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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今週,獨媒一行四人應邀到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參與「亞洲中文新媒體研討會:新媒體對民主、社運及新聞行業的影響與衝擊」,主辦單位是 Malaysiakini.com。

記得第一次接觸 Malaysiakini 的創辦人 Steve Gan 是在零五年,當時他在香港的國際特赦亞洲分會介紹馬來西亞的人權與媒體狀況。零五年底,獨媒借世貿部長級會議,也請他們來香港參加「新媒體與社會改革」的會議。當時,他們剛開始了Malaysiakini 的中文版──「當今大馬」。

Malaysiakini

零六年,Malaysiakini 的團隊大概有廿多人,現在已增加至七十多人,網站有中、英、馬來文和印地語版本。除了傳統的編採外,還有公民記者社區新聞培訓中心、多媒體製作部、技術發展與推廣的部門。最近,他們正準備一個新項目,叫 Kini.TV的互動電視,讓讀者可以在家裡的高清電視,收看他們的視頻和網頁。

中國新舊媒體的互動:兩件近日大事

圖片說明:此圖為鍾如九被帶時求救的照片,在新浪微博廣泛流傳。

宜黃事件

過去幾年,拆遷事件一直成為媒體焦點。去年的唐福珍自焚案,更引起全國轟動,今年,則以「宜黃事件」為標誌性事件。

9月10日,江西省撫州市宜黃縣發生拆遷人員與群眾的嚴重衝突,被拆遷的鍾家中的鍾如琴(女兒)、羅志鳯(母親)、葉忠誠(大伯)三人自焚燒傷。兩天後,宜黃縣政府卻向外發佈,指拆遷戶是「不慎燒傷」。究竟實情如何,不少媒體卻遭限制報導相關事件。9月16日,鍾家的女兒鍾如翠及鍾如九,打算坐飛機到北京上訪,卻遭宜黃縣委書記邱建國帶來的幾十多人(當中不少有參與當日拆遷)抓住,不許上機,她們在拉扯間退到女廁,與縣政府人員對峙。

在過程中,兩姐妹嘗試聯絡記者,在8時至11時,《鳳凰周刊》記者鄧飛在微博直播這場「女廁攻防戰」,共發了20多條微博,一時間引來大量網民圍觀,獲得大量轉發及轉貼到其他網上地方:

08:57【昌北機場直播一】被縣委書記帶隊的40多名官員圍住……航班耽擱,鐘九妹心力交瘁剛才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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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澳-藍田隧道系列:凝聚社區力量

圖說:9月30日晚居民討論會中,李華明在場表示,可不分黨派合作,關注隧道工程。他旁邊是本邨區議員黎樹濠

自6月22日得悉本邨修建公路,向現有的權力機制如區議員、立法會議員、互助委員會(互委會)、屋邨管理公司等求助,作為解決「民生」的首選。若單單以普通居民身份寫信要求土木工程拓展署(土拓署)到油麗邨舉行諮詢會,根本機會渺茫。本來只有陶君行區議員為我們寫信給發展局長和土拓署長,要求延長諮詢,以及得到梁家傑議員辦事處的會面。想不到因為剛過去的諮詢日反應熱烈,最終吸引更多黨派加入協助。本邨愈來愈熱鬧,歸根究底還是靠居民(人民)的力量。

向誰求助?

廿年人事規劃欠奉 民間自組平台要求政府承擔社福責任

A tale of two cities, here and now

今天,十月一日,這邊廂,灣仔金紫荊廣場有數以百計的遊客、官員和賓客觀看國慶升旗。特首曾蔭權致詞時,強調香港應發揮國際金融中心的優勢,推動人民幣區域化及國際化,提升競爭力及配合國家的「十二‧五」規劃,促進國家經濟發展。

那邊廂,在荃灣一家社區中心,約一百位社會服務使用者、從業員、社工學生、學者、工會和民間團體等,舉行記者招待會,宣佈成立「關注社會福利規劃平台」(下稱「平台」),參與並見證「福利規劃」的旗幟豎立,要求政府承擔社會福利規劃的責任。

沒有規劃可言的諮詢文件

對上一次政府發表長遠福利政策的文件,已是1991年的《跨越九十年代-—香港社會福利白皮書》,自此之後,除了1999年的檢討外,就要等到今年四月才有新一份的《香港社會福利的長遠規劃──諮詢文件》。然而,諮詢文件一出籠,便換來社福界別的抨擊。

平台成員在今天記招,力陳缺乏規劃的後果。城市大學社會工作系副教授甘炳光指出,沒有規劃,政策實施與否只靠長官意志,基層市民以至所有持份者也難以參與決策,社會服務機構也只能開展短期服務,缺乏方向。

以前的諮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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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紫田村的一角

本星期的感覺是,為什麼像是處身於一個壓迫處處的地方?

朱江瑋:一個懷抱社會主義理想的平凡人-評《就是一場馬拉松》

  十年前的我,剛大學畢業,滿懷理想主義,一心希望投身革命事業,雖死無憾。雖然受身邊朋友影響,時刻警惕著個人英雄主義,但是無可否認,心裡仍不時憧憬著能夠改變社會;至少,能在社會變革裡,殘留一點屬於我的碎屑,於願足矣。

  十年過去,社會未有半分改動,運動的形勢沒有進展,基層民眾的處境更差。夜闌人靜時,總會自問,走下去,社會主義真的會實現嗎?

  我很喜歡看自傳,尤其是曾投身革命的先烈。看《雙山》、《鄭超鏻》,想像當時處境,以及面對的革命形勢,總令我神往,更不用說《馬克思》、《托洛斯基》等等。他們經歷的那個革命年代,如果有時光機的話,我會毫不遲疑投進去。

  我(們)都是凡人。──最近與阿蘇,因著街工內部問題,爭執得面紅耳赤的時候,最後總會相視而笑,然後,不約而同地說出這一句:我們沒有能力,亦不能期望,能夠解決所有問題,更不能幻想,明天革命就會降臨。我們能夠做的,只有堅守崗位。堅持我們認為對的,並且無怨無悔。

  看完《就是一場馬拉松》後,心理狀況平衡了一點。十年,只是一個很短的時間,還有很多先行者,梁耀忠是其一,亦相信是當中最悶的一個。

先保保釣,再保中國次主權

近日,「保釣」又起波瀾。不過,嚴格來說,這場中日外交風波,是環繞船隻碰撞而發生,「保釣人士」營救被日方扣押的中國人,與中國人的「保 釣」毫無關係,倒反是日方派了軍艦保衛了他們認定的「國土」釣魚台,中國人不滿,然後有「反保釣」——反對日本人的「保釣」。

無論日方懸崖勒馬放人,是因為受到中國壓力, 還是自覺理虧,明白不過的事實就是,日方軍艦已經一如既往,在釣魚台列島行使了他們的主權,只有中國一方面言語上不予承認。從「不承認對方的主權」,到 「我方行使主權」,相距何止十萬八千里?中國人「民間保釣」搞了這麼多年,最多只是去游泳、登島、釣魚以「宣示主權」,日本人卻已一而再,再而三在釣魚台 「行使主權」,這場主權之爭的結果,是不是早已寫在牆上?

如果大家認為,對某地聲稱擁有主權的國家,其主權的體現可以只及於口頭,那便無話可說,但觀乎中國對於「主權」問題「執著」的歷史,以及長久以來在 香港、台灣及西藏議題上一直擺出的高姿態,都往往使我們身邊一些人,以為中共在「主權不可分割」的原則面前,真的永遠會寸土不讓。

紫田村系列:紫田村收地記

紫田村村民在今年八月及九月九日,成功阻擋了政府兩次的收地行動。上週,紫田村村民的司法覆核的申請敗訴,昨日亦申請禁制令失敗。法律渠道不通,注定紫田村村民今日難逃被清場。上次九月九日的清場行動,劉皇發到場調停,今日他當然不在,剛巧在台灣參加「香港區議會主席」訪問團團長。《明報》的即時新聞,幾乎照抄政府新聞處的新聞稿,說「由於得到紫田村村民普遍的理解和合作,政府今日成功收回屯門第54區第2號地盤。 在近200名地政總署及警務人員大軍壓境之下,你還可以不「理解」及「合作」嗎?

文:早安

今天(27.9.2010),「街工」的「新來港婦女權益組」聯同「關綜聯」、「同根社」、「女工會」及「婦女貧窮關注會」約見勞福局局長張建宗,表達我們對照顧者權益的訴求。我們一行四十多五十人,到達政府總部後,一直等待。保安說,暫不可放行;然後,莫宜端表示,「不是說好二十人的嗎?為何來多了一倍?我們的會議室容納不了這麼多人……。」都是廢話。我們沒理由不堅持,然後她說,要逐一登記與會者的姓名和身分證號碼。擾攘一輪,最後點人數進場了事。

到達會議室後,張建宗說,「你們早點告訴我人數嘛,可以為大家安排去立法會,那兒容納一百人也不成問題。」那個當然囉,政府怎會沒有地方容納一百人?容不下我們的,正是張局長與一眾高官們。在約會期間,對方強硬表示是次會議只有不多於20人的名額,請團體自行安排。作為團體,為了讓局長聽得見更多基層市民的聲音,我們又怎可能依從指示,每團體瓜分4個名額?

民主女神像妥善安置了嗎?

日前中大學生會會長黎恩灝向中大全體師生及校友發表公開信,題為:「中大人的驕傲: 給中大人的家書」。我身為中大校友,閱畢全信,不禁汗顏。與其說這是一封叫中大人引以為榮的家書,倒不如說是感激皇恩浩蕩,對沈祖堯校長批准民主女神像落戶中大的感謝信,及學生會會長對民主女神像成功落戶中大的慶功演講辭。

公開信只在末段表示「如果校方與同學對神像的安排和方案在商議過程中仍存在重大分歧,我們相信全民公投是一個出路」,卻由始至終沒有提及中大校方及學生之間究竟有甚麼重大分歧,當然也沒有陳述把民主女神像安放「文化廣場」或火車站廣場之間的利弊,更沒有重申學生會的立場(除非「公投是出路」就算是一種形式主義上的立場的話)。如此關鍵的問題,整封信幾乎隻字不提,卻花大篇幅去講述火車站廣場與民主女神像如何結合得天衣無鏠,看來這是讓學生會會長最感驕傲的事了。要不是看過新聞報導,還真會以為民女已經找到好歸宿,中大人和市民可以齊齊慶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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