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4 政府人員已收隊離去,今日直播結束
1538 地政人員一面與福音農莊的負責人商討,一面派人截水截電,被巡守隊員發現並喝止,目前該隊地政人員已離去
1533 地政人員目前共分三隊在近錦上路一帶收地,目前雨勢甚大
1530 地政人員正收取近錦上路的福音農莊一帶,地政人員打算以圍板封農莊
1512 大部份收地行動繼續暫停
1436 部份地政人員已返回車上休息,行動暫時停止
1430 影片:地政署何偉富在警察開路下離開
1422 菜園村村頭及村尾範圍已被村民及支援者封鎖
1401 村尾近錦上路的政府收地隊已經復工
五十多名巡守隊隊員與菜園村村民合照。(benson攝)
昨日﹝一零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由石崗菜園村關注組召集的菜園村巡守隊正式成立,未來數月將肩負起保衛村民家園,確保村民在新屋安排好後才安全搬遷的重任。巡守隊分成四隊視察村內情況,有巡守員從村民口中得悉,政府在十一月四日第一次大規模清場後,已經預定在十一月十八日發起第二輪清場行動,比數月前的紫田村清場周期更頻密,令人擔心菜園村五十個等待新村建設的核心家庭,以及其他未解決安置和賠償糾紛的家庭,是否有力量撐下去。
我一直疑惑,當中共把奧運、世博等盛事都搞完了,到底還有甚麼可以維繫國族想像?
或者我這樣問還是沒對準焦點,因為盛事不會完;不過,盛事終究還是不能天天搞。也許,我們就像《潛行凶間》裡的角色,在公共交通工具進入夢鄉,每一個盛事就像車站,車站與車站之間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如在夢中,到站時我們醒來,或進入另一個夢。夢,到底是如何做的?
挪威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頒獎給劉曉波,一下子把「盛事中國」的結構顛倒過來,世界上不少人恭賀劉先生,有人甚至為這「另類中國盛事」熱烈慶賀,「飯醉」或開香檳。我注意到,不論官方或民間,不太高興劉獲獎的人都愛說,這「沒有甚麼大不了」,諾貝爾委員會把他們從世博盛事的尾聲中提早拉回到「日常」。
編按:早前捍衛粵語浪潮在廣州爆發,雖然在政府嚴控下似已平息,但核心問題依然懸而未解,而且觸發事件的根源也不止於推普運動,更牽涉到文化保育和城市發展的問題。例如廣州青年自發組成的錄像組織「粵拍粵掂」,便曾拍攝一部紀錄廣州城拆遷的紀錄片《正在消失的羊城》(http://www.youtube.com/watch?v=vhaUUZwErBI),引起頗大關注。廣州亞運開幕在即,一如北京奧運,廣州已全面進行類「戒嚴」的時期,所有關於亞運的負面消息一律不准報導,一眾關心廣州本土文化的團體成員也被多次「請喝茶」。我們幾個獨媒小記在一些當地朋友的帶領下,在廣州作了簡短的考察,行程雖然匆忙,但收穫也不俗。本系列將分三篇文章,在亞運11月12日開幕前陸續刊出。
舞台劇《東宮西宮》系列是實驗劇團進念二十面體最叫好叫座的節目,自2003年起,經過七年的努力,已經成為一個劇場品牌。最難得的是,它在諷刺時不失批判,將教育融入表演中,為觀眾帶來另類的公民教育。
系列的最新作《東宮西宮9之十大9官》,秉承了前作的傳統,以一個主題貫穿整個節目。隨著近年一連串的社會事件和民生議題,普羅大眾對政治的投入度和認識都提升了,於是導演胡恩威選擇了一個相當合時宜的主題——「官」,給大家上一場政治不正確的課堂。
交行貨——是是但但算了
全劇共有七個分場,第一場的「十大九官頒獎禮」,甫一開始已經亮出《東宮西宮》的絕招——惡搞歌曲。八位演員扮演各位高官如孫微調、謀地月娥等,大唱各首改編歌,歌詞依舊抵死到肉。不過,歌與歌之間全無間場,只有不停的唱:就算是演唱會或頒獎禮,當中也會有設計一些過場,給觀眾「透透氣」。至少也應該給出場的官員或歌曲內容作簡單介紹,讓觀眾了解多些。在缺乏介紹的情況下,觀眾只對比較為人熟悉的官員和事件有反應,對不太熟知的官員如模糊惠蘭反應明顯冷淡得多。這種完全沒有間斷的做法,予人一種「交行貨」的感覺。
按:我班同學因專題研習之故探訪上水的小販,寫了以下報道。謝謝他們的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小販被領匯驅趕的情況。
作者:梁曉潼、曾巧怡
香港的流動熟食小販,被小販管理隊嚴厲的掃蕩與地產霸權的強勢壓迫下,幾乎已消失得七七八八。有趣的是,在每天晚上的上水,連接火車站至彩園邨的行人天橋上,總會有一車車的熟食小販檔在擺賣,光顧的無數市民中,除了有深夜回家的上水居民外,也有餓著肚子出來買夜宵的街坊,有人甚至是聞名而至。
每晚約十點半,就會有一車車的無牌流動熟食小販由彩園邨推出至天橋擺賣,他們販賣的美食絕少有重複的,各式各樣如常見的雞蛋仔、魚蛋燒賣、各式凍熱糖水、串燒不在話下,但經典如油渣麵、狗仔粉在現今的本地食肆已很罕見了;你有見過街邊的流動小販會賣鐵板燒、海南雞飯跟飯送湯、手搖珍珠奶茶、生磨杏仁糊合桃露嗎?款式之多,未能一一盡列,單是雞髀就有滷水雞髀、鹽焗雞髀、炭燒雞髀、炸雞髀,任君選擇。全盛時期多達三十車小販檔,猶記得當時還有車仔麵、煎堆、油炸鬼等,琳瑯滿目的美食的確讓無數夜歸人暖了胃。
關於十一月四日清拆日的分析,可參看朱凱迪的文章。面對此事,村民煩惱擔憂。這個月以來,一班村民一直與政府周旋,希望能得到一個先建後拆的承諾,政府一邊說會「彈性人性化」處理,一邊說工程有關鍵位要先收回部份土地,但遲遲不肯公開詳細日期或工程進度。一次三方會議上,政府講到錦田公路兩旁因河道擴闊工程可能要首先回收,住在其土地上的村民誠惶誠恐,地政署職員說要村民去住渡假村,將家當擺放於某處貨櫃。對於這種種將家園拆散再組裝的提議,村民如何面對?他們的心情又如何?菜園村支援組找了三位參與重建家園計劃的村民作訪問,呈現此時他們心中所想。
十月廿四日晚菜園村村民大會,村民為到十一月四日地政總署的清拆行動而憂心。
系列前言:菜園村自救運動從二零零八年底至今,已經足足兩年,在輿論耐性愈來愈短的今天,不到真的拆屋那一日,港聞記者似乎都不會再來。那時市民大眾又會從電視看到那些短暫的公式化畫面,不得已為菜園村事件下個公式化的結論:發展就有人犧牲,要以大局為重。菜園村支援組的成員預想,到時應該有很多不滿主流媒體簡化報道的市民在網上鍵入「菜園村」搜尋更深入的報道,本系列就是希望在十一月四日第一階段清場前,比較詳細地介紹這兩年的抗爭組織工作,以及迫遷前村內最新情況,一來讓公眾可以理解社區自救運動的意義,二來亦是為正在或將會發生的城鄉社區抗爭保留經驗。
左翼21主辦的由1967到21世紀:近代香港抗爭系列工作坊一連五個星期舉行,在剛過去的星期六一節,題為六七、傳統左派和工人。
圖:南生圍內遭火燒的桉樹,不少侯鳥棲息之地
此時此刻已經是南生圍計劃申請的最後時間。發展商沿用1994年在樞密院勝訴後的發展權,趕及在今年12月18日權益消失之前遞上了環評報告,根據舊例,發展商已不需環諮會及城規會給公眾監察。發展商當然不會願意在12月18日後重新根據既定城規程序重頭申請,由於程序上公眾無路可提交意見,現時只待環保署、地政署和規劃署檢核發展商的報告是否附合該些規劃條件,過程全是內部審核,發展商的環評報告已經準備好,審核日子不明,可見形勢已經相當嚴峻。
然而,自近日恆基地產的南生圍發展計劃在主流媒體曝光以來,公眾似乎不再為此憤怒而敏感,倒是聽到不少說法,例如說計劃拖拉已久,未必會立即落實;有的甚至開始接受一套發展商預設的思考方式,認為發展無可避免,並甘願接受現時發展商開出的一半魚塘用來保育一半開發的所謂平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