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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本土派」今年六四晚繼續另起爐灶,在尖沙咀舉行文化中心外的自由戰士廣場舉辦「香港人的六四集會」。有說法指到維園的人是「不愛港」。

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重申,維園六四燭光晚會是香港重要的社會運動,目的推進民主和為香港人的未來和褔祉努力,認為到維園的人絕對愛港。

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表示不反對其他團體舉辦六四紀念活動,但強調支援愛國民主運動的中心和主力一定是支聯會。

美國的國家廣播公司,在斯諾登揭密一年之前,秘密到俄國為斯諾登做了一個詳細的訪問。香港的報紙把這個訪問的宣傳剪輯來報導,當訪問出了卻沒有報導詳情。訪問中、一個必問的當然是斯諾登如何評價自己所作的。斯諾登指出美國政府,無論在行政、立法和司法方面,也因應揭密而作出改善。

在國際上,巴西通過了針對互聯網的民法(Marco Civil),來保障網民私隱、網絡中立性(Net Neutrality)等權益。德國總理默克爾指出,美國要重建信心。默克爾並與其他歐洲也計劃,盡量減少資訊流入美國。在中國方面,近來推出了禁買微軟視窗八的政策。跟著中國的互聯網新聞研究中心,發表了以斯諾登揭密資料為基礎的《美國全球監聽行動紀錄》,指出微軟跟美國國家安全局合作收集用戶資料。因為保安理由,減少使用美國的數碼產品、可能成為國策。

不過香港作為斯諾登揭密之地,又有什麼改變?香港「放」走了斯諾登,而中共在國際上正在增加敵人之際,我們對美國的印象除了被新任駐港總領事夏千福的飲食公關所影響,會否想過在他背後的國家安全局會加強對香港的監控?

(獨媒特約報導)四分一個世紀過去,親歷六四的年輕人已到中年;頭髮當年烏黑的,如今可能成為絲絲白髮的老人。儘管這二十五年,反覆有人說要放下六四、以國家經濟發展為先,儘管今年有人說不要到維園,但我們没有因此忘記燭光的力量。昨晚維園集會錄得破紀錄人數,共十八萬巿民手持燭光結集一片「良知海洋」,清晰向北京表達香港人拒絕遺忘六四、誓要平反六四的堅持。

頂著酷熱天氣帶來的難耐,最早一批巿民四點半己經開始入場。傍晚時份巿民魚貫從不同入口進入維園,維園六個足球場、四個籃球場、中央草坪和和音樂亭在八點集會開始前已經全部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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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北京看到港人團結」

(滕彪於六四廿五周年維園的香港六四晚會上的發言)

我叫滕彪。1989年我在東北一個小縣城讀高中,兩年後考入北大。如果我早出生兩年,那被坦克碾死的,很可能是我;而那流乾了眼淚的、被禁止說出真相的、被禁止悼念的,就是我的母親。

六四死難者是替我而死的,是替我們每一個倖存者而死的。也就是說,我們的生命裡包含了他們的死亡,如果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們無法真正理解自身和我們所處的中國。因此,我們有責任記住那場屠殺,我們有責任要求真相與正義,我們有責任接過早早就倒下的英雄們的火炬。

而這,就是我今天站在這裡的原因。今天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六四之夜來到維多利亞公園,來之前,國保和我所在的中國政法大學警告我:不能參加任何六四紀念活動。但我必須來,我必須告訴香港的朋友們,我們多麼感激你們紀念六四!

我必須告訴全世界:25年過去了,但屠殺並沒有在1989年結束。以運動的名義,以法律的名義,以維穩的名義,以國家統一的名義,殺人從來沒有停止過。

隻身當坦克的王維林被人間蒸發了。更多的「王維林」被判處死刑。從被槍斃的所謂六四暴徒,到莫名其妙死於勞教所、看守所、監獄和各種黑監獄的訪民和囚徒,從翻越雪山的藏族逃亡者、和平抗議的維族婦女、法輪功修煉者,到拒絕強拆的公民、抗議污染的市民、拒絕強制墮胎的孕婦,從孫志剛、力虹、李旺陽,到夏俊峰、曹順利、果秀洛桑。

同樣是在自由廣場,在228當天這裡有活動,64這一天也有悼念的晚會,兩件事情的本質都一樣,當權者屠殺人民,歷史記下了這筆帳。

出席的人數據聞有3000,對照香港那動輒過萬人的晚會,這個數字彷彿不是甚麼,但每一個個體的出席,都代表了一份意義,與人數無關。

「路過天安門,人人坦克人」簡陋的大台,由吾爾開希作開始的致詞,然而教我記住的卻是另一個當年的參與者童屹的致詞,她把內容都放了在前陣子被捕的浦志強律師身上,她的好朋友,讀起他的文章時更一度飲泣。

到了最後一部分,以台灣組織的發言為主,印象深刻的是陳為廷,雖然他的發言一如以往般長氣及跳躍,但卻提出了一段我不知道的過去,說起1989年的台灣,在六四屠殺發生以後,自由廣場上曾經有著數萬人的集會,那是國民黨以「自由中國」來攻訐「紅色中國」的年代,而在六四發生前的兩個月,才發生了鄭南榕自焚事件。

台灣爭取民主的道路走來不易,近年更彷彿是華人社會裡的一盞燈,當陳破口大罵「去他媽的甚麼民主燈塔」來指向現今台灣民主的倒退,威權體制的陰霾其實從來沒有離開過,他也談到了台商這些年來在對岸進行的政治獻媚與剝削。燈塔的重燃依靠的是每一個人的思考及參與,中國、香港、台灣。

編按:領匯今日公佈業績,預計將會繼續賺大錢。最近領匯拆售物業,轉手到兩三線的買家,未來公屋居民的生活必需品價位,似乎只會愈來愈升,市民生活愈來愈苦。題為編輯所擬,原題為《領匯轉售物業的啟示》。

近日領匯轉售旗下物業,五個賣了其中四個,這次試水温可謂空前成功。五個商場,吸引了40份標書。單是深水埗寶熹苑就吸引了13份,但因領匯認為仍未到價位,寶熹苑則因而「脫難」。非常明顯,投標者均是尋租者(rent-seekers),他們都不是真正關心公屋社區的人士。在現今土地供應短缺、買地建屋投資均由六大地產商壟斷的香港,是次招標所吸引的都是二、三線的投資者。他們資金不夠六大地產商雄厚,難得領匯放盤轉售,各位炒家當然把握機會掃貨。當中「優品360」的老板林子峰更以三間不同公司的名義,成功投得三個商場,而葵興商場則由「新小巴大王」馬橋生投得。

(獨媒特約報導)《灰色軌跡》、 《情人》、《只想一生跟你走》、《媽媽我沒有過錯》 、《友情歲月》 、《歲月如歌》,你一定聽過他填的詞,他是著名填詞人劉卓輝。「Beyond御用填詞人?我根本就不是。」獨媒今次找來劉卓輝談音樂,談政治。

你還有買唱片的習慣嗎?或是連下載也不再,反而多在 YouTube 聽歌?「以前啲歌好聽啲,依加啲歌都唔知做乜。」到底是香港樂壇一蟹不如一蟹還是樂壇正在走下坡,劉卓輝有這樣的見解:一般人大多在十五至二十歲對流行曲最入腦,即是學生階段。這名資深填詞人認為,這個時間聽的歌最影響音樂品味及人生觀。之後都會因為工作和其他煩惱,聽歌的時間也愈來愈少。「不同年齡的人的「以前」也不同,八十年代的會是譚詠麟和張國榮,九十年代就達明和 Beyond,二千年就周杰倫和陳奕迅。講到底,就是接受不了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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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維克多

1989年6月4日發生了全球關注的天安門流血事件。於同年6月9日,時任澳洲總理霍克(Bob Hawke)出席了下議院議會,並宣讀出一份由澳洲駐北京領事館所發出的電報,內容交代了在天安門所發生的事。面對著多名下議院的議員及在場的中國留學生,霍克淚灑當場。當談及澳洲政府對此事的評論時,霍克讚揚了社運學生的勇氣("acts of indescribable bravery"),又嚴厲讉責中國政府,指出粉碎青年的精神和身體是粉碎中國自身的前途("to crush the spirit and body of youth is to crush the very future of China itself")。

6月9日當晚,霍克宣佈會延長大概27000名中國留學生的學生簽証,相信對於當時的留學生來說這是一種解脫以及慰藉。其後,移民部所收到的簽證申請亦增加了十倍,據資料統計,這股澳洲移民潮是自19世紀起最大的。當時,大多數的新移民都選擇到悉尼的西南區定居,例如:Ashfield, Canterbury,Parramatta,Hurstville,Rockdale,Kogarah等等。在這一批新移民及學生中粗略估計有46%不懂得英文,但他們的平均教育程度比起80年代及90年代初的澳洲人較為高。

二十五年前的那夜那夕不會為香港人所遺忘。六四屠城,有人的命途因被殺戮硬生生所終結,有另外一些命途因另一種的死亡 - 理想和希望的破滅而轉變,而一般國民縱然不是切身參與者,他們的命運也隨着社會轉向而改變。

近代百年中國歷史,可說是一個改變的年代。面對着國家衰落、社會動盪、生活不穩的情況,『改變』就成為了一百年來中國近代史的主軸,橫跨世代不論朝野的人們都在共同尋求的命題。社會的思考,和官方的措施,互為交織。

『官方 - 社會』 兩條改革進路

在當政者以外,在野人士不論觀點為何,對『改變』往往有着一個整體的思考,由折衷中西的想法、立憲或共和國體的論爭、民國年間在左翼和自由派和文化保守派的討論…一直到改革開放後對中國前路的思考和疑問(譬如電視節目河殤在八十年代出現的背景)。八十年代,中國似是立心有能力闊別建政前期三十年間,政治鬥爭無日無之的肅殺景象,邁向一個新的時代。八九民運的發生,可說是孕育於走向開放的背景之中。

編按:本文為中大學生會今年出版的《 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 我們在北京…… 中大學生八九民運見證》其中一節,書本有十多位當年在北京親歷其境的中大學生的見證,中大學生會會於六四晚會當晚在維園設攤位出售本書。

「六四」前前後後的事
林亦子(八九民運期間為社會學系四年級學生、現職醫生)

(一)回想

快二十五年了,一直都不敢去碰「六四」的資料。零零散散的影像、文字總會碰到一些,但每年在特定時間展現在書店當眼之處的書籍,我一直迴避著。實在是太沉重了。一直知道自己的故事就在某一個角落的。

一直遺憾著、焦慮著、放心不下一段歷史被遺忘、曲解。不能再等了,腦子裏刻印著的記憶正在慢慢流失。

「八九六四」後,我急切地留下屠殺當晚的一切細節。這段經歷被錄過見證,也寫了下來。「六四」以前的故事呢?那麼多年一直沒有動筆。

這麼多年來,維多利亞公園的六四晚會是每年盡可能參加的。即便是在外地不便參加,六四當天必會絕食24小時,並有一束小白菊花放在案頭。對於當年親歷這場運動的我,每年的節目就算多麼死板、口號又怎麼千篇一律,又有甚麼相呢?我們每一位學生畢生都背負了一個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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