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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色情查禁的兒童想像 [1]

文:小曹(香港中文大學性別研究課程博士候選人,女同學社執行幹事)

兒童作為一個社會類別(social category)是相當晚近的社會文化產物,它的出現跟發展心理學的冒起、家庭教育功能逐漸被公營教育制度所取代,法律法規的界定,以至追趕現代性、急求「進步」、「希望」、「活力」等象徵符號的政治改革[2]息息相關。不少論著都提出,成人與兒少(兒童及青少年)的劃分並非自然而然,從跨文化的研究、對照古今的歷史回顧,及至當代爭議所引發的互相交鋒衝突的不同觀點,都清楚指示成人/兒少的邊界從來都游移不定。邵家臻就曾經形容香港法例對「成年」的界定猶如一場騷動,終日在不同法規中升降浮沉[3]。也許法例對「成年」欠缺劃一界定,旨在靈活照顧在不同情境下,個人的年齡、認知能力及社經地位與法例欲達成的目的之間的多變關係。但同時,游移的法例界線,或多或少透露了立法者、行政當局、司法機構以至民間團體對這三者關係的一般假設和相異理據。本文透過分析橫跨了兩屆立法會、經歷三年審議的《防止兒童色情物品條例草案》,介入本地學界仍然鮮有觸及的兒童色情爭議,並指出這次立法跟教育、媒體、宗教等社會力量一樣,有著形塑特定兒童形象的文化效果,以至在刑責的威脅下改變了我們看待兒童及其(視像)呈現的方式。

申請丁屋的外國人 VS 拿不到特區護照的香港人

今日報章大篇幅報道,根據發展局提供的最新數字,目前規劃作房屋用途的空置政府土地中,有七成即932.9公頃撥作興建丁屋的「鄉村式發展」,餘下三成即391.5公頃為其他總類房屋。新界小型屋宇政策(丁屋)馬上成為眾矢之的,政府被指厚新界原居民而虧待其他香港居民。筆者想藉這篇短文火上加油:特區政府承認的「新界原居民」,是與「香港永久性居民」截然不同,也不重疊的身份。「新界原居民」就算不是「香港永久性居民」或「中國公民」,也無損其在香港擁有的特殊權利,包括政府預留了932.9公頃土地供他們當中的男性建丁屋。

國教兩陣營政總集會,黃之峰和葉寶琳接受訪問

(獨媒特約報導)反國教及支持國教兩個陣營人士昨晚(10月17日)在政府總部外集會。其中反國教大聯盟的集會主題為「全民覺醒•栽種未來」,他們聲稱有近6000人出席,當中有不少學生參與。有集會人士表示,重返公民廣場是慶祝當局擱置國教科指引。警方在兩個陣營間架起鐵馬,其後雙方曾發生爭執,一度需要警方築成人牆阻隔及調停。

反國教大聯盟表示,早在10月7日已向警方申請場地,而據他們了解,支持國教的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等在10月8日才作申請。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主席李炏烜表示,他們亦對安排感到不滿,是次集會希望能帶出第二種聲音,讓社會理性討論。反國教大聯盟發言人葉寶琳接受訪問時指出當局無理安排兩派人士在同一集會場地。葉認為兩個示威區距離甚近,形成對立,是有意製造混亂,警方是責無旁貸。另外,她亦指雖然有關方面已經回應訴求,但目前仍是未撤回,市民仍需努力監察。

高超財技 九巴豈能不蝕

九巴今年又表示經營困難,喊要加價。年年都面對鐵路競爭,油價永遠上升,這都是九巴堂而皇之的理由,一般新聞報章照炒九巴新聞稿,對此不予深究。不過九巴蝕錢最具說服力的理由,可能不是鐵路競爭及油價上升,而是高超財技下的企業架構安排,令九巴沒有可能不虧蝕。

如今拿著專營權在經營巴士服務的公司,叫九龍巴士(一九三三)有限公司,向外宣稱年年蝕錢的也是這間公司,它全資由其母公司載通國際控股有限公司(0062)擁有。載通除了經營九巴之外,還經營龍運巴士、陽光巴士及皇崗口岸的巴士服務,此外它還全資擁有五間與地產項目相關的公司,以及擁有路訊通控股有限公司(RoadShow)73%(0888)。載通公佈今年半年業績,獲利1.83億。

痛失安樂窩──被迫遷戶到房委會靜坐

「這部衣車乃母親50多年前每月辛辛苦苦供的,在她臨走時還不忘它,吩咐要好好保留它,千萬不要掉走它。」Candy沉靜斯文,說話很溫柔,她是被迫遷戶關注組成員,剛於10月11日,聯同其他關注組成員,硬闖房委會,他們本來試圖進入電梯大堂靜坐,無奈被保安員攔截,最終只能霸佔電梯大堂旁的玻璃門入口,靜坐了一整天。

被迫遷戶關注組,由一群「寬敞戶」街坊組成,街工自去年跟進寬敞戶議題至今,收到逾百個公屋居民徬徨求助,他們收到房屋署通知,因近年收緊最嚴重寬敞戶的標準(由人均35平方米下調至34平方米),他們必須遷出現址,Candy正是其中一分子,她之所以成為寬敞戶,並不是貪心、濫用房屋資源,而是她的親人過世,導致人均居住面積上升。

「母親常用它來做衫、做被做給我們,兒時放學回家聽到噠噠的聲音,就知道母親用她雙腳一下一下搖動衣車為我們做衫,好開心,好開心,因為快有新產品出世啦,可惜這些開心片段已不再,現要回味只能依靠這部陪著我們成長的老衣車。」

先善用後開發:本研社倡改啟德代東北的民間規劃方案

在剛結束的新界東北新發展區規劃諮詢,暴露了政府坐擁大量空置住宅用地、卻沒有好好善加利用,仍一味向未被破壞、不宜作大規模開發的鄉郊土地埋手,突顯了「有地冇人用」、「有人冇地用」的荒謬情況。由於著意解決所謂「土地供應短缺」的問題,近期政府同時亦開始放風,研究提高現有發展區的建築密度,以增加區內可容納的人口數目。例如啟德便可能取消興建大型體育場館的計劃,將原有土地改為住宅用途,此舉已引起體育界的強烈不滿。

假如啟德體育場館查實並無需要興建,則除之後快本來亦並無不可;但問題是現在政府急於覓地,便匆匆將住屋需要和體育需要,簡化地二元對立起來。這其實只反映政府的一貫作風,就是集中向弱勢群體、休閒或公共設施搶地,卻沒有優先善用現有的住宅用地。追本溯源,若按土木工程署在去年「優化土地供應諮詢」的準則,每100萬人需要1000公頃住宅用地,再加上1400公頃配套設施;如此啟德328公頃理應可以居住13.67萬人;但現時最終全區亦只有8.98萬人口,人口密度遠較上述標準低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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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乃光連同逾40名業界代表舉辦記者會,場面虛冚。

(獨媒特約報導)剛上任的資訊科技界立法會議員莫乃光昨日(10月15日)聯同逾40名業界代表召開記者會,強烈要求政府立即重設科技局。他直言「好唔滿意」前特首曾蔭權把科技局「降格及除名」。議員單仲楷、梁家傑和會計界議員梁繼昌均有出席支持,再加上數日前建制派議員葛珮帆和盧偉國發起撐局,若政府分拆架構重組方案,科技局成功闖關機會甚高。

在無奈與無助中等待拆卸-記衙前圍村居民苦況

新蒲崗一處不甚起眼的街口,正是幾十年來鮮有得到公眾關注的衙前圍村:有近六百年歷史,香港市區裡的最後一條原居民圍村。在這條已漸漸喪失生氣的圍村裡,仍有少數村民留守於此。隨著十月十五號這個收地拆村的最後限期逼近,他們之間的共同之處,就是面上那徬徨無助的表情和生活上所面對的苦況。

自六、七十年代起,衙前圍村一直面臨被收回重建。然而直至今天,即使留守村民們都想在獲得賠償後盡快開展新生活,市區重建局卻仍欠他們一個合理公平的交代,令他們只能在困苦與無助中和市建局來一場以自己生活作賭注的持久戰。衙前圍村也就從一條具文化保育價值的村落變成一條折射出種種市區重建及收地問題的村落。(村落詳情請參獨媒特記麥馬高早前的報導:衙前圍村的最後時光?

關於長者生活津貼(下稱特惠金),許多人不明白為何長者都抗拒審查,推測他們誤解了程序以及政府的良好意願,這想法只反映了我們對長者認識的「貧窮」。

政府最近在修辭上轉換了說法,不再「審查」而是「申報」,以上一代人的經歷來說,七十年代申請公屋並不需要申報審查收入及資產,大都是屬於收地安置的; 那時亦沒有交通津貼、租金津貼,申請的綜援條件亦很苛刻,更遑論大學學生資助。近年日漸增多的「審查型」福利救助制度,與香港社會整體的「貧窮化」不無關係。因此大部分長者的生活經驗,很少有政府審查權力的介入。更令長者敏感的是審查或申報, 都必然地與「抽查」及檢控機制相關,否則整個制度便會崩潰。我們的綜援機制度已成功鼓勵市民互相監控,整個福利系統都充滿對「詐騙」的恐嚇,以及將申請者視為潛在的詐騙者,因此需要有社會保障部的「特別調查組」,並要接受警察式的培訓、調查技術。從「審查」到「審訊」, 只是一字之差。

不斷證明自己「無罪」

目前申請需審查的援助金,必須定期遞交證明文件讓部門覆檢,因此福利接受者必須像嫌疑犯般不斷證明自己「無罪」。在申請福利金的保障部裏,最顯眼位置都貼上詐騙綜援被判刑的新聞及警告字牌,這種空間佈局亦令長者及申請者感到不安。最令長者感到擔心的,莫過於收入的審查。

去年貧窮率十年新低 社聯稱受惠最低工資 惟長者貧窮率高企三成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社會服務聯會(社聯)今天(10月14日)舉行記者會,公佈2011年貧窮人口狀況。社聯就政府統計處提供的2011年住戶收入及人口普查數據進行分析,以住戶每月入息中位數一半界定為貧窮線,2011年的貧窮率為17.1%,貧窮人口有約115萬,是十年來最低。兒童、青年、成人、中年等群組均有改善,惟獨長者貧窮率沒有下降,貧窮率由2010年的32.5%上升至2011年的32.7%,人數達28.8萬多人。社聯認為最低工資紓緩了貧窮問題,但政策不能令長者受惠,加上退休保障不足,以至長者貧窮率高企。

社聯近年也運用政府統計處的住戶收入及人口普查數據,計算貧窮人口和貧窮率。在2010年,香港有120.5萬貧窮人口,貧窮率為17.9%。2011年的貧窮人口減至115.1萬,貧窮率減至17.1%是2001年以來最低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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