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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薛國強堅持應取消電車:我唔搭電車就唔可以關心香港規劃?

(獨媒特約報導)退休政府規劃師薛國強日前提交報告予城規會,建議取消中環至金鐘的電車路段,引起市民不滿。薛國強今早出席Now新聞台節目《時事全方位》時堅持電車是低效率的交通工具,應取消電車。對於被質疑居住在新界,較少機會乘坐電車,薛國強更強調:「咁有咩關係?我唔搭電車就係因為電車唔方便得唔得先?我唔搭電車就唔可以關心香港規劃?」他表示自己是關心香港,所以對香港一直細微觀察。

薛國強表示自己退休已久,但表示自己仍是工程師,一直做一些「無錢的工作」,所以對香港的城市規劃「有些責任」。「我急性肝衰竭都唔死得,前幾個月又爆血管,個天未想我死住。」他認為電車好像到了適當的時候作檢討,地鐵已去到堅尼地城及筲箕灣,所以應該考慮電車是否有重複角色之嫌。他提到之所以申請取消電其中的一段,是因為希望能先引起討論,政府將來自然就會檢討電車的角色。

許智峯:不能抹殺電車的文化及旅遊價值

民主黨中西區區議員許智峯指該區居民聽到消息後反應甚大,因為十分珍惜該交通工具。他認為取消電車便能減少交通擠塞根本不可行,塞車原因其實有很多其他不同成因。他強調,交通工具應照顧不同階層的人士,而且電車有其文化及旅遊價值,不能全然抹殺。

電車迷會:佔用三成路面空間的只有電車站

要求調查康文署 以公私營合作模式推行「活化尖沙嘴海濱計劃」

編按:土地正義聯盟今日到申訴專員公署,指康文署將尖沙咀海濱在未經招標的情況下,與新世界發展合作「活化」,違反政府《公營部門與私營機構合作的簡易指引》,下為致申訴專員公署全文。

香港
干諾道中168-200號
信德中心招商局大廈30樓
香港申訴專員公署
申訴專員
劉燕卿 女士, JP
要求調查康樂及文化事務署
以公私營合作模式推行「活化尖沙嘴海濱計劃」

康樂及文化事務署聯同新世界發展有限公司轄下的持續基金有限公司,提出一項名為「活化尖沙嘴海濱」計劃(下稱計劃),已於8月21日經城規會都會規劃小組委員會審議,並獲得有條件通過。土地正義聯盟認為,此計劃作為一項大型的「公私營合作項目」,覆蓋面積多達38,000平方米,由香港文化中心一直延展至紅磡海底隧道出口附一帶,不但涉及重大的公眾利益,並觸及繁複的公營及私營部門利益糾結,甚至可能構成貪污舞弊的制度性漏洞,容易引起公眾極大的疑慮。而計劃施工的三年期間,社區成員以至一般公眾無法使用該公共空間,鄰近商戶亦將深受工程影響。

我們與公共空間的關係

自從香港銅鑼灣時代廣場外的公眾地方的使用權引起爭議後,這喚醒了香港市民對公共/開放空間及其使用權的關注及認知。

公共空間是指供公眾使用的公園、廣場、街道、行人道路或任何室外/室內空間。此外,它的存在理念是提供人們聚集,聯誼、休嬉的地方。但什麼樣的公眾地方才可稱作為理想的公共空間?

沉冤仍然未雪

文:Doris Wong

去年八月,港鐵輾斃狗隻「未雪」引起全城滿腔憤怒與指責。 痛的是一條寶貴生命本可獲救卻平白的犠牲了,怒則為港鐵漠視動物生命而令未雪含冤而終。還記得八二二歷時七小時馬拉松式的聲討大會,即場與港鐵高層開會商討,要求交代事件、全面檢討安全設施與應變及處理機制。一年過去了,公開道歉欠奉,圍欄依舊沒大修改,亦沒有交代誰人需為當日錯誤決定負上責任。

事件發生後,自己也曾親身去到不同的鐵路站視察沿線的圍欄,最叫我驚訝的是港鐵的標準圍欄濶度竟有12厘米,貓及小狗進出路軌範圍毫無難度,而且週邊更時有發現大空隙及溝渠,空間大得足以讓成年狗隻輕鬆穿越。而港鐵的圍欄使用多年,其設計所針對防止闖入的對象, 是人而非動物,這些年因誤闖路軌而受傷或遭輾斃的動物為數不少,但港鐵卻一直也沒改善安全設施的打算。
 
及至今年,再先後兩次視察鐵路圍欄,有所不同的是,對比去年十月第一次查看圍欄,明顯港鐵是做了一點點的修補工作,一些奇怪的「改善」工程,但做法卻令人摸不着頭腦。隨機式的在某一小範圍的圍欄或去水口處綁上燒烤用的小格網去「落閘」,但側邊的圍欄卻依舊沒改變,即是說動物依然可隨心所欲的橫越路軌,再者那些燒烤網極容易锈化及斷裂,令這些無謂的修補工作更顯得是多此一舉。

「與叮叮同行」行動 爭取中區設立行人及電車專區

十五年前,曾經有一個大膽的構想,將中區一段路劃為電車及行人專區。當時,全球各國大城市開始講以人為本城市規劃,香港有如此構想,算是走得前。

當年,規劃師學會遞交計劃予政府考慮,最後沒有政策配合下,計劃沒有實行。

撫心自問:十五年來,我們過得如何?中區變得空氣更差、交通更擠塞,車輛繼續佔據馬路,行人路權日益被忽視,甚至近日有人提出,要移除行走香港超過一百年的電車。中區的情況,正是香港的寫照。這,是否我們想要的城市生活呢?

直至2014年,規劃師學會、思匯政策研究根據城大及交通顧問的研究,再一次將中區電車及行人專區的新方案提出來。新方案對應中區交通擠塞、空氣污染、城市景觀、公共空間的問題外,更有一個願景,就是推動停滯不前的香港可持續地向前走,燃點香港人對理想生活的追求。

不能呼吸的空氣再來,多一點思考

圖1 一般監測站日最高臭氣紀錄及等值線,黃色箭嘴顯示氣流方向

今天(8月23日)日間陽光曝曬,光化學作用把空氣中的臭氧水平推高,大概是今天影響健康的主要空氣污染因素,多處環保署的「一般監測站」錄得200個單位以上,走在街道上,喉嚨很不舒服,空氣再一次不能呼吸。

8月8日來了一次不能呼吸的空氣(註1),當天打了電話給媽媽,知會她不要出街,可惜做得太遲,她已經去了晨運,刺激了呼吸道的舊患,連續幾天咳嗽痰中有血絲,最後咳血失控要住進醫院,至今未能返家。真實案例證明空氣污染不只是概念上的「健康風險」,而是確實危害健康的東西,長者及弱勢群體如長期病患者尤其受到衝擊。

回到今天的污染,圖1裏各個環保署一般監測站旁的紅色數字顯示今天錄得的最高一小時臭氧濃度數字,單位是「微克/立方米」,白色數字是8月8日的數字供參考用。

今天中西區、東涌、觀塘、深水埗、葵涌和元朗的臭氣濃度,都比8月8日高,其中東涌和中西區最高,達260單位,吸到喉嚨裏真的很難受啊。

今天的背景氣流是北風(8月8日西北偏北),隨着太陽曝曬和整片新界陸地升溫,下午海風形成(詳細解釋見註2),西部的氣象站如赤鱲角轉吹西風(見圖2),尖沙嘴天星小輪碼頭也有同樣情況。

《十八種香港HOCC 2015》——本土音樂界的一次革命

圖:馬丁光影 Martin Aesthetics

昨晚一行四人去看何韻詩的「十八種香港HOCC」音樂會,原本沒有什麼期望,因為阿詩並非我那個年代的歌手,她的歌曲我全不熟悉,卻喜出望外,驚覺經雨傘運動洗禮的何韻詩真箇是脫胎換骨,教人刮目相看,不可小覷。

演唱會由她自資出品,在目前政治環境下,沒有慣常的商業贊助,全賴忠實歌迷和有心人支持,但在一群有心有力的幕後精英、優秀的音樂人和雨傘族群的同心協力下,製作出一個別出心裁、令人一新耳目和空前僅有訊息明確的演唱會,真的是唔只演唱會咁簡單,也是我過去看過所有本地演唱會最精彩和印象最深刻的一個。

因為資源所限,HOCC沒有其他歌星演唱會美侖美奐的舞台設計、舞蹈編排、華衣美服.......在座位只有二、三千個座位的灣仔伊館裏,細小狹窄的舞台左面搭建了一個小樓台,有窗有房有樓梯,中間排列七人樂隊及和音,後面有個大銀幕,右面有幾個梯級,阿詩全晚便時而坐在窗前或梯間,時而遊走舞台每個角落,傾力演出。作為觀眾,空間雖狹窄,反更添親切感,與歌手的距離幾乎觸手可及,阿詩就像一個熟悉的友人在你面前歌唱,如泣如訴,那種真實真誠的感覺,前所未見。

香港同志影展下月開鑼 表揚亞洲LGBT文化

【綜合報導】第26屆香港同志影展(Hong Kong Gay and Lesbian Film Festival)將於9月19日至10月10日舉行,今年主題為「Viva Asia」,藉以慶祝表揚亞洲的LGBT文化。

同志相關的社會議題如同志婚姻、同志平權等議題近年不但在香港,在全亞洲都日益受到關注,而今年亞洲各國出品的同志電影亦是歷來之多。因此,今年HKLGFF將以「Viva Asia」為主題,放映來自台灣、日本、韓國、中國內地、泰國、越南等等不同亞洲地區的同志電影,以表揚及慶祝亞洲的LGBT文化。

開幕電影將會有兩套,分別是《封面裡的羅生門》(Front Cover)及《我的同居密友2.5》(Yes or No 2.5)。

被遺忘的道歉——日本戰爭道歉的重構與探討

1972年9月29日中日邦交正常化,兩國政府發表了《中日聯合聲明》。話說在9月25日的中日晚宴上,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發言時說:「對於我國在過去數十年間對中國國民做出如此添麻煩之事(ご迷惑をおかけした),我想在此表明深切反省之意。」本來友好的氣氛為之一變,事件更成為其後中日首腦會談之熱議。在9月26日第二次中日首腦會談上,中國總理周恩來嚴正批評:「『添了麻煩』這句話,是譬如把水濺到女性的裙子上,道歉時所用的話。日方以前所做的事,難道只用『添了麻煩』就可以了結嗎?」(註1)外務省中國課長橋本恕在事後回憶更形容周恩來「幾乎是怒髮衝冠」。事件經過一番擾釀,日方最後同意在聲明中加入「日本方面痛感日本國過去由於戰爭給中國人民造成的重大損害的責任,表示深刻的反省」。

事隔43年,中日仍然為戰爭道歉爭持不下。正確來說,雙方彷彿生活在平行時空,對歷史有截然不同的理解。中方堅持日方從未就侵華作出道歉;日方就如首相安倍晉三在戰後70年談話所言,日本已經「多次表示深刻的反省和由衷的歉意」。兩國的理解此般南轅北轍,實在匪夷所思。要瞭解當中脈絡,要簡單回顧一下歷史。

4次不可忽視的「道歉」

從文化認同到華夏情結

我在美國的華人朋友中,有一位跟我特別熟絡,背景也有不少相似之處,例如大家都是在香港出生和成長,成年後才到美國,現在都在大學教書;然而,我們有一個很大的分別:我對中國文化(也可稱「華夏文化」)有強烈的認同感,他卻幾乎完全沒有。

雖然這位朋友在家裏跟太太講粵語,吃的大多是中國菜,對年老的母親很有孝心,但他的「華人特色」,亦僅此而已;他早已融入這裏的主流社會,有不少西人朋友,書寫只用英文,不看中文書,對中國的文化和歷史全無興趣 --- 如果你跟他講加州的淘金潮歷史,他會興致勃勃,遇到不清楚之處,會連連追問;可是,假如話題是清末民初的動盪,無論事件多麼波瀾壯闊,他的反應都會冷淡得多,令人覺得他根本沒有興趣在這方面增進認識。

這位朋友不會否認自己是華人,但他對「華人」這一身份沒有認同感,只視之為血緣上的既定事實;他的身份認同是「美國人」,而且除了這個身份認同,在文化上他也只是認同美國的,不認同中國文化。

我不認為這位朋友的身份認同及文化認同有何不妥,根據我對他的認識,我相信他這些想法和感情全都是真實的,沒有誇張,更無作假。我談到他,是由於以下這個對我來說非常有趣的問題:為甚麼我們的背景如此相似,但在文化認同上卻有這麼大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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