由今日起,該專用區只在周末及公眾假期開放。翻查資料,發現這份為搜集「市民對街道現況看法」的問卷,特別提到應否發牌予「街頭表演者」,但卻隻字不提其他商業宣傳活動、易拉架、攝影檔等其他街道使用者,立場有偏頗之嫌。

兩件發生在街頭表演者身上的事,可見他們從來沒有一個適切位置。香港的街道設計及管理亦有杜絕街頭文化的傾向,他們的遭遇,正是一個城市的公共空間開放程度的指標。

街頭表演 基本人權

從《我是歌手》到香港歌手

原文刊於此

文:張莉莉

香港,並不可能推出類似《我是歌手》的歌唱節目。因為,香港並沒有像樣的歌手。

或許,這樣說未免是以偏概全了。當然,香港必然有些唱得之人,但在現今樂壇並稱不上是樂壇,音樂只容得下如大染缸一般的娛樂圈,要統計誰是真正的「歌手」,恐怕是萬中無一了。

中國,又稱山寨大國,也不願把人家的節目全盤翻拍一次,造就了引起全城關注的《我是歌手》,並由觀眾聽審選擇自己認為本場表現最佳的歌手。在香港,要製作一個相當高質素的歌唱比賽顯然是困難的;一來,如上文所述,有實力、唱功的人少之又少;二來,音樂不過是K歌,大家玩玩便好,何必比賽一決雌雄分高下?再者,無論是贏或輸,歌手仍然能留在樂壇打滾。要在娛樂圈創出一番新事業有何難?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夠了,沒有的話,也可以靠化妝或是身材。唱歌,大抵是看人,而不是歌曲的本身。否則,唱片公司又何須花資金製作極具有故事情節,又有靚景的MV?

雙重剝削 — 外傭與本地婦女

文: 巴頓

Erwiana僱主被捕,總算是為Eriwana討回公道的第一步。不過,近日接二連三的外傭虐待案,反映了現行外傭制度下對外傭的重重剝削與制肘,是導致虐傭案出現的重要原因。星期日的遊行中,外傭團體就打出了容許在外留宿、打擊中介公司濫收費用等的口號。但是,勞福局局長張建宗居然回應「容許在外留宿不符政策原意」了事。連國際特赦組織也批評香港的外傭制度涉及人口販賣,政府何以如此厚顏?說到底,張建宗所說的「政策原意」,就是為大商家的利益服務,為何呢?

一直以來,政府的人口政策都是想更多中產或基層的婦女出來打工,讓香港有更多勞動力供應。這點林鄭月娥已清楚表示。

但問題是,政府在吸引本地婦女外出工作的同時,又不願意作出託兒及護老服務等的相應承擔。現時2歲以下幼兒中心資助名額只有690個,與去年嬰兒出生數字相比還不到百份之一,顯然不可能滿足實際需要。沒有政府資助的全日制託兒服務,收費可達四、五千元,相比之下,最低工資四千元,工作性質更全面、工時更「靈活」的外傭就是不少家庭較佳的選擇了。因此,政府引入外傭,就可逃避增加這些配套開支的訴求,還曾經反過來開徵外傭稅。

足總總裁出席獨媒沙龍 望延續鳳凰計劃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昨日舉行「飛唔起、仲打假波?香港足運如何走下去?」沙龍,邀得足總行政總裁薛基輔(Mark Sutcliffe)出席。他在沙龍中表示,目前鳳凰計劃只是推行了兩年,很多工作尚在起步階段,希望政府能延續計劃,持續資助香港足球。鳳凰計劃今年十月尾將結束3年6000萬資助,如延續撥款須立法會支持。出席沙龍的立法會議員長毛梁國雄明言不會支持撥款,認為計劃屬2009年政府的「政治決定」,在沒有宏觀的足球政策下,看不到撥款會帶來甚麼成效。

薛基輔:假波事件更印證鳳凰計劃的重要性

沙龍由NOW足球評述員陳祉俊及獨媒記者吳卓恆主持,嘉賓除了薛基輔,還有立法會議員梁國雄及理大香港專上學院講師李峻嶸。薛基輔指沒有太多考慮便應邀出席,他指社會對鳳凰計劃有太多誤解。對於近日假波醜聞,他認為與鳳凰計劃無關,假波是全球的現象。他更表示出現假波更印證鳳凰計劃的重要性,因為計劃會加強球會及聯賽制度的建設,令假波減少發生的機會。

對於被指代表隊表現不佳,薛基輔指出,香港隊目前仍有機會出線亞洲盃,香港隊的世界排名也有所上升。他指鳳凰計劃只推行了2年,時間遠未足夠。他認為熱剌、曼城等英超球隊去年來港作賽,也是一個積極的訊號。

在推土機前搞藝術展

原地‧踏步--新界東北藝術展
攝影/文字:戴毅龍
原文載於 2014年1月20日明報世紀版

緣起

去年初,一群藝術工作者和文字工作者,到那個官方稱為新界東北發展區的地方走了一圈,被那裏的菜田、小河、果園、野花、粉蝶、厚實的人情味和併死守護家園的村民感動,愛上了那片橫亙在深圳和香港之間的綠色平原。

即使遠在我城邊陲,推土機仍然無所不至,企圖讓失憶的城市更失憶;我們慢慢地忘記了,香港本來就有大片農田和無數的本土小工業;在我們曾經擁有的村落,小孩習慣在田野、山崗和溪流之間遊玩;老人和年青人會一起生活,三代同堂;這些曾經普遍的人文景觀,在我們的視野逐漸消失了;然而在新界東北一隅,因為遠離市區,外人罕至,這些景觀竟然能在一百多年急促的都市化過程中保留下來。

為了這些美麗的一切,這群從事創作的人走在一起,組成了「新界東北Style團隊」,以藝術守護我城最後一點綠。

發展什麼?這裏又不是荒土!

明報之暗,是香港巨痛

作者按:原刊於騰訊大家網站,原題《明報之暗,是香港巨痛》,今天被大陸網管辦下令撤下,包括所有轉載。

開天窗背後——明報事件的內涵與外延

1月20日,節氣大寒,香港傳媒的寒冬漸深,也在這天到了一個高潮:明報四“開天窗”。“開天窗”(版面抽空留白)在近代新聞史並不罕見,1949年之前有過不少報刊以開天窗來表示對不同統治者的新聞管制的不滿——你不讓我說真話,我寧可不說話,這是開天窗所代表的最基本道德堅持。

但1949年之後,四海昇平,大陸地區固然不再有開天窗這樣鬥膽之舉,同樣專政的台灣地區亦然。香港僥幸處於夾縫,亦罕為之,因為天窗一開,就像戰時“哀的美頓書”最後通牒,是斷然決絕的意思。這次明報一口氣開了四個天窗,雖然均是專欄版,但也是香港傳媒史上未見之旗鼓大張。

四個開天窗的作者分別是吳志森、李慧玲、陳惜姿和卉芸,都是一貫對政治社情態度比較鮮明的香港作家,其實早在1月14日民主派大老李柱銘就在其明報“法政隨筆”專欄開天窗,僅寫標題〈黑手蓋日月 本報頓失明〉,吳志森等接力抗議,表面導火索是抗議明報加拿大版連番抽起香港專欄作者所寫關注明報近日變局的文章達14篇,嚴重干涉創作自由,更深的原因,當然還是對明報變局本身所蘊含的香港新聞自由危機的關注。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767
  •  2768
  •  2769
  •  2770
  • 2771
  •  2772
  •  2773
  •  2774
  •  2775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