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在連月的反送中行動中,警方多次出現濫權濫暴的狀況,多名受害人今宣佈發起「反濫權大控訴眾籌計劃」,希望透過大眾籌集資金,支持他們以民事訴訟形式入稟法院,向濫權者索償,討回公道。眾籌首階段目標金額爲1,000萬,協助至少10名受害人,以及提出司法覆核,要求法庭下令警務處長指示防暴警察及速龍小隊於執勤時展示其警員編號。有遭受警暴的市民表示,法律行動是要針對向他們施行暴力的警員,並要向警方反映並他們並非可以任意妄為,甚至毋須負上個人責任。
六名警暴受害者包括陳恭信、吳康聯、吳應武、魯湛思、林維坤及東區區議員徐子見。記者會上播放多條警方在示威現場中暴力對待示威者的片段,六人亦遂一解釋他們遭受警方惡意對待的遭遇。吳康聯表示自己6.12時於夏慤道見到有兩、三名小朋友因受催淚彈影響而哮喘發生,因「睇唔過眼」便與警方理論,惟卻反遭速龍小隊壓在地上以警棍狂打。
(獨媒特約報導)速龍小隊在831衝入港鐵太子站無差別毆打市民,傷者人數更由十人「減至」七人,各人的傷勢更前後有異。消防處下午開記者會,高級助理救護總長羅信堂稱,傷者減少可能涉及重覆點算,「部門都好想知點解」,表示已「好盡力睇哂所有紀錄,但都無辦法確認真正有差別的原因。」
羅信堂表示,負責點算的救護員在「盤點」時是透過詢問和目視,「我會形容係兵荒馬亂」,稱指揮官一般會先採取高估和嚴重的傷勢,以獲派更多的支援。
除了傷者人數十變七,六名紅色即嚴重受傷的傷者更遞減至三名。羅信堂歸咎於港鐵站的地理問題,「喺400米長嘅賽道(月台)揗嚟揗去,有可能有重複和移動過,希望新聞界可理解我哋嘅困難,可能重複點算同移動過嘅」。對於外界質疑,紅色即嚴重傷者不可能任意移動,羅信堂不同意,稱「呼吸因難不一定不可以移動,嚴重傷病者有可能走動」。
記者多番追問傷者的人數及傷勢出入的原因,羅信堂表示,救護員對當時的傷者的判斷只是嚴重,但不是非常嚴重,更以交通意外作相比,「記者你哋寫嘢返去之後都要修改下啦」,強調「七人」是最為準確。他又補充說,在檢查傷勢時可能前後有出入,「可能太快速,mark嘅時候高估咗。」
(獨媒特約報導)消防處下午再就831港鐵太子站事件開記者會,消防處副消防總長陳慶勇稱,三名自稱消防處的職員日前一知半解地解讀行動事故紀錄,是質疑前線的工作和污衊同事,強調修改紀錄是一貫做法 ,「要再開記者會還前線消防及救護人員的公道」。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楊岳橋日前和三名消防處職員開記者會,公開當晚個案記錄,發現多條訊息在事發後遭到修改。陳慶勇表示,修改紀錄是一貫的做法。他稱,由於通訊中心需要在短時間內處理大量訊息,甚至需要速記;為確保反映真實,消防處會在事後翻聽聲帶及核實訊息。他透露,處方職員現時仍在翻聽錄音,「已聽近1,000條,過程十分費時」,「修改都仲做緊」。
根據個案記錄內容,醫管局當晚已確認10名傷者的分流,包括兩名紅色傷者、一名黃色及一名綠色傷者送到廣華醫院,兩名紅色傷者、一黃和一綠的傷者送到伊利沙伯醫院,一名紅色傷者送到明愛醫院;一名紅色傷者送到瑪嘉烈醫院。
(獨媒特約報導)2019年區議會選舉下月4日開始提名期,立法會議員區諾軒昨日舉行傳媒茶聚,一直積極支援地區工作者的他「一拖七」見記者,開宗明義「打爆」港島區的深紅建制派,並重申一直堅持在社區推動民主的初衷。
香港眾志周庭的選舉呈請早前得直,區諾軒即將「卸任」立法會議員。區諾軒表示雖然將「不再議會」,但指自己乃區議員出身,參選的初衷是支援更多地區工作者,「甘乃威當年當選後開七個辦事處,自己都撐至少七個」,「從地區上光復香港,民主力量紮根地區。」區諾軒在十年前開始落區,他在茶聚上語帶感觸,指自己落區是因為民主派在2007年的區議會選舉中大敗,加上中聯辦的滲透,更決心要認真服務街坊和必須取勝。
每次教書講香港身分認同,都會播一次1994年和記廣告《天地情緣》,因為這齣廣告很能代表八九後九七前香港人的心路歷程。回說當時香港很有錢,手提電話又是剛剛出現,網絡供應商會花巨資拍攝一些長三分半鐘的廣告,以故事形式作植入行銷。可以想像,這些廣告的取材都經過精心策劃,某程度上能反映當時的社會狀況。
這齣廣告的內容是這樣的: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建築似是歐美,但角色都是華人面孔)被一個專制政權所控制,主角黎明應該是一名情報人員或秘物警察,反正手持證件就可暢通無阻。他看上了獨裁總統的近身助理童愛玲,兩人展開戀情。有一天,就在獨裁總統發表演說的時候(場景是經後期加工的北京人民大會堂),黎明發現了某個重大秘密,憑良心決定當面公諸於世。如是者,本來是制度一部分的黎明變成了革命黨,被其他秘物警察追殺。他把童愛玲交託其他革命黨人送走之後,一個人留下接受嚴刑迫供。最後,大概是革命黨推翻了獨裁總統,黎明和童愛玲重新遇上。
香港賽馬會一直致力避免置身於反送中風暴的旋渦,然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馬會早前已因社會氣氛宣佈押後舉辦原定安排在下個月上演的從化賽馬示範賽。另外,馬會原本已差不多跟澳洲商談好取消禁止香港賽駒直接運往當地的條件,只待澳洲當局派人到前來從化考察整個檢疫制度,確認檢疫嚴謹程度達標後便可正式解禁,但對方近日亦押後了到從化馬場視察的日子。馬會斥巨資興建從化馬場,但迄今為止,該項目的收益遠遜預期。
不過,上述的影響可能還不及何君堯之禍那麼大。其實,馬會已嘗試破天荒把何君堯旗下賽駒有份角逐的高班賽事編排在頭場舉行,但最終還是因為擔心政治示威鬧得一發不可收拾而決定取消整晚的賽事。
消息一出,筆者旋即收到一些負責政治新聞的記者舊相識的查詢,連一些日常沒留意賽馬的朋友和同事也罕有地問過究竟。無獨有偶的是,他們問了一條非常相似的問題:難道馬會不可強制勒令「天祿」退賽或只取消單一場次的賽事嗎?
其實,只要何君堯一天是合法的馬會會員,馬會就不具備任何理由迫使他旗下健康正常的賽駒退出賽事。單獨取消一場賽事,政治意味更溢於言表。況且,難道日後凡是何君堯擁有的賽駒報名出賽,馬會便取消那場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