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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inmedia沒有日本線記者,但yahoo的即時新聞,說剛落網的酒井法子,又藏毒又運毒,又不倫婚姻又把孩子托給第三者照顧,彷彿都是因為毒癮的關係。新聞當然是善忘的,今天的新聞不用俾面昨天的,毒癮可以令酒井法子容忍與好友同侍一夫大被同眠,可以把孩子交托,昨天言之以關懷口吻鑿鑿說酒井是避走負面新聞,今天已可以用道德大長老的身份口誅筆伐,視乎你與所謂「事實」保持哪種距離,站在它甚麼方位。但不管你的立場是責難或憐惜也好,報導指警察嘗試替酒井法子驗毒,結果是:陰性反應。即鳥都驗不出一隻也。

甚麼為叫藏有,叫甚麼吸毒,定義難免各有難處。在我家檢獲的就是我的嗎?我家有其他人又怎算?有疑似吸毒的管子,用來騷癢挖鼻通櫃清腸胃難道又犯法嗎?最有趣的,似乎還在甚麼叫吸毒。報導稱酒井法子吸毒已有幾年,但到警署投案經一輪驗毒後還是驗不到甚麼出來。當然,警察如何處理一個自行投案自首卻驗不出體內有毒品的人,這是日本警察的事。有趣的倒是香港這個鏡像:昨天看午間新聞,看到副局長陳維安說為鼓勵青年人自願驗,可叫家長教師齊齊驗。一肚火,不如叫學校操場邊那棵又驗一驗如何?大門那道鐵閘是否又要驗一驗,以壯同學的信心?

搬家應該是開始: 觀塘文化中心與保留牛頭角的契機

前幾個月,文化團體舉辦<牛下開飯>的策展吸引很多香港人,特別是年輕的一代趕到牛頭角下邨拍照,生活原本就是這樣的徙置區一時鬧哄哄的,數碼時代的年輕人用數碼相機向本土文化致敬,社會上有讚有彈,筆者覺得唯一可惜的是,一段與香港有密切關係的徙置區歷史,沒有人好好告訴過他們。對時代的脈絡缺乏認識,就像看一套沒有聲音的電視劇,觀眾都曉得明星好靚,但聽不到對白的他們無從了解劇集的情節以致故事的推演。所以我們不用批評到牛下拍照的人只懂一味去懷舊,問題只是電視機有一些地方壞了,它發不到聲音,看的人只能望著畫面靠估。

在牛下住了四十二年的人,他們有他們各自獨特的經歷,現在政府決定大興土木,大灑32億元在牛下的重建地皮去建「跨區社區文化中心」,決策者有沒有想過把他們的故事放進去,讓後來的人知道社區的發展?先不評論政府突然由原來1億3千萬到最近大幅提高至32億的巨額建造「文化中心」是否值得(註1),但四十二年的徙置生活文化,是否更加值得社會重視?是否值得我們投放多點資源去把社區的歷史、網絡珍而重之的好好保存?32億,究竟怎麼用才最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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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先生踏在大王椰樹的屍骸上,那是他十幾年的心血,遠方是興建中規模相當於飛機場的廣州新客站。廣深港高速鐵路將會以此為終點站。

「武广铁路客运专线和广州新客站是铁道部和广东省、广州市的重点建设项目,工程范围涉及我市荔湾、白云、花都和番禺四个区。现就有关事项通告如下:
三、工程范围内的单位和个人应顾全大局,积极支持和配合该重点工程建设,不得阻挠建设工程的测量、钻探、施工以及征地拆迁工作。」﹝关于武广铁路客运专线和广州新客站工程建设的通告:穗府[2007]43号

香港隊參加東亞盃外圍賽大軍公佈後,因為其組軍方式形同將港隊外判予南華,所以有球迷已準備到比賽舉行地點──高雄──拉橫額抗議。包括筆者在內的一些球迷亦發起了一個facebook群組,名為「南華不代表我 抗議港隊外判南華」,並且發起了聯署信,強烈抗議今次的香港隊組軍方式〈群組網址〉。

本周民間社會熱烘烘,古怪事件亦「多蘿蘿」,有乜風吹草動,大家都要站出來叫「咪玩野」﹗

本土文化藝術團體在這兩周磨拳擦掌,頻頻開壇作法,似乎要為九月就正式「開波」的西九文化區諮詢工作,作好論述和動員戰準備。繼近期在facebook紅極一時的「香港需要文學館」 — 香港文學館倡議小組諸文豪於書展期間滴血為盟,力推比Norman Forster大白象天幕更宏偉的西九文學館概念。

「喝茶」是國內政治異見者,被「國保」召喚問話的代號,是一種政治騷擾,告訴異見者,我們在盯著你,並對異見者的朋友網絡進行起底,收集情報。

昨天,我被元朗警署請「喝茶」了。

事緣

昨天中午,我收到一個聲音像維園阿伯的元朗區議員鄧胤楚的電話,問那個「一人十蚊」的文章是否我發的,為什麼用了他的名義。

我說,聲明是放在網上,誰都可以發出去。

阿伯好似聽唔明,說我們用了他的名字來發電郵。我以為有人用了他的電郵,叫他問問自己的議員助理有沒有代他轉發他的電郵。他又好似聽不明白,堅持說,「我可以告你行騙」。

我回答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用他的電郵,幫唔到佢。

到下午五點,有元朗區警署阿 sir 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已經收到伙記的電話?想跟進「一人十蚊」那個 case。我說,沒有伙記找過我,但我收到電話,大概知道是哪一回事。他問了我一些基本的資料,包括那文章的出處等。

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草率又反智的廣深港高鐵諮詢——八月一日@元朗劇院

在菜園村及其他支援者的努力下,在本年6月底,廣深港高鐵的第二輪諮詢期結束前,關注組合共收集到14,000份反對書。在今年7月底,部份填寫反對書的市民陸續收到政府的來信,其中大部份均指,由於反對書的內容不是針對任何一項修訂,因此未能按《鐵路修例》處理,間接將這14,000反對書冷處理。更離譜的是,政府在7月底的來信中,通知反對者出席30、31及8月1日舉辦的反對書處理書,收信僅得三、四日通知期。當局亦沒有逐一通知反對者,只透過手機短訊,向近6,000人發出通知,這個通知見上圖,文字看不清楚可見如下﹕

「運輸及房屋局收悉你就高鐵的反對,現誠邀出席座談,本局已去信反對書的通訊處——元朗石崗菜站對面的新園士多公佈詳情,請電路政署2762-3552查詢。」

這6,000份反對書,多是關注組在街上收集得來,並統一以村內的新園士多為地址。當局藉此只把信件投於新園士多,又以含糊不清的短訊內容——連座談的地點及時間都沒有提及,有多少人會因此而致電路政署查詢﹖在八月一日於元朗劇院舉行的座談上,當局指由於士多是通訊處,故只去信通訊處。但事實是,當局投於士多的信件,就只是一封附上6,000人名字的信件,而非6,000封獨立的信件,將聯絡高鐵反對者的責任,轉到菜園村村民頭上。

皇后清場兩周年:以十元決志對抗「拆完搶」的強權

中午一點多到達中環愛丁堡廣場,「八樓」幾個年輕小伙子,在烈日下佈置「皇后兩周年」的紀念集會,鐵鑄的圍板,輻射著正午的陽光,儘管站在遮陰處,熱浪仍然撲面而來。身邊的朋友在談論著,兩年前也是一樣的烈日,一個個相熟的面孔。

一連串的秋後算賬

這次重臨舊地,除了與熊仔叔叔口中提及找不著天星皇后的遊魂聚舊外,眾人都帶著一股怒火而來,寄託在「秋後算賬突然來、香港政府拆完搶」的橫額之上、集會者的汗水裡、聲援團體/個人的說話裡、噪音、阿仁與投訴合唱團等歌聲之中、謝至德「皇天后土」攝影集上、廖偉棠/洛謀的唱吟、「人民集擊」的鼓聲中。。。

突然的算賬,指的當然是律政署在皇后清場兩年後,才發出的一張廿七萬的司法覆核賬單。其實這場「秋後算賬」並不是「突然」來,自皇后清場後,馬仔與馮炳德被控襲警,連監都坐完了。至於零七年八月一日清場期間,於碼頭頂堅持到最後的阿草,在去年被控阻差辦公,結果被判了百多個小時社會務服令。

今天,終於算到朱凱迪與何來身上。

皇后碼頭司法覆核兩年後被追廿七萬堂費
政府一方的訟費part I(即申請到法援前)

律政署向何來朱凱迪追廿七萬訟費

年青人,頻繁地成為新聞頭條。

年青人吸毒事件再次演化成社會恐慌,到底是我有生以來第幾次?我實在數不清。恐慌令我們太快想找到解決方法,已忘了把事情看清。「校本自願驗毒」變得理所當然,「驗毒」兩字讓人以為要「驗」的是毒物,卻忘了要被驗的是活生生的人,絕大部份更是沒有沾染毒品的年青人。何穎賢提醒我們,不應把年青人假定為道友,由家長及學校來強制他們驗尿,是不尊重人的,也是有違人權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據說,廣州的中學定期驗孕,香港會這樣中港融合嗎?

恐慌,總像串燒,一連串關係似有還無的事件串在一起,令恐慌程度加深。前幾天聽到官員與媒體把吸毒、販毒與援交拉上關係:援交賺了錢又去吸毒,為了有錢吸毒所以去販毒與援交,而援交少女與陌生人做愛兼吸毒,比無線電視劇更戲劇。每一件事的成因,當事人的所思所感,總是簡化,或乾脆便是缺席,剩下的只是由恐慌所界定的「道德」,而我們又把道德權威拱手相讓,不假思索地交給政府,無事可為的曾蔭權也樂於大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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