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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洲公聽會:為甚麼我要向應耀康抗議

公聽會上,市民和村民所質疑的是「為甚麼」橫洲公屋發展計劃要先剷除綠化帶而不先開發棕地,「為甚麼」一定要先向鄉事摸底。有關前者,房屋署署長應耀康只說「沒有說過不做第二期」,後者更只重覆交代摸底過程。

應耀康口口聲聲話已經有諮詢過城規會就是做了諮詢是不乎事實的:他沒有否認村民在會上提出,去年11月才知道需要收地的指控,也沒有反駁午夜入村張貼收地通知的事實,足以證明村民所言非虛。

應耀康又指城規會收到109個申述,那他就要問問身邊的鍾文傑了:東北兩區的OZP,也是爛到透頂的諮詢,收到的反對申述超過40000個,只有7個贊成。那為何今日發現這麼多問題的橫洲OZP只收到109個申述?多少支持/反對?他們是誰?

抗議應耀康,更是抗議整個運房局對被逼遷者的不聞不問。東北遞信,邱誠武掂行掂過視而不見;橫洲事件,張炳良不願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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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共鳴變成回音

不知從何時起,Facebook上的抽水潮漸漸淡去。取而代之,是一連串的共鳴post。常見的包括「身邊總有一個xxxx的朋友」、「細個一定做過既xx樣野」、「xx%網民表示...」、普通朋友vs真正朋友系列、打工仔辛酸系列、阿媽溫情系列等等。這些共鳴post的共通點,就是要點出一些不會有人反對,但又較少人留意的生活細節。這些post唔須要講出咩大道理,但就能夠令人感覺親切,勾起網民共鳴,並藉此賺like賺曝光。

共鳴post自互聯網出現以來一直存在,但近期的犯濫程度,實在開始令人感到煩厭。人類作為群居動物,渴望在他人身上找到共鳴原是天性。而香港人生活勞碌,放工後只想攤係道碌下Facebook笑下亦屬人之常情。但共鳴post其實是社交網絡回音壁(echo chamber)的另一體現,都是透過網絡聚集一班想法類同的人,互相給予you are not alone的感覺。問題是,為何我們總是如此孤獨,必須上網尋找慰藉?當天下事都已觸手可及,我們上網又是否只能在這些瑣事上尋找慰藉?

大選數據初探(二):Trump靠含淚中間票,全球化影響有跡可尋

承上篇《大選數據初探(一):種族>性別>教育,世代之爭不及種族之爭》,本篇會繼續從CNN 的票站調查結果探討Trump的致勝之道。

從投票取向可看到,Clinton與Trump之間是改革與維穩的抉擇,部分Trump的支持者未必很忠實但為了求變所以傾向Trump(當然他極速違反競選承諾是後話),當兩位候選人都不討好時較多選民寧選Trump。

Trump的民粹牌湊效,認為國際貿易有害及反移民的人,以及認為自身財政環境比以前差的人較傾向支持Trump,為全球化使部分人成為輸家(及其觀感)繼而在民粹環境下投向Trump的理論提供了參考。

由於沒有完整數據庫,只能用初步數據很粗疏地作出猜測,當中有很多內生性(endogeneity)的問題未解決,真正的因果關係,還需更嚴謹的學術研究證明。

Trump靠含淚中間票

【橫洲公聽會】棕土作業者出席 稱發展前須妥善安置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房屋及發展事務聯席會議今早舉行公聽會,討論橫洲公屋項目。第二節會議在上午10時48分開始。

第一節公聽會:〈多名橫洲三村村民出席反迫遷 張炳良陳茂波缺席

本土研究社成員許倩衍認為應優先發展棕土而非綠化地帶,又指發展範圍遷就丁屋發展。

土地正義聯盟成員區國權對張炳良及陳茂波缺席會議表示失望,重申目前的土地問題是分配而非不足。區國權指,土盟早於今年3月3日已向局方索取相關文件,局方回應指涉及敏感資料、顧問公司亦不願透露面拒絕提供,僅在傳媒及議員壓力下公開。區國權指,民間希望用資料「講道理」,不願「講道理」的是政府。他又回應應耀康引述城規會文件有錯,當局從未提及屬第一期發展,只提及會研究棕土。

市民林安琪指當局「輸掉民心」,亦反對滅村計劃,又提及顧問報告竟稱範圍沒認可鄉村,相反原居民村卻鉅細無遺,質疑當局沒道德操守。她又回應團結香港基金會意見書稱「Not in my backyard」,質疑是否要「當村民垃圾掃走」。

街工黃潤達稱,被迫遷村民蒙在鼓裡,過往諮詢區議會及鄉事委員會的模式已不合時宜,又稱當局借公屋為名為私人發展開路。

【橫洲公聽會】三村村民出席反迫遷 張炳良陳茂波缺席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房屋及發展事務聯席會議今早舉行公聽會,討論橫洲公屋項目,多名受影響的橫洲三村村民出席。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及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均缺席會議,僅派出運輸及房屋局常任秘書長應耀康及發展局首席助理秘書長鍾文傑出席。

市民鄭俊鴻稱「摸底」可了解地區人士意見,認為是恆之以效,斥官商鄉黑勾結是抹黑。他支持先發展橫洲第一期發現項目,又不滿上周朱凱廸在發展會中將橫洲兩個項目要求獨立處理,認為是對等候上樓的市民不住。

創建香港的司馬文表示政府沒有正視及處理棕地問題,認為棕地遭人霸佔,而且當中沒有經濟效益,強調應趕走這些作業源頭才興建公屋。他又稱,作為薄扶林的區議員,政府曾就華富邨重建向他摸底,認為政府摸底是不可能沒有紀錄。

《美豬出城》的愛國 , 白人至上/右翼政治與現代文明

在陰雨鬱悶的日子,看了Michael Moore 的《美豬出城》(Where to Invade Next),感受良多。這位以不客觀、不中立、不平衡,不避宣傳說教見稱的美國左翼紀錄片導演,以批評美國政治、社會現狀為己任,但骨子裡仍是一個「愛國者」。

Michael Moore的紀錄片批評自己的國家對外到處侵略(包括形象討好的奧巴馬其實也是一個劊子手),對內踐踏人權(主要針對黑人族群)、壓榨勞工及窮人,逃避提供福利保障如免費教育、免費醫療等的責任, 雖云世界第一強國,但政策卻比很多國家落後(影片對香港自以為是的官僚、刻薄成性的老闆、把教育兒女看成自己的投資的家長也是很大的衝擊,如果他們願意虛心參考人家的經驗的話)。中國的民族/黨國主義者大概會很喜歡他的影片, 罵老美就是對的,這是中國民族/黨國主義者的邏輯,中國要趕過老美成為世界第一,也是這群人的心結。

「歷史將宣判我無罪」— 卡斯特羅蓋棺論定

美國奧巴馬總統對卡斯特羅之死,發表悼詞,說「此刻無數古巴人都為此激動,令人聯想到卡斯特羅如何改變了古巴民族以及無數個人和家庭的命運」。此句表面上沒有褒貶,但如果拿過去美國對古巴政策做對比,就知道這句話,至少友善了許多。

有罪還是無罪?

即將擔任美國總統的特朗普,大唱反調,指責卡斯特羅的遺產就是「行刑隊、搶匪、無可言狀的受難、貧困。古巴成了極權主義的島嶼」。

古巴與美國的關係史,就是半殖民地抵抗帝國的歷史。古巴在16世紀時是西班牙殖民地,三個世紀之後,古巴和其他拉美國家一樣,開始尋求獨立,並在1895-1898年間,發動獨立戰爭,且將近成功。此時,美國干涉了,以強權迫使古巴做美國的保護國。1902年古巴名義上獨立,實際上是美國半殖民地,1903年更強行霸占瓜塔納摩作為美軍基地,到今天仍然霸占著。在美國控制下,古巴成為典型的殖民地單一經濟,即資源出口純粹為殖民國服務,所以人們便開玩笑說,這些國家,不是「銅國」,就是「香蕉國」。古巴則盛產甘蔗,所以便是「蔗糖國」,主要出口到美國。但控制別國資源,前提是控制其政權。美國政府一直扶持代理人統治古巴,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有民主了。

【新年小販】民間倡朗豪坊外辦熟食墟市 五區共設10試點

(獨媒特約報導)食物及衞生局建議於明年農曆年初一至初三,在旺角麥花臣遊樂場設立熟食小吃墟市,但只准以電力煮食,被質疑門檻過高。油尖旺區議會於上星期四(11月24日)未能就選址達成共識,建議遭大部分議員否決。民間團體今天發表新方案,建議在朗豪坊設立行人專用區,舉辦約有60檔的熟食墟市。團體亦建議局方考慮在五區年宵原址,以及各區設立行人專用區,於共10個地方設立熟食墟市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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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出沒大圍 區議員:棲息地受威脅 不應捕殺

(吳錦雄Facebook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今早約7時,有兩隻野豬於大圍顯徑邨出沒,漁護署與警方接報到場,將野豬送回山上。區議員吳錦雄指,近年區內進行多項大型工程,威脅野豬棲息地,致使牠們走入社區,而他認為不應獵殺野豬,以今早的做法將牠們引回山上便可。

當區區議員、民主黨吳錦雄指,約早上7時有居民在公園花槽發現兩隻野豬,於是報警求助。漁護署人員及警員到場後,用網及盾牌驅趕野豬,並用警車堵截交通,於約10時成功將野豬引回山上。

動保團體及立法會議員早前要求漁護署取締轄下兩支野豬狩獵隊,停止以槍殺方式解決野豬問題。吳錦雄表示,他今早到達現場後,隨即要求漁護署不要槍殺野豬,署方人員亦表明只會引野豬上山。

吳錦雄指,野豬不會主動攻擊人,不應傷害牠們,而且牠們走入市區,起因是棲息地被人類佔據。吳指區內近年有多個工程進行,包括沙中線、尖山隧道、大埔道擴建等,以至今早發現野豬的地點附近正在興建居屋,都威脅野豬原來的棲息地。加上冬天泥土乾硬,山上較難覓食,野豬才會闖入市區,「易地而處,佢都係搵命博」。

居大十四周年匯演《一家人》音樂會

香港第一次的釋法啟動了一排倒塌的社會生態的骨牌。社群分裂因為認識不同和權勢不同利益不同而缺堤失守。家既破,人怎能忘。

99 年6.26的釋法其實啟動了當時還未有如是名的「佔中」。多少爭取居權的家庭,民眾,支持者整整把中環的遮打花園佔領滿了,在那裡生活下來,展示抗爭的決志。那時候我們錄了一張唱片叫《一家人》,裡面就有一首〈遮打留聲〉紀實了當時現場的聲音。甘仔在那兒的釋法周年剃了多少次頭?

當然最後還是清場了。我記得收到消息由外邊趕到遮打時,在警察封鎖線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凌亂雜物中的甘仔。他的臉是一股我從未見過的憤慨。之後有人因抗爭行動賣了命,有人入獄了,有家庭在等待公義的曙光中親人都過世了,也有家庭和新生命誕生了。更多人利用這場運動得到了政治上的進益。最後,很多人都慢慢忘記了居大及他的同學老師們。那時候居小的小朋友,今天也都要結婚生子了。香港,又怎樣了?

經歷了多個不同形式,規模和解釋的佔領運動,也經歷了更多的釋法,黑衣的法律行事者沉默的遊行是敲定了一個社會的無助和無奈。人間律法的無能。整個社會氛圍是在昭示一種暴雨的將至。

而這一個小小的團體,藉箸個人篤志堅持下去的小團體,居大,卻在體現著那我們守護的曙光:我們要不以兄弟相容,就將以敵旅相滅。在這個仍然相信離間和對陣的世代,我們究竟真的願意成為“一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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