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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喝茶」是國內政治異見者,被「國保」召喚問話的代號,是一種政治騷擾,告訴異見者,我們在盯著你,並對異見者的朋友網絡進行起底,收集情報。

昨天,我被元朗警署請「喝茶」了。

事緣

昨天中午,我收到一個聲音像維園阿伯的元朗區議員鄧胤楚的電話,問那個「一人十蚊」的文章是否我發的,為什麼用了他的名義。

我說,聲明是放在網上,誰都可以發出去。

阿伯好似聽唔明,說我們用了他的名字來發電郵。我以為有人用了他的電郵,叫他問問自己的議員助理有沒有代他轉發他的電郵。他又好似聽不明白,堅持說,「我可以告你行騙」。

我回答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用他的電郵,幫唔到佢。

到下午五點,有元朗區警署阿 sir 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已經收到伙記的電話?想跟進「一人十蚊」那個 case。我說,沒有伙記找過我,但我收到電話,大概知道是哪一回事。他問了我一些基本的資料,包括那文章的出處等。

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

在菜園村及其他支援者的努力下,在本年6月底,廣深港高鐵的第二輪諮詢期結束前,關注組合共收集到14,000份反對書。在今年7月底,部份填寫反對書的市民陸續收到政府的來信,其中大部份均指,由於反對書的內容不是針對任何一項修訂,因此未能按《鐵路修例》處理,間接將這14,000反對書冷處理。更離譜的是,政府在7月底的來信中,通知反對者出席30、31及8月1日舉辦的反對書處理書,收信僅得三、四日通知期。當局亦沒有逐一通知反對者,只透過手機短訊,向近6,000人發出通知,這個通知見上圖,文字看不清楚可見如下﹕

「運輸及房屋局收悉你就高鐵的反對,現誠邀出席座談,本局已去信反對書的通訊處——元朗石崗菜站對面的新園士多公佈詳情,請電路政署2762-3552查詢。」

這6,000份反對書,多是關注組在街上收集得來,並統一以村內的新園士多為地址。當局藉此只把信件投於新園士多,又以含糊不清的短訊內容——連座談的地點及時間都沒有提及,有多少人會因此而致電路政署查詢﹖在八月一日於元朗劇院舉行的座談上,當局指由於士多是通訊處,故只去信通訊處。但事實是,當局投於士多的信件,就只是一封附上6,000人名字的信件,而非6,000封獨立的信件,將聯絡高鐵反對者的責任,轉到菜園村村民頭上。

皇后清場兩周年:以十元決志對抗「拆完搶」的強權

中午一點多到達中環愛丁堡廣場,「八樓」幾個年輕小伙子,在烈日下佈置「皇后兩周年」的紀念集會,鐵鑄的圍板,輻射著正午的陽光,儘管站在遮陰處,熱浪仍然撲面而來。身邊的朋友在談論著,兩年前也是一樣的烈日,一個個相熟的面孔。

一連串的秋後算賬

這次重臨舊地,除了與熊仔叔叔口中提及找不著天星皇后的遊魂聚舊外,眾人都帶著一股怒火而來,寄託在「秋後算賬突然來、香港政府拆完搶」的橫額之上、集會者的汗水裡、聲援團體/個人的說話裡、噪音、阿仁與投訴合唱團等歌聲之中、謝至德「皇天后土」攝影集上、廖偉棠/洛謀的唱吟、「人民集擊」的鼓聲中。。。

突然的算賬,指的當然是律政署在皇后清場兩年後,才發出的一張廿七萬的司法覆核賬單。其實這場「秋後算賬」並不是「突然」來,自皇后清場後,馬仔與馮炳德被控襲警,連監都坐完了。至於零七年八月一日清場期間,於碼頭頂堅持到最後的阿草,在去年被控阻差辦公,結果被判了百多個小時社會務服令。

今天,終於算到朱凱迪與何來身上。

皇后碼頭司法覆核兩年後被追廿七萬堂費
政府一方的訟費part I(即申請到法援前)

律政署向何來朱凱迪追廿七萬訟費

年青人,頻繁地成為新聞頭條。

年青人吸毒事件再次演化成社會恐慌,到底是我有生以來第幾次?我實在數不清。恐慌令我們太快想找到解決方法,已忘了把事情看清。「校本自願驗毒」變得理所當然,「驗毒」兩字讓人以為要「驗」的是毒物,卻忘了要被驗的是活生生的人,絕大部份更是沒有沾染毒品的年青人。何穎賢提醒我們,不應把年青人假定為道友,由家長及學校來強制他們驗尿,是不尊重人的,也是有違人權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據說,廣州的中學定期驗孕,香港會這樣中港融合嗎?

恐慌,總像串燒,一連串關係似有還無的事件串在一起,令恐慌程度加深。前幾天聽到官員與媒體把吸毒、販毒與援交拉上關係:援交賺了錢又去吸毒,為了有錢吸毒所以去販毒與援交,而援交少女與陌生人做愛兼吸毒,比無線電視劇更戲劇。每一件事的成因,當事人的所思所感,總是簡化,或乾脆便是缺席,剩下的只是由恐慌所界定的「道德」,而我們又把道德權威拱手相讓,不假思索地交給政府,無事可為的曾蔭權也樂於大幹一番。

「文要有學,學要有館」 支持於西九文化區創設香港文學館聯署書

「文要有學,學要有館」 支持於西九文化區創設香港文學館聯署書

聯署請往: http://www.petitiononline.com/MHKL/petition.html
或可在下面留言,我們會每隔一段時間整理簽名。

To sign the petition, please visit: http://www.petitiononline.com/MHKL/petition.html

(english version see below)

前言

在人人幾乎都懂得閱讀和寫字的年代,文學卻逐漸退隱。往日不識字的人也可以講話動聽,出口成章,如今演講和寫作卻成了專業,且是冷門的。文學教育之失落,文學知識之貧乏,致令普通人連理解比喻、典故和一般修辭的能力也欠缺,妨礙自我表達、社群交流和對外溝通。且莫說振興本地之文化創意產業,在在須要編劇、廣告、說故事和傳達意義的能力了。

圖
廣深港高鐵路線圖﹝擷取自南華早報﹞

事前絕對没人猜得到,今年香港書展的重頭戲原來是「o靚模」。周秀娜寫真集《 Deep V 》大受歡迎,因為她「樣靚身材正」,裏頭有一張吃雪糕的照片,意態撩人;另一張則刷牙刷到把牙膏滴到胸口上,為讀者開啟了豐富的聯想空間。後來她乾脆跑到會場門口活人示範舔雪糕的方法,並聲稱要在簽名會上親吻粉絲。於是報紙說,她的同行好友Kama不幹了,馬上叫了一部車去會場大門「免費派奶」。有人問她這麼做會否太過「意識不良」,她就說「飲奶有助健康」。這一切,實在很「香港」(陳冠中常把『香港』看成一個形容詞,我只是在不同的意義上跟隨他而已)。

同樣很「香港」的,還有「明光社」這個保守派基督徒的急先鋒,他們建議當局明年應該為寫真集另闢專展。我不能自制地想像,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展覽,裏頭那番春光無限的景象會是多麼叫人神往。比如說Kama也許不再「派奶」了,而是直接分發裝滿牛奶的水槍,讓粉絲和她繞著會場追逐嬉戲。這等舉世無雙的寫真展,也只有「明光社」才想得出來;有人說「禁慾的內核就是淫蕩」,信哉。

由於「o靚模」成了書展的代言人,網上又出了一批反對「o靚模破壞書展形象」的正派青年(究竟他們以為書展的形象是甚麼呢?),所以書展主辦機構「貿易發展局」罕有地勸喻「o靚模」入場切記要衣著健康,還把她們的簽名會挪到遠離館的地方。我不得不說,「健康」也是個很「香港」的概念。

康城站啟用 菜園村村民到場抗議

將軍澳線康城站今日啟用,典型的鐵路啟用菜式,不外乎鐵路發展令xxx更加方便,班次點點,預計客量點點,多少鐵路迷乘搭頭班車等。然而,每一條鐵路本身,均隱藏著各種各樣的社會代價及利益分配。康城站初期預計乘客為1,000人次,但貴為港鐵物業的日出康城(第一期首都及第二期領都),便可以「尊享」一條鐵路,相反,逸東村40,000名居民,對於早已規劃好的東涌西站,只能望天打卦。至於由深圳橫跨新界,到達西九龍的廣深港高鐵,公眾在尚未獲得足夠資訊進行討論之時,第二階段諮詢已經結束,本年九月便會提交予立法會。面臨被高鐵迫遷的菜園村村民,繼續大半年來的努力,把握每一個可以向運輸及房屋局以及負責工程的港鐵公司施壓的機會,表達村民「不遷不拆」的訴求。在康城這個新站啟用的日子,告訴市民菜園村這個故事。

圖﹕港鐵及警察公關於站外「恭候」菜園村村民到達

期待本地文化評論轉性

從文人南來至今天的文人北上浪潮,香港文化評論事業的道路已走過好一段。正如每位閱讀評論的讀者,在我寫作評論之前,已啃下了許許多多評論。與其急著宣稱最後一代香港文化人已然來臨,倒不如先想想我們走過什麼的路,那些作者群的問題意識又如何構成了同時代人的文化能力和限制。邵家臻是我高中時期常常閱讀的作家,他也是90年代無數講座和討論會的搞手和嘉賓之一。

在新出版的文集《學習講話》中, 阿臻分析了過去兩年一些公眾人物的公開講話。就像其他文化評論者,這本新著耐性地探索社會現象中的文化含義。例如,分析長毛身上的捷古華拉所代表的符號象徵意義、在日常的政治口號裡頭發掘潛藏的心理衝動,等等。評論者費盡力氣來回奔走於社會現象和文化觀念之間。這許是書中自況以文化帶動政治的意思了。不過尚有更為重要的一股動力,導引著評論人筆墨的流向和分佈。

一如阿臻自道説,以邊緣竄擾中心正是他的進路:“在過去兩年多日子中,我都在進行一項叫做邊緣性的實驗”、“沒有out of syllabus的市場考慮,亦不提供Model answer...,在大事件之外的邊緣議題、努力開拓、耐心墾殖”。貫徹到底的結果是,在他其餘較為集中的作品中,都是圍繞受到標籤和排斥的本地社群,例如青年和天水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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