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為要回父母家吃飯,無法寫2.15「反保守基督教派霸權」/「反右基霸權」的民間報導,相對 sidekick 的 twitter 即時報導,這報導遲了一整天,但作為事件的反思,也是很好的習作。
這場遊行,真的是網絡大事件,正如林輝所說,有別於一般的遊行,這次遊行的組合是嶄新的,有7、8成的臉孔不相熟。
網絡的幾個核心
昨晚因為要回父母家吃飯,無法寫2.15「反保守基督教派霸權」/「反右基霸權」的民間報導,相對 sidekick 的 twitter 即時報導,這報導遲了一整天,但作為事件的反思,也是很好的習作。
這場遊行,真的是網絡大事件,正如林輝所說,有別於一般的遊行,這次遊行的組合是嶄新的,有7、8成的臉孔不相熟。
網絡的幾個核心
(作者按:原文是台灣聯合文學的約稿,不過聯文還是沒有登出最後一句附註)
近年不知怎的常有友人向我講述戀愛問題;晚上的收音機裡,節目主持人在「輔導」那些「失戀人」;當然,還少不了電視裡天天愛到大吵大嚷的愛情……
聽著聽著,不禁要問:「唉,這到底與愛情有什麼關係呢?」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那堆問題,根本與愛情無關,就別冤枉了愛情吧。
「我點樣(如何)食得住佢(他)?」
這是常聽到關於戀愛的問題之一。廣東話用這「食」字用得傳神,一方面表達到「食色性也」之基本慾望;另一方面,其意義的光譜由「克制」、「整治」、「調教」,以至「獨佔」、「管治」或「控制」都解得通,端看上文下理。
不過,無論是那項意思,都只是在談論不同程度的「主奴關係」。然而,談戀愛的目標,應該不是找個奴隸吧?問題是,為何「食不住」戀人的人會感到強烈的焦慮?更重要的是,為何大家有這種「要去食住」的衝動和焦慮?
「安全感」?
答案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複雜:「安全感」囉。
從那些佔了流行歌壇應該至少有八成的戀曲來看,戀愛應已侵佔了現代精神生活的很大部份。這裡有四個一系列的問題:
一)為何在精神生活的層面,許多人嚴重缺乏「安全感」?
圖片﹕中大校園發展處發佈的教學酒店設計圖
中大教學酒店於本月11日正式開始試業,今日各大報章都刊出了酒店方面提供的新聞稿式報導。然這項策劃於李國章年代,成事於劉遵義年代的項目,先是中大以私下協約方式與新世界合作,後是地政署低價批地,有關酒店利益分成及營運條款,又是疑問處處,徹頭徹尾是一筆「迪士尼式」的糊塗賬。
文前,大家先學學普通話:草﹣﹣泥﹣﹣馬打敗河﹣﹣蟹。
年廿八前後(一月五日),中國政府,透過互聯網違法和不良信息舉報中心,展開了反低俗的網絡大掃除,公佈了第一批名單(一共十九家),包括主要的搜索網站:google, baidu, sina, sohu 和大型的論壇及入門網站:網易和天涯等。
後天是由 facebook 組群,「香港反保守基督教派霸權」運動遊行的日子,互聯網上,大家都在估會有多少人出席。究竟沒有傳統非政府組織支持的網絡動員,能動員出多少人?
不太成功的經驗
其實這些遊行其中一個組織者也接觸過我,問獨媒是否能參與組織動員,但一則我們過去的遊行示威,大部份都是以幾個人的「市民」名義發起,只有參與立會淫審諮詢(因為是業界)才以網站名義;二則是我個人對這次遊行的時機抱有疑惑,所以一直在旁觀。
上周四於住所信箱接獲此宣傳單張 (見附件)。家住土瓜灣,而據知中九龍幹線是一條連接油麻地跟官塘的地底隧道,不知與土瓜灣有何相關,矇查查下報名參加了是次公眾論壇。
編按:昨日傍晚路經中文大學百萬大道的烽火台,有約十人聚集,上前見到一幅很大的半身相片,眾人都顯得很疲乏。在場的中大員工總會代表說,一名油漆工人上月底在中大開工時不慎從高空墮地身故,但至今判頭和老闆中大都不肯負起責任,家屬連殮葬費都要自己負擔,對未來生活感到十分徬徨。他們自四點多已一直在烽火台前以大聲公嗌咪及派傳單,但中大校方直至天黑也不願和家屬討論。
幾位關切事情的中大同學和校友,將事件的來龍去脈簡單說明如下,要求判頭和中大協助工友家屬,不得卸責。
現時最新消息(2009年2月11日):中大校方在過了限期後,即今日2月11日的五點多,才答應給予家屬恩恤金, 但仍未肯承認責任, 現在正等待中大同學的進一步消息。
刪節版刊今期《文化現場》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周末工廠區,充塞着排隊搭車立、熙來攘往的行人。是獵奇也好、是睇樓也好、是看門道的內行也好......四天開放日,吸引共八千人次─藝術發展局大概是欠了近兩年的幕後工臣PEP一個藝術推廣獎。但除了節節上升的工作室與觀眾數字,證明廠廈藝術區方興未爻之餘,伙炭第一代(2000/01年遷入並舉行半公開活動)獨具慧眼,成功創出/加入世界大潮之外,伙炭還有什麼?近年旁觀伙炭,每次都替藝術家朋友捏一把汗。藝術點石成立,火炭區樓市逆市向上(以殘舊的華聯為例,一千尺單位月租六千多元,售價升至一百萬上下),能者加入炒買/賣,豪裝、三連或全層單位有之;弱者唯有逐水草而遷,被業主加租、轉手迫遷,每年在開放日之後為最。文化經濟之捨本逐末,藝術家功成身退─要是高地價政策的資本主義生活方式不變─只是遲早的事。大局已定,藝術家無心革命尤可,但如果也無心藝術,徒辜負了產業轉型的罅隙時機。
當然,要評說伙炭而不像業績報告,對藝評人來說亦是一件難事。若以每一個單位平均展出10件作品作保守做計,整個計劃即共展示了490件作品,與堪與雙年展、Art Fair,彼此沒有可比性。所以這裡先為龐雜的作品和展覽作一個籠統的分類,對個別作品或藝術家待有機會再作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