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政府在2004年推出「全港性系統評估」(TSA),教協於今年3至4月進行問卷調查,結果顯示高達8成認為TSA令教師壓力嚴重、7成認為學生壓力嚴重,學生為應付TSA,需要補課、做補充練習額外操練,另有約65%老師反對繼續推行TSA。教協呼籲教育局盡快廢除TSA,以減低師生不必要的壓力。教育局回應表示,有不少學校認同TSA的重要性,認為應予以保留。
65%老師反對續推TSA
「全港性系統評估」(TSA)在2004年推出,小三、小六及中三學生,要考核中、英、數三科,用作評估學生能力。教協於2011和2013年分別進行的兩次調查中顯示,TSA已變成會對小學生造成巨大壓力的「高風險評估」,教育局後來於2014年4月實施優化措施。
於優化措施實施的一年後,教協於今年3至4月進行調查,訪問了139名小學課程發展主任及1,916名小學中、英、數科任老師,約70%教師認為TSA影響日常教學,學生必須操練才能應付試卷要求;約60%教師認為TSA優化措施無助減少補課及操練;認為學生壓力嚴重的高達73%,認為教師壓力嚴重的更高達80%。總體而言,對於去年實施的「優化措施」,超過60%教師認為無助減輕師生壓力,約65%老師反對繼續推行TSA 。
(獨媒特約報導)湯家驊今日宣佈退出公民黨及辭去立法會議員職務,公民黨主席余若薇指,非常尊重湯家驊的個人決定,亦感到非常可惜,對他今日的決定不感到意外。公民黨會與其他泛民主派商討補選事宜,並會積極考慮派出年青黨員出選,但要待黨內遴選機制決定人選。是次補選關係泛民於分組點票的否決權,人民力量陳偉業希望派出重量級人物參選,否則是「自掘墳墓」。工聯會黃國健指,建制派亦需要時間作出協調。民建聯主席李慧琼則指,該黨會爭取派人出選。
另看:
〈湯家驊退出公民黨 辭任立法會議員〉
「目標相同,都是戰友」
余若薇指,公民黨2012年支持湯家驊參選,以為他會完成一屆任期,對於湯家驊今日突然辭職,感到非常抱歉,向支持公民黨的選民表示歉意。
余若薇湯家驊在2009年、2010年、2012年、及去年8月31日後都提過退黨,因此對他今日的決定不感到意外。余若薇感謝2006年創黨以來,湯家驊的付出和努力,希望未來日子,公民黨和湯家驊繼續各自為民主運動努力,雙方都沒有偏離對民主、法治、核心價值的堅持,這點在政改投票上可以看到。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議員湯家驊今日宣佈退出公民黨,他在今早向公民黨成員發信,表示在2009年已感到公民黨和創黨時的理念日漸偏離,決定退黨,希望黨員能尊重及了解。他於下午召開記者會,宣佈也辭去立法會議員職務,將在10月1日生效。他指只是「退黨、退議會,不是退政壇」,今日是最好的時機,新成立的智庫「民主思路」也可在推動民主路上出一分力,鼓勵青年人參政。他在記者會上向支持者鞠躬道歉,並數度哽咽落淚。
湯家驊辭職意味立法會將會就新界東選區空出一席進行補選,若建制派成功贏取此議席,將令泛民失去分組點票的否決權。湯家驊稱,相信若公民黨楊岳橋參選,會比參加2016年立法會全面選舉有更大勝算。
在議會起不到任何作用
湯家驊指今早向大會及內會主席遞交辭職通知,會完成本立法年度的任期,將在10月1日生效。湯指11年的議會工作,已盡最大力量,但得不到甚麼結果,向一直支持他的人鞠躬道歉,並表示日後會在其他崗位上為民主出力。
他表示自己已在議會起不到任何作用,令他非常失望,而參選時因為用公民黨名義參選,只退黨不辭去立法會議員職務的話是不公義的做法,而公民黨能在補選中重奪該席的話,是「無拖無欠」。
想不到踏進後政改時代特區政府首個開展的議題,就是立即全速啟動洪水橋最後階段的發展諮詢,與及在行會通過新界東北規劃的「土地問題」。在這個土地割據及吞併邊界的時代,往往被政府開刀的新界非原居民村,竟與現時港人的命途何等相似:可預視到當中的非原居民社群,不出十年內將難逃連根拔起的滅絕浩劫。
究竟新界非原居民是什麼的社群? 為何他們會被開刀?以我在新界多年研究及倡議過程的觀察,可理解他們大都是戰後走難來港的移民,有異於當時南來的資本家先來市區置房設廠過活,他們一跨過深圳河就在新界這片土地停留下來,僅僅為著生存的理由租地耕作,散落於原居民圍村旁的農地聚居,許多都形成了「一屋一田」的特殊聚落地理佈局,又叫「散村」。先以為暫住一時,臨田建屋,然後一住下,就住了兩三代過半世紀。
而八十年代後他們建造的「耕寮」,大都被官方永久地認定為「臨時寮屋」,被徵稅之餘又不被確認他們的居住權,現則順理成章成為政府在土地開發時可以「最低成本」開刀的對象。經歷近數十年的地產利益瘋狂囤地、新界鄉郊規劃淪陷及原居民丁屋霸權的浪潮,新界約百多條非原居民村的水土、社區及生活功能已受嚴重破壞,有的被收地滅村、有的社區支離破碎、有的則仍能在變遷中努力保留著社群既有生活方式。
【紐約時報5月13日報導】青島大學附屬醫院研究人員張北川正搜集中國「同直婚姻」(同性戀者與異性戀者結婚)的故事。大部分的故事都涉及了瞞騙,偶爾還夾雜着暴力和各種藉性接觸傳播的疾病。可是,張北川在上星期的電郵訪問中表示,他懷疑這些瞞騙,以及隨之而來的心理和身理上的痛苦,正逐漸減少。
「有一位我跟進了兩年的女士,她的女兒是知道父母婚姻的實情。這個月,她告訴我,這位唸高中的女兒與父親對質。」張北川寫道:「那名女兒向父親說:『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傷害我媽。我一點也不歧視同性戀者,但像你這種人結婚去傷害別人,真的很卑鄙。』」
張北川認為這種公然的討論代表著至少在年輕一輩間,「中國正發生巨大的變化。」
據估計,中國的「同直婚姻」牽涉約四千萬人。很多針對「同直婚姻」的研究都把重心放在「直女」上。她們在不知情下嫁給男同志,因而視自己為受害者。不過,中國的研究人員也開始將焦點擴展至性別的另一面:娶了女同志的「直男」。
在中國,嫁給男同志的「直女」被稱為「同妻」;娶了女同志的「直男」被稱為「同夫」。
過去三年,由哈爾濱工業大學社會學家唐魁玉所領導的研究圑隊發表了約十篇與「同直婚姻」有關的論文。在去年十二月,唐魁玉和他的學生聯同大學另一位研究人員于慧,發表了一篇鮮有的論文,把「同直婚姻」的討論擴展至「同夫」。
狗不同豬!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
類似的論述,都是訴諸「狗」這個物種的特性,包括易被馴服,易與人類建立感情等等,甚至搬出人類學的理論——有人類學者指出犬類(狼、狗)是在新石器時代被人類用肉餵食的方式馴服、失去了狂野的獸性。不受馴服的則被殺死,讓「接受馴服」基因得以一代傳一代,成為人類的夥伴,幫助打獵等等。
但請注意一點,以上所有理論都只是研究狗與人之間的關系可以有多麼密切,都只是從「側面」的角度,甚至煽情地搬出甚麼「狗狗在天堂說的話」,將吃狗肉的人妖魔化,將狗肉定性為不道德。然而,卻沒有正面回答到當中所涉及的道德問題,也沒有清楚說明所用的道德標準。即「為甚麼所有人都不應該吃狗肉?」的因由。
無可否認,把狗當為朋友、夥伴的人,固然不會吃狗肉,如同我們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吃人肉一樣。但對於不把狗當為朋友、夥伴的人,為甚麼他們要跟著這些標準呢?筆者認為社會大眾、以至政府,根本沒有監管公民的飲食習慣的權利,甚至有點用主流價值「冷虐待」其他價值觀的意圖。
本篇文章並沒有時效性。
一切源於《國定地理雜誌》於數個月前刊登的一篇名為《貴金屬的代價》的文章。
事源數月前看到一篇文章,原本以為可藉此重新檢視非洲這個地方,或許可讓大家重新思考全球化與勞興分工下,世界不平等背後的結構原因。然卻失望地發現,那又是《國家地理雜誌》既有的套路。
結果,又是另一篇西方的消毒劑。
一篇《國家地理雜誌》採訪非洲衝突時的套路
文中以一名在吉普車中的記者,被幾名從樹蕞跳出來童兵用槍指嚇,並在給予他們香煙後獲得安全,作為採訪報導的開始。
文中依次進入對路段上所見的描述,然後是記者藉著看沿路風境時產生的個人感觸。接著是記者憶述/採訪某個長老的對白,內容大概是「我們這裡的仗打不完」、「雖然我們的黃金很多,但是…」。最後上半部分以記者被叛軍將領抓住,下場不明作為上半的終結。此「吊癮」部分亦成為下半部的引子。
(獨媒特約報導)調景嶺普賢佛院星期三(6月16日)早上遭政府突襲清場,佛院負責人劉建國自焚抗議逼遷。佛院負責人家屬今日(6月21日)在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及區議員方國珊陪同下開記者會,強烈譴責政府逼遷佛院手法粗暴無理,妄顧歷史文化保育。劉建國女兒劉芷琳和兄長劉建民夫婦皆有出席,憶述事發經過及講述事件目前發展。張超雄直斥當局的收地手段是「當人係恐怖份子咁對待」。
劉建國女兒解釋自焚緣由
劉芷琳簡述劉建國目前的身體狀況,指他左手受傷嚴重,日前已進行植皮手術。但今日因傷口突然滲血而無法出席,劉芷琳代父親多謝各方關心。她指自己沒有想過父親會自焚,她更一度哽咽,解釋指當時父親目睹政府收地,束手無策;又因為父親於九六年舊調景嶺村拆遷抗爭時曾誤傷他人,一直心懷愧疚,故寧願傷害自己,自焚是唯一抗議方式。
收地過程野蠻 收地人員沒表明身份
文/林深
那些被拋棄的、沉默的人們,醞釀著改變一切的力量。
——題記
為環衛工人送溫暖的行動越發的五花八門,尤其近段時間,「請環衛工人吃飯」的口號被多個城市的飯店打響,並通過新聞媒體的報導進入公眾視野,由此引發社會對環衛工人群體的關注,媒體借此或深或淺地挖掘與曝光環衛工人艱難的生活狀況與惡劣的工作條件。也能夠看到,某些記者深入送溫暖活動的現場,跟蹤環衛工人,進行深入觀察,揭露個別行動的虛假性,並指出這些環衛工人的處境並無法通過這些管道獲得根本的改善。不論深淺,這些有關環衛工的報導都成功地博得了社會的同情與歎息。
生活在城市化高速發展時代的人們,習慣了迅速擴寬的街道與整潔便民的公共設施,而環衛工人不體面的生活顯得與一切格格不入,他們的命運輕易地勾起城市的良心,商家、政府的公益口號打得響亮,仿佛幾次大張旗鼓的送溫暖活動就真正地溫暖了環衛工人的心,也成功地呼籲了社會對這個弱勢群體的關注。是的,這麼多年來環衛工人就是這樣被塑造成默默付出、忍辱負重的形象,被動地接受著社會的同情與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