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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社運的路並不孤單

文:志達 https://www.facebook.com/theconcordia

一個人的毅行,總是最困難。疲倦乏力時沒有支持;就連獲得小成果時也沒有人能夠與你分享。走到半途,你不禁要反覆思索這次的旅途究竟是否值得;是否會成功?你的努力有沒有價值;你的堅持有沒有意義?

走上社運的路,並不是每個人都變成了黃毓民,黃之鋒。乍見學民思潮,添馬男,或者其他知名社運人士/名筆名嘴等等每番言論都能激起千層浪;Rubberband,歐錦棠的一個Fb更新都比你辛苦籌備的一個Event來得更多關注;氣餒的感覺不禁油然而生。

平凡的我們踏進關心時事,獨立思考的人生時,其實反而變得與世界脫了節一般。旁人不了解,不明白,你努力不懈的原因。在他們眼中,與其關心毫不相干的社會,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的前程。他們不願意接受兩者之間的聯繫,他們短視,他們把你歸納為異類。你失去了吃喝玩樂的好友,失去了諒解你的父母,失去了「擔心自己」的精力與時間。

近日看見「阿叻」的收視偉論更加使人覺得無力。的確,TVB節目差已經是人所周知;可惜大家依然會如常打開電視。大眾這個毫無邏輯的行為令你更加懷疑自己是否才是有問題的那個人。你不敢向父母/女朋友/兒女解釋罷看TVB的原因在於要表達不滿;你更加不敢想像明天當TVB公佈自己收視如常時你將會受到的冷嘲熱諷。

電視精的絕望

去年今天,我寫了一篇叫《TVB,生日快樂!》的文章,祝賀曾經輝煌的TVB生日快樂。今天,同一句說話,我說不出口。

香港人的特性,就是「又要鬧,又要睇」。BBQ結局、千篇一律的穿越情節、C Drive上網大法,等等等等,都被年輕人抨擊得體無完膚。我當然是其中一份子。可是,無論TVB如何變成cctvb,一味舔中共的屁股,我仍然無法抵抗電視機的誘惑。

我已經20歲了,可是每天起床後第一件事,鐵定是扭開電視機,風雨不改,只因我是個不折不扣的「電視精」。以上所談及的膠劇膠情節,我不齒,但其實我大多都有追看。不怕老實說,在大家都在說tvb如何沒落之際,我不但會繼續收看,有時甚至追看。(《天與地》於我心中貴已為神劇,追看是一定的。)甚麼《換樂無窮》、《衝呀!瘦薪兵團 》,要是現在tvb在黃昏重播,我也是會照樣看個目不轉睛的。但近日,我真的受不了了。

無綫RoadShow合體霸權 熄電視熄埋RoadShow?

(獨媒特約報導)免費電視牌照風波鬧得滿城風雨,今日(11月19日)是無綫電視台慶,網民發起「萬千熄機賀台慶」,在晚上8至11時播放台慶節目期間,全民關電視以行動表示對無綫霸權的不滿。然而,原來無綫霸權早已擴展至另一個滲透在市民日常生活的媒體——九巴路訊通(RoadShow)!無綫主席梁乃鵬兼任九巴母公司主席,同時掌管無綫和RoadShow兩大媒體。無綫經常被批評為政府喉舌,RoadShow節目亦有維穩之嫌。市民在家睇電視冇得揀,搭巴士睇RoadShow,都係一樣冇得揀!

梁乃鵬兼掌無綫及路訊通 學者指涉法例漏洞

梁乃鵬2003年加入電視廣播有限公司(即無綫)任副行政主席,地位僅次於主席邵逸夫;2012年邵逸夫離任,梁乃鵬便接任行政主席一職。另一方面,梁乃鵬2000年起任載通國際控股有限公司副主席,2012年接替鍾士元任主席,載通為九巴和路訊通的母公司。

浸會大學新聞系助理教授杜耀明指出,梁乃鵬掌無綫及路訊通兩大媒體,可能涉及法例漏洞。現行《廣播條例》不容許一人有跨媒體擁有權,惟梁乃鵬作為主席,只是決策單位,非擁有者,政府及公眾只能多加留意是否有利益衝突,及相關媒體有否透過此人達到跨媒體效果,如在路訊通播放無綫電視節目。

今天,讓我們來談政治 ( 張懸與國旗事件之二)

台灣創作歌手張懸在英國曼徹斯特演出時,接過台下台灣學生給她的中華民國國旗,一個大陸學生不高興地說,No Politics Today。

說「沒有政治」就是一種政治,早已是一種陳腔濫調;但確實,這個事件及其在大陸引起的巨大反應,深刻地反映了當代中國青年的某種政治觀:愛國主義與犬儒主義。

首先,拿出國旗是不是政治?張懸在事後說「這只是個旗子,代表台下這些學生和我來的地方,這當然不是政治。」

但這當然是政治。張懸的意思或許是她不是為了宣示某種政治立場刻意挑釁觀眾,但國旗當然是政治符號,甚至就算這不是「國旗」,她只是說熱愛台灣這塊土地,也可以被視為一種政治,一種「認同政治」。

但她為何不能在演唱會談政治,或者表現有政治意涵的情感?許多人評論說,觀眾買了票進去聽音樂,你卻在台上政治表態,是掛羊頭賣狗肉,名實不符。這是很普遍的一種批評,但也是最荒唐的。

搖滾或者嚴肅的音樂,當然可能涉及政治,並且常常在現場演出時用不同手段去刺激觀眾思考。因為他們的作品和演出不只是來娛樂觀眾,而是讓我們去認識、思考人性與世界的複雜與多樣,幽暗與陰沈。你在這些演唱會上,可能會看到脫褲子、罵髒話、舉抗議布條,或者音樂人背後影響充滿各種政治與社會符號,有的或許是無㾖頭,有的則是刻意讓你不舒服,試圖把觀眾推向視覺、聽覺或思想的邊界。

WTO?WTF!

文 : 韓冬昇

南非,愛滋病橫行的國度。五千萬人口當中有11%感染愛滋病毒。由於「雞尾酒」療法的費用極度高昂,市民難以負擔,以致染病率一直高企。一旦父母染上了,便是厄運的開始。無計可施的,最終相繼死亡,令190萬遺孤中再添一員;勉強支付的,亦因病無法工作,小孩只好被逼輟學,三餐不繼。

印度,農業是不少人的生計。90年代開始,已發展國家大量補貼的農作物不斷輸入,令當地農作物價格大幅下降。同時,跨國公司的產業化農業入侵,農民只好借貸購買新設備提升兢爭力。收入少,成本高,農民只能剛好維持日常生活。一旦天災,農民便入不敷支,欠下大量貸款。近15年來,因負荷不了貸款而自殺的農民已超過25萬人。

在玻利維亞,水便是黃金。1999年,食水供應開始由跨國公司負責,水被視為私人資源。窮人難以負擔清潔食水的費用。即使能夠負擔,月入100美元的窮人竟要支付20美元。一旦他們不交水費,供水管道便會立即關閉,居民儲存雨水更會違反法律。不僅如此,「水禍」牽連百業,農業更首當其衝。假若政府嘗試立法供應食水予貧窮人口,便負上違反「國際協定」的風險。

這些事件只是世界某一角落的日常生活。聽起來似是中立正義的世界貿易組織(WTO,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便是這些苦況的始作俑者。

毫無掩飾的欺壓

社運八方:陳茂波親筆記下村民心聲──「不遷不拆 撤回計劃」

好一句「不遷不拆 撤回計劃」!唔通波叔身在曹營心在漢?(john choy@新界東北style攝,獨媒編輯製圖)

呢個禮拜,特區政府為左避電視發牌爭議的風頭,刻意將輿論焦點轉向新界東北發展計劃。梁振英自己一星期內就兩次表演語言偽術,明明鬼咁多人反對,佢就話東北拆村已有「社會共識」,又指政府的解釋已經「釋除反對者的疑慮」。可能係CY偽術實在太惡頂,連梁氏愛將發展局長陳茂波响星期日重返古洞「故地」與村民對話的時候,都以行動唱反調──波叔俾攝影師拍到,响筆記頁首寫上村民的首要訴求:「不遷不拆 撤回計劃」。既然明知村民要不遷不拆,咁又點可能「釋除左疑慮」呢?

為什麼我們要『熄機』

執筆之時,「緊急動員網絡力量-尋找800個收視盒,要陳百祥下跪!」的面書專頁已經累積兩萬多個讚好。可是跟數百萬電視觀眾相比,這只是滄海一粟,我不敢奢望台慶夜的收視真的會下跌至兩、三點,TVB的霸權存在多年,豈會如此容易動搖得到?

我是一名九十後,雖然稱不上是電視迷,但我跟很多同年的朋友一樣,童年時總會夜夜守在電視熒幕前,追看一套緊接一套的無線劇集。我會為《真情》子浩的陰謀恨得咬牙切齒、會為《酒是故鄉醇》中阿純對酒尾公的痴痴守候所感動、我會為《男親女愛》中余樂天和Miss Mo的鬥氣劇情而爆笑、會為《陀槍師姐》裡娥姐和三元的颯颯英姿所神往。無線劇集曾經是我認識社會的渠道,曾經是我跟同學仔熱烈討論的題材,也是很多像我們這樣的貧苦家庭所僅有的娛樂。

除了劇集外,我也十分喜愛星期六、日晚的綜藝節目,當中自然以《獎門人》系列為首,馬拉松、大電視等等遊戲在派對中必然出現,獎門人笑摑一眾胡言亂語的獎老總能將我笑成滾地葫蘆。

承傳紅灰博雅 口號還是態度

學生讀有關學科的理論,但沒把學到的體現於生活中,實只是在理論層面;遊客在一處著名景點前拍照留念,但不知為何值得拍,實只是人拍我拍;參觀有125年的古蹟,但無視其背後歷史,實只是「到此一遊」。

過千位來自五湖四海的「嶺南人」今天聚首一堂,同在嶺南大學的永安廣場上拼湊嶺南校徽,慶祝嶺南大學創校125週年。為何要拼這校徽?其背後的意義是什麼?他們當中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在互聯網上搜尋「嶺南校徽」,就可發現嶺南大學的官網有講及其象徵意義。

「嶺南校徽中的山、河、樹及小徑,各具其深層的象徵意義:
白雲山象徵人生最高理想; 珠江象徵嶺南教育的傳承;
荔枝樹果實纍纍,象徵嶺南人對實現『為神為國為嶺南』這使命的承擔;
小徑代表嶺南人默默耕耘,邁向未來的道路。
嶺南校徽中紅如火、灰如鐵的紅、灰色,正好象徵著嶺南人的忠誠、忠義。」

原來,這校徽始於 1911年,一位校友在廣州嶺南大學根據從康樂校園北望的景緻而設計的。還有的是,據聞當年嶺南學生參加省運動會,啦啦隊用的校旗以紅色為底色,印有灰色的「嶺南」二字,慢慢就成為學校所講的紅灰精神。

搶咪案終審勝訴判決小析

編按:2011年在港鐵競步賽,上台搶咪抗議港鐵加價的社運人士周諾恆及社民連成員黃軒瑋,案件上訴至終審法院。終院五位法官一致裁定上訴得直,推翻判罪。此案亦將成為重要案例,警方及律政司日後引用「公眾地方內擾亂秩序行為」此常用作檢控示威者的罪行時,須考慮是次的判決。判決指擾亂公眾秩序要達到不可容忍的程度,而被告周諾軒撒「陰司紙」,以及黃軒瑋上台搶咪只是中斷了活動約1分鐘,不能證明有人意圖阻止活動進行,亦並無導致任何人破壞社會安寧。兩人在初審時曾分別被判監14日,上訴後改判罰款2千元及3千元。謝律忠律師特撰文分析有關的判決。

本案涉及兩條罪行,共簡稱「公眾地方內擾亂秩序行為」 (Disorder in public places):

1. 《公安條例》第17B(1) 條:任何人在為某事情而召開的公眾聚集中作出擾亂秩序行為,…..以阻止處理該事情,即屬犯罪,一經定罪,可處第2級罰款及監禁12個月。

2. 《公安條例》第17B(2) 條:任何人在公眾地方作出喧嘩或擾亂秩序的行為,或使用恐嚇性、辱罵性或侮辱性的言詞,或派發或展示任何載有此等言詞的文稿,意圖激使他人破壞社會安寧,或其上述行為相當可能會導致社會安寧破壞,即屬犯罪,一經定罪,可處第2級罰款及監禁12個月。

解放一幕幕我電影中遇上的車輛

汽車稱得上本人電影歷程的象徵。小學時第一次搬家,家中添置了LD機和錄影機,第一次租的LD就是《生死時速》,當時是很有心將那些LD錄下來,還了《生死時速》幾日之後,我又從錄影帶看多了一次。

我以前看的電影和觀影的態度,我界定為「Movie」;到大學開始學習的觀影態度,我稱為「Cinema」。小學時著迷於一架只要慢於50公里時速便會爆炸的巴士,其實甚有《阿飛正傳》那隻無腳雀仔、一停即死的浪漫感,但《生死時速》的設定更似那個啟發我知道「Cinema」是甚麼的導演。「Car is made to move; but not to stop」,不正是一種「生死時速」?在戲中加入這句名言的人,他名為尚盧高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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