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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切斷依附自由的中國互聯網圈地運動

較早前一個國際性的互聯網開放科技組織 OpenITP 發表了一項中國大陸使用翻牆軟件(即規避軟件)的調查,指大陸的互聯網自由,是依附在互聯網商業利益之上,只有當翻牆工具依附在服務企業的互聯網平台的基礎建設上,而管理當局要全面封殺該平台將造成難以承受的政治和經濟成本時,才有較大的生存空間。研究建議研發翻牆軟件的人員應更多地把翻牆工具與商業用的互聯網基礎平台綑縛在一起。

然而,由於國內互聯網服務供應商被國家控制,形成一個很大的關卡,此外過去一年,國內互聯網出現了新一輪的圈地運動,互聯網服務平台,將由『蝙蝠』(BAT﹣百度、阿里和騰訊)壟斷,這些企業均得到官方的默許,由它們所發展出來的平台,不單更難被挪用為通往自由的工具,更可能成為 Big Brother 監控每一個人的手段。

依附的自由 (Collateral Freedom)

(獨媒特約報導)過去多個月,青年關愛協會以武力制止法輪功示威,經旺角警民衝突的發酵後,已演變為港共以街頭武鬥的方法,阻反政府示威。

特首梁振英昨日到天水圍落區,場外發生多次圍毆反政府示威者的場面,學民思潮四名成員被十幾名青年包圍推撞,最後要上警車離開。在其中一個衝突中, 充當人肉盾牌以阻止撐梁社團人士圍毆另一名示威者的社民連成員杜振豪不明白,警察為何不即場拉人。另一邊廂,人民力量義工 Richard 認為武鬥是為了恫嚇示威者,令他們不敢阻梁振英落區。

一如既往,特首落區,反對派都會組織到現場抗議或表達意見。社會民主連線一行十幾人,「例牌」到天水圍向梁振英表達不滿,因為梁國雄離港,成員比往常「乖」地走進示威區內。然而,當梁振英於後門乘座架離開時,他們離開示威區後不久,其中一位社民連的友好,就被撐梁示威者圍毆。

【文化論政】小西﹕回到充滿矛盾和衝突的「本土」

近年,本土政治抬頭,風風火火,左右着本地民主運動的走向。

當然,「本土」並不是什麼新事兒。事實上,六七暴動以後,當年的港英殖民政府,為了預防紅色勢力捲土重來,不無吊詭地通過一系列的本土化政策,加強當時市民對本土的關懷與認同,淡化其中國情懷。之後,隨着七十年代香港經濟加速起飛,戰後嬰兒潮一代開始以香港為家,扎根本土。與此同時,隨着本地電視、電影、流行音樂等等工業的興起,香港流行文化也取得了高速的發展,並為一種往後為人所津津樂道的港式文化與港式生活,提供了重要的象徵資源。不過,所謂本土認同,當時大抵仍處於一種矇矓的狀態,而香港人身份的問題,大概要待至八十年代中英香港前途談判前後,才正式進入當時的公共領域。有趣的是,隨着這一場政治角力,「中國」再次登場,香港人的身份認同才以危機的方式,開始真正成形。

【文化論政】杜婷:我看「本土」

編輯邀稿,希望我以一個在港生活的大陸人的視角談談「本土」。雖應承了下來,卻有些忐忑,這是我在這座城市生活的第七個年頭,但我卻越來越無法理解究竟什麼才是「本土」。

不太確切地記得第一次聽到「本土」是什麼時候,大概是06年的冬天吧。彼時剛來香港數月,對這裡的一切都新鮮、好奇。在電視、報章上看到保衛天星碼頭的報導,便搭了噹噹車去現場。依稀記得「捍衛本土文化」、「保衛本土價值」的表述和一個叫做「本土行動」的民間團體。在那時的我看來,「本土」大抵就是一個地域概念。

再次聽到「本土」是在不久之後的皇后碼頭。昔日英殖民者由此上岸,宣佈將腳下的土地據為己有的碼頭,在那些日子成為人民的廣場。「不拆不遷不告別」的條幅,每日更新的露宿者人數(那應該是比響應「佔領華爾街」運動中Occupy Together的「佔領中環」更早的中環佔領),音樂會、文學沙龍、影片放映、火鍋聚餐,這一切都在重新詮釋那個過往的殖民符號。印象最深的是一艘被命名為「本土號」的船,載着皇后碼頭的保衛者、重建區街坊、文化保育團體成員、新來港人士、外傭團體、非政府機構工作人員等由尖沙咀開往皇后碼頭。外來者和生活在這個城市底層的人被包括在「本土」之內, 這艘船令我對「本土」好感倍增。

狂舞派:年輕一代對財爺的回應

財爺曾俊華是習武之人,談功夫片也格外專業,起碼較談經濟來得動人。

功夫片巨匠

2013年7月21日,財爺在網誌上談及剛去世的劉家良,還有劉家輝、關德興和石堅等一代功夫片的巨匠。財爺又說:「這一種匠人精神(Craftsmanship),投入的成本高,但金錢回報卻不成正比,在經濟學上是「蝕本生意」,今天較難得到年輕一代認同。」

2013年8月8日,電影《狂舞派》正場上映,大概是年輕一代對財爺的最佳回應。電影令觀眾大為喝彩的,首先是那熱血沸騰、義無反顧的抖數精神,讓人真切感受那逼人的青春魅力,絕非三章過外的大明星扮幼雅所能比擬。其次,電影卻涉及更深一層的意義,就是那種願意為理想而付出奉獻,孑孑不惓、楔而不捨的奮進精神。

「習武」和「習舞」之間的相通之處,早已被不少香港電影研究剖析過。刻苦練功、修成正果是不少功夫片的基本橋段,但又有誰會想到,練舞過程能同樣充滿哲理玄機之外,更能平添一份時下香港的現實感。在街舞以外加入「太極」的元素,導演承先啟後、新舊融和的立意明顯不過;太極同盟一班騎呢友為屋邨街坊表演扇舞,更是港片難得一見、平易近人的本土生活景緻。

台灣:遍地開花的民間反核運動

圖:2013年3月3日在台灣某大學的反核快閃行動照。(來自反核部隊的 facebook 相冊)

前天(8月7日),台灣反核運動成功阻截了「第四核電廠」的公投議案在立法院通過。該議案最早會在九月重上立法院。

台灣的「核四」,亦即龍門核能發電廠,其實早於1999年開始動工興建,但由於政黨輪替及反核運動,工程多翻延後。因為不論藍和綠執政下的政府,均曾為核四亮過綠燈,反核的運動能量,主要來自民間。在馬英九執政下,核電廠本訂於2011年營運,但因為日本福島核災,政府決定重新檢測,並預定在2015年運作。

然而,民間反核之聲在過去兩三年,有增無減。執政黨為了取批準核四營運的合法性,行政院長江宜樺於今年2月25日,宣佈要在年內進行公投,以趕及2015年運作的時間表。

難民可貢獻香港 不會搶港人飯碗

會上,多名難民現身說法,他們在家鄉均有正當職業,甚至是公司老闆,但因不同原因逃難來港。
(右起:烏干達教師Lilian,巴基斯坦地產發展商Tariq,在伊朗開廠的阿富汗人Raymond,另一烏干達教師Bashiru,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後排:孟加拉實業家Mansur)

(獨媒特約報導)近期難民議題受到關注。不少傳媒均報導難民在港困境,受社署委託協助難民的香港國際社會服務社(ISS)成炮轟對象。同時,自由黨調查指有七成受訪者反對動用公帑增加對難民援助,甚至建議設立收容中心集中安置難民,「以免令他們終日在街上流連」。協助難民組織Vision First聯同工黨公開為難民平反,他們並非來港「搶飯碗」,而且有能力貢獻香港,呼籲政府給予他們工作權。

團體倡予難民工作權

訪吳靄儀  警員挺警,竟然不是政治?

今日,警方發出一張聲明,令全城疑惑。什麼?上周日退休警司劉達強站台的大集會,原來並非政治活動?那日後,是否警察要去助選才算參加政治活動,當中的界線,又應該怎樣劃?為此,我去請教前立法會法律界議員吳靄儀大律師:到底,甚麼才是「政治活動」呢?

問題在於利益衝突

吳靄儀直指警方「掩耳盜鈴」:「一個集會起源,係事關警方執法有否偏頗。警察仲上去站台?本身便一定是政治參與。」

警方認為事件沒有「政治成分」,吳靄儀卻反駁指警察看不到當中的政治性,警察本身在事件當中有利益衝突,再為支持警察的一方站台,絕對會影響其中立性,事關警隊的中立性、權力運用等議題,點可能和政治無關?

「沒錯,警察也有政治權利,等於我們也會讓公務員有權投票,但今次個集會是關於警方執法好唔好,他們在裡面有角色」,「就算個集會本身唔政治,隨著他如此上台,性質亦會演變成政治集會。」

香港與東盟建立自由貿易協定 趁機思考東南亞角色

林鄭月娥上周訪問新加坡,有一個社會忽略的重要任務,是就著明年與東盟展開雙邊自由貿易協定談判,跟新加坡交換意見。

她在訪問期間,接受《聯合早報》訪問,透露特區政府高官分頭出訪東盟成員國,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六月訪問了柬埔寨和緬甸,她自己下個月會去泰國。

今年4月26日宣布,行政長官梁振英和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在北京與國家商務部官員會面後,公布香港和東盟同意共同建立雙邊自由貿易協定,並需與各自向東盟十個成員國磋商。

東盟全名為東南亞國家聯盟,在1967年成立,現時有十個國家成員,包括印尼、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泰國、柬埔寨、老撾、緬甸、越南和汶萊。東盟的主要目標是促進聯盟內外的經濟合作、貿易自由化和解決地區政治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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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房委會現時名下還有六幢工廠大廈,但在短期內可能會減少一幢 , 因城規會早前建議改變宏昌工廠大廈的土地用途為休憩用地,影響廠戶生存空間。廠戶擔心即將要搬走,成立了宏昌事件關注組。

一廠一故事之三:恒利機器

黃先生說他們主要製造機器維修所需零件,搬來宏昌五年了,之前曾在私人廠廈經營,兩者比較,他深知道其中分別和苦處。私人廠廈給小廠戶最大困難,就是合約一到,業主可大幅加租,他便有從四千加到九千的遭遇,小廠戶別無選擇,只有引頸以待。而且,業主可以不講任何理由就不續租,那就只得再度搬遷。五年前搬過來宏昌,看中這兒位置適合,只要年期長些,應可以過些安樂日子,誰料現在又有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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