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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編輯室週記:過平常的日子

獨立媒體網最近開展了很多的工作,借此逐一向讀者交代一下。

網站動向

網站推出了直播頻道,往後在獨立媒體灣仔辦公室舉行的講座及座談會等,都會現場直播。大家可以在上列的連結看到頻道將會直播的節目,以及重溫七日內曾直播的節目。因為 justin.tv 會於七日內將檔案刪除,七日之後我們會將節目放到 youtube 的獨立媒體頻道。在直播頻道試行的日子,我們分別直播了「與足總主席對話」座談會、財政預算案論壇及左翼21的「從階級政治看公投」的研討會,在欠缺宣傳下,共吸引了一百三十餘人次收看直播。我們亦曾到香港藝術中心,直播由亞洲藝術文獻庫及Para/Site合辦的「艾未未與 Vito Acconci 的講座」,因為陣容強勁,現場觀眾座位一早爆滿,收看直播的人數平均達一百五十。

大埔警察訪問記

按:昨晚與一獨媒編輯晚飯,閒聊間提起四月上旬大埔警區警民關係科警察登門造訪。該編輯聽後馬上說:咁大件事,怎麼不寫出來?經他一提,我才留意到自己竟然好像習慣了警察的無理騷擾,事件如下:

我住大埔鳳園村某丁屋三樓。四月上旬某工作日﹝具體日子沒有記下﹞下午,我跟平常一樣在家裏對着電腦工作。樓下大閘突然傳來罕有的鈴聲﹝除了郵差送掛號信,幾乎沒有人按鈴﹞,我走出露台確認來人找誰,見到兩名男子朝我的方向仰望。

──他們說,自己是大埔警區警民關係科的,有事找我。
●●●我說有什麼事?
──他們說好幸苦搵到黎,想找我「傾下」。
●●●我說我冇野同他們傾,着他們離開。
──他們再強調自己好辛苦先搵到黎,是上頭叫他們來的,請我落去跟他們傾下。
●●●我再說我冇野同你地傾,你地放低張卡片就得。
──他們問我這樣不是很沒有禮貌嗎。
●●●我聽到這句就有點惱火,跟他說,我會原諒你們的無禮。
之後兩人走了,對話前後約三分鐘。

中文維基的腐敗——側看第四次書生罷免戰

在第四次書生罷免戰中,各方都表達了一些想法,但分析過一些想法,一些行為,當中體會到中文維基的腐敗,社群主流如何搬弄維基支拄與維基方針,誤導自己,甚至出現一些方針律師,製造方針的漏洞作出故意的攻擊,利用方針去把偽精英語言合理化。當中所展示的,是維基社群主流如何變成程序官僚與原教旨化,令部份互聯網群眾無法與他們溝通。

一切的問題,首先之事要返回維基支柱。

維基支柱

任何人希望參與中文維基編輯之前都應讀過維基五支柱(或/及方針與指引),至少,這是中文維基社群主流的期望。維基五支柱大致很簡單:維基百科是百科全書,維基百科不可以把以事實描述的形式展示觀點與想法(常被稱為[中立性]),維基百科的版權是自由的,維基人應文明地尊重其他維基人,與及忘卻所有規則。

中立性

中大新書院啟動 音樂系率先被拆散

編按:大學黑箱運作,不是什麼新聞。中大最近又爆一單,便是音樂系在沒有諮詢的情況下,決定由下學年起,將音樂系的學生分派到其他書院,而不再是只有崇基才有音樂系。音樂系同學成立facebook群組,目前已有近1,900人加入。他們前日在崇基週會上抗議,後又轉到文化廣場,這是近年難得一見,同學自發在校園抗爭的事件。

體貼一點的電影節,可以嗎?

不計焦點導演的回顧展,第三十四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已於月初結束。根據國際電影節協會於電影節閉幕所發新聞稿的數字,今年共售出80,000張門票,滿座場次有136場,比去上上升百份之6。登記了的媒體人數比去年多百份之28,來自22個不同國家,全球同步報導這個有超過290部來50多個國家的電影上映(65部還要是首映)的電影節。

數字當然有其客觀性,亦能看出主辦單位認為電影節最值得標榜的面向。然而一如既往,關於電影節的評論除了個別電影的評論,亦有對電影節的各項安排的評論。林沛理在《亞洲周刊》撰文批評電影節商品化和商業化,將「看電影」變成不過是另一種消費行為,而節目手冊亦不過是產品目錄等。此外,技術性的問題也不少,例如筆者在文化中心看的《死心不息》("enter the void", gaspar noe, 2009),亦出現懷疑搞錯每秒放映格數,聲畫不對之餘片長亦長了約三十分鐘。

補票的藝術

柔道部教練被迫退 警隊加入打壓體育苦主

警察柔道部教練今日聯同一班學生,到金鐘警察總部抗議,並將約見信件交予警方。事緣由去年東亞運至今,任教於警察柔道部的教練黃柱光,一直以來因為柔道總會選拔不公,組織封閉的緣故,舉行了多次示威及抗爭。到今年三月,黃柱光任教練的柔道會,在香港冠軍柔道公開賽中,獲得了兩面金牌。黃柱光指,該兩名選手在比賽期間,裁判已多番偏幫對手,在他們最終得冠之後,他們身穿整齊柔道袍,外加一件寫有抗議字句的背心上台領獎,大會拒絕頒獎。在賽場之上,多間柔道會的徒生上前包圍黃柱光及兩位冠軍得主,最終兩位冠軍得主被工作人員抬走,黃柱光則因「涉嫌襲擊」被警方帶走。事後,警察柔道部高層致電黃柱光,著他「自行離職」。

黃柱光事後召開記者會,他在記者會上指,他絕不會「自行離職」,亦不會向這些政治壓力低頭。他任教警察柔道部已二十多年,在職期間,警察柔道部一直滿意此表現,若果純為他「抗爭」而終止聘用,實在不公平。然而,他一直以自僱形式受僱於柔道部,他明言,警察柔道部一定不會繼續聘用,屆時他整隊柔道隊都會失去訓練場地,日後出賽的成續將不會得到保證。黃柱光已打定輸數,目前正四出尋找新的訓練場地。

圖(上):體育苦主於東亞運期間示威
圖(下):今日4月23日到警總的示威行動相片

恆地炮製石棉塵毒害粉嶺村民事件簿

  眾所周知,石棉為戰後眾多新界寮屋區的主要建築物料,若不刻意毀壞瓦面,並不會對身體構成任何傷害,新界村民與石棉瓦數十載相處安好,環保署亦指新界寮屋的石棉瓦保存良好,若不蓄意破壞它就並不構成問題。然而,近日有關注石棉組織進入粉嶺北一帶踢爆恆地拆卸村屋時不當處理石棉影響工人健康安全以後,觸發粉嶺馬屎埔村一帶村民極大的憤怒。石棉事件的由來可追溯如下:

1) 1998年,董建華提出在新界東北發展「無煙城」,將粉嶺北一帶發展為「河畔市鎮」,公佈後立即引來地產商的投機;

2) 在公佈後十年間,政府一直沒有舉動,而大地產商則從中分別透過不同「艇仔」收地公司作中介,在被規劃為發展區的非原居民村落裡大量囤地收屋,2004年數據,恆地單是在馬屎埔村已經囤積超過70萬平方尺的農地;

母貓

吳姑娘和我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

初相識的時候,我實在不太懂得與吳姑娘相處。她說話嗓門很大,街頭說一句話,街尾也能聽見;大伙兒在談論政策問題,她會忽然岔開,由油麻地街貓說到新界北狗場,一頭又一頭幸或不幸的貓狗,一個又一個貧或富裕的義工,一個又一個短或長篇的故事。政策、權益、壓力團體、社會運動……這些玩意兒她不懂。

然而,吳姑娘間中還是會打電話來跟我閒聊——我也說錯了,對吳姑娘來說,她都是在談「正事」,也就是指她日復一日地照顧街上的貓們狗們,餵食,看病,一個晚上捉七、八隻貓街坊,然後召相熟的客貨車,自付車資,送到愛護動物協會做絕育手術(註一),然後又把送回原居地。這是吳姑娘多年來的日常工作,她在正職以外的專業——吳姑娘的正職是鐘點女傭。

如同一切正事一樣,過程總有阻礙。這一天,吳姑娘對我說:
「昨天晚上捉街貓,有幾個尼泊爾人過來問我:『你捉貓作什麼?是不是作非法用途?』我跟他們說是捉貓去絕育,他們『哦』了一聲,就走開了。反而是幾個本地人,對我冷言冷語,哼。」

覃俊基:從左翼的觀點看五區公投(上)

前言

在傳統的左翼論述之中,對政治制度的分析可謂相對貧乏。從理論的向度來說,基於傳統馬克思主義對經濟分析的重視,以及種種意識形態從屬於生產力/生產關係的說法,大部份的社會分析均著眼於既有資本主義制度中的壓迫,嘗試批判或推翻既有的生產關係,而非政治制度的變革。

當然,即使生產關係在正統馬克思主義之中佔有最重要的位置,任何人也難以忽略政治的力量。相對於所謂的「資產階級民主」,列寧也有提出過大家耳熟能詳的「無產階級專政」的說法,但自蘇聯解體以後,民主政體基本上已成為實在的普世標準。現存的左翼分析,少提長遠的政治變革,大多是在代議民主的框架內去想像怎樣改變。左翼的政治分析,多遊走在民間團體、工會、工人政黨三者的互動之間。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難想像既有的左翼政治分析難以套用在香港身上。一方面香港是成熟的資本主義體制,但另一方面代議民主的發展卻完全沒有相應的配合。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究竟還可以說甚麼呢?

如果脈絡難以借鑑,那麼我們便回到一些基本的原則去談。不過,為了突顯傳統左翼分析的力量,容我先將左翼的光譜拉闊一點,先談所謂修正主義的社會民主主義對傳統代議民主的批評,然後再回到傳統的左翼分析。

社會民主主義:形式 vs. 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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