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久病成醫,俾政府的屎片醫生﹝spin doctor﹞玩得多,現在居然陸續有團體和學校找我去分享被屎片的經驗。近日忙於籌備新一輪的反高戰工作,沒有時間分享更多,只說說政府在本星期六舉行的網上論壇。
話說不同的團體在一月十六日高鐵撥款得立法會通過後,都感覺要開會總結經驗。約略在網上搜尋,二月已找到以下幾個:
二月七日嶺大、城大和公共專業聯盟合辦論壇「高鐵角力:香港學懂了甚麽?」
所謂久病成醫,俾政府的屎片醫生﹝spin doctor﹞玩得多,現在居然陸續有團體和學校找我去分享被屎片的經驗。近日忙於籌備新一輪的反高戰工作,沒有時間分享更多,只說說政府在本星期六舉行的網上論壇。
話說不同的團體在一月十六日高鐵撥款得立法會通過後,都感覺要開會總結經驗。約略在網上搜尋,二月已找到以下幾個:
二月七日嶺大、城大和公共專業聯盟合辦論壇「高鐵角力:香港學懂了甚麽?」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Anna是少數自開始堅持爭取至今的居權人士。11年間,眼見不少人在運動裡進進出出,她苦笑自己還在撐著。「那還真的要看是什麼人,不是人人願意這樣撐著,都那麼多年了。以前的領袖不知往哪裡去。不過,政府也有改善,總比以前好,沒再那麼立場強硬,不理會你的,會定期半年或一年的約見居權家長。我除了行動,私底下也會去信行政長官、保安局、入境處等主要負責部門跟進,雖然不是馬上得到身份證,也沒得到什麼承諾,但總沒有拒絕,也會接受意見。不是一潭死水,有改變,只不過還會很漫長。」
今日下午一時許,紅磡馬頭圍道一楝五層高,樓齡55年的舊樓突然倒塌。截止凌晨兩時,暫時證實有三人死亡。事發後大約兩個小時,行政長官曾蔭權及發展局局長林鄭月娥到場視察,曾蔭權指,目前政府正進行「樓宇更新大行動」,並剛就「強制驗樓/驗窗」刊憲,希望能盡快推行,加強維修。林鄭月娥表示,會就五十年樓齡的樓宇進行檢查,一旦發現有危險,便會查封該楝樓宇。然而,這個「維修、驗樓」似乎是捉錯用神,據無線電視訪問工程師學會結構分部主席劉志健表示,倒塌樓宇的地舖進行裝修工程,或會對樓宇的主結構有影響,例如是主力柱受損等。這些「外來」的因素都有機會會導致樓宇倒塌,與維修或結構無關,外來因素包括在樓宇附近打樁,或者鑽挖隧道。所涉及的是城市規劃的問題,絕非單單是樓宇破落,需要維修的簡單因果。未來數年,西港島線、沙中線及廣深港高速鐵路香港段,均會穿過大段舊樓的地底,數萬居民的安全堪憂。
零五年秋天加入香港獨立媒體的編輯團隊。當時我以採訪中東新聞為主業,獨媒編輯部希望我可以帶來一些外國文章。結果與預期完全相反,外國報道愈寫愈少,反而跟其他編輯一起不斷書寫本土城市,煽風點火。本地民間報道是什麼?應該如何做和推廣?幾乎所有都是由零開始的實驗:零五年底世貿部長級會議的橫衝直撞,零六年開始以民間報道推動城市權運動﹝令inmedia被視為城市問題網站﹞,還有其他各式各樣做過但印象模糊的實踐。
文/圖:特約記者羅婉禎
圖註:居大的師生每個星期六晚都會聚在尖沙嘴鐘樓旁邊,就地開設英語班,歡迎任何人士加入,也藉此與路過的遊客及市民分享爭取居港權運動的理念和最新進展。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居港權運動踏入第十一年,是香港其中一個最重要及為人熟悉的民眾參與爭取社會改革運動。為了回顧這場運動,過去一星期,我和另一位特約記者Tim走訪了甘仔(甘浩望神父)及兩位爭取居留權人士。
提到爭取居港權運動,多數人都會想起甘仔。129終審判決紀念燭光晚會臨近,甘仔一如以往,放下在徐州和開豐的工作,趕回港投入129晚會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包括爭取居留權大學(居大)星期六晚的英語班及他每年在立法會外的靜坐請願。
甘仔可以說是一本會走動的香港社會運動史。他70年代來港,參與過70至90年代多場重要的社會運動,也見證香港的社會運動發展。他提到香港爭取居港權運動實是從80年代便展開。八十年代,港英政府收緊對內地移民的入境政策,撤消抵壘政策,對內地非法移民實行即捕即解,導致後來出現油麻地避風塘水上新娘及無證媽媽居留權爭取運動。
(本文刊於24/1/2010《明報》星期日生活 p.4,但那是我的撮要本,以下是足本版本)
前言: 推土機未進來,菜園村也許仍保得住,但669億已經倒了落海,立法會通過撥款,政府自然會和各早已中標的承建商一一簽約,即使他日不建也要賠違約金。一條與用量遠未飽和的西鐵完全重複的鐵路,即將動土,這筆重複建設的建造費、維護費和環境成本,將由所有子孫共同還債。
當然,一切結果事前已知。政府和建制派絕對沒有贏到,他們只是重複過往的暴力,等同一個殺人犯又「成功」殺人一次了,你會說他是贏了嗎?他只是進一步失了民心。
縱然知道很難影響投票結果,但我們仍是盡一切努力力挽狂瀾。我們的工作是值得記錄下來,相信會成為香港史料。縱然必敗無疑,究竟我們仍怎樣盡力擴展運動的成果?你說這是歇斯底里又好,最後輓歌又好,以下只是我的角度,大聯盟其他成員如果也寫後記,那便能拼湊成一幅完整的圖畫。
也許,一般人記錄的都是1月15至16日的兩天集會,但對我來說,抗爭始於1月8日泛民成功拉布,那為我們增加了七天難得的時間。而在這七天,我可說是施展了平生的絕技,就如朱凱迪所言,這幾天的工作某程度是多麼精彩,不希望如此快速通過撥款戛然而止。
近日,社會對「八十後」現象討論熱烈,多數論者皆以八十年代初至今的政治和社會背景作解釋,有的說是銀髮族戀棧權位,年青一輩苦無上位機會;有的說是經歷八九六四、九七回歸等政治焦慮;有的說大學學位再不是安穩生活的保證,使人憧憬幻滅;有說貧富差距日增,社會流動日減;有說樓價高昂,置業無門;更有論者不忘以長輩口吻,指出今日之年輕人在相對富裕的環境下成長,動輒怨天尤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表現。
社會事件的意義,不單決定於組織者與參與者,還在於人們的詮釋,「反高鐵」運動是個很好的例子。
呂大樂在一月十九日的《信報》中指,「反高鐵」的圍堵行動不是和平抗爭,是衝擊立法會,違反「議會民主的規範和倫理」。這樣的描述與判斷呼應不少媒體的影像畫面,讀起來似乎順理成章。這樣的詮釋如果是出現在報章社評,我是見怪不怪的,反正部分媒體的公信力已江河日下,但出自本地重要學者兼泛民人士呂大樂的筆下,其意義非凡,讀後實在感到有需要認真指出呂大的錯誤,包括事實上、概念上與邏輯上的錯誤,因為,它們不是偶然的,而是非常系統地出現,嚴重扭曲香港的政治討論空間。
針對官員及保皇派
首先,呂的錯誤不在於他自認的「保守」,保守也可以基於事實,可以概念清晰一致,合乎邏輯。呂在文章中沒有說明,示威者違反的「議會民主的規範和倫理」是什麼。一群自始至終皆在議會之外的群眾,到底如何違反議會的規範與倫理?除了一次旁聽席上喊口號,短暫打斷了會議一陣子外,議會的討論與表決沒有被打斷過;除了落在黃宜弘頭上的膠樽外,沒有議員與官員被襲。事實上,連那個「神奇膠樽」到底是誰擲的,也存有爭議,有現場參與者在電台節目上指控是便衣警察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