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義既事就要企出黎,呢個係關乎自身利益。」
「我是義無反顧的,做呢d事,就預左有壓力,你唔相信我唔緊要,你十年後睇我啦,我都希望十年後我係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這些說話,並不是黃毓民說的,而是出自一位柔道教練黃柱光的口中。
黃柱光,香港柔道學會創辦人,八十年代多次入選港隊。1984年,漢城奧運,他原本有機會代表香港出戰,但代表資格卻落在別人的手中。從此,黃柱光便走上這條「義無反顧」的道路。
「唔公義既事就要企出黎,呢個係關乎自身利益。」
「我是義無反顧的,做呢d事,就預左有壓力,你唔相信我唔緊要,你十年後睇我啦,我都希望十年後我係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這些說話,並不是黃毓民說的,而是出自一位柔道教練黃柱光的口中。
黃柱光,香港柔道學會創辦人,八十年代多次入選港隊。1984年,漢城奧運,他原本有機會代表香港出戰,但代表資格卻落在別人的手中。從此,黃柱光便走上這條「義無反顧」的道路。
編按﹕兩年前,中文大學將榮譽法學博士學位,頒授予董建華,同學及校友的抗議,引起激烈的爭論。今年,中大將這個兩年前授予董伯的同一學位,頒授予政務司司長唐英年。唐司長出身自由黨,曾參選功能界別,加入政府以來,予人最深印象的是硬銷銷售稅、「條條fing」事件及最近的「加劇社會問題」youtube片段。其領銜的政改文件,翻叮零五方案。得授博士學位,除了是從「參選下屆特首改善形象」這一角度外,別無其他。中大學生會已成立facebook群組,收集抗議。作者畢業於中大,把獲知唐英年得授博士的感受娓娓道來。
看了近日的港聞,得知五區總辭導致泛民分裂,繼而前民主黨主席李柱銘今天高呼要「勒住」總辭。一時間,彷彿香港的政治文化又回到「大佬文化」--誰都要聽聽民主之父的說法(縱然其說法是如何前後矛盾!)。
接著,又看到李祖喬在其xanga的文章(http://lichokiu.wordpress.com/)論及社會科學圈內「政政人 VS 文化研究人」與「第二代香港人 VS 第四代香港人」對不同政治策略(「議會內 VS 議會外」及「妥協 VS 激進」)的取態。我個人很認同李祖喬的分析,現時香港的政治文化不單有世代衝突,就連社會科學圈內亦有分裂。突然間,令我想到的,是羅永生所說的「勾結式殖民主義」。
然而,縱然我們現在談的無論是2012、2017,抑或是2020 的方案和策略,彷彿大家都持著十分長遠的眼光來審時度世。但其實各家所談的,歸根究底,都只是政治體制的安排。這種只顧政治體制的論爭,以及其觀點。恕我直言,其實是十分短視和膚淺的。有見及此,我想在這篇短文中提出初歩的長遠分析,以及把「階級」的角度重新帶回香港政治鬥爭的討論中,望能疏理出一套較有深度的政治分析。
最近,文化界再一次集結起來發聲,「向高鐵說不」。以文化之名,向不公義的事物發聲,在香港社會已逐漸變得重要。
去年,一句「向西九說不」,前進進戲劇工作坊的作品《哈奈馬仙》曾經掀起了熱烈討論。文化政策研究者梁寶山說:「我的一些社運朋友看《哈奈馬仙》看得很開心過癮,覺得好像很批判,終於看到劇場裏有人進行這樣的思考。」事隔一年,被指為《哈奈馬仙》第二集的《賣飛佛時代》將於本星期五上演,在反高鐵大遊行前夕,更突出了議題的迫切性。陳炳釗(《哈奈馬仙》編劇及《賣飛佛時代》編導)的創作視點,從上次一個滿帶焦慮的劇場工作者,轉移到一個滿帶疑惑的設計師身上,繼續向文化產業拋出問號,所呈現的時代背景卻比前作更為清晰──後沙士的香港和內地更緊密的香港。在戲碼正式上演之前,一直積極參與社會行動和文化研究的「文藝勞動者」梁寶山,與《賣飛佛時代》編導陳炳釗,進行了一次對話,就《賣飛佛》一劇的議題、當下藝術界、創意的出路,以及身處「文化轉向中」的年青一代的狀況,提出了彼此的理解。
日期:2009年11月9日(星期一)
地點:前進進辦公室
時間:下午3時至5時
對談:陳炳釗(陳)
梁寶山(梁)
整理:陳冠而
(圖片引自:http://www.flickr.com/photos/tapps/ / CC BY-NC-SA 2.0)
看著手上的單張,我口吐白沫:溫哥華結婚套餐,原價38888,特價23888。單張設計很粉很肉麻,照片是婚紗新娘S形站姿,低頭凝望花束發出詭譎的笑容。我以為自己走錯路,去了中正/台灣民主紀念堂旁的愛國東路婚紗街,每次經過那裡都要低頭喃喃念金剛經,免得被嚇個魂飛魄散的那條猛鬼街,那些新娘新郎的化妝、「甫士」和面部表情可不是開玩笑的。直至不斷受台上兩位主持人甚為hyper的噪音轟炸,才確認,這裡不是台北,是修頓球場,香港同志遊行2009的集合處。
呂大樂提及「實證」,方志恒的<政制向前走,需要沉默大多數>,則引用「科學化」的民調描述香港的「政治地形」,以論證香港人對「激進」路線並不支持,因此,補選公投缺乏群眾基礎。這讓我想起五、六十年代德國著名的實證主義論爭,參與者包括阿多諾(Theodor Adorno)、波柏(Karl Popper)、哈伯瑪斯(Jurgen Habermas)等。有這樣的爭論在前,呂與方兩位社會科學中人竟然可以這樣自在地大談「實證」,真令人大開眼界(我甚至懷疑兩位亦曾讀過這場爭論的文章)。
而且,批判及分析兩位的論述更有多一層的學術及政治價值,因為,這兩位新力量網絡成員打造一種「實證主義」,去服務新建制力量,跟阿多諾(Theodore Adorno)當日所批判的,形成有趣的對比。
政府本周開展了就香港電台及公共廣播的公開諮詢,周四立法會舉行的公聽會,吸引不少社會團體、學者、政黨到場發表意見。明明當年黃應士的《公共廣播服務檢討委員會報告》關注整個公共廣播的問題,此名為《香港電台:履行公共廣播機構的新使命》的諮詢,卻一早假定了港台作為唯一公共廣播機構。你自己都已經閉門造車,覺得港台與公共廣播不可分割了,如此諮詢,還有什麼好問?
在場發言人士幾乎一致狠批政府以政府部門做「獨立」公共廣播是混淆視聽,是違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提出公共廣播必需具備獨立性,不受政治干預的原則。而政府方面,以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副局長蘇錦樑為首的官員,固然是一如以往地你有你問我有我答,胡混敷衍,意料中事。
民間反對聲音明確,政府漠視民意的立場亦然。既然如此,此公聽會似乎乏味無比,但聽下去又不盡然。民建聯一眾議員保皇至上,人所共知,尤其是蘇錦樑乃民建聯前副主席,為自己友護航順理成章。在此我嘗試以周四的會議作例,歸納出民建聯英勇護主的三大策略。
編按: 《鐵怒沿線》在社運電影節中的放映已完成,未看又想看的朋友,可與社運電影節 [email protected]聯絡安排放映。院校的朋友尤其應該組織放映會,讓更多人知道菜園村的故事呢。
3 激烈抗爭,因為熱愛家園
《鐵怒沿線》是關於菜園村保留運動的紀錄片,拍攝與剪接者是菜園村支援組與影行者的參與者陳彦楷。拍攝日期由今年八月後開始,直至首映前(十一月十四日)數週。
編按:一批以「新力量網絡」牌頭為首的學者(張柄良、呂大樂、葉健民、方志恒等)於政改前後連續幾天撰文,指雖然大部份香港市民支持民主,但支持「激烈抗爭」者則屬少數,故回應政改態度應盡量跟中央建立互信關係方為理性。文章一出即惹來批評,先高教界學者呂四娘把呂的文字「循環再用」後變成另一篇指政改討論不應交予「代理人」手上的生鬼文章。再有本文作者狠批新力量網絡學者,有意令香港市民缺席於政改討論。正當各勢力正在留意下屆特首「跑馬仔」,大家不要走漏眼「新力量網絡」集團在做什麼。
片段:高等教育界學者辭退選舉委員會職務抗議政改方案2009 (片段由編輯所加)
我本來對所謂「變相公投」不是很熱情,但也說不上反對。不過,我越來越看不過眼一些政治評論員質疑公投的口吻與論據,特別是呂大樂這一篇(《向市民負責的政治反對派》《明報》 2009-11-18)。
現實政治之不同於一個牌局,在於並不是每一回不同政治勢力之間的你來我往都只在於作勢、叫價。以博弈形式進行的政治交換只適用於某些狀况,到了重要關頭或觸及重要的利益或考慮的時候,參與其中的有關方面不再會無止境的叫價回價,而是總有關鍵的一刻, 「醜婦終須見家翁」,底牌是要翻開來見人的。現實政治說到底是關於權力與實力,底牌(群眾支持)是基本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